110章:奪取鳳凰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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羽虹察覺到這后發先至的一鞭,想以護身火勁全力接擋,但邪蓮的白骨鞭卻像是一尾毒蛇,靈活刁鉆,明明中段已經被羽虹的烈火拳勁影響,彎曲倒退,但先頭部分卻反而轉了小半圈,詭奇難測地噬咬上羽虹肩頭。 “唔!” 羽虹痛哼了一聲,她力量可比羽霓強得多,這一鞭不能使她傷筋斷骨,但白骨邪鞭卻似乎另有變化,尖端生出一根利刺,在鞭中的那一刻,刺穿了她的雪嫩肌膚,而且從鞭梢迅速變成鮮艷紅色的情形來看,顯然白骨鞭正在吸著她的熱血……她火熱的鳳凰血! 她媽的死婊子,武功變強了,腦子里還在裝屎,這樣子就被人玩弄了。 邪蓮帶著喜悅的笑容、羽虹的受傷,讓我突然有一個感覺,或許這才是邪蓮一直游斗的目的:奪取鳳凰血。 雖然不知道是要用來作什么,但肯定是對黑龍會大有好處,對我們大大不利的事,我不能坐視,得要想辦法阻止。 用弓箭射斷,是個很爛的蠢主意,一來我倉促間搶不到弓箭,二來我弓箭技術不佳,穩射歪的,即使射到,邪蓮的白骨鞭只怕不是俗鐵能斷。至于yin精靈之類的,未必派得上用場,最后迫于無奈,我只好揚手施放yin動彈。 “去!去!去!” 準頭不佳,我連發了三記yin動彈,卻直到第三記才命中白骨邪鞭。 如果我力量足夠,yin動彈能夠逼出銳鋒,這一下就可以把白骨鞭切斷,無奈我沒有那種本事,撞擊力巨大的yin動彈擊中白骨鞭,只是把白骨鞭從羽虹肩頭拉出,帶出了一蓬血霧。 “啊~~”白骨鞭梢的倒刺,從肩頭血rou內硬生生拔出,痛楚可想而知,不過羽虹好像也想通事情嚴重性,負痛出手,重重一掌切在白骨邪鞭上,熾熱紅光一閃,鋒銳如刀的火勁已將白骨鞭尾端切斷。 “??!” 又是一聲慘叫響起,本來穩穩cao控著戰斗局面,始終游刃有余的邪蓮,在沒有受到任何攻擊的情形下,竟然慘叫一聲,口噴鮮血,那樣子明顯是施展魔法被破的反噬癥狀,而剛才唯一被破壞的東西是……白骨鞭! 邪蓮受創,痛嚎一聲,雪白的胸口噴灑滿點點鮮血,立刻收回了白骨鞭,憤怒地往地上掃視。 “誰?什么人阻我大事?” 在極短暫的瞬間,邪蓮好像看到了我,眼中露出了驚愕的表情,但馬上又轉為強烈的喜色,眼睛凝視著我,拍動背后蝠翼,像是要朝我這邊飛來,可是我還來不及有什么動作,她旁邊吃了幾次虧的羽虹把握時機,羽翼一展,飛近到邪蓮身邊,全力出手,重重一擊從旁命中邪蓮腹側。 “嗚……哇!” 邪蓮大口鮮血噴出,整個身體如斷線風箏般高速倒飛,在空中拉出一道凄厲血線,遙遙飛出幾十尺外,摔墜到海中,激濺起好高的浪花柱。 主力武將一敗,羽虹變得無人能敵,連天?;蒙疾辉敢庠跊]有支援的情形下,獨自面對這頭驕傲的火鳳凰,于是吹起哨子,讓黑龍會士兵留下部分斷后,剩余的與他一起全速撤退。 負責斷后的那幾名黑龍會士兵,確實非常勇悍,揮舞大刀巨斧,不讓人近身,但卻又怎是羽虹的對手?一拳一個,幾名鐵甲武士被她的火焰重拳卷入,一下子就被干掉,清除了追擊障礙。 可是天?;蒙哪_程卻不錯,利用反抗軍被稍微阻住的機會,叱喝著手下,回到港口邊,迅速登船,當羽虹振翅飛翔到港口,黑龍會的幾艘大船已經出海,失去先機了。 “別讓敵人跑了,我們追!” 就算羽虹不下令,任何一個腦袋正常的軍人都會這么做,問題是,當反抗軍的船艦預備要出港,港口外的海面突然爆破炸碎,一道漆黑墨影破浪而出,蝠翼拍動,一下子升到半空,攔在反抗軍艦隊之前,卻沒有作出什么動作,只是好像被釘在一個無形十字架上,雙手平舉地停留在半空。 距離頗遠,站在港口邊的我看不是很清楚,除了確認是邪蓮之外,我看不見她的確切表情與相貌,只是感覺一股遠較先前更為陰寒的氣勢,由她身上源源不絕地發出,往外擴散,邪異絕倫。 “妖女,你哪里也別想跑,束手就擒吧!” 從未對邪蓮感到畏懼,羽虹鼓動著身上的鳳凰血焰,紅光擴張震動,就像是一頭拍動流光火翼的鳳凰,燒灼天空,朝邪蓮撲及過去。 船艦上的反抗軍為她喝采叫好,但在流光火翼要把邪蓮吞卷下去的那一刻,邪蓮驀地抬起頭來,發出一聲令人匆忙掩耳的凄慘嚎叫,那聲音聽來似曾相識,依稀就是那天我在海盜船上被異音所迷。 阿雪把我弄醒時所用的聲音,恍若沉淪地獄之底,萬千枉死怨魂的齊聲悲叫,像是一把冰冷的淬毒匕首,直刺人們腦部,如果修為不足,近距離聽見這聲音,當場就會瘋掉。 暴發出來的不只是聲波。 在邪蓮仰頭嚎叫的同時,某種不明力量也同時出現,以她為中心,往外擴散,將羽虹所鼓動的鳳凰血焰阻住,難以寸進,而些許余勁朝周圍擴散,就連站在大老遠的我,被波及后都不禁打了個寒顫。 凄厲的慘嚎一聲接著一聲,詭異的聲音像是萬鬼齊哭,絕不可能是一個人的聲音,而在這陣哭嘯聲中,邪蓮身后的海域產生變化,先是滾卷起漫漫黑霧。 跟著,一個模糊的巨大影像在黑霧中緩緩成形,由一無所有的虛空,漸漸具現化,變為存在的實體,整個過程非常短暫,當人們仍驚訝于眼前景象,那艘陰森邪惡的古老船只,已經出現在眾人的面前。 腐朽的桅桿上,飄揚著破碎的黑龍會旗幟;船身行經之處,海水盡數轉為濃艷血紅,滾冒著水泡;活尸與白骨兵劃槳、cao舵,九十九朵碧綠鬼火環繞引路;整艘船半掩蓋在濃霧中,所有特徵皆與傳說中相符,正是東海人的千古禁忌,幽靈船! “幽……幽靈船!” “黑龍會的鬼船出現了,真的出現啦!” “逃、逃命??!” 留在港口上的士兵驚惶失措,紛紛抱頭鼠竄,屁滾尿流似的逃跑了,連應該叱喝他們作戰的長官都不例外。隔著這么遠,還有這么強烈的反應,那些與幽靈船碰個正著的艦隊,情形只會更糟,我幾乎看得到那些船上的士兵沒命地奔逃,第一時間掉轉船頭,猛力劃槳,想離那艘寫滿不祥、詛咒的鬼船越遠越好。 在這樣的大趨勢下,就算有什么人自負武力,想要與幽靈船一決勝負,那也是不可能的,但轉頭逃跑也不見得就是安全選項,當反抗軍船艦背對著幽靈船逃命,幽靈船上射出羽箭、發出炮彈,擊中了最尾端的幾艘。 來自幽靈船上的武器,并不是世俗凡鐵,甚至很難說是實體兵器。弓箭命中人體后,馬上化作飛灰消失,但尸毒卻進入人體,見血封喉,剎那奪命;炮彈擊中敵人船艦,馬上就還原回千百怨魂而散,但在紛飛散開的一瞬間,那股沖擊力量卻把船身腐蝕出一個大洞,甚至是好幾個。 “可惡,又是這艘鬼東西!” 隨著幽靈船出現,邪蓮的力量大增,反過來壓得鳳凰血焰飄搖欲滅,過去吃過苦頭的羽虹不愿硬拼,唯有轉頭撤退,守護在艦隊左右,與他們一同回航。 我站在岸邊,看著幽靈船在一輪攻擊后,并沒有朝港口這邊追擊過來,反而漸漸消失在濃霧之中,心里覺得有些疑惑,因為以幽靈船的強大,為何不一早就拿出來使用?又為何不進行追擊?這點實在是說不過去。 正在思索,突然眼前綠光一閃,某樣東西飄墜下來,是魔法師使用的特殊信簽,上頭寫著三天之后的子夜時分,在火奴魯魯西北角的海岸邊見面,末尾沒有署名,只是印著一個妖艷的血紅唇印。 這是邪蓮對我的邀約。 海邊的這一戰,最后以這樣的形式結束,可以說是不幸中的大幸,至少我們這邊沒有太大傷亡,損失也不至于太嚴重。 雖然不太想自夸,但我想逆轉勝負的關鍵,還是在邪蓮看我的那一眼。如果不是因為邪蓮注意到我的存在,有了片刻的停頓,因而被羽虹重擊得手,那么邪蓮與天?;蒙浜?,優秀的魔法師、強橫的武者,這個指揮組合毫無破綻,他們可以順利把霓虹各個擊破,再率軍掃蕩剩余的敵軍。 所以,這一次反抗軍實在是勝得很僥幸。 但雖然死傷不多,卻不代表沒有影響。 中了箭上尸毒的官兵,多數當場倒斃,少部分還多留一口氣的,也都在回到島上聚集在一處,活活燒死,因為如果不處理掉他們,這些身體健壯、能抵抗尸毒的患者,就會被尸毒漸漸侵入腦部,變成擇人而噬的活尸,讓情形更是不可收拾,所以只好在他們尚未尸化之前,先行燒成灰燼。 只不過,看著本來還一起并肩作戰的同儕,在哀嚎中活生生被燒死,目睹這幕景象的人們,心里自然很不好過,尤其是當他們把這當作自己未來的命運時,那些本來勇于赴戰的士兵,就依靠著身旁的人,一起臉如土色地顫抖著。 我想五百年之前,這些士兵的祖先們,正面對幽靈船肆虐的火奴魯魯島民們,一定也是用同樣的表情,對著焚燒活尸的焦臭與慘嚎,心中恐懼不已。 前后兩次,我都親眼目睹幽靈船的出現,尤其是這一次,邪蓮直接由身后的虛空召喚出幽靈船,那種恐怖聲勢與森寒氣氛,委實非同小可,就算伊斯塔首都的活尸騎兵群起沖鋒,大概也不過如此。 但連續看了兩次,我有些困惑,好像有某些關節透露著詭異,但偏生一時間參不透那個奧秘。 問題是在幽靈船的追擊動作吧,雖然說出現是為了斷后,但以那時候的情形,幽靈船沒理由不追擊的。就算黑龍會想要玩什么心理戰,不戰屈人之兵吧,但只要幽靈船簡單追擊敗軍,再多殺一些人,恐怖效果只會更好,為什么他們這次不這么做?唔……好像不只這一次…… 我突然想到,過去聽反抗軍士兵談起遭遇幽靈船的戰斗,次數雖然不少,但每次似乎都是點到為止,幽靈船實際造成的死傷,還遠不及死在邪蓮與黑龍會艦隊攻擊下的數目。 這個不合理的情形,是否隱藏了什么秘密? 我覺得事有蹊蹺,但又參不透里頭的奧秘,只得暫時作罷,留待有更多線索時再來思考。 雖然自認為是反抗軍的一員,但說句老實話,整個火奴魯魯島上的軍人死個精光,對我也無關痛癢,真正讓我擔心的人,還是羽霓、羽虹兩姐妹,偏生她們兩個這次戰斗后都發生了危機。 羽霓聽說一直沒有清醒,所以戰后始終不曾露面。 造成這情形的理由,邪蓮的迷藥或許是理由,但以羽霓的個性,出了這么大的丑事,就算清醒了也會找理由不見人。 羽虹的情形只怕也不樂觀。 她與邪蓮激戰一場,尤其是最后全力施為,催發鳳凰血焰,對身體的負擔極大,照理說早該覓地 火散熱,但我在那座巖窟中等待良久,卻始終不曾見她到來,又聽說她為了照顧jiejie的病情,難以分身,頓時心里有數,猜到她必定是倔脾氣發作,強行在房里忍著焚血之苦。 為何倔脾氣發作? 那當然是因為島上軍民的異樣眼光了,這群酒囊飯袋打仗的本事不行,見了幽靈船溜得比誰都快,但是事后談論起敵方妖婦如何狎玩羽霓,又如何游斗羽虹,種種香艷熱辣的情景,就像他們親自動手一樣。 邪蓮其實已經把整件事說了七八成。匆匆由巖窟中趕去作戰的羽虹,褻褲里肯定沾著滿溢的香蜜yin汁。 連續多日飲下我瑩晶玉的羽霓,小嘴里自然是nongnong的jingye氣味。 這兩個秘密被邪蓮當眾說出,雖然還沒有人識破我的機關,但是聽聞這些話的人們,看待霓虹姐妹的目光自然有所改變。 “聽說了嗎?并蒂霓虹的那個短發meimei,每天都躲起來自慰呢!真是變態啊,寧愿自己搞,也不要男人,難怪每次作戰回來都不見人影,一定是偷偷躲起來自慰去了?!?/br> “還是那個jiejie正常些,你們聽到那個吸血妖女的話了吧?出陣之前,居然還在與男人搞七捻三,弄得滿嘴jingye味道,洗都不洗就上陣了,真是一個好色的猛女啊?!?/br> “看不出來,兩姐妹長得那么清純,骨子里卻這么yin蕩。一對姐妹婊子,哪有資格與我們的李元帥齊名?想到還要與她們一起作戰,真是丟臉到家,說出去都難過啊?!?/br> 這樣的討論,從那天戰后就開始在島上四處蔓延,比疾病傳播的速度更快。 我的變態老爸曾說過,天下男人本下賤,三五個雄性動物聚在一起聊女人,絕對沒有什么好話,像我以前在薩拉帶兵,閑來無事還不是常常討論冷翎蘭的緋聞? 不是猜測她性變態,就是猜她同性戀,與身旁的女幕僚有染。 不見得懷抱什么惡意,只不過是對于可望不可及的女人占點口頭便宜,聊以過癮,至于會否對當事人造成什么傷害,這點就不在我們的考量之內了。 而邪蓮這一手非常毒辣,相信在這之后,島上的總戰力會進一步被削減,士兵們的士氣也到了瓦解邊緣。 如果只是單純的賽馬,還可以在前頭掛一個胡蘿卜,驅使馬兒快跑;但人類的作戰可不是這樣。 當士兵們看著沖在最前頭的女上司,腦里想的不是作戰,而是那搖曳生姿的圓翹美臀,干起來是何等美妙滋味時,這種士兵還能打勝仗,就真的是有鬼了。 這招確實毒辣,換作我是指揮官,也一定采取這種策略,比殺敵更有效,但是……他媽的,怎么這一招被邪蓮給學去了?這真是自己打自己,卑鄙還卑鄙了。 撇開旁人不談,這場戰斗讓我確認了很多東西。首先是邪蓮,她投身黑龍會一事,似乎有點古怪,本來我猜測她可能未必神智清醒。 不過,她既然發出紙條邀約,應該是還認得我,與我最早的猜測不符合,看來只有三天后碰一次面,才能了解詳情了。 火奴魯魯島的西北角,我已經去看過環境,那里是斷崖峭壁,普通人難以攀登,但是對有翅膀的邪蓮卻不是難事,她很輕易就能飛上來,只不過那里距離飯堂的距離有點近,我要小心一點,別讓阿雪或四大金剛他們闖來破壞,制造不必要的麻煩。 不過,距離邪蓮的邀約時間還有三天,這三天里頭如果我無所事事,那就太浪費了。 事實上,在那場戰斗結束后,我也已經想好了策略,逐一擊破目標,不怕羽霓羽虹的翅膀飛到天上,也絕對飛不出我的手掌心。 首先要處理掉的是羽虹。 雖然已經被我得手數次,rou體上的吸引力沒有羽霓那么強烈,但她的死倔脾氣卻讓我擔憂,如果繼續任由她躲避旁人眼光,悶在房里強忍焚血之苦,弄不好真的會氣血沸騰,焚體而亡,香消玉殞,到時候我苦心調教的小美人兒變成一團木炭,我要找什么東西去干? 所以,一個單純的變態色情狂好當,但如果打著長期占有的主意,那可真是一件累人的工作。 可是……如果這死妞兒硬是不出來,我該怎么辦呢? 我沒本事強行抓人,所以在這時候,有特殊工作的好處就浮現上來了,飯堂的飲食由我經手,從源頭開始下藥,哪怕羽虹不乖乖中計? 話雖如此,霓虹也算是專業緝捕人員,對普通的迷藥、春藥有研究,我不能隨便拿些簡單貨色,容易被她們識破。 幸好,配不良藥品是我強項,伺候這兩個發正義春的羽毛姑娘,保證每次都有讓她們驚喜的新花樣。 “……前置咒語省略,yin蟲,出來!” 隨意召喚出幾條yin蟲,我用手套抓著扔進石缽里,杵搗成泥,再把這些汁液抹入餐盤底部,慢慢混入料理當中。 這樣的下藥法,只要每次不超過三條,yin術魔法書的記載保證無色無味,極難察覺,除非對方恰好也是此道高手。 趁著這頓料理送去,我賄賂送飯的小兵,探聽羽虹的用餐情形,發現她把米飯菜肴全數退回,卻把我下藥最重的熱湯給喝個干凈,心里不禁陰險地獰笑,以她全身有如火焚、水分迅速消耗的口渴狀態,將這碗發情yin湯喝干凈后,那股yuhuo哪里還忍得住,今晚肯定有我享受的了。 傍晚時分,本來應該是飯堂工作最忙碌的時候,不過我卻找藉口開溜,把工作扔回給阿雪與四大金剛,自己跑到海邊的那處巖窟,偷偷躲藏。 用以迷神亂性的煙霧,我已經準備完畢,就只等待羽虹的出現,而她果然沒有讓我失望,就在我進入巖窟等待的一刻鐘后,一道璀璨火影如飆風似的沖了進來,將黑暗洞窟照得一片明亮。 進入巖窟后,羽虹謹慎地往周圍看看,確認周圍沒有人躲藏之后,這才松懈了表情,開始寬衣解帶,讓她那具白皙無瑕的少女胴體,裸裎在黑暗的洞xue中,成了一幅對比明顯的美麗圖案。 看起來仍是那么美麗,躲在巖縫中的我悄悄點燃薰煙,讓那特殊氣體開始在洞窟中蔓延。一如往常,羽虹絲毫沒有察覺,只是平躺在習慣的位置上,任著冰涼的海水輕拂過肌膚,一雙細致的手掌分別按撫胸前、輕探胯間,沒過多久,陣陣令人銷魂的呻吟聲,就在巖窟中緩緩傳透出來。 太乖了,這么容易就自己送上門來,我如果不吃,就太對不起你這小yin婦了。 我心中竊笑,悄然從藏身的巖縫出來,放下了薰香,確認yin欲結界已經在運作,便放心地走向羽虹,預備像過去幾天一樣,在她的纖細軀體上恣意發 ,同時幫她散掉體內的焚血高溫。 “啊……好舒服……好快活,為什么會這么爽快……??!我……” 羽虹嬌媚的呻吟,聽起來就像是一只發情的小貓咪,讓人心癢難耐,我快步跑到她身旁,愕然發現她雖然全身赤裸,一絲不掛,但卻在頸項上戴了一條鏈子,金光閃閃,甚是好看,只不過……之前我從沒看她戴過這條項鏈…… 雖然只是一件小事,但這個反常的情形讓我感到一絲警兆,因而還退了兩步,下意識地拉開安全距離。 人多小心一點,果然不是壞事,當我往后跨出一步,本來躺在地上的羽虹突然睜開眼睛,單從那沒有一絲情欲的清醒眼神,我就知道她現在是絕對的神智正常,沒有被我的薰香給影響。 太過大意了,再怎么說,心燈居士是她師父,就算有些防身神器,那也很說得過去。 那個項鏈一定有問題,這次反被她逮個正著了! 腦里冒出了這個念頭,我第一時間往后退去,但純以武功來論,羽虹的身手遠勝于我,只見眼前水波迸散,閃爍紅光一下子燦爛映照眼前,在我能做任何抵抗之前,猛地掐住我的脖子,將我身不由己地往后推去,重重撞在后頭的巖壁。 之前曾在羽虹意識中發生的戰斗,如今實際上演,她這一推的力道好大,我的身體在巖壁上一撞,差點當場就嘔出血來,想要呼吸喘息,卻又給羽虹的右手掐住,喉嚨像是被火燙的鐵箍勒著,疼得直流眼淚,哪里還喘得過氣來。 “禽獸!果然是你這狗賊!” 距離太近,縱使我想閃避,也不得不正視羽虹的眼神,只見她雙目赤紅,惡狠狠地瞪著我,恨不得馬上將我千刀萬剮。 從這眼神來看,她已經弄懂了這幾日莫名綺夢的由來,識破我就躲在一旁弄鬼的事實,只不過……到底是哪里露出破綻的呢? 是了,問題出在邪蓮身上。 在戰場上,邪蓮認出了我,因而有了古怪的停頓動作,羽虹把握到這一點,順利擊傷邪蓮,以羽族人遠較尋常人類為強的銳利眼力,居高臨下,順著邪蓮的目光發現我,并不是什么難事,只不過我那時候全部精神都在邪蓮身上,竟然沒發現這么要命的破綻,真是該死。 “卑鄙小人,你不是有很多陰損技倆嗎?為什么不用了?快點使出來??!無恥yin徒!” 不愧是職業的捕快,羽虹一連串話罵下來,有些屬于方言的臟話,她還說得滿精彩的,只不過她再罵下去,就會扯到我對她做過的事,越說越是自取其辱,結果火氣更大。 唔……光是罵人應該不夠,接下來就該是要動手了吧。 一如我所料,羽虹用一些了無新意的話,痛斥我一陣子后,跟著便揚起手來,狂風暴雨般地連打我十幾下耳光,出手毫不留情,我很快就嘗到自己嘴角破裂的鮮血滋味。 我知道自己現在的樣子被頭散發,臉頰腫起,肯定非常狼狽,但如果在這時候示弱,那結果肯定會更糟糕,所以勉力抬起頭,故意瞥向羽虹胸前那對激烈起伏的雪白鴿乳,露出垂涎的眼神。 “嘿……很過癮啊,好久沒有嘗到這種滋味了,比……比干羽二捕頭的小屁屁還要過癮啊?!?/br> “無恥!無恥!” “為什么你來來去去總是這幾句?沒有別的話可說?其實我還該多謝你……為了活逮我,你連衣服也不穿,擺下這么香艷的陷阱,堂堂羽二捕頭光屁股拿賊,這件風流韻事傳了出去,我縱死也瞑目啊,哈哈哈!” 得意的獰笑,讓羽虹又踢了我兩腳。被我點醒后,她注意到自己仍赤身裸體的事實,氣得發紅的俏臉上,又泛起羞恥的紅暈,充滿生氣的美感相當動人,我看出她有那么一瞬間的猶豫,似乎想先穿上衣服,再來處置我,但最后卻仍是決定死死地掐住我,不讓我有可趁之機。 “對啦對啦,就是這個樣子,怕什么羞呢?你全身上下有哪個地方沒被我看過摸過?都已經搞過那么多次了,還怕什么羞呢?你以為自己還是那個干干凈凈的處女嗎?嘿,我記得你只要一裸露就會興奮,現在該不會是故意露屁股給我看吧?” 在不該笑的時候笑,當然不會有什么好結果,不過羽虹似乎沒有打算對我下殺手,反而眼神恨恨地朝我下半身望去,一股森冷寒意讓我心中狂叫不妙。 “……被你玷污過后,我想了很久。在南蠻的時候,我與你有過約定,只要你能救助羽族同胞,我就任你擺布,你已經完成了承諾,所以我不會殺你,但為了不讓其他的無辜女性受害,我要讓你再也不能做惡?!?/br> “不……不要開這種玩笑吧,羽虹meimei,大家不過是偶爾干一干,增進感情,你何必那么認真呢?別的不說,你起碼也要想一想,它曾經給了你那么多快樂,你怎么能一下床就翻臉不認人呢?” “住口!” 羽虹舉起手臂,運起獸王拳勁,五指變得細長銳利,恍若刀刃,被這一下切割過去,保證是根草不留,痛不欲生;感受到那股殺氣,我昂揚的胯間立刻委靡不振。 “你這頭禽獸,今天你就好好用身體記住,曾經被你凌辱過的女人,她們身心承受過怎樣的痛楚!你所得到的報應,還不及她們的百分之一!” “……好、好可怕,我知道錯了,下次……下次……下次你記得動手快一點?!?/br> 一句話說完,羽虹就乖乖地倒了下去,在她仰身栽倒的時候,眼睛里還閃著不能置信的錯愕,顯是一點都不明白,為何突然間自己四肢無力,腹痛如絞,軟軟地栽倒。 像羽虹這樣的武者,只要運功鎮痛,就算被人砍上幾刀,也可以強忍下去,但她這次一倒下,沒過多久就捧著雪白的小腹,發出痛楚的呻吟,渾身冷汗涔涔,片刻之后,就算咬緊牙關也克制不住那股劇痛,開始在地上翻滾,凄聲慘叫。 “臭婊子,剛才打我打得很過癮是嗎?現在就讓你嘗嘗什么叫痛?!?/br> 我摸摸臉上的腫脹瘀傷,著實疼痛,忍不住怒瞪了羽虹兩眼;躺在地上捧腹哀嚎的她,也同樣朝我看來,怎樣都猜不到自己為何會這樣。 剛才我被羽虹抓住,狠狠挨了一頓痛揍,雖然說是狼狽不堪,但自己卻也在暗中默念咒文,預備使用yin術魔法。 照黃晶石里的記載,這個咒文由于是緊急時使用,所以應該是稍一念動,馬上就發揮效果,但我第一次使用,手忙腳亂,大有誤謬,幸好羽虹被我一堆廢話分散精神、浪費時間,不然如果她一上來立下殺手,我此刻已經沒命了。 造成這現象的理由,是羽虹背后逐漸清晰的那一抹鮮艷紅影,凰血牝蜂,我植入她體內的地獄yin神。 羽虹背后沒有長眼睛,與我說話的時候,根本看不到自己背上的凰血牝蜂逐漸浮現,開始壓制宿主的行動。 地獄yin神,本就是用來俘虜與奴役女性高手的yin術,為了防備女性高手抵抗,又怎會沒有反制手段? 我以魔力近距離cao控牝蜂,除了麻痹羽虹的四肢活動外,還能在她植入地獄yin神的zigong內,造成撕裂般的劇痛,什么神功都壓不下來。 “蠢女人,給你臉你不要臉,現在知道老子的厲害了吧!” 我在羽虹身旁蹲坐下,一手按在她的俏臀上撫摸著,清楚感覺到那發自rou體深處的顫抖與痙攣;羽虹應該是想要反抗與逃開的,但是太過強烈的劇痛,卻令她只能抽搐著肢體,近乎兩眼翻白地呻吟著。 “在南蠻教了你那么多次,還是學不會這一點。無所謂,你繼續反抗,我很樂意多給你一點教訓的?!?/br> 嫌慘叫聲音太過刺耳,我減弱了地獄yin神的壓制,停止了羽虹zigong內的劇痛,只是持續讓她渾身乏力,難以掙扎。 zigong的劇痛一解除,另一個意料之外的效果發生。羽虹本就是為了散yuhuo才來到巖窟,雖然她將計就計,找出了我的存在,但體內亢奮的yuhuo并沒有消失,反而因為延遲處理,燒得更加熾烈,zigong內的劇痛一停,熾烈欲潮加倍涌來,我很訝異地發現,她大腿內側已經沾著一片濕黏yin液。 心里明明恨得咬牙切齒,rou體卻爭著向敵人獻媚,羽虹此刻是什么樣的心情,確實很讓人玩味。 我一面發笑,一面卻開始擺布羽虹無力掙扎的rou體,在整個過程中,她看著我的目光,兇狠得像是要噴出火來,但是這股狠勁卻不持久,這幾天的夢中斗爭,早就已經把她的堅持給擊垮,即使她由夢幻回到現實,也再提不起那股抗爭的毅力,當我輕夾住她粉嫩的乳蕾,用食、拇指來回搓揉,羽虹很快就克制不住,細細呻吟出來。 讓羽虹的身體仰靠在我身上,雙腿大張,渾圓的屁股、誘人的花瓣,都不加掩飾地裸露出來。 我左手捏住羽虹的圓翹屁股,大力搓揉捏弄,右手伸到她胯下玉戶,將濕漉漉黏稠的蜜液,在她的股溝間來回搓摸。 眼神一下朦朧、一下清醒,羽虹勉強抬起手來,一記肘頂撞向我,但我早有防備,一手格開,拼著被她多打幾下,雙臂環抱,緊緊把她箍著壓回懷里,在她汗淚縱橫的俏臉上亂吻。 “放開我,放開我……” 羽虹一邊扭著螓首閃避,口中尖聲悲叫,只是實在太過微弱,根本沒有效果,而我握住rou杵,搓弄幾下,趁著羽虹驚惶失措的時候,悄悄扳開她的臀rou,將尖端陽抵著臀溝上下滑動,羽虹才發覺異樣。 “你……你在作什么?那里是……” “那里是你全身唯一一個沒有被我射過的地方,不過很快就不是了?!?/br> 我竊笑著將rou杵抵上稚嫩的菊門,羽虹終于反應過來,用盡身體所剩下的每一絲力氣去掙扎,但卻只把白嫩的小屁股,在我rou杵前端的菇頭上,摩擦得快要出火來。 “不、不要在那里,那里臟,求求……” 羽虹難得向我求饒低頭,照理說我怎樣都該給她一點面子,無奈我和她一樣,rou體都不聽理智使喚,當下伸指分開她渾圓鮮紅的菊輪,將粘滿yin液的rou杵緩緩擠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