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8章:該把目標轉向她jiejie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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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所以演變成這樣,和羽虹的一味沉默有關系,因為每當人們詢問她如何得到鳳凰血,她就守口如瓶地一語不發,任由旁人猜測,這自然助長了惡劣謠言的傳播。當然,也難怪她不肯說,如果要老實交代,那就要說出她是怎么被我玩弄jian辱,以羽虹的自尊心,這些話怎么說得出口? 羽霓數度逼問,都得不到答案,而且在離開南蠻之后,本來與她相親相愛的meimei態度大變,不但拒絕與她再肌膚相親,更不時要求獨處,不再和jiejie同進同出。 看見一個女人寧愿自我撫慰,也不愿意讓男人碰,這確實是一件很傷男人自尊的事,我就這樣被刺痛過,想來羽霓大概也有同樣的感受,只不過她猜想不到meimei的遭遇,所以得出了一個狗屁結論,就是羽虹愛上了某個男人,所有的奇遇都是與這男人有關,也就是因為這個男人,所以meimei才會與她斷絕同性愛侶的關系,變得現在這般古怪。 看到羽霓推斷出這結論,實在是令我感到啼笑皆非,別人誤會也就算了,連姐妹之親都會有這樣的誤解,我還真是替羽虹不值。 羽虹之所以拒絕同性歡好,不是因為厭惡jiejie,也不是因為覺悟到同性戀不正常,而是被我傷得太深,像每個慘遭強暴的不幸受害者一樣,把性看作畏途,羽霓沒有看出這一點,真是枉為姐妹了。 “……不管那個男人有多優秀,現在你一個人在這里受鳳凰血之苦,他知道嗎?他為什么不來陪在你身邊?” “jiejie,不是你想像得那樣……” 相比起羽霓的疾言厲色,羽虹回答的聲音顯得很微弱,一下子就被羽霓的斥責聲給掩蓋。 “不是我想像的那樣?事實根本已經擺在眼前了,你看看你被那個男人害得多慘,現在羽族上下用什么眼光在看我們,你知道嗎?我每天都在想,要用什么方法才能為你洗刷恥辱,讓大家重新接受你,而你卻……” “jiejie你別再說了!” 羽虹哭著喊了一聲,打斷了jiejie的說話,跟著就像只優美的垂死天鵝,把頭埋到膝蓋間,輕輕啜泣,不再與羽霓對話。 似乎感覺到meimei的悲傷,羽霓也不再多話,收斂了身為jiejie的威嚴,收斂了怒氣與責怪,輕輕嘆了一口氣,來到羽虹的身邊坐下,柔聲勸慰,幫meimei輕輕梳理她鬢亂的發絲。 “虹兒你別難過,無論外頭的人怎么看你不起,jiejie總是站在你身邊……” 對于正在傷心的人來說,再沒有比這類話語更具療傷效果的東西了,羽虹的赤裸雙肩,在jiejie的安慰聲中,慢慢停止了顫抖,啜泣聲也平復下來。 “其實別人怎么想,根本也不重要,從以前開始,我們姐妹就只有彼此,多少悲傷的事,我們不都是一起度過了?你還記得嗎?以前不管我們有什么傷心事,彼此都能夠感應到對方感覺的,那時候……jiejie和你多好啊?!?/br> 羽霓的聲音很輕,一面輕撫meimei的金發,一面輕聲說話,我幾乎就聽不清楚,幸好密閉空間讓聲音變得大了些。不過,羽霓一手撫著meimei發絲,一手卻穿過披著的衣衫,往羽虹赤裸的腰肢摟去,這動作讓我覺得有點…… “所以,虹兒你也不用想那個男人,只要有jiejie就好了,jiejie會永遠保護你,和你在一起的……” “jiejie!” 當羽虹的手貼著meimei大腿內側,向腿根探索過去,終于驚覺到不妥的羽虹,立刻有了反應,鼓動護身火勁,震開了貼近過來的羽霓,跟著就飛身而起,輕飄飄地急掠出數尺,與jiejie保持距離。 羽霓想要搶上前去,但羽虹展開獸王拳,金剛猿臂往地上重重一擊,勁風飆轉,碎石飛濺,阻住了羽霓的去路,而羽虹眼神中所閃過的羞怒與堅決,更令羽霓不得不止步停下。 “虹兒,你到底在搞什么東西?你就這么愛著那個男人?他到底有什么好?讓你這么死心塌地為他……” “姐!我已經說過很多次,現在再說最后一次,事情不是你所想像的那樣,信與不信都由你。但不管如何……我們今后只是親姐妹,不會再有你想要的那種關系……” 緊抿著唇,羽虹一字一字地說著堅定話語,本來就嫣紅的嫩唇,被她銀牙緊咬,幾乎紅得快要滲出血來。 “永遠不會!” 干女人干到一半被打斷,這件事情真是讓人很不愉快;兩姐妹氣氛緊張地對話,我卻像個逃跑jian夫一樣,赤身裸體在巖縫夾壁中躲藏,提心吊膽不說,背后還給突起巖石刮得好生疼痛,這點也著實讓我光火。 不過,承受這些代價,能夠探知霓虹之間的嫌隙,更進一步了解羽族目前的狀況,這一點實在是非常劃算,讓我大嘆不虛此行。 羽虹實在是一個非常倒楣的女人,旁人有了奇遇,都是就此飛黃騰達,發到不能再發,她的奇遇卻讓她仆街到街尾,運衰得無以復加,但這樣不算太糟糕,至少對我很有好處,因為如果她不仆街,那我怎有機會趁虛而入呢? 如今羽虹已經在我掌握中,雖然她甚至還沒察覺我的存在,但我卻已經得到我想要的東西,在看到羽霓的憤怒之后,反而刺激了我新的貪念。 天下男人皆下賤,一箭雙雕是所有男人共同的喜好,甚至一箭七八雕都多多益善,如果有機會,哪有玩了老婆不玩小姨子的道理?現在羽虹已經落入我的掌握,依照正常男人的雄心壯志,我該把目標轉向她jiejie了。 整個火奴魯魯島上,最美的就是三個女人,阿雪和羽虹我都碰過抱過干過,剩下的就是一個羽霓,哪能不向她伸出魔掌呢? 只是,羽霓本身并非庸手,盡管武功已經被meimei超越,羽霓的武功仍在水準之上,如果我暗中偷襲,配合兩只魂獸的威力,應該有相當把握擒下羽霓,但不保證只生擒而不死不傷,而且更不保證能短時間內結束戰斗,不驚動旁人。 火奴魯魯島上人來人往,如果我和羽霓動手,很容易就驚動旁人,只要隨便幾個人看到,就對我大大不利。況且,現在我每天能溜出去的時間有限,要偷偷修練魔法、偶爾溜去巖窟偷jian羽虹一下,那還可以,但要像南蠻時候那樣,藏起一個人來整天褻玩,這點卻萬萬不能,所以用強一途是計決沒有可能。 不能力敵,便當智取,這是我一直信奉的道理,但到底該怎么智取呢? 盤算起比較有效率的手段,具有最大可行性的做法,似乎就是下毒,說到這一點,真是令我興奮不已,因為調配各類藥草,正是我的最強項,尤其是解開黃晶石之秘后,我又多得到一大批珍貴配方,只要一想到有機會作測試,就讓我感到滿心歡喜。 說起來,有一件事情真是讓我覺得巧合,法米特當年可能和我一樣,是一個非常精擅藥物之道,并且對使用藥物有高度興趣的人。從身為魔法學徒的時候,法米特就常常調配一些亂七八糟,有創意卻沒意義的藥品,再配合yin欲結界,讓他在魔法尚未大成之前,就能夠過著非常香艷的浪蕩生活。 yin術魔法大成之后,法米特再也不必憑靠催情藥物去jianyin女性,傾慕他威名與魔法而主動獻身的女法師、女騎士,每天不知道有多少,但他卻仍不斷創造魔法藥物,在床第間測試使用,并且詳細紀錄女性服用后的每一份反應,對自己能在藥物研究上超越前人的成就深感自得。 這些訊息,從他寫在筆記中的大小注解里,我可以很清楚地出來,對于能夠繼承到他的心得,我也非常驕傲,因為在個人性情上,我與他確實是同一類人。 過去我所聽到的故事中,那些弱小的主角偶得奇遇,獲得武學秘笈,完全練成秘笈武功之后,固然是天下無敵,但是在練成之前,秘笈中總有一兩樣特殊技藝,能讓弱小主角在藝成前保身逃命,或許是強力的護身硬功,或許是神妙的輕功步法。 而在這本yin術魔法書中,法米特遺留給弱小如我的護身禮物,相信就是這些藥草配方了,因為除了一些牽涉到魔法的特殊藥草,剩下的東西哪怕只是一個普通人,都可以自行前往藥房抓藥調配。 要把矛頭針對羽霓,我遍思自己所熟知的各種藥草,每一種藥草都有不同的調教手法配合,也會導致出不同的成果。 法米特對于人體內分泌、神經系統的深入了解,真是堪稱天下無雙,在他的調教手段下,可以把一個普通的正常女性,變成稍一裸露肌膚就情欲蕩漾的暴露媚女;rufang腫脹出你,擠奶比尋常交合更易高潮的發情奶牛。 終日渴求性欲,看見男人性器便口水狂流的花癡艷婦;肛菊遠比rouxue更為敏感,連排泄都會獲得快感的墮落母獸。 種種記載于黃晶石內的調教與改造,令我看得嘆為觀止,不曉得法米特到底作了多少臨床實驗,完成了多少香艷的rou體作品,才能夠整理出那些紀錄,但就連法米特自己也承認,多數調教具有不可逆性,效果一旦產生,就不可能再回到從前的樣子,所以使用上必須慎重。 考慮到各種使用上的后果,還有我所需要的效果,我在法米特的諸般魔法藥草中,決定了要使用的策略。 法米特固然開發出了許多奇幻藥物,效果各異,但如果以“控制”為考量,最具實用性的,就是會讓人成癮的魔藥。 可卡因、鴉片之類的罌粟藥物,也具有讓人上癮的效果,但這些東西可以透過其他藥物來中和,進而戒除,法米特卻在這上頭更進一步,用魔法調制藥品,一旦長期服用成癮,藥力不只侵蝕人們的rou體,甚至還深入魂魄,若是得不到獨門解藥,就會漸漸被失控的藥力煎熬癲狂。 調配這個迷幻藥,其中的各種材料都不是大問題,有些盡管昂貴,可是只要能用錢解決,就還好辦,但最重要的部分,卻是含有施術者基因密碼的體液。 既然是以控制為目的,“認主”功能就是重點。 每個人的體液當中,都含有每個人不同的基因密碼,以此為主要藥引,上癮的患者才會聽從施術者命令。唾沫、汗水,都是體液,但一般術法中所使用的體液,仍是以人血為主,黃晶石中的記載也是建議使用人血,但是在篇尾有提到另一點。 讓人成癮,必須要有一段時間的服用,但如果是使用暗中下藥這類的陰損手段,未必能有足夠時間進行,這時如果不考慮后果,有一樣東西的效果是血液十倍,那就是施術者的jingye。 我必須說,法米特的這個設計實在很貼心,完全考慮到了我現在的處境。霓虹兩人都有相當警覺性,我暗中弄鬼,早晚會被發現,要在她們察覺前達到目的,我需要一些強效手段,而法米特替我考慮到了。 從那天開始,我就積極調配藥物,把所有材料收購齊全后,就一個人躲到暗處,悄悄地自瀆打手槍,把jingye擠弄出來。 平常男人自瀆需要色情書刊,我卻只要看阿雪的背影就很夠了。 她晃動的烏黑長發,蓮藕般的裸露胳膊,渾圓肥厚的屁股,圍裙下幾乎要蹦躍而出的碩大乳瓜,還有拖地時靈活勤快的搖擺動作,彷佛每一處都發出誘惑的流星,紛紛飛墜向我,令我興奮不能自控,快活噴射。 本來暗中下毒最麻煩的一步,是如何把毒藥送進目標的口中,不過我的地利優勢已經解決了這個困難,不管是羽霓或羽虹,她們姐妹的每餐伙食恰好都是由這間廚房包辦,再由勤務兵領取分送,我占住了食物的源頭,要動手腳是再容易不過。 要掩飾jingye的顏色與味道,可以直接下在菜里,不過那樣等若要四大金剛幫忙,否則他們一試吃菜色,不出事才怪。 山不轉路轉,飯菜不能作手腳,我就下在飲品里頭,只要請四大金剛幫點小忙,把菜煮咸一點,我就不相信羽霓不乖乖把附餐飲品喝光。 最后的技術難題是飲品。用什么飲品最能掩飾jingye的腥味呢? 黃晶石的建議是奶水,不管牛奶或羊奶,效果都不錯,但火奴魯魯島上要弄到這些東西,要走到島的另一側,非常麻煩,而我又是個懶鬼,不愿為此多花時間。 幸好,我自備一頭乳汁甜美的奶牛,現擠現有,新鮮溫熱,根據我賄賂勤務兵得到的報告,羽霓對我們餐廳提供的牛奶非常滿意,頻頻追問是產自哪個農場,又是吃些什么飼料才產出這樣高品質的奶水。 什么飼料?傻妞,和你喝下肚的是同一款白果醬飼料啦! 我心中冷笑,臉上的表情自然有些怪異,結果每次擠完奶水,阿雪都通紅著臉,問我到底在作什么,為什么笑得這么jian詐。 “沒有你的事啦,奶牛?!?/br> 我不愿讓阿雪知道太多,免得多生事端,若讓她曉得我用她的奶水為惡,大概心里也不好過吧。 由于顧忌被羽霓認出,我不敢出現在她面前,只是用錢賄賂送飯的勤務兵,讓他幫我留意羽霓的反應。 雖然還沒有太明顯的變化,但連續幾天,聽到羽霓好像很期待他送飯出現,最后一次甚至是才接過食盒,就搶先打開盛裝奶水的罐子,大口吸氣,似乎甚為陶醉的樣子。 聽起來,計劃已經初步成功了。 計劃進展得很順利,但進行的過程卻仍有意外變化發生。 打從我來到火奴魯魯島開始,就知道有一天會與霓虹在飯堂碰頭,但沒想到那個契機來得如此之快。 我們的廚房外頭,搭了一個能遮風雨的草棚,平時到了用餐時間,士兵們就會輪番照號碼來這里用餐,算是一個簡陋的飯堂。 那一天,午飯時間剛過,用餐的反抗軍士兵們散去離開,我和萬藏一起打掃飯堂,預備等一會兒進去用餐,結果一個男人跌跌撞撞地闖了進來,開口就要吃飯。 這個男人衣衫襤褸,看來像是落魄的乞丐,才一靠近,就有一股酸臭氣味;但他身上遍布的傷痕卻令人怵目驚心,許多地方都是傷上加傷,絕不是單純只受了一次傷害,而是連續多日都受著類似而重復的創傷,才會有如此效果,我腦里馬上就浮現了一個名詞:“拷問”“飯……給我飯……” 那個男人跌坐到一張板凳上,拿起茶水便喝,但杯子還沒碰到口唇,就一口鮮血噴灑到桌上,看那情形已經傷及腑臟,回天乏術,無論我們理不理他,這家伙頂多再拖一時三刻就要倒斃了。 他吃力地伸出手,喝了那杯涼茶,一雙沒有焦點的眼神望向我們,幾乎細不可聞地說話。 “人們都說……火奴魯魯島上的飯堂……不管什么人……只要肚餓……都可以來吃飯……” 我身為這間飯堂的一份子,從沒聽說有這規矩。假如來的是個乞丐,還可以說施舍一碗冷飯殘羹,但這家伙卻比乞丐危險上百倍,沒等我出口趕人,麻煩已經被他牽引過來。 腳步聲與馬蹄聲一起出現,幾十名反抗軍士兵在下一刻出現,把飯堂團團包圍起來,為首的一名軍官下來說話,言詞似乎有點禮貌,但語氣卻很驕傲,說要我們讓到一邊,別妨礙他們緝捕戰犯。 如我所料,日前連場海戰,反抗軍雖然不討好,卻抓了幾名黑龍會士兵當俘虜,嚴加拷打,逼問黑龍會的軍情秘密,連續幾天下來,俘虜死了九成,今天不慎被一名快咽氣的俘虜拖命逃跑,好死不死竟逃到這里來,反抗軍驚怒交集,銜尾追來,要把這人捉拿回去。 其實,就算他們不抓,這名戰犯傷勢如此之重,也活不了多久;站在軍民合作的立場,我更沒有理由抗拒,早點把麻煩人物趕出去,可以早一點做生意,但萬藏顯然有不同的想法。 雖然耳聾,萬藏仍能憑靠唇語,讀出對方的要求,怒氣沖沖地一口拒絕,表示一入飯堂,就是飯堂的客人,在這人吃完飯離開前,誰也不能動他。 跟著,當對方預備強行拉人,萬藏拔出了那柄切割牛豬的厚背大刀,刀刃一揮,鈍鈍的黑光閃過,兩名士兵的頭發貼腦削去一大片,嚇得跌坐在地,屁滾尿流。 沖突就此展開,起先對方是占了人數優勢,但萬藏卻展現出以一當百的猛將氣魄,跟著當四大金剛全部現身,那更是如同虎入羊群,旋風掃落葉,雖然那些士兵陸續增援,人數達到百人之眾,但戰力上卻完全不是對手,一下子就被打得東倒西歪,不成人樣。 這樣的情形,恰好也證實了我的猜想,本來我就已經有所懷疑,四大金剛作菜、屠宰切割的動作,有些不是尋常廚師能夠作到,或許他們就像我家里那些老賊一樣,大隱于市,實則身負上乘武功,這個猜測如今完全正確。 十藏的神力金鉤、撼山鐵拳,每一擊聲勢都若排山倒海;百藏的八臂暗器,收發神速,人所難防;千藏雖然盲目,但每一分力氣都用在他綿掌之上,把所有敵人當作是面團一般,輕輕一掌,力量直透腑藏;至于萬藏,盡管耳中無聲,但是在寂靜的世界里,他的厚背殺豬刀卻發揮得淋漓盡致,不偏失分毫,大刀縱橫揮舞,點xue折骨,殺人不見血。 這四個巨漢并肩站立,聯手作戰,氣勢直摧千軍萬馬,像一陣狂風似的,眨眼間就把百多名士兵打得哭爹喊娘,連同那些有名號的職業傭兵、騎士、劍手,都通通打出飯堂外,不讓他們進來一步。 羽霓是第三波趕到的援軍,但卻被十藏給攔下,雙方斗了幾回合,已經連吃了我多日“補品”的她,不知是否受到影響,明顯略遜一籌,但在勝負分曉之前,羽虹趕了過來,戰情登時改觀,羽虹一個人力壓四大金剛,斗得如火如荼。 熾熱的火紅氣勁縱橫掃曳,羽虹和四大金剛一時間難分勝負,旁邊的人則是看得眼花撩亂。 羽虹該是知道自己不能久戰的弱點,我看她正要催加力量,速戰速決,這時一個呼喝聲音,令全場都停下手來。 “住手!” 巨喝聲音如同獅子大吼,震得所有人耳朵嗡嗡直響,一個穿著廚師圍裙、戴著廚師高帽的大胡子男人,從廚房中走出,端著一碗熱騰騰的叉燒面,緩步來到那名逃兵的面前。 那就是我們飯堂的大當家,加藤鷹。 在那一刻,周圍所有的人都停下動作,看著加藤大當家緩步走出來,去到那個俘虜的面前。 剛剛那一嘯之威,震倒虎豹,無論武道高手或尋常士兵,全都給震懾呆住,渾然忘了反應。 至于我們這些熟悉大當家膽小怕事風格的人,眼見他突然轉了作風,吃了一驚,眼睜睜地看他走出來,端著那碗熱氣騰騰的叉燒面,在唯一的客人面前放下。 豬骨湯頭作底,佐以香料,分三次燉熬,連續煮上二十四時辰,不斷有人在旁舀出雜質,瀝凈湯頭,讓豬骨濃湯的滋味濃郁而醇厚。 配上手工打制的面條、細心鹵煮的叉燒rou,還有細碎的嫩筍與青蔥,被guntang豬骨湯的熱力一逼,馥郁香氣芬芳四溢,逗得周圍眾人饞涎欲滴,食指大動。 這一碗平實中見真功夫的面條,就擺在那個俘虜的面前,這時,周圍很多人都流露怒容,那主要都是新加入反抗軍的成員,像我一樣,不明白這間專門為反抗軍提供料理的飯堂,為何甘冒大不諱,讓一名脫逃的敵軍俘虜進來用餐? 一百多雙眼神,全都集中在一處,那個壓力可想而知,但是端碗的手卻沒有絲毫搖晃,平穩地放在顧客的面前。 “請用吧?!?/br> 那個神智模糊的瀕死俘虜,好像被這一句話給喚醒,忽然捧住面前的面碗,大口大口地吞食著面條,一時間整個飯堂寂靜無聲,就只剩下他狼吞虎咽的進食聲音。 我相信有人和我一樣,覺得不妥、覺得古怪,但看他吃得這般認真香甜,像是在享受著生命中最精華的部分,當下誰也不想去打斷他,就看他這么連湯帶面地整碗吃個干凈,對守候在面前的廚師說了聲“謝謝”然后就突然倒在桌上,動也不動。 光從那個姿勢來看,他很明顯是已經斷氣了,臨死前還能飽餐一頓,也不枉了。這下子問題解決,但新的麻煩隨之衍生,抓不回俘虜,反抗軍那邊失了面子,為了挽回顏面,就只好遷怒在我們飯堂這邊。 要遷怒卸責,這些軍官無疑咬到一根硬骨頭,四大金剛沒有一個是怕事之輩,聽到那邊要追究責任,四條大漢毫無例外地冷笑出聲,各自舞弄著手上的兵器,好像預備沖鋒陷陣似的散發殺氣。 霓虹兩姐妹不為這股氣勢影響,反而搶前了一步,一場沖突眼看就要發生,結果加藤大當家排眾而出,站在四大金剛身前,進行解釋。 “我們飯堂是與軍方簽訂合同,專門提供伙食的,但除此之外,這個飯堂也有個規矩,諸位或許是新到東海,所以不知道。從這個飯堂建立的那天開始,我們就許下心愿,不管客人的出身立場,貧富貴賤,只要他來到這所飯堂,要求用餐,我們就絕對滿足他的希望?!?/br> 不卑不抗,加藤鷹把這些解釋說完后,表情回到了平時那種膽小怯懦的樣子,雙膝一曲,居然跪倒在一眾軍官之前,向他們表示道歉。 四大金剛向來以加藤鷹馬首是瞻,忠心追隨其后,別說是下跪,就算是跳海也會跟著去,盡管每個人面上都閃著屈辱,但在加藤鷹跪地叩首的那一刻,后頭一陣sao亂,四名殘障人士也跟著他一起跪了下來。 這種近似搖尾乞憐的動作,讓一眾士兵大笑起來,恐怕連他們都沒想到,剛才還把他們教訓得哭爹喊娘的一群狠角色,忽然間就成了好欺負的軟骨頭,那陣陣笑聲中所蘊含的輕蔑,確實是讓人不太好受。 我身為飯堂的一份子,當然也跟著跪了下來,但卻不是因為追隨加藤大當家,只不過是考慮到霓虹在前,距離太近,我光是用污泥涂黑臉可能不夠,還是跪下去面孔朝地安全一些。 有霓虹在場,情形沒有進一步失控,因為這些新加入的年輕軍官,多少都想在并蒂霓虹之前表現點好形象,所以這件事就不了了之,只是埋下了沖突的因子,但在霓虹離去前,跪伏在地上的我偷瞥她們表情,那種似惋惜、似不解的神情,讓我非常地印象深刻。 霓虹來去匆匆,沒有把我給認出來,阿雪與紫羅蘭也夠聰明,一直躲在廚房里沒有出來,只是在事后對我們連聲贊美,說這間飯堂的開設宗旨非常偉大。 這次的事件,短短時間內便轟傳全島,在這之后,那些新加入的士兵來此用餐時,望向廚師與伙計的眼光都帶著幾分古怪,其中一些自負武功了得的軍官,更是直接向四大金剛提出挑戰,不過這些要求全部被推拒就是了。 對于那些土生土長的老兵,他們的眼神與姿態并沒有變化,在飯堂里總是表現得客客氣氣,換言之,他們早就知道這間飯堂并不尋常,也清楚飯堂的宗旨與理想,所以那天在一眾士兵撤退后不久,火奴魯魯的司令部秘密派使者過來,向飯堂中的各位道歉,表示不知究理的新兵太多,他們很難管轄,請我們多多體諒,不要見怪。 說老實話,我和三大金剛平常都是被千藏訓話訓慣,也挨慣他的鏟打后腦杓,但那天看他端坐椅上,把使者罵得狗血淋頭的模樣,十足十就是高階軍官統馭下屬的氣派。 私底下,我在大家打牌的時候,對此事旁敲側擊,想知道他們明明有著一身不俗武功,為何會甘心在這當一名廚師。 一個武學好手有功不練,跑來學煮菜,還可以說是神經病,但是四個武學好手一起跑來當廚師,這聽來就像某種陰謀了。 人都有欲望,擁有力量的人,欲望也特別強,我不相信自己真碰到了一窩無欲之人。 這些詢問當然也得不到結果。 四大金剛對于他們的過去守口如瓶,也不愿意提到他們的一身武藝,每次我把話題繞到那邊,他們就把話給岔開,顧左右而言他,聽得我一頭霧水,等到醒悟過來,才發現自己已經輸得一塌糊涂,要擔負起明天的挑水工作。 渾帳!我的上家、下家、對家肯定是一起作牌。 千藏那個毒辣的瞎子絕對有份,說不定還是百藏用他的八只手弄鬼,不聲不響地暗中傳牌。 四大金剛這邊問不出東西來,加藤大當家那邊更是有如老鼠拉龜,沒有下手的地方。在那場sao亂后不久,他私下對我說話,吞吞吐吐地表示給我添了麻煩,他非常過意不去,向我致歉等等。 看這個大胡子一面摸著頭發,一面低頭道歉,那種謙卑惶恐的樣子,真像一個滿街找壯陽藥的不舉懦夫。 但我卻不會忘記,那聲震懾住兩方殺伐的獅子大吼;也絕不會忘記他在百多人的壓力環伺下,是怎么挺身而出,堅持自己該做的事情。 我問不出個所以然來,阿雪更不可能探聽到什么,反而是久違的茅延安帶了情報給我。 在我執行起賭債,一大早就翻過山頭,去挑水運回的路上,遇到了茅延安。這個不良中年的穿著隨便,一看就知道是剛剛結束了一夜風流,從某張床上溜了出來,神清氣爽,笑咪咪地對我打招呼。 “賢侄,你好啊,聽說你寄身東海廚藝訓練學校,龍虎際會,相互磨練,前途不可限量,可喜可賀啊?!?/br> “賀你老母!你這不良中年為什么這么好色?每天晚上都出去搞,你不怕精盡人亡,也該怕得性病??!” “哈哈,不是大叔我無德好色,實在是司令部那邊太多蕩婦yin娃,美色主動送到嘴邊,不咬一口對不起自己啊?!?/br> 茅延安哈哈大笑,顯然他短暫的軍旅生活甚是春風得意,而他更主動告訴我一些關于這個飯堂的情報。 火奴魯魯島上的這間飯堂,是當初李華梅提督命人建造,并且指定由這間飯堂負責處理全軍伙食,最早只有一個人,慢慢擴張到如今的規模。 “但真正不得了的,是大廚師加藤鷹,這家伙現在雖然是個廚師,過去卻是反抗軍的大將,戰功彪炳,武功卓絕,聽說是一名很不得了的人物,只不過在他聲勢如日中天的時候,突然退役,從此性情大變,不再插手反抗軍與黑龍會的戰爭,算來已經是十多年前的事了?!?/br> 茅延安的話,證實了我部分的猜想。加藤大當家身懷絕技,過去果然有一段輝煌歲月,只是想不到他居然曾任軍職,還是反抗軍那邊的大將,那到底是什么事情讓他性情大變,拋開堂堂的將軍不作,跑來當一名微不足道的廚師呢? “詳情就不清楚了,但是根據我的打聽,好像是為了一個女人。這位加藤先生可能有過一段轟轟烈烈的戀愛故事喔!” 這個消息讓我頗感興趣,但一時間是查證不了什么的,我轉而向茅延安詢問目前的戰況。 “哦,這個啊,情形好像不太樂觀耶,蓬萊島那邊的消息現在聯絡不上,但是最后得到的訊息,黑龍會好像把大部分的軍力都調去攻擊?!?/br> “哼,用幽靈船搞得這邊疑神疑鬼,封鎖住火奴魯魯的兵力,趁機集中主力攻擊蓬萊,黑龍會算盤打得響亮,計策也很毒辣嘛?!?/br> “不只是幽靈船,黑龍會派在火奴魯魯戰線的艦隊中,有一名高手非常厲害,你不能太過大意?!?/br> 剛到島上的時候,我就聽說黑龍會派出兩只艦隊,伺機攻擊火奴魯魯,只是因為兩只艦隊的主帥各自負傷,所以攻勢并不凌厲,其中之一的天?;蒙?,那天在海戰中我已經見過,確實是一名妖邪詭異的術者,但沒交過手,真實本領如何卻是難測,不曉得另一名海將軍是何方神圣。 “天?;蒙侨陶叱錾?,精擅水系術法,這點倒也還罷了,另一名海將軍武jian異魔,似人非人,據說是半妖半魔之體,不可小覷喔?!?/br> “啥?武jian一勃?” “不是一勃,是異魔,發音要正確,人家勃不勃起與你有何干系?這人勇猛強悍,雖然不會魔法,但卻是黑龍王手下第一猛將,自負武勇,最喜歡找高手比武過招,留下對手的頭蓋骨當收藏,號稱不敗魔將?!?/br> “不???他不是受傷了嗎?那是誰打敗他的?” “這家伙腦子不太正常,最喜歡夸耀世上沒人能殺他敗他,上次大海戰一個人去單挑李華梅提督,被她斬成重傷。不過李提督也無法取他性命,所以被人改了外號,現在人稱不死魔將……嗯,之前他傷勢嚴重,天?;蒙g法雖精,但沒有武者配合掩護,戰力有限,但司令部最近得到消息,這頭異魔的傷勢痊愈,即將重返戰場,到時候敵人肯定有一波凌厲攻勢,你要小心了?!?/br> 茅延安的表情慎重,一點兒戲的樣子都沒有,顯然對方確實是有些門道,需要小心,不過我和阿雪只是個飯堂伙計,不必上陣作戰,就算敵人殺來,也有四大金剛保護,安全無虞,實在想不出會有什么危險。 “你不用上戰場,還有別人要啊,那兩個千嬌百媚的小美人,如果被別人打壞了,你不是心痛得要命?這點你我心照不宣,你不用否認啊?!?/br> “我沒有打算否認?!?/br> 茅延安的提醒,讓我多了一份警覺,但事情確實更加棘手。要暗中弄鬼,慢慢擺平霓虹,把她們兩姐妹各個擊破,卻又要設法保護她們周全,不讓她們在戰場上被敵人傷害,唉……一個好男人真是不容易當啊。 結束了與茅延安的談話,回到廚房崗位后,我并沒有急著去求證些什么。在江湖上打混的人,誰沒有一些傷心事,能讓一個人拋棄名利權位,退下來當一個平凡廚師,那想必是很酸楚的心痛,這種東西隨便去問,等于是找死。 我不多問,只是暗中觀察,主要的精力仍是花在霓虹兩姐妹身上。 被jiejie發現之后,羽虹有兩天的時間不去巖窟,令我枯等半個下午,但是到了第三天,她仍是忍不住重新回到巖窟,再次投向那個能舒緩她身心壓力的羞恥春夢。 人心是一種很奇妙,也很脆弱的東西,如果讓羽虹知道這一切都是真實,要她主動向我投懷送抱,她恐怕寧死都不肯屈服,但當她認定那只是個夢境,作個夢就能把rou體的痛苦消除,還能穩定戰力,她就能找到理由說服自己,在夢境里搖擺雪臀,狂野地拋甩金發,盡情享受rou欲的暢美滋味。 這是我的目的,讓羽虹再次習慣與我的歡好,等到她有一日從夢中醒來,發現這一切非夢是真,已經著迷成癮,不能自拔了。 同樣處于成癮困境中的,還有一個。 那個配方,稱之為“瑩晶玉”我不知道法米特的魔藥,到底有多少效果,也不會蠢到拿自己去作人體實驗,所以羽霓在連續三餐服用我的瑩晶玉后,到底有多少成效,這點我也非常好奇。 之前對羽虹的調教,是不限定對象,讓她的rou體反應與暴露羞恥連結,最后只要察覺到自己正在人前暴露肌膚,就會快感如涌,由rou體改變心理,變成一個暴露浪女。 這次對羽霓卻有所不同,是希望她對我每日三次的瑩晶玉,漸漸上癮,最后一旦得不到補給,成癮后的禁斷作用就會出現,讓她體內的rou欲需求失控,饑渴難耐,但不管用什么方法都得不到滿足,除非能夠再飲下那個令她上癮的東西。 這個方略非常齷齪骯臟,但想到成功以后的效果,就讓我感到極度興奮。 有女人可上還要打手槍,絕對是男人的恥辱。為了達成終極目標,我不辭勞苦,常常找來阿雪,讓她蹲跪下來,解開上衣,露出波瀾壯闊的上半身,用那雙雪白肥碩的高聳巨乳,夾住我的rou杵,慢慢地搓揉弄硬,打著她獨一無二的H罩杯奶炮。 這么做的用意,是為了搜集瑩晶玉的藥引,如果克制不住,噴灑在她滑嫩如脂的乳rou上,那就功虧一簣了,所以我總是讓阿雪張開小口,用她溫暖的小香舌纏繞rou杵前端,每次噴發,都由她一滴不漏地舔吸干凈,含在口中,再慢慢吐到瓦罐里。 讓我最疼惜的阿雪作這種jingye容器任務,我心里有些過意不去,也許下次該考慮訓練羽虹koujiao,這樣就不用一再偏勞阿雪,畢竟jiejie的食物,由meimei負責料理,算來也是天經地義的事。 最近幾天,我和羽虹仍是頻繁地合體交媾,但我卻沒有一次射在她體內,反而都是及時拔出,轉射在瓦罐之內,作為供給羽霓的晚餐飲品。 我無法實際得知羽霓服用瑩晶玉后的效果,只能由送餐勤務兵的口中略知一二,但又不能問得太勤,免得讓人看出問題來,心中著實焦躁。 不過,依照羽霓的個性,發現meimei偷偷躲起來自慰,她沒理由不聞不問,現在連續幾天我和羽虹在巖窟中搞得天翻地覆,卻從沒看到羽霓前來,制止meimei躲起來作春夢的可恥行為,顯然是有了些變化。 越想越是心情急切,身為一個施術者,不能看見自己的術法與藥物造成何種效果,感覺實在是很痛苦,幾經思索,我從黃晶石中再找出了一個神奇術法。 隱形的術法難度太高,內中雖有相關記載,但緩不濟急,不是短時間內能派上用場,可是有一個簡易魔法卻好練得多,那是一種美容魔法,本意是讓術者的皮膚變得白皙,但更進一步就研發出轉變膚色的能耐。 服用幾味草藥,我在肩頭刺上無形符文,開始高聲唱咒,“古老的性欲的精靈們啊,我以百里湛藍的名義與你們簽訂契約,我將畢生服從于性愛的沖動并為你們提供性欲的能量,所以借予我你們的力量,服從于我。出來吧,yin精靈!” 正如同之前以yin欲結界配合施展迷幻魔藥,黃晶石中記載的各種術法,幾乎都是配合yin術魔法書的基本形式來施放。 我用壓抑過的力量,召喚出三只yin精靈,讓yin精靈以我為目標,飛竄入我的體內,剎時間,一股熱流讓我像火燒屁股似的叫了起來。 “好燙!好燙!” 用以攻擊,百多只yin精靈一次進入人體,可以令武術好手yuhuo自焚,但壓低數量、配合適當符文后,入體的yin精靈就會進行“手術”我的膚色瞬間發生改變,變成像十藏那樣的黑人,膚色深得像是木炭一般,對鏡一看,幾乎連自己都認不出來。 術法成功,我找來負責送餐的勤務兵,藉口我傾慕并蒂霓虹的美麗,希望能夠多接近觀視,用十枚金幣的代價,收買他把這個月的送餐任務交由我代理。 坦白說,十枚金幣說大不大,但在手頭拮據的此刻,花起來真是rou痛,再不想辦法弄點進帳,我就真要一貧如洗了。 當全黑的我再經過巧妙地變裝,懷里藏著秘密武器,手里端著食盒,來到羽霓的住處,她開門讓我進去,果然絲毫認不出我來,只把我當作一個新到任的小兵。 我一聲不吭,為羽霓擺好碗筷,一面趁機用賊眼偷覷著她。 沒有作戰,羽霓只是穿著著簡單的便裝,上半身是黑色的毛線衣,搭配著深紫和粉紅橫條紋的領巾,然后是一件黑色毛線裙,裙擺下面是黑色絲襪和尖頭箭靴。 縱然穿著便裝,羽霓仍是把自己包得緊緊,決不讓男人多占一分眼光便宜。不過,女性的軀體之美,并不是遮住了肌膚,就什么都看不到,小巧可愛的胸部,將厚毛衣撐得微微鼓起,裙下的一截大腿好細,光澤可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