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6章:苦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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羽虹躺在那里,臉色有些疲倦的蒼白,但表情卻像是很滿足,睡得十分香甜,我想她離開南蠻之后,始終守身如玉,不肯讓其他男人碰她一下,yuhuo難以消解,連睡夢中都輾轉難眠,恐怕是直到今日,才真正有了放松入眠的好夢。 我快手快腳地離開了巖窟,看見外頭天色,發現時間過去了一個多時辰,著實吃了一驚,連忙趕回廚房去,以免事情敗露。 趕回廚房的時候,已經蠻晚的了,所有人都散得無影無蹤,只有一盞小燈還亮著,一個輕盈苗條的美麗身影,身上穿著圍裙,手里拿著拖把,正在里頭賣力地清掃。 “阿雪,怎么只有你一個人在這里?那些黑鬼、瞎子和聾子呢?” “大家都出去了,村民們有事來找大家商量呢。師父,你還沒吃過東西吧?我幫你留了晚餐,還熱著,你先坐下,我幫你拿飯?!?/br> 穿著白色碎花圍裙的阿雪,笑容可掬,一張白嫩俏臉上都沾著煤灰,看上去很笨拙,但那股笑容又是說不出的可愛。 她從蒸籠里頭拿出飯菜,端到我面前,菜色很簡單,都是青菜豆腐之類的樸素東西,不過我此時體力消耗頗鉅,腹中饑餓,吃起來也甚是香甜,但正想和阿雪調笑幾句,她已經拿起抹布,重新開始擦窗做事。 相比起我的情形,阿雪的適應情形要好得多。 這女人不知道是否天生注定勞碌命,或是活該當一個好奴才,廚房里頭的那些粗重工作,她馬上就能上手,不只上手,簡直就是熟能生巧,每天從日頭還沒亮就起個大早,開始拿起抹布與掃把,喜孜孜地打掃廚房,把滿是油垢污泥的地板,擦得像鏡子一樣雪亮,跟著就從港口那邊搬貨回廚房,幫著作其他雜務。 如果說偷懶是每個聰明人都會做的事,那阿雪一個口令一個動作的扎實,就真是蠢到了家,一旦開始工作,沒有人在旁喊停,她就笑嘻嘻地賣力做下去,態度又認真,力氣又大,什么搬運、劈柴之類的粗重活兒都難不倒她,一個人當十個人用,簡直就被當成廚房萬用精靈,很快就變成這里最受歡迎的新人,與我整天削馬鈴薯的待遇全然不同。 我問阿雪,整天干這些粗活,讓她嬌嫩的肌膚變粗,甚至可能長繭,這么辛苦的生活,她不厭煩嗎? 結果這個傻妞回答我,她這樣子比學魔法更快活,我聽了險些把手中的飯菜全灑在桌上,好端端的一流魔法師不當,干這些粗活干得這么興高采烈,有這么犯賤犯到骨頭癢的女人嗎? “師父,阿雪這樣做……你不開心嗎?” 當阿雪小著聲音,兩手不安地扯著圍裙,以一副擔憂的表情問我,我滿腔怒火突然消于無形。 想起阿雪跟著我初到南蠻時,活潑快樂的樣子,還有她被鎖在血池之中,痛哭失聲的凄楚模樣,我不得不承認,她已經為我失去了很多東西,而現在她所展露出來的歡喜笑靨,正是她好不容易保留下來的本性,我不該也沒有資格再去摧殘她了。 一對男女在一起,就是要相互配合,這段時間內阿雪對我的委曲求全不少,連我與海盜群攜手燒殺擄掠,她都默默當作視而不見,說起來已經很夠,該是我反向做出體諒的時候了。 “沒有。只要你開心,我不會有什么其他的意見。你玩得開心,這點比什么都重要,練不練魔法沒有什么大不了?!?/br> 我順著阿雪的動作,讓她像只慵懶的小貓般趴靠在我膝頭,而我逗弄她一雙可愛的狐耳,順著她烏溜的如云黑發撫摸下去,在她耳邊輕聲說話。 “但有一件事你要記住,目前我們所處身的,仍是一個實力至上的世界,你不會永遠都只遇到光明的好事。東海這個地方的弱rou強食,并不比誘里好到哪去,曾經在南蠻發生過的故事,也可能在這里重演……如果你不希望再一次感受那樣的悲傷,那么……在那一刻到來時,你要儲備足夠力量去改變它?!?/br> 在南蠻時,那一群羽族孩童的殘酷慘死,給了阿雪很大的打擊,也讓她有了修練黑魔法的決心。 那個刻骨銘心的回憶,我想她不會輕易忘記,這時一加提起,阿雪面上頓時閃過駭然欲絕的表情,把頭埋在我膝上,輕輕顫抖著雪白的狐耳,顯然害怕已極。 我沒有再多說什么,卻深信阿雪已經把我的話給聽進去,之后該要怎么做,她自己的心里一定有數,我不用再逼,逼也沒用。 本來阿雪是我手上的最大戰力,但如果我不再把她當一枚戰斗棋子使用,這就不能算是戰力。 那么我能再利用誰來當戰力?只會調情畫畫的茅延安?還是吃飽就會趴著睡的紫羅蘭? 戰力最后還是得要靠自己,這點我并不覺得辛苦,反而感到躍躍欲試,自己剛剛拿到手的黃晶石奧秘,正是我再上一層樓的最佳鑰匙。 廚房工作人多眼雜,我是趁著晚上空閑時間,才有機會偷偷研究黃晶石的奧秘。 火奴魯魯島上的森林面積不小,羽虹能在海邊找到一處巖窟,我也可以在山邊找到一個石洞,躲在里頭偷偷研究。 我在山洞中坐好,確認洞口的掩蔽物足夠,跟著就伸出雙手,兩邊掌心相對,放松身體,開始凝聚一種獨特的魔力,由生物體內性欲能源結合魔法能量而生的力量。 最頂級的神器與神兵,往往能夠與生物的血rou融合,藏于體內,黃晶石也具有這種功能。之前黃晶石像是融化似的,整個滲入我的掌心,現在我一運起魔力,藏于我血脈中的黃晶石立刻呼應,綻放出昏黃的琥珀光華。 “唔!” 一陣火辣辣的疼痛,像電流似的貫穿過身體,眼看兩掌中心的黃色光華如同流星飛射,點點星雨射出,飄移在我周身三尺的空間,跟著緩緩形成一張一張的書頁,前后只是頃刻之間,我周圍就被漂浮的紙張書冊給密集包圍。 書頁上所寫的文字,書寫甚草,但確實是魔法師記載事物時的特殊文字與暗語,當我不經意地隨意瞥過面前漂浮的幾頁,心中不由得大喜,那確實是yin術魔法書之中出現過的字句,只不過每一句更多了十倍注解,看來是法米特把他的研究心得都寫在這里了。 但滿空的紙張,無頭無尾,我要如何看起?難道要我自己逐頁拼圖嗎?修練魔法雖然不如練武那樣,差不得一字一句,可是有些地方如果出差錯,也是會死人的,法米特沒理由把遺物搞得這么麻煩,留個燙手山芋給我。 心念一動,我突然想到yin精靈的應用,這時眼前的千百書頁劇烈移動,一頁書冊飄移在我的面前,上頭正寫著yin精靈的召喚咒文與應用方式。 真是高明的手段,不愧是最強的魔法師,這手本事實在漂亮。 書頁上頭所顯示的文字,在我凝視片刻后,開始迅速幻化與立體起來,跟著就具現化成一只yin精靈,以三百六十度的緩慢旋轉,向我展示這個召喚生物的型態,并且旁邊跑出魔法文字,一一說明這種召喚生物的習性與戰斗技巧。 我第一次見到這樣的魔法書,心中委實贊嘆魔法世界的種種神妙與精巧,當下照著自己的喜好,隨意調閱自己感興趣的相關魔法與魔藥,隨調隨看,只覺得黃晶石所蘊藏的不只是一本魔法書,根本是一座魔法圖書館了。 等等,看這些沒意義的東西做什么?我應該要看最強的東西才對啊。 想起了正經事,我馬上調出暗黑召喚獸的相關資料,但這個念頭才一冒起,我腦袋驀地一痛,好像整個頭顱被劈成兩半似的,疼得幾乎暈倒在地,不知道呻吟了多久,才重新清醒過來。 媽的,還有禁止翻閱的資料,他真的以為自己在搞圖書館??? 心里大罵不休,但我只有尊重這枚黃晶石所定下的法則,避開那些受到封印的禁忌資料不看?;蛟S,當我日后有足夠修為的時候,就能夠破開封印,那些受到保護的資料;又或者,當我滿足了某些條件的時候,這些機密資料會自動打開。 這些事情,我一時之間無法證實,只有留待日后慢慢研究了,不過單單是我能夠的部分,已經浩瀚如同滄海,足夠我用大把時間去仔細鉆研。 在接下來的兩天里頭,我只要一找到時間,就偷偷躲到山洞中苦練不輟,在那些資料中,更發現了一件讓我捶胸頓足的恨事,那是有關地獄yin神的變化應用,如果早點讓我知道,就不用花這么多手腳去對付羽虹了。 偶爾有機會,我暗中觀察羽虹的神態與動作,發現她氣色大有好轉,但不時會露出迷惘的神情,顯然對那天發生的“幻夢”耿耿于懷,而我勤于修練,一時間竟然沒時間再對她尋隙施暴。 不過,當我的色欲終于壓過理智,想要找機會再次品嘗少女的芬芳香蜜時,火奴魯魯的反抗軍艦隊卻吃了一個小敗仗,更把一個令得島上眾多居民惶恐不安的消息帶回島上。 幽靈船再次在戰爭中出現,并且懸掛黑龍會的旗幟,顯示黑龍王正式收服幽靈艦隊了。 當我聽到這個消息,腦中很清晰地浮現邪蓮的妖媚形象…… 整個事情的起因,其實非常簡單,出海作戰的反抗軍艦隊,與黑龍會艦隊遇上了,乒乒乓乓地亂打一場,如往常那般分不出明顯勝負,正預備各自撤退的時候,先是一場突如其來的大霧,然后就是陰風慘慘,跟著一個不知道從哪躍出來的女人跳上反抗軍船艦,揮鞭大殺,弄得人心惶惶。 當人們鎮定下來想要應戰時,也不曉得是誰大叫了一聲“幽靈船來了”一艘鬼氣森森的破船在濃霧中出現,沖入反抗軍艦隊中,只見陣陣愁云慘霧,鬼哭神嚎,巴拉巴拉……不管用了什么形容詞,總之士兵們是這樣解釋他們為何屁滾尿流,丟盔棄甲地逃回來。 坦白說,當我經過港口,看到十幾艘船飛也似的駛進港內,激起偌大浪濤,真是讓我嚇了一大跳,因為就算是順風,也不會有這樣的速度,船上的士兵還真是拼了命地在劃船逃跑。 當然不是每個人都這么丟臉,那些新加入反抗軍的義勇兵,就對這可恥行為憤怒得無以復加,痛斥都是由于同伴急著開溜,害得他們無法與敵人好好作戰。 除了我之外,世上大概很少有男人喜歡被罵膽小鬼,所以兩邊人一進港就打了起來,那種人人奮勇爭先,誓要打個頭破血流的勇猛,還真難想像與剛才逃命的家伙是同一批人。 “幽靈船有什么了不起嗎?我們剛到東海的時候也曾遇過,雖然是不簡單,但需要怕成這樣嗎?” 趁著夜晚打牌的時候,我這樣問著身邊的殘障團體,而忙著送茶遞水的阿雪也點頭稱是,為我的話作見證。 黑炭團十藏打斷我的問題,說島上司令部已經對這件事下了封口令,我們只是廚子,并不是戰斗員,不用多管這種閑事。 “封口令?每個人都知道的事,下封口令有用嗎?別說東海,這件事早就傳到外頭去了,大地諸國哪個不知道黑龍王有艘幽靈船?” 我把日前薩拉舉行國際會議的狀況解釋一下,告訴他們,黑龍會屢次派出幽靈船,襲擊沿岸諸國的船艦,因此幽靈船的消息不僅是在東海流傳,就連大地諸國也多有耳聞,想封鎖消息,根本沒有可能。 “可惡!黑澤一夫這個大jian賊,居然用這種技倆!” 十藏似乎非常憤怒,氣得一掌往桌子擊下,幸好百藏在旁適時攔截,他的八只螃蟹手動如閃電,拿出了平常作糕點時候的本事,六只抓住十藏往下拍擊的重掌,還可以有兩只繼續打牌,確實不愧是這間廚房的第一快手。 不過,現在不管說什么,都很難改變情報像瘟疫般傳播的情形,看來幽靈船在東海戰情的重要性,遠超過我之前的估計,所以黑龍會才寧愿多花手腳,攻擊沿岸諸國,藉此把幽靈船的情報傳出去,讓反抗軍根本無從封鎖。 這消息似乎讓牌桌上的幾個人同感懊惱,但既然保留秘密已經沒有意義,他們就和我談起了幽靈船的故事。 幽靈船是流傳于東海的恐怖傳說,悠久歷史已經超過千年,曾經目睹、遭遇其害的不幸人口難以計數,但在過去的漫長歷史中,卻幾乎不曾與戰爭扯上關系,更別說明顯幫助某一方的軍隊。 在我剛到東海的時候,我曾經對這個東海妖奇譚嗤之以鼻,認為只要有幾個亡靈法師聯手,造出幽靈船輕而易舉,卻不知道這種目空一切的自大,是成為優秀追跡者的致命傷。 漂浮在東海上的幽靈船,雖然虛無縹緲,行蹤不定,但卻并非沒有啟航點。從東海最大的島嶼蓬萊往東走,往南直到大膽島,往北到薩姆比克巖,這一塊三角區域是有名的古戰場,千百年來隨著政權更替,發生過無數次的海戰與大屠殺,沉沒于其中的骨骸與鮮血不知有多少,被海民們畏懼地稱為亡靈之海。 亡靈之海之內的詭異現象不少,最赫赫有名的,就是在黑暗無月的夜晚,十萬鬼火漂浮在海面上,散發著森森鬼氣,逐一幻化成亡靈,然后把目睹這幕亡靈祭景象的人們吸走魂魄。 這片海域里橫死的人命太多,怨魂不散的結果,令這里變成一個巨大靈場,縱然是優秀的黑魔法師,到此也會盡量繞道而行,更不會有人蠢得到這里與死靈們締結契約,意圖利用死靈的力量。 亡靈與貪好利益的惡魔不同?;旧?,高智能的妖魔與人類很像,只要用對了方法,開夠了報酬,沒有什么惡魔是不能收買的。 但亡靈卻不同,雖然它們都是由人死而化,卻都失去了意識,只是被生前的強烈記憶、仇怨所縛,飄飄蕩蕩,重復著生前最痛苦的那一段記憶,沒有多少思考能力。 沒有思考能力,就沒有契約可談,死靈法師只能以本身的魔力去駕馭,像喂野獸一樣,定期用足夠的牲祭去飼養。 而當死靈法師來到這片鬼海,意圖吸攝陰魂的他們,會立刻招致千萬陰魂的攻擊,甚至什么事情都還沒做,本身蘊含亡者之氣的法師們,就是死靈眼中的美味祭品,會主動招來襲擊。 因此,亡靈之海非但不是死靈法師的夢想之地,反而是避之唯恐不及的地獄絕境,自古以來,從沒有死靈法師能夠在這里討到好處,能夠利用這片亡靈之海的力量。 不過,天道循環,事情總有例外,死靈法師做不到的事,不代表就沒人能做到。 在五百年前,黃土大地陷入戰國時代的大亂世,一個因為戰敗而逃到亡靈之海的妖女,用她的雙眼、用她的刻骨仇恨、用她的鮮血,在咽下最后一口氣之前,大聲詛咒她的仇敵;天時、地利、人和,不知是否出于刻意,但是當這三個條件完美地結合在一起,伏藏于亡靈之海的千萬陰魂被這個血咒給觸動了。 由東到西,面積廣達數百公里的三角海域,在一瞬間被鮮血染紅,海面像是被煮沸一樣不住翻滾冒泡,但溫度卻筆直下降,違反物理定律地由海底深處開始結冰上來,直凍至海面,跟著就是濃密的冰寒大霧籠罩海域,一陣陣令人毛骨悚然的歌聲,由濃霧中傳出來。 歌謠是很普通的海盜名曲,但唱著這些歌的卻不是活人。一艘滿載著骷髏妖、活尸,周圍飄移著無數死靈的腐朽船只,從那一天起,幽靈船就成了東海海民永世難忘的傳說,萬千怨魂們隨著幽靈船的航線,越離了三角海域的封鎖,向各海島進攻侵襲,不但帶來了死亡與破壞,也帶來了尸毒,讓枉死者的數目一再增加。 死靈作祟最盛的幾個月,沒有半艘船能夠離岸出海,黃土大陸東面的海洋航路完全中斷,沿岸諸國徵召了許多僧侶、魔法師,連光之神宮都親自派出高僧,卻都無法有效鎮壓幽靈船的破壞,反而令不少優秀術者被幽靈船吸走魂魄,更增添了這艘鬼船的邪力。 東海當地也曾組織討伐軍,放棄普通的超渡手段,想強行把這艘鬼船給消滅,但結果卻更為凄慘,前后三支討伐軍隊伍,全部被幽靈船吞噬消滅,每犧牲一個人,就讓幽靈船的邪力更壯大一分,幾乎是一個無敵的存在。 唔,幽靈船的時代是五百年前,那時候堪稱是各種魔法、武學研究的顛峰,難怪會創出這么強大的東西來,不曉得六大暗黑召喚獸比之幽靈船,孰勝孰負?法米特曾經和幽靈船交手過嗎? 我心中尋思不定,追問著這件事的結局,想知道究竟五百年前幽靈船是怎么被鎮壓下來的。 十藏皺眉道:“這個就不是很清楚了,時代久遠,長輩們又不太愿意把這件事流傳下來,詳細的情形是怎樣,現在已經沒有人知道了?!?/br> 傳說中,最后是慈航靜殿的掌門人親自出馬,和異大陸的術者聯手,結合兩塊大陸的數術顛峰,這才把幽靈船的根源重創,卻也沒法徹底渡化、消滅,只能令它撤回亡靈之海,不再四處攻擊島嶼。 “幽靈船造成的災難雖然平復,但那時候死傷的人實在太多,人們對它的恐怖記憶無法消散,就透過傳說,世世代代地流傳下來。每個東海海民,無分哪個種族,都對幽靈船有一股根深蒂固的恐懼,那段時期……是東海歷史上最黑暗的一頁?!?/br> 說到這里,無分十、百、千、萬,四大金剛都沉默下來。這四個人雖非膽大包天,但平時也難得見到他們對什么東西感到畏懼,現在每個人明顯都被一種不祥氣氛所籠罩,足見幽靈船確實非同小可,也代表幽靈船在東海海民心中的地位,無可動搖。 “那場大戰后,幽靈船的邪惡力量雖然銳減,可是一個傳聞也被人們保留下來?!?/br> 繼十藏之后,千藏接著向我說明,謠傳只要有人進入亡靈之海,以自己的鮮血向亡靈起誓,就能夠向幽靈船許愿,借助亡靈之海的邪力,完成愿望。 這段謠傳勾起了我的回憶,記得那天在公園島上,莎椰也曾經對我們說過類似傳聞,只要能夠向幽靈船祈愿,上頭的無數死靈就會助人完成愿望。 “不過許愿者應該有某種條件限制,因為這幾百年里頭去許愿的人不少,能夠得到幽靈船回應的,只有三個人,其余的都成了亡靈祭品,那三個……都是女人?!?/br> 雖然不知道前兩個是什么人,但第三個無疑就是邪蓮。那天她與幽靈船一同出現,就是最好的證明;從這點來推測,我在國際會議時候所聽聞,那個手持白骨軟鞭,驅策幽靈船攻擊過往船只的女將,就是她沒錯了。 事實上,早在幾個月前,就已經有幽靈船的消息出現。有些船只聲稱遭受幽靈船與吸血妖女的襲擊,但這些傳聞聽來太過荒唐,東海方面一直置之不理。 黑龍會方面,雖然發出宣稱,說已經把這艘傳說中的鬼船降服,納為第九艦隊,但人人都對這消息嗤之以鼻,認為那是可笑的夸大宣傳,因為那時候遭受襲擊的,不只是反抗軍或其他國家的零星船艦,就連黑龍會本身的船艦都被擊沉了幾艘。 這情形直到反抗軍日前的那場大敗,才出現改變…… 從千藏他們的敘述中,我得知一件重要事。數個月前反抗軍的那場大敗,當時因為一場詭異的濃霧,在大戰中忽然涌了過來,使得反抗軍不辨東西,而黑龍會卻像早就知道這場大霧一樣,發出漫天火箭,這才令反抗軍大敗潰輸,死傷慘重。 這是流傳在外界的傳聞版本,還有人猜測說,這是黑龍會的首席祭司黑巫天女做法,這才造成了那場濃霧,不過千藏告訴我一個更接近真實的版本。那場濃霧是存在,也有很高的可能是那名黑巫天女做法,但當時冷不防出現的并不只是濃霧,還有那艘凄絕恐怖的幽靈船! 反抗軍戰士長年資源不足,早就擅長在逆境中打仗,濃霧與火箭造成的情況雖是惡劣,卻還沒有造成致命影響,可是那艘幽靈船一出現,整個海面的溫度驟降,濃霧中夾雜著慘慘陰風,跟著就是萬千怨魂狂涌而出,穿梭透過人體,令得士兵們像得了瘟疫似的連接倒地,哀嚎打滾。 “幽、幽靈船來了!” 很熟悉的慘叫,跟著就造成反抗軍方面的全面潰敗。他們都是很勇猛的戰士,面對如狼似虎的敵軍,從來也不曾退卻,不過,當從小聽到大的惡夢,突然出現在眼前,那種世代相傳的恐懼,徹底擊潰了他們。 就是在這樣的狀態下,反抗軍才不得不敗,在黑龍會的大舉進攻下,兵敗如山倒,本來反抗軍方面的高手還試圖力挽狂瀾,但黑龍會方面的海將軍不但全面出動,濃霧中還出現了一名妖女。 那就是駕乘幽靈船的嗜血妖女……邪蓮! 之前的傳聞,連同黑龍會的宣告,出現在人們腦海,證實了謠傳非虛。那場決定性的海戰,濃霧配合幽靈船的萬千陰魂,重創反抗軍,而之后幽靈船又多次協助黑龍會艦隊攻擊,當初黑龍會的宣告才被人們信以為真,確認黑龍王果真神通廣大,連這艘為禍數百年的兇厲鬼船都能收伏。 “能夠擺平幽靈船,當然是黑澤一夫的本事,他媽的反抗軍士兵。多數都是東海土生土長的,聽了以后差點沒有干他娘的尿褲子,打仗也打得沒他媽的力氣了?!?/br> 萬藏最是年輕氣盛,加上耳聾不知道自己聲音大,一番話說得如同霹靂震耳,幸好十藏的鐵鍋鏟及時敲上他后腦杓,讓他與鋼鐵桌面痛快接吻,這才讓我們保得耳膜完整。 “不過,這小子說得也沒錯?!?/br> 十藏道:“幽靈船頻繁出現,讓反抗軍這邊士氣大喪,光從火奴魯魯島這邊就看得出來,如果不是那對雙胞胎過來助陣,早就被黑龍會殺得屁滾尿流了?!?/br> 十藏說的應該沒有錯,那正是反抗軍當前的困境,也正是自認與反抗軍同一陣線的我,同樣必須要面對的棘手問題,然而,面對這個大麻煩,有什么方法從不利處境中尋找勝機呢? 在之后的幾天時間里頭,我一直找機會潛藏在海邊的巖洞里,等待著羽虹的到來。 我不至于空等,羽虹的時間其實非常好算,每當反抗軍出外作戰回來,她就會到這間巖窟里,卸散去燃血高溫,讓身體的溫度得以平復。而我早就備妥道具,從她踏進巖窟的那一刻起,就開始墮入我術中。 和羽虹的歡好經驗,是一件很快活的美事。 在合歡交媾時,她不如月櫻那般天生媚骨,婉轉承歡;也不如阿雪的絕色姿容,嬌媚含羞;但那雙修長白皙的粉腿,卻是最令我愛戀把玩的焦點,除此之外,羽虹由破瓜至今都是我一人經手,看著她身心所發生的變化,最讓我有一種難以言喻的成就感。 每次看她進入巖窟,緩緩寬衣解帶,衣襟微敞,光是半露的雪嫩酥乳,像一雙玉白的小鴿,輕輕顫動,便已經讓我心動;隨著褲子褪掉,那修長圓潤的玉腿也映入眼簾,那微帶紅暈的冰肌雪膚,更令我熊熊yuhuo狂燃,下身登時有如火山爆發一般,血液猛灌而入,一瞬間便漲到了最高點,在褲襠內撐起了帳篷。 連續幾日遭我在夢中yin辱,每次雙方同赴極樂顛峰,羽虹常常在歡喜呻吟聲中哭泣出來,一面捂著自己的嬌顏,一面任淚水奔流,低聲說著一些我聽不清楚的囈語。 每當歡好結束,我悄悄離去,躲回藏身的巖縫,任她緩緩醒來,她從不例外地呆呆出神,兩手環抱雙腿,把臉埋在膝間,似在作著無聲的啜泣,直到心情平復,這才著衣離去。 然而,盡管她表現得如此倔強,但每天時候一到,她仍是照樣進入巖窟,并不抗拒“夢境”的到來。 這么說似乎有點奇怪,但我確實認為“夢境”中所發生的一切,大大幫助羽虹紓解了壓力,主要是rou體層面,或許也有心理層面,但鳳凰血對rou體造成的影響,無法單純用意志力去壓抑,而不進行化解,假如羽虹遲遲不與男性交合,任由yuhuo郁積,焚燒腦部,頂多再過一年半載,她就會被yuhuo燒盡理智,沉淪欲海而不能自拔。 羽虹自己多半也清楚這一點,所以盡管最近這兩天反抗軍沒有出海,她也沒有與人動武,沒有散溫必要,卻仍是來到巖窟,主動迎向那個令她身心掙扎的夢境。 女人心,海底針,這句話真是說得一點也不錯。 不過,比較起女性的心理,我更在乎她們的美好胴體,因為那是我實際摸得到、掌握得到的東西。 躺在盛滿清澈海水的凹槽里,羽虹猶如芙蓉出水、鮮花怒放,金黃發絲簡單地披垂下來,襯著白皙透明的肌膚更加晶瑩剔透,尤其是雪白柔滑的嫩膚上,微微浮現著嬌媚無比的媚紅色澤,分外誘人心動,一雙朦朧的美目半睜半閉,長長的睫毛,秀麗清逸,真是惹人憐愛。 我確認煙霧奏效后,緩緩走上前去,目光順著羽虹如雪的嫩膚緩緩而下。纖細嬌俏、修長的粉頸,如粉雕玉琢一般,優美纖長,與嬌軀渾然一體;一對隨著呼吸輕顫不已的小巧鴿乳,雖然尺寸并不傲人,卻是圓潤可愛,別有一番情致,而纖細蠻腰更顯得美腿的曼妙姣好。 “……你來了……” “是啊,我又來了,你不是早就知道了嗎?” 像是一只看著老鼠的貓,我就這么好整以暇地看著羽虹,欣賞她嬌美的少女胴體。 窺閱黃晶石的奧秘后,我對羽虹再無顧忌,有十足把握面對她的任何反噬,所以歡好時候不急著立刻上馬,而是像在誘里的那些晚上,慢慢地進行前戲,開發這具靈敏易感的rou體,更形深入掌握她的身心。 抱起羽虹的雙腿,像是鑒賞藝術品般來回婆娑,我贊嘆著這雙沒有一絲瑕疵的如玉美腿,跟著便肆無忌憚地將之分開,埋首在那片柔軟神秘的金黃嫩草里。 凝視著金黃恥毛中的嫩紅花谷,我舔動舌尖,帶著潤滑的津液,迅速在少女柔軟肥厚的嫩rou上滑動,本已緊繃著身體承受的羽虹,遭到這襲擊,立刻興奮得嬌呼出聲。 “啊、啊……” 羽虹眼神朦朧,看著我趴在她兩條雪白的大腿間,舌尖在她柔嫩敏感的花谷進進出出,芳心蕩漾之極,輕咬銀牙,呢喃著扭動著雪嫩纖瘦的身子,盡情地享受著我唇舌帶給她的快感。 頻頻刺激,有心在夢境中放蕩的少女,很快就忘卻了羞恥,金黃秀發披散在雪白肩頭,遮住了大半張嬌美的俏臉,兩只水汪汪的眼睛半瞇著望向我,既似無助凄涼,卻又無比媚惑人心。 “呵,都一起干過多少次了,你還是那么不習慣嗎?” 對yin術魔法更深入了解后,我可以使用更高明的幻術,讓羽虹看到別的幻影,以其他人的形象出現,這樣或許可以減少她心理掙扎的苦楚。然而,我卻不知道該用誰的面目出現。 在被我yin辱之前,羽虹似乎從沒有愛慕過誰,也沒有心愛情郎,如果說要改良長相,幻化成某個長得比我帥的男人,總不能讓我變出方青書的幻影吧? 這小子帥是夠帥了,但要我戴著他的面具搞女人,那感覺真是想想都覺得惡心。 如果要說和羽虹最有深刻感情的,那無疑就是既與她姐妹至親,又是同性愛侶的羽霓了。 我曾經幻化出羽霓的形象過,但羽虹當時的反抗動作之大,殊不下于面對我的時候。 沒有動武,但少女像是崩潰了似的,又是哭泣,又是哀求,顫抖著纖細的身體,躲在巖窟的角落,說是不能再繼續與“我”的關系。 這個變化實在讓我始料未及,再想想幾次看到她們姐妹之間的隱約摩擦,我想我大概理解狀況了。 “……只是作夢而已,你什么都不用多想,只要把腿分開就好……對,就是像這樣……” 用類似催眠的聲音,我哄著羽虹平躺下身,分開雪白的大腿躺在地上,嫣紅的少女花房分泌著蜜液,混著我的唾液,順著白嫩腿根流了下來,yin靡艷媚的景像令我亢奮到極點。 我分開了少女濕漉漉的兩片花唇,另一只手輕輕撫弄她粉嫩的花蕊,聆聽她的纖細嬌喘,握著胯下挺直粗長的rou杵,前端頂在蜜漿潺流的燦開花谷,慢慢插了進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