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1章:十二年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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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場中奔來奔去追球打的,是兩個六七歲的孩童,身穿著網球裝,很認真地追求揮拍,其中一名黑發紫瞳的女孩,甚是清秀可愛,眉目之間依稀有些熟悉,我第一印象是以為看到幼年的星玫,但是轉念一想,十二年前的這時候星玫還是個襁褓嬰兒,哪有辦法出來這樣子打球? 這么說,這個小女孩是…… “蘭蘭,小心??!” 月櫻著急的叫喚,讓我吃了一驚。這個看起來很伶俐可愛的小女娃是冷二臭婊? 他媽的還真是人不可貌相咧,明明小時候長得這么甜美可人,為什么長大以后變成整天冰著一張臉的女變態了? 但不可否認,盡管年紀幼小,用系帶扎著一圈漂亮馬尾的小翎蘭,看來已經是個難得的美人胚子,尤其是每當輸球追趕分數時,眉目中那股懾人的堅強英氣,已經看得出日后為將的沉穩風范了。 不過,想不到她小時候真的在我家玩過,也想不到小時候的她,居然比年紀大了以后更有女人味。 每當她輕扭腰肢,快步追著球揮拍,短裙飄飄揚起,那個被雪白褻褲給包裹住、像個生澀果實般的小屁股,就看得我心頭一熱,得在心里向旁邊的月櫻告罪一聲。 “快點往左、快……唉,你又漏接失分了?!?/br> 與十二年后相比,冷翎蘭如今的動作相當纖弱笨拙,或許是還沒有正式習武吧,在對面那個女童的敏捷搶攻下,她很快就輸了球。 “哈哈哈,蘭蘭又輸了,這次你要輸什么給我???” 贏了球的那名女童趾高氣昂,得意的表情,看了讓人很想過去踹兩腳。不過我雖然覺得有點眼熟,卻認不得她是誰,看她那身彩衣紋飾精美,應該是出身貴族,但我為什么不記得有其他貴族的孩子來過爵府呢? “哼,有什么了不起,輸你就輸你,有一天我一定會贏回來的?!?/br> “哈,下輩子吧!” 雖說年紀幼小,冷翎蘭的倔強脾氣可真是一點都不改,但是做鬼臉的動作卻讓人覺得非??蓯?。相較之下,對面那個女娃兒的驕縱表情,就讓人很想過去甩她兩耳光。 還有……這是我家,這個時候的我跑到哪里去了? “好啦,停一下,吃點東西再玩吧?!?/br> “月櫻jiejie!” 月櫻笑著走過去,把托盤上的糕點分給兩個女孩子,摟著她們溫言慰問,拍著那個陌生女孩的發帶,輕笑道:““不可以唷,蘭蘭是女孩子,你要禮讓她,要有禮貌一點,知道嗎,要乖乖的喔……湛藍?” “嗯,知道?!?/br> 那孩子的一聲答應,讓我從頭頂涼到腳底,十萬火急地搶上去一看,一時間只覺得眼前白茫茫的一片,幾乎不敢相信這個事實。但是那個輪廓、那個表情,卻讓我一點一點地認出來……這個身穿女裝的小孩子……是六歲的我。 往左邊看看,六歲多的冷翎蘭實在很可愛,黑色的發絲綁成馬尾,在腦后俏麗地搖擺著,剪裁合身的網球裝與短裙,露出雪藕似的手臂、包裹在黑絨長襪里頭的粉腿,俏麗又高貴,真是讓我看得很心動。 看著冷翎蘭叉腰挺胸地說話,像是一頭驕傲的小鳳凰,我多少也就能夠理解,為什么她老子我老板會有那樣的特殊嗜好。如果這是我的女兒,我恐怕…… 往右邊看看,同樣六歲多的清秀女童,穿著蕾絲短裙和白色小背心,頭發用緞帶扎成兩個小包包,手指著冷翎蘭又跳又笑,十足一副活潑嬌憨的模樣,討人喜歡……可是,為什么?為什么我一看見他就想一把掐死他,然后再舉刀切腹自殺呢? 媽呀,真是要命,雖然每個英雄都有不光彩的過去,可是……他媽的這也未免太不光彩了吧! 實在是應該很慶幸,這次回到過去的壯舉只有我一個人成行,要不然現在該立即處理的問題,就是如何殺人滅口,尤其是那個會畫畫存證的茅延安。 不過,在一開始的強力沖擊過去之后,我也慢慢有了點印象,想起一些早已模糊的殘余印象。 我小時候的身體似乎就不怎么好,家里那些老不死也不是帶小孩的能手,由月櫻jiejie接手后,她除了幫我改善飲食之外,也依照東方島國的習俗,把我全部的裝束改成女裝。 真是一個有夠變態的國家,我不明白為什么會有這種習俗與信仰,但那邊的倭人似乎相信,在男孩子成年之前會受到鬼怪sao擾,所以讓未成年的男孩作女裝打扮,能逃過災厄,平安長大。 這個說法似乎有點真實性,因為姑且不論鬼怪,連我都認不得我自己了…… 為什么我對小時候的事一點印象都沒有?難道當真是因為太過恥辱,年紀大了以后自動忘掉這些丑事嗎?可是……我真是全不記得了。 不只是這“玫瑰色的童年”我甚至對冷翎蘭沒有半點印象,一直以為我與她不曾有過接觸,直到現在親眼目睹,才相信我們小時候不僅認識,還是相當熟的青梅竹馬,而一直被掩埋在記憶角落的影像,也漸漸浮上眼前。 是啊,為什么我之前會一點印象都沒有呢? “哈哈,蘭蘭好爛喔,球又接丟了,去撿去撿?!?/br> “去就去,有什么好得意的?我馬上會把分數追回來?!?/br> 真是想不到,原來我生命中還真有某個時期,可以用這種口氣對冷翎蘭說話,如果換作是現在,這種嘲笑口吻一定會造成重大代價。 尚未習武的冷翎蘭,動作相當笨拙,老是漏接,讓球飛落到后頭的花叢里頭去,跑去花叢里找球的時間比打球還多。 不過,每當她趴在花壇的磁磚上,彎腰翹著小屁股,裙擺下的蕾絲小內褲就完全處于不設防狀態,一覽無遺。 對于男人來說,偷窺女性裙下風光,是一件非常興奮的事,而網球裝的蕾絲小內褲,也確實是一個很誘人的景致,但我卻沒想到,能有一天這么近距離地窺看冷翎蘭的裙底風光。 人活著總是有希望……神啊,我感謝你。 小小的蕾絲內褲,與香臀貼合得極為緊密,深陷出一道渾圓的凹痕,讓人不由自主地想靠近吸氣,一嗅那股甜美的芬芳;隨著上半身來回移動,包裹在蕾絲內褲下的小白臀左搖右擺,翩翩舞動,像是一頭稚嫩的小母獸抬著屁股喝水,清新中散著誘人犯罪的性感,看在雄性生物眼中,絕對不是只有想去摸一把而已。 呵,理智是一回事,身體的反應卻滿老實的……神啊,這是你給我的考驗嗎?哈哈。 盡管明知道不妥,但熱血卻忍不住瘋狂往下身涌去,觸碰禁忌的甜美罪惡感,讓我甚至不想控制自己的污穢欲望。 “你把球打到哪里去了啦?我都找不到……” “是你自己笨才找不到,讓開啦,我幫你找?!?/br> 似乎印證了福無雙至這個道理,就在我胯間熱血看回不回、欲小不易的當口,眼前一下子出現了兩個稚嫩的俏臀,穿著不同花色的蕾絲褻褲,搖搖擺擺,在看似正常的畫面中,蘊含著不該存在的火辣誘惑,而我盡管拼命詛咒自己,極力想要冷卻下來,但硬挺的胯間卻沒有那么聽話,一時間硬度順著早先的欲望直線提升。 喔!不、不要、不要啊……這個時候不能硬啊,看到不該硬的東西還硬,會變成萊恩,會變成基佬的……哦,神啊,詛咒我也別用這方法。 有點像是給人雞jian般的痛苦感受,我雙手抱著頭、閉著眼睛,面孔因為極度的心理掙扎而扭曲,發誓自己以后再也不說什么理智如何、身體反應如何之類的鬼話。 老天啊,我千辛萬苦回到過去,是為了發掘事情真相,不是為了發覺自己的性向??! 比起失落的記憶,我覺得這一刻的打擊要大得多,幸好兩個小鬼很快就找到了球,跑回月櫻旁邊,收了球拍,相爭著吃起月櫻所作的糕餅。 也許生在王侯之家是一種幸福吧,我突然想起,十二年前的阿里布達王國不比今日,當時經濟混亂,貧富差距極大,一般民生凋蔽,許多失業貧困的父母生無可戀,就是這么準備了糕點,招來兒女共同分食,一夜之后,全家死光。 這樣的頻繁情形在當時并不算什么新聞,直到月櫻出嫁金雀花聯邦,萊恩大力與阿里布達合作,給予各種政治、經濟優惠后,阿里布達才迅速發展到今天的規模,所以對阿里布達的百姓來說,月櫻就像是舍身救世的女神一樣。 我站在一旁,靜靜地看著月櫻哄著兩個孩子,溫柔的表情中帶著幾分不舍。 這該是她最后一次為他們準備點心了,明天就要遠嫁金雀花聯邦的她,此刻在想些什么呢? “月櫻jiejie,我不要你走?!?/br> “姐,你留下來,不要嫁好不好?我舍不得你?!?/br> 兩個孩子的哀求,打破了不協調的溫馨氣氛。雖然年紀小,但他們并不是不知道明天之后的訣別,在勉強振作出笑臉之后,終于還是回歸應有的孩童面孔。 “jiejie,也很想留下啊……” 輕俯著兩個孩子的頭發,讓他們抱住自己的淺翠圍裙,月櫻面上的凄婉與溫柔,讓我都為之不忍,不自覺地跨前一步,但當我與她的目光一觸,卻發現那里頭有著更多的堅決。 “小弟、蘭蘭,原諒jiejie吧,jiejie有不能不走的理由啊……” 那個理由,是因為這個國家嗎?我正作著這樣的思索,另一邊的福伯快步走近過來,盡管時光回到十二年前,但他看來并沒有年輕多少,真是個可怕的老妖怪。 福伯打斷了這邊的說話,告訴月櫻皇宮又派來了使者,請兩位公主回去,但月櫻卻告訴福伯,想在離開薩拉之前,多和兩個孩子聚聚,以后很難再有這樣的時光,請福伯代為打發使者。 “明白了,那么……以百里家族的名譽保證,長公主殿下今晚可以安心,您不會受到任何的打擾?!?/br> 有點怪異,福伯離開時候的背影,看起來不似平時的老態龍鍾,反而像是一個要上戰場作戰的勇猛武者,這實在是一件很難想像的事。 之后就沒有再發生什么特別的事。 兩個孩子止住哭聲,又開始和月櫻玩鬧在一起,彷佛要把往后十二年的歡樂一次用盡般,連在旁邊窺看的我,都感染到那種滿溢的幸福,渾然不覺時間飛逝。 六歲的冷翎蘭,與長大以后的她判若兩人,一點都看不出老成多智的樣子,很驕傲又淘氣地與玩伴爭論,尤其是聽他們兩個吵說“有小雞雞有什么了不起”之類的無良議題,讓月櫻紅著臉排解爭吵時,那個模樣實在令人莞爾。 這樣的溫馨氣氛中,我仍在思索著一件事,就是月櫻的秘密情人。 她明天就要出嫁了,以她對這個情郎的重視,不可能不見他最后一面,但月櫻擺明今晚不想離開爵府,難道她與那個男人約在爵府碰面? 就客觀條件來評估,爵府確實是一個不錯的偷情環境,隱密又不怕被打擾,可是如果沒有外人能進來,難道那個男人是爵府中人?但……爵府中的男人非老即殘,就算月櫻再有同情心,也不用找個又老又殘的男人來相戀吧?莫非…… 難道……是變態老爸? 這個疑慮再次泛上我心頭,如果是十二年前的變態老爸,正值青壯盛年,儀表出眾,武功絕頂,又是舉世赫赫聞名的英雄人物,確實有資格讓任何女人傾心,而若是他一聲令下,家里這些老不死也必然奉行,什么皇宮國王的面子都不給,左右盤算,倒是最符合可能性的一個。 媽的,我才不要月櫻當我后母咧。 在意識到自己回到過去的時候,我就已經有了打算,如果找到月櫻的那個情郎,我要作的事情就是立刻宰了他,寧可讓月櫻空等十二年,也絕不讓他們歡喜團聚,我腦子又沒瘋,才不做這種損己利人的蠢事,但倘使那個男人真是變態老爸,我憑什么去殺人滅口? 大半天的時間一下子就過去,天幕黑沉,已然入夜,我看著月櫻與兩個孩子用過晚飯,心里則是暗自悔恨沒有偷帶便當,肚子餓得發昏。 晚餐后,月櫻把冷翎蘭先交代人送回皇宮去,自己則留在爵府,這個不尋常的動作,再次讓我疑心她是否正等著什么人。 可是情形卻出乎意料,送走meimei的月櫻,好像平常那樣要把幼時的我哄上床睡覺,而在上床睡覺之前,則是要先凈身沐浴。這在一般民家來說,是再正常也不過的事,但我卻快要看傻了眼睛。 哦!不會吧……月櫻jiejie是和我一起洗的嗎?怎么我都記不得有過這么好的事?哈……哈哈,仔細想想好像也沒什么不對嘛,不過就是jiejie幫小弟弟洗澡而已…… 一般情形下,這沒有什么不正常的,但當窗外多出一個不該存在的隱形偷窺者,事情的意義就不同了。 看著月櫻輕解羅裙,纏發成髻,用一件潔白的大毛巾裹住身體,盡顯一身婀娜多姿的玲瓏曲線,窗外的我看得身體一陣火熱,幾乎就要硬著胯下沖進去。 “乖,小弟,自己把衣服脫掉,頭發也拆下來,就像平常那樣……” 月櫻坐在一張木凳子上,把年幼的我抱在大腿上,溫柔地幫著寬衣,輕輕的話語中有著傷感。 “以后,你就要自己脫衣服洗澡了,不會有人能再幫你,但也不會有人再讓你穿這些輕飄飄的衣服了……” 還真不愧是輕飄飄的衣服。在外頭偷窺、下身火燙的我,看著年幼的自己脫下裙子,唯一的感覺就是全身熱血瞬間由胯下直沖腦門,怒發沖冠,恨不得當場死去…… 那個變態小子,穿裙子、梳包包頭已經夠該死了,裙子底下居然還穿著一件性感的蕾絲三角褲,兩側是細細的絲帶,中間的單薄布料上除了有彩蝶圖樣,蕾絲荷葉滾邊,最下頭還有一朵鮮艷的玫瑰刺繡! 小、小小年紀就穿這么yin蕩的內褲……我百里家族世代英名,如今就毀在你這個小變態的下半身上,叫我死了之后哪有臉去見種馬爺爺? 神啊,就算有報應,也不必這樣子報吧,他還只是個無辜的孩子……雖然是一個穿著女人內褲,變態到沒藥救,應該早點被天打雷劈的無辜孩子…… 窗外的我,顧不得下體的火熱硬度尚未消褪,胸中只充塞著一股悲愴,很想對空流淚,而浴室里頭的兩個人卻全然不體諒我心情,還在那邊甜言蜜語。 “小弟,jiejie為了你的平安,這幾年一直讓你穿這些衣服,你以后會不會怪jiejie?” 不怪……才怪,我的頭好痛!我的心在狂噴鮮血!我他媽的仰天長嘯、壯懷激烈??! “不會啊,這些衣服有什么不好呢?能穿jiejie穿過的小褲褲,我覺得好舒服,好開心喔?!?/br> 彷佛為了證明自己的喜悅,那個一臉純潔笑容的孩子還蹦蹦跳跳,夸耀似的搖著臀上的蕾絲內褲;月櫻是掩著口笑罵他淘氣,我卻是腦里轟然一響,眼前發黑,受到了前所未有的重大沖擊,剎時間萬念俱灰。 爺爺、爹、沒見過面的母親大人……孩兒不孝,不能承受這殘酷的人間,決定一死了之……今將遠征,臨表涕泣,不知所云…… 正當我解下褲帶,想要找棵樹懸掛自盡,了此殘生,浴室里頭已經換了另外一番情景。月櫻幫小男孩脫光了衣服,沖好了水,打上肥皂,簡單洗過一次,跟著就是要進燒好熱水的大浴盆,但那小鬼卻只想要往外跑,不愿好好洗澡。 “不行唷,沒洗好澡不可以出去?!?/br> 月櫻沒有去追那小鬼,只是盈盈站在那紅漆大浴盆旁邊,纖纖素手解開裹身的毛巾,典雅而高貴的動作,美得像是一場舞蹈。 毛巾底下并沒有赤裸,而是穿著貼身內衣,隨著毛巾揭開,她的雪肌玉膚一寸一寸地裸露出來。 月櫻這時的衣物并非金雀花的西式風格,遮胸的不是胸罩,是一件月牙白的牡丹乳兜,恰到好處地遮在胸口,乳兜下的渾圓峰巒,與十二年后幾乎沒有差別,讓我驚訝于月櫻身材保持之完美。 “小弟,這個樣子……你也還急著跑出去嗎?” 彷佛神話中媚惑人心的海妖,月櫻的甜膩笑聲聽得人心神蕩漾,當她在淺笑中解開乳兜的細紅系繩,褪除下來,那個狡猾小鬼就不再嚷著要跑,而是好像很期待一樣地站在門口,凝望著眼前的至美香軀。 “嘻,還不肯過來嗎?那……如果這個樣子呢?” 嘻笑聲中,月櫻已經脫下了乳兜,一雙白潔無瑕的玉峰,就像兩個成熟的蜜桃掛在身上,任君采摘;她全身幾乎一絲不掛,只剩一條輕薄的絲質內褲,包裹著豐滿的屁股,如出水芙蓉般站在浴盆旁,沾在身上的晶瑩水滴慢慢滑下,柔和燈光的掩映,使她的嬌膚更顯柔美潤澤,動人心魄。 那小鬼歡呼一聲,三步并兩步地從門邊跑回去,主動跳進浴盆,激得水花四濺;月櫻看到了他的滑稽模樣,得意地笑了一笑,緩緩跨步進入浴盆。 “小鬼,每次都要這樣子才肯進來洗澡?!?/br> “嘻嘻,我喜歡jiejie光溜溜的樣子嘛,而且jiejie不是也喜歡我的……” 看得出神,我沒聽見那小鬼在說什么,只是覺得月櫻抬腿跨步的姿態性感極了,纖腰與雪臀慢慢地扭動,令我回憶起交媾合歡時,她的香軀是何等的柔軟;貼臀的絲質內褲早已被水濕透,隨著抬起大腿的動作,潔凈的三角方寸若隱若現,柔光閃閃。 可能因為動作大了點的關系,小內褲的一邊縮到了臀溝里,整個雪白的屁股露在外面,但很快就被月櫻用手拉住邊緣,恢復了原狀,迅速沒入水中。盡管只有一瞬間,但誘人的性感景象使我興奮異常,像是一個木人般僵在那里,完全不能動彈。 “洗干凈一點,臟小孩沒人會喜歡的,今晚以后……你就要學著自己洗,不可以再淘氣了?!?/br> 月櫻拿著濕毛巾,仔細地幫那小鬼擦拭身體,專注而認真的表情,彷佛散發著一股慈和的柔光;而那小鬼也安靜下來,像是感染了即將離別的哀傷,任由月櫻為他洗拭身體。 我一方面覺得有些好笑,因為即使是目前的我,都還沒有機會與月櫻一起鴛鴦共浴,想不到這小鬼頭卻有此艷福,假如他不是十二年前的我,我一定找機會把他干掉,管他成年不成年;但另一方面,我又覺得怪異,這一幕看似溫馨動人的畫面中,似乎蘊藏著什么不協調的詭異。 正自思索,靜靜洗澡的小男孩,呼吸突然粗重起來,那種閉目喘氣的樣子,讓我感到怪異,而月櫻眉目似笑非笑,在熱騰騰的蒸氣掩映下,瞧來宛若那晚的如薰醉顏,深埋在浴盆里頭的一雙素手,好像在做著什么。 我心里好奇,猛一跨步穿墻而過,來到浴盆旁邊一看,登時心頭狂跳。 擦拭身體的毛巾飄在浴盆一角,月櫻兩手合捧在男孩股間,纖細的手指圍攏圈住玉莖,輕輕地taonong。 “乖孩子,舒不舒服?快活的話,要向jiejie說喔?!?/br> “舒……好舒服……jiejie,再大力一點……” “好乖的孩子,jiejie最喜歡你了?!?/br> 溫暖的素手握住玉莖,白嫩指頭在莖首輕輕滑過,強烈刺激從玉莖傳遍全身,可愛的玉莖迅速勃起成棒狀,在那又愛又憐的溫柔撫弄中,交替taonong,不一會就青筋凸起,在月櫻溫暖的小手里勃動。 男孩坐在月櫻的懷里,閉著雙眼,大口大口地喘息,像是正承受著極大的歡愉。 月櫻親昵地摟著他,任他躺靠在自己飽滿高聳的玉峰前,一手捧托著他胯間囊袋,一手則輕輕taonong玉莖,由于形體幼小,拇指還不時在莖首的馬眼上搓摸。 浴盆中兩人的神態甚至歡喜愉悅,像是一對親愛的姐弟,又像是一雙甜蜜的愛侶,就只是雙方的年齡實在太不相稱,讓這幕情景看來充滿怪異。 我怔怔地看著他們相親相愛,月櫻的笑靨看來一下無比熟悉,一下卻又全然陌生,特別是她眼中煥發的喜悅愛戀之情,生氣勃勃,與我記憶中那個酒后完全變了個性格的女子重疊。 ……但現在的月櫻并沒有喝酒。 在我的困惑中,男孩發出一聲悶哼,把充滿生命精華的黏稠液體噴射在柔軟掌心中。 月櫻一點也不嫌臟,在男孩的熱切注視下,把掌心的些許黏液一口一口地舔凈,然后又像情不自禁似的,摟著男孩耳鬢廝磨。 “小弟,小弟,你到底有什么魔力?為什么我每次見到你,心里都那么歡喜?身上又是發燙,又是說不出的快樂……” “jiejie,我喜歡你喔?!?/br> “是嗎?那最好了,jiejie也喜歡你啊,如果你也喜歡jiejie的話,jiejie會永遠永遠都只喜歡你一個人的?!?/br> 極度親昵的耳畔私語,讓我心中一驚,腦里想起了某種可能,只是一時間還沒能真正意會過來,就這么傻傻地看著他們出浴盆沖身,然后連衣服也不穿,就用兩條大毛巾裹著身體,笑嘻嘻地跑出浴室,直奔向臥房。 毛巾遮掩不住綺麗春光,“秋月天女”又白又嫩的渾圓玉臀,隨著小跑步而搖曳生姿的俏模樣,幾乎讓我忍不住噓聲口哨,可是整個場面的怪異氣氛,卻讓我身體涼颼颼的,只感到一陣寒意。 爵府里的幾個老東西不聾也不瞎,他們兩人敢這么放肆地跑到臥房,卻“恰好”地沒有任何閑雜人等經過,那肯定是雙方都心里有數,知道沐浴時會發生什么事;而看他們兩個人相親相愛的樣子,這絕對不是第一次,而是行之有年了。 我……我是不是在作夢???今天荒唐的事情好像太多了,菲妮克絲可能把我的腦子弄昏了,所以才…… 一再告訴自己這是幻覺,但心里卻有個聲音在高唱反調,因為從我目睹月櫻對那小子的親愛動作后,一些深埋在記憶角落的遺失畫面就蠢蠢欲動,迅速在腦海里閃過,讓我明白這些事確實是發生過的。 姐弟兩個人跑進臥房,身上衣衫不整,會發生些什么事情根本不問即知,我還沒跟進房去,就聽見里頭傳來一聲淘氣的稚嫩男聲。 “好jiejie,我想你幫我用腳弄……” “嘻,你這壞孩子,哪來這么多怪把戲?將來長大了,真不知道你會怎么樣?!?/br> 我穿墻進去一看,月櫻和男孩裸身坐在柔軟床褥上,身上再沒有一絲半縷的衣物,彼此的表情都是平和悅樂。 月櫻羞澀地瞥了男孩一眼,神色有些奇怪,不像是在看疼愛的弟弟,反而像是撩撥著小情郎的欲望,跟著,她輕輕將潔白無瑕的香軀往后一仰,斜靠床頭,伸出了一雙玉足。 那真是好美好細的一雙小腳。 形狀姣好纖細的蓮足,皮膚薄薄的又白又嫩,皮下的青筋隱約可見,在沒有點燈的一室黑暗中,十六歲少女的如玉香軀,彷佛是個白皙的發光體,以曼妙的動作輕揚蓮足,讓玉莖在光滑的腳背上摩擦,劃出一個又一個帶著粘液的圈。 男孩的呼吸聲再次混濁起來,參雜著滿滿的欲望,玉莖被少女柔嫩的腳掌并攏夾住,來回作著抽插。 細嫩柔滑的腳掌,動作一下輕一下重,恰到好處地摩挲著玉莖的嫩皮,造成的快感一波比一波更強烈。 “姐、jiejie……我受不了了,小鳥鳥好熱……又要尿了……” “還不可以喔,你還是小孩子,一天里頭尿太多次會傷身體,所以……還不許你出來?!?/br> guitou在一根根纖細的腳趾縫處竄來竄去,彷佛有意捉弄,月櫻輕聲嬌笑,一下快如閃電的動作把腿收回,讓正瀕臨噴發邊緣的男孩瞬間由天堂墜落地獄。 “姐~~jiejie~~”男孩痛苦的哼聲,像是要大聲哭了出來,但這撒嬌的動作卻似乎讓月櫻極為歡喜,笑靨燦如夏花,紅唇嬌艷欲滴,那一瞬間由圣潔至yin靡的萬種風情,就算是定力再強的苦行僧侶,也為之怦然心動。 不過,那種放縱情欲的艷麗,只是一閃即逝,馬上就被心疼不已的關愛所取代,月櫻讓啼哭的男孩半躺下來,緩緩輕移雪臀,對著那猶自豎立的堅挺玉莖坐下,溫暖地包裹起男孩污濁的欲望分身,撥開他額前的頭發,來回親吻他發燙的額頭。 “乖,jiejie最疼你了,剛剛對不起喔,小弟是jiejie的心肝寶貝,是最可愛的小情人,jiejie才舍不得讓你難過呢,乖,別哭了喔……” 硬得發痛的玉莖,深入進女性柔軟溫熱的膣道,男孩痛苦的表情立刻得到舒展,破涕為笑,把頭深埋進面前高聳的雪白乳峰,隨著女方的節奏,有一下沒一下地挺動身體。 姐弟兩人熱切地需索著彼此的身體,在臨別之前的寂靜夜里,發著細細的情欲嬌喘。 十六歲的少女香軀,雪白細嫩,像是一條赤裸的白蛇,緊密纏貼在男孩的身上,做著一個又一個緊密相纏的動作。 而看著他們相親相愛的交合,種種似曾相識的畫面,不住在我眼前、腦海中飛快掠過,最后在一下無聲的霹靂震撼后,我回想起多年前的所有事。 不論清醒與否,月櫻她真的是一個很喜歡小孩子的人。 腦里浮現的往事千頭萬緒,但大致上與我這些時間所聽到的相符合。由于變態老爸長年累月駐守邊關,不在薩拉城,月櫻憐憫我一個幼兒被扔在爵府,交由福伯等人照料,所以常常主動來照顧,還帶著同樣年紀的meimei一起過來。 當時,我天生體質就不好,又給福伯他們的笨手笨腳照顧得半死不活,月櫻的到來,簡直像是救命女神的恩賜。 盡管從此被改扮成女裝,想起來非常別扭,但如果不是這樣,小小年紀就已經嚴守男女之別的冷翎蘭,大概不肯和我玩在一起。 所以回想起來,我和蘭蘭……冷翎蘭那個女人,小時候的交情確實是很好。 有多好呢?大概是一起尿過床,一起比賽誰尿得遠……這樣的程度。 月櫻對我的疼愛,那是沒有話說,但是當整個幼年記憶完全清晰以后,我發現月櫻其實承受著很大的壓力,平時雖然不顯著,但是只要是酒后,就會像變了一個人似的,活力十足,做出一些不合淑女禮儀的狂野舉動。 這是單純的酒品不佳嗎?我想是藉酒抒發的成分居多,因為月櫻的酒量其實很不錯,與其說是醉,倒不如說是心理上的自我催眠,把壓力釋放出來。 記憶中最明顯的幾段,就是有幾次夜闌人靜、四下無人的時候,我被細細的啜泣聲給驚醒,朦朧地看見月櫻正坐在床邊,低聲哭泣。 哭泣的理由不得而知,只有那抹孕育于眼中的深刻悲傷,讓人由衷地感到心痛。 不知道是第幾次目睹這樣的場面后,一直只是默默看著的男孩,大著膽子有了動作,來到那個不住揮拳痛捶膝蓋、哭得涕淚縱橫的少女身邊,輕輕拉著她的裙擺。 “姐…月櫻jiejie……你別傷心了啦,看見你哭,我好難過喔?!?/br> 并不是什么很特別的安慰話語,但卻不知道為什么,引起了少女的激烈反應,將男孩摟抱到懷里,大聲地哭泣。 男孩有些迷惘,有些難過,還有些緊張地不知所措,一切本應該到此為止,可是,在他意會過來之前,少女的啜泣聲越來越小,取而代之的,是一雙火熱的視線。 事情很自然地發生了,盡管這并不正?!稽c都不正常。 男孩不明白,為什么jiejie要脫掉他的衣服,把玩他尿尿的小鳥鳥,又摸又舔的,一點也不嫌臟,他只知道,那種感覺很舒服,比什么游戲都好玩……真的,即使是我現在回想,都還覺得真是他媽的好過癮,爽到快要流口水了。 這樣的游戲,當然不只是有一次。 彷佛像是染上了某種狂熱的毒癮,少女不能自拔地迷戀上男孩rou體的每一寸,從頭到腳,彷佛怎么擁抱都不夠的熱愛,而男孩不知情地順從了她,兩人在那間臥室里,一次又一次地發生不為人知的關系,盡管他們在人前總是牽手嬉戲,笑得純潔燦爛,但是在光明之下,黑暗的影子越來越深。 一開始,男孩只有想要尿尿似的沖動,直到半年后的某一個深夜,少女首次試著讓男孩進入她圣潔的身體,在那天晚上,男孩第一次感受到射精的奇特滋味,并且對這感覺樂此不疲。 “小弟,你……會不會怪jiejie和你……嗯,會嗎?” 少女輕撫男孩的頭發,面上除了合歡之后的艷麗緋紅,還流露著一種像是憂傷,卻又令男孩難以判斷的神情…… 當然,在十二年后他終于明白,那種神情叫做“愧疚”“怪什么東西???jiejie是世上最好的人,就像別人家都有的mama一樣,姐,我們再來一次吧?!?/br> “嗯,你現在還不怪,可是以后你懂事了,一定會怪jiejie的……對了,小弟,等到你以后長大了,jiejie當你的新娘子,來補償……不,來照顧你吧,好不好?” “jiejie當我的新娘?好啊,好棒喔……可是……可是我上個月已經和蘭蘭約定,要娶她當新娘了,我……我可不可以兩個都要???” “你這個貪心的小壞蛋,哪有這么便宜的好事……呵,jiejie和你勾手指頭,但這件事不可以讓蘭蘭知道喔?!?/br> “嗯,我們一言為定,等我懂事了,我要娶你們兩個當新娘子?!?/br> 那晚的約定,往事歷歷,如在眼前,當這些被塵封許久的記憶一下子涌上來,我第一個感想就是為之啞然失笑,因為以體質來說,我實在不能不佩服那個死小鬼,小小年紀就有這么好體力,純以射精后迅速回氣的時間,可能猶在今日的我之上…… 唔,難道我的身體就是因為這樣才不好?連內功都練不起來? 至于月櫻,我有一種“驀然回首,那人正在燈火闌珊處”的感覺。想不到我如此大費周章,不惜用靈魂許愿回到過去,竟然是為了查一個一直在我身上的秘密,月櫻完全沒有和我提起此事,是否在暗自期待我主動向她提起舊約呢? “記得嗎?我告訴過你很多次,我不是女神,自始至終,我都沒有想過要扮成圣女,也沒有要人把我當成圣女……” “謝謝你,湛藍,謝謝你曾經這么喜愛過月櫻公主,讓她一直干凈地活在你心里……” 月櫻那天與我在庭院分手時,曾經這么對我說過。 當我知道她在金雀花聯邦主持宴會,并不如我所想像的那樣時,我曾經一度困惑過,不明白她為何要將錯就錯地承認,如果她直接告訴我真相,那么我一定不會那么說話的。 之前我自己的推測,是因為月櫻對我的懷疑與妒恨感到傷心,所以才用這樣的方式來拒絕,但是現在我已經完全明白了。 月櫻……有著喜好男性孩童的傾向,說得白話一點,就是戀童癖。 這些并不是很好解釋,但年僅六歲的我,長相并不是很俊美,雖然清秀,但遠算不上美少年的程度,有哪個女人會對一個六歲的男孩著迷……唔,話還是修正一下好了,畢竟我早上也曾為了六歲的冷翎蘭勃起過。 總之,從月櫻對那男孩的態度,那種并非單純關愛,而是一半附著于rou欲之上的強烈情感,還有從血緣方面考證,想想我國陛下的特異行徑,這個推論的正確性高達九成九。 一個有著戀童癖的公主殿下,如果宣揚出去,那確實也是一件丑聞了。 我國的律法并沒有特別保障兒童權益,但至少在一般的道德標準來說,這確實是一種罪行,也就難怪月櫻始終守口如瓶,寧愿選擇與我就此分別,因為如果我不能接受一個染著污穢的圣女,當然也就無法接受真實的她,當我有朝一日記起兒時種種,分離便隨之而來,與其如此,不如趁現在就分了。 月櫻的想法是如此,那么,我的感受如何呢? 確實,我對心中的圣女形象破碎,有著些許的失落與悵然,但是當那些情感慢慢沉淀后,我發現我還是沒法自拔地喜歡著她,就像她當年克制不住地迷戀上我一樣。 戀童確實不是什么好事,但是以結果而論,這件事并沒有傷害到什么人,至少比起她的親生父王,月櫻并沒有在與我歡好后,將我活活扼殺棄尸。 她在金雀花聯邦的時間里,也從不曾聽說她有類似的行為;更重要的是,每次我們歡好后,她眼中那股深深的自責,說明她雖然無法抗拒誘惑,但心里是一直充滿罪惡感的。 當我把這一切徹底看清楚以后,我并不會覺得好臟,會是非常厭惡。 白玉孤月,浮懸于天,有時云霧掩過,遮天蔽日,但是等云霧散了,就會露出夜空中的冰潔月色,映著周圍的漆黑夜幕,淡淡地發著特有的潔光,人們就會發現,月亮始終都在那里,不曾改變,變的只是云霧,還有偶爾轉過頭去的人,但懸掛在天上的,一直是那同一個月亮。 凝視著月櫻一面細細呻吟,一面搖曳著滿頭金發的艷姿,我突然覺得,我比過去更喜歡她了,而且不再是一個弟弟對jiejie的仰望,只是單純的男對女,愛慕與欲望。 只要一個人知道自己在做什么,那就可以了。即使這不合社會道德,又或是有些變態,但只要雙方你情我愿,這就只不過是一場年紀懸殊的特別戀情,沒什么大不了的。 從我個人的意愿,還有眼前那小鬼的歡喜表情來看,我看不出我們兩人有什么不贊同的感覺。而事情可以這樣結束,真是上上之喜,這一趟不算是白來,回去以后可以直接去找月櫻,把話說清楚了。 要怎么樣才能見到她呢?這個…… 突然的寂靜,打斷了我的思索,從窗口望進去,姐弟兩人的暢美交合已經結束,體力本就不是很好的男孩,在愉悅的幸福感中沉沉睡去,趴臥在jiejie渾圓的高聳胸前,作著最后的好夢。 月櫻恍惚著表情,似乎也相當疲倦,卻仍摟抱著沉睡的男孩,輕輕地親吻,一手伸到被褥之下,男孩股間的位置,像是為他細心地清理穢漬,又像是依依不舍地撩撥把玩。 “小弟你真淘氣,又在jiejie身體里面留那么多東西,這兩天可不安全呢……如果真的有了你的孩子,你叫jiejie該怎么辦才好呢?嗯?” 已經熟睡的男孩,模糊地發出一句囈語,不知道是聽見了耳邊的輕笑聲,還是在胯間的愛撫搓摸下有了反應。 “假如真的發生了那種事……jiejie就為你生個孩子吧……” 伴隨著親吻,月櫻輕聲地說出了這句話語,語調雖輕,但卻讓人感受得到她的認真,聽在我耳里更是如同晴天霹靂。 “小弟,你說這樣好不好?讓jiejie幫你生個孩子吧,明天天一亮,jiejie就要嫁到金雀花聯邦,再也不回阿里布達了,可能以后都見不到你……小弟,jiejie好害怕啊,如果以后再也見不到你,沒有什么東西可以用來想你,我……我不知道怎么在金雀花聯邦繼續過下去……” 略帶哭音的話語,激烈震撼在我心頭,一時克制不住,往前走了幾步,靠近到月櫻身旁。 月櫻清艷的面容,不管看幾次都使我迷醉,但她此刻眼中的深情與依戀,卻是我之前從未看過的,這點委實讓我驚愕不已。 姐,嫁到金雀花聯邦,竟然讓你不快活到這種程度嗎? “嘻嘻,你真是沒血又沒眼淚,jiejie這樣和你說話,你一點反應也沒有……嘿,和jiejie說句話吧,我們像以前那樣勾勾手指頭……來,把指頭伸出來,勾勾手指……jiejie天一亮就不在啦,可是如果你和jiejie約定,將來有一天你會親自到金雀花聯邦接jiejie,那么jiejie就會忍著思念,等著你的到來……我最摯愛的小情人啊,你愿意和我這樣約定嗎?” “我愿意,我一定會去接你的?!?/br> 心情激蕩之下,我不禁大聲地應答出來,還本能地去握月櫻的玉手,卻握了個空,整個人順勢撲過床板,直摔到地上,這才醒悟到自己的狀態。 不屬于這個時代,又沒有佩帶法米特的魔石,我等于是一個完全不存在的東西,月櫻沒法碰觸到我,也不可能聽見我的聲音。 可是,不曉得是什么地方出了錯,那一句話才喊出口,月櫻就好像聽見了一樣,整個表情又驚又喜,笑逐顏開,握住男孩的手,喜孜孜地輕笑道:“我聽見了哦,你剛剛親口答應了,我真的聽見了喔……我會在金雀花聯邦等你的?!?/br> 眼前景象綺妮溫馨,但我卻不知為何覺得一陣寒顫,頭皮發麻。 剛才,到底發生了什么? 月櫻當真聽見了我的話嗎? 如果是,那么……與她締結約定,讓她在金雀花聯邦空等十二年,卻始終沒有出現的那個人,豈不就是我了嗎?就因為現在的一句差錯,讓她空等十二年? 難怪……難怪冷翎蘭會說討厭說話不守信的男人。 千辛萬苦回到過去,就是為了犯下一個本來不該存在的錯誤嗎? 不行,得把這個錯誤改正回來…… 我心里一急,馬上就想再說些什么話,去改變這個將成既定的過去,但話剛要出口,又硬生生止住。 月櫻jiejie的精神好像不太穩定,如果把這個希望抹去,她在金雀花聯邦能撐得了十二年嗎?這…… 遲疑不決,我一時間真是無法做出決定,只見月櫻笑吟吟地摸著男孩的小臉,深情而專注地輕聲道:“謝謝你,小情人,謝謝你給了我支撐下去的力量,你要好好地長大,我會在金雀花的城堡,等待我的小騎士?!?/br> 男孩并不是什么反應都沒有,當月櫻再次吻上了他的額頭,熟睡不醒的他下意識地挪動身體,在母性的高聳胸部找尋最舒適的趴臥位置,發出一聲模糊的低語。 “嗯……mama……mama,你不要走……” 輕聲囈語,沒有回應月櫻的期望,她的微笑多了一絲遺憾與苦意,卻仍是溫柔地將男孩摟在胸前,作著最后的訣別。 “小傻瓜……我不是……你的mama……” 所有想弄懂的問題,全都已經清清楚楚了。我沒有辦法那么快從連串沖擊的震驚中回復,但那些都是我回去以后的問題了。 悄悄地站在人群中,沒有人發現我的存在,而我踩著幽魂般的步伐,跟著那個送親隊伍一路走到城門口。 我親眼看見那座馬車出了城門,看見月櫻對著后頭的人群揮手,再一次感受到那久違的離別之痛,但我卻知道自己并非是最痛的人。 最痛的那兩個人,是站在我身前的兩個孩子,雖然沒有哭出聲,卻不住地抹眼拭淚,緊緊地握著拳頭,表現出來的不只是悲傷,近乎是悲憤。 其中一個孩子,已經換上了男裝,從今天開始,他再也不用打扮成女孩子了,生命中最親密的女性離去,在他心里造成了一些不能挽回的影響,是傷害,也是成長,因為他正努力地安慰著身旁那個緊抿嘴唇、咬出滲血牙印的俏麗女孩。 “蘭蘭,你不要難過,我一定會把jiejie帶回來的,將來有一天……我一定、一定會的?!?/br> “真的嗎?湛藍你可以把我jiejie再帶回來嗎?” 女孩止住了啜泣,但卻沒有露出歡顏,眼神中寫著再明顯也不過的狐疑。 “你的本事那么差勁,武功又不好!我聽他們說,金雀花聯邦的人很厲害,還有光之神宮撐腰……” 女孩低聲說出了她的擔憂與懷疑,聲音慢慢又低了下來,像是要再次哭起來,但男孩卻在此時冒出了一句。 “沒問題的,什么賊禿、洋鬼子,我全都不怕,因為……我有一個很強的爸爸?!?/br> 男孩安慰著女孩,說自己明天就出發去找爸爸,只要在他那里學成了本事,什么人撐腰都不用怕。 這小子自信滿滿的話語,倒是讓我嚇了一跳,還真想不到自己有過這么崇拜、尊敬父親的“正?!睍r期,居然遇到事情還會想向他求援,看來沒經過教訓的人果然很天真。 “對喔,湛藍的爸爸是很厲害很厲害的人,有他幫忙,jiejie一定很快就能回來了?!?/br> 像是得到了最強大的援助,女孩破涕為笑,抓著男孩的手猛搖,彷佛只有如此才能表示謝意。 “謝謝你,湛藍,也謝謝你爸爸,你們真是好大好大的大好人?!?/br> 銀鈴似的歡喜笑聲、充滿信任的期盼眼神,讓我只想抱著頭落荒而逃,尤其是看著他們喜悅的天真樣子,我真是不敢告訴他們即將面臨的殘酷未來。 ……僅僅十二年后,你們其中一個會變成下流陰險的惡毒胚子,另外一個會變成冷血高傲的女變態,幼時的友誼將蕩然無存,你們會仇視彼此,到死都有解不開的冤仇…… 我不顧一切地逃開出去,在一陣瘋狂奔跑后,重新回到爵府的門前,找出我埋藏那枚黃晶石的位置,開始挖掘起來。 奇怪,為什么我會沒有遵守約定?我不是沒多久就去找變態老爸了嗎?為什么我對這件事情一點印象都沒有…… 回憶起來,我確實記得自己曾經離開薩拉,在幾名軍裝護衛的帶領下,前往阿里布達的西方邊境,“第三新東京”要塞,照時間算來,就是在這件事的不久之后,但好像又是因為接到他的信,所以我才被找過去的。 那么,在我抵達之后,發生了什么事呢? 不知道,這點還真是想不起來。 也不知是否因為年紀太小,還是什么別的理由,我對于那次的西方國境之行,只依稀記得一些畫面,其中最清晰的一個記憶,就是我那個變態老爸,坐在那張萬年不變的辦公桌上,面上虬髯雜亂生長,交疊在面前的兩只手掌遮住表情,讓人心寒的銳利目光卻由墨鏡后直透過來。 “我不練,就算練了這種東西,也不可能得到幸福。如果練到最后也不過和你一樣,那我寧愿一輩子當廢柴算了?!?/br> “那你可以回去了。要你來的目的,只是為了把這個給你,如果你不想練,就沒有留在這里的必要?!?/br> 毫無情緒波洞的平穩聲音,給人的感覺是如此冰冷,沒有絲毫身為人父的親情溫暖,而這幕記憶成為了我往后許多年中,對變態老爸的唯一印象,讓我沒法對他有任何好感。 如果照這個畫面來看,我確實見到了變態老爸,而他也把家傳武學交給我,只是當時的我抗拒去練??墒?,既然已經為了月櫻下定決心,一定要取得力量,接她回來,為什么我會抗拒變態老爸? 我的體質不好,一練家傳武術就會吐血,這點我是知道的,也因為如此,我幾乎不曾進行武術修練,莫非…… 我是因為在第三新東京要塞里練功成傷,貪生怕死,所以才抗拒修練,而且回來以后自暴自棄地把所有事情忘記,當個縮頭烏龜嗎? 他奶奶的仆街東西…… 這個自我結論令我目瞪口呆,幾乎羞愧得想自盡在路上,連忙用理性安慰自己,告訴自己事情沒有那么簡單,因為在這些模糊的記憶里,還有太多不能連貫的謎團,尤其是…… 雖然記得不是很清楚了,但為什么我會依稀感覺到,當我與變態老爸對吼的時候,我身上是被像綁粽子一樣給五花大綁呢? 怎么會忘掉那么多東西……難道……我的記憶有問題?有人對我進行過記憶cao作? 在眾多荒唐的可能性中,這似乎是唯一的合理解釋。我精神驀地一振,暗暗下了一個決心,就是要去一趟第三新東京要塞,找變態老爸把前因后果弄個清楚,問出真正的答案。 “對,就該這么辦?!?/br> 有了這個決心,感覺就輕松得多?;仡欉@次的時間之旅,能夠弄清楚十二年前的事件真相,又還撈到一個法米特的遺物,內中可能蘊藏十二召喚獸的解秘迷團,雖然不能說是大有所獲,但也說得過去了。 現在要設法做的,就是找路回去,問題是找路出門容易,該怎么找路回到未來,這個就很匪夷所思了。 不過,所有的術法,都有一個維持的時間限制,只要時間到了,應該就會自動把我送回未來。 不過……菲妮克絲那婊子該不會故意弄鬼,把我拋棄在這里,要我多許愿來勒索吧? 想想實在不能排除這種可能,但我仍傾向去相信,惡魔雖然會故意陷我于危難,可是應該是利用某些其他事件,不會直接在交易上玩弄手腳,所以我目前真正該做的,就是先去把那顆黃晶石給挖出來。 正要離開,卻突然看見兩個不速之客朝這邊走過來,不是別人,就是我才剛剛甩開的冷翎蘭與那小鬼,仿佛是我拋甩不去的愧疚之心,在這里又窄路相逢。 我想躲到別的地方去,但卻突然發現了一點異常,兩個小鬼沒有帶護衛,只是以平凡的服裝作掩飾,不起眼地自由活動,但在他們身后不遠處,卻好象有人在跟蹤著。 什么人?皇宮里派出來的高手護衛嗎? 我暗自納悶,定睛看去,兩個小鬼剛好轉入旁邊的大街,那個跟蹤者也轉了過去,身法頗快,顯然武藝修為不錯。 身手不壞,但是還不夠格當皇家侍衛,到底是什么人? 我很正常地跟蹤過去,與其說是我在意冷翎蘭與那小鬼的安危,其實我是被另一樣東西給吸引住,剛才簡短的驚鴻一瞥,雖然沒看得很清楚,但那窈窕纖細的身影,無疑是一名極具姿色的女子。 跟著他們轉進了大街,人潮著實不少,但也因為密集的人潮,跟蹤者難以施展身法藏匿,我很輕易就找到她的身影。 那是一個很搶眼的紅衣少女,穿著一襲貼身的武士勁裝,腰間懸掛一柄長劍,身材高佻,幾乎不遜于男子的身高,和附近的女性相比,分外顯得鶴立雞群,明艷中別有一股爽朗英氣。 她挽起了頭發,在頭頂梳了兩個包包,然后分兩邊披垂散下,直垂到腰側,隨著那又圓又翹的豐臀,來回搖晃,誘人遐思;武士袍的下擺,有著很長的開叉,從那開叉縫口斜瞥過去,在一雙極膝的火紅戰靴襯托下,白嫩修長的大腿分外顯得欺霜賽雪。 從身后看,我無法確認她的長相,只見她背影苗條纖細,蛇腰隆臀,肌膚白晰,甚是性感火辣,肯定是薩拉城中有數的美女,但不知為何,我又總覺得這背影看來很是眼熟,好象在哪里看過,卻偏偏想不起來。 到底是怎么搞的呢? 我在后頭不快不慢地跟著,心中疑惑難解,眼見那兩個小鬼的路線是走向爵府,而這名紅衣少女緊躡在后,究竟目的是什么?難道……是為了綁架? 哈哈哈,哪會這么巧……我剛剛好回到過去,就碰到綁架案件,這世上有沒有這么衰的? 仿佛有意與我唱反調一樣,當我腦里還在自嘲緊張過度,紅衣少女的步伐陡然增速,一下子快若閃電,從間不容發的人群空隙中閃過,來到那兩個小鬼的身后,手刀輕輕一斬,兩個孩子甚至不知道發生什么事,就已經暈倒在她臂彎。 整個過程如同電光石火,兩個孩子才一暈倒,紅衣少女抓著他們沖天而起,在附近屋檐上幾下起落,轉眼間就不見蹤影,只剩下地面上嘩然一片的群眾,還有一個不知所措的我。 “媽的,真的被綁架了……被女人綁架,這算是桃花劫嗎?” 事情的突然演變,讓我一時之間意會不過神來,可是正當我遲疑該做什么的時候,幾道人影突然從幾個不同方位躍出,一起降落在大街上。每一個都是身軀壯碩,披著斗篷,讓人看不清楚身形與相貌,但是從那鼓鼓的腰間,可以確認他們都貼身藏著兵器,而且看來還是重型兵器。 這幾個人掠出的身法極快,明顯是武學好手,只是稍遜那名紅衣少女一籌而已,我雖然不知道他們是什么身分,但是薩拉城的百姓卻似乎知之甚詳,在他們落地現身的那刻,發出了一聲驚恐的呼聲。 “水、水都十虎!” 這個稱呼連我都嚇了一跳,那代表著十二年前一群肆虐薩拉城的極惡盜賊,共有十人,為首的賊頭九鬼鷹魔尤其厲害,據說是個出身于邊境地帶的巨盜,因為在邊境出了事,離開根據地到了薩拉城,憑著一身強橫技藝,路上統合了一眾“志趣相投”的同伙,一時之間肆無忌憚,連續在薩拉干下幾件大案,是當時阿里布達境內人人聞之色變的辣手人物。 那幾個人一落地便怒罵連連,聲音不是很大,而我仗著隱形人的優勢,大膽貼近過去偷聽,剛好聽見他們幾個說追蹤不上,必須找來同伙之中的魔法師,施法追蹤,這才有辦法追上那個女人。 這句話聽來有些讓人不解,語氣中大有遭到黑吃黑的憤慨,我甚至不知道這群盜賊的目標究竟是什么,難道那兩個小鬼是他們的目標,而那名紅衣少女則搶先他們一步嗎? 想不出答案,我陡然驚醒過來,連忙三步并兩步地跑回爵府,掘出了掩埋的黃晶石,再匆匆趕回去,剛好就撞上水都十虎群賊會聚的場面。 那真是人強馬壯的一幕,不但有武者、弓箭手,連僧侶與巫師都群聚在一起,這樣子多元化、全面性的盜賊集團,陣容強大不是普通小編制的正規軍能相提并論,即使是十二年后都不多見,無怪此時能夠在阿里布達境內暢行無阻。 攜帶黃晶石在身,我不再是隱身狀態,稍微現形露出,被這群兇徒發現,就會召致殺身之禍,所以屏氣凝息,從角落窺看他們的動作。 我不能對此事毫不關心,因為那兩個小鬼與我關系匪淺,尤其是從今天起可以不用穿女裝的那個。 我對這段綁架回憶沒有半點回憶,照理說被美女綁架,我不該沒有印象,但月櫻離去后那段時期的印象,剛好是我整個記憶里頭最模糊的一段,讓我沒有半點回憶。 水都十虎的首領,九鬼鷹魔,是一個國字臉的壯碩男性,左右腰間配著兩把厚背長刀,坦露出古銅色的胸膛,一身雄壯肌rou滿布著各種傷痕,尤其是左眼的一道毀目傷疤,讓他看來滿面煞氣,顯示出他的不好惹。 從交談的語氣聽來,他們已經跟蹤那兩個小鬼數月,只是一直礙于百里爵府的戒備森嚴,所以難以得手,好不容易決定今天下手,卻被那名紅衣少女給捷足先登,功敗垂成。 紅衣少女似乎是九鬼鷹魔的舊仇家,所以才會有這黑吃黑的舉動。九鬼鷹魔緊握著刀柄,似乎是非常憤怒,只是沒有大聲咒罵,緊繃表情要手下兄弟做事,由那名巫師施法,一個淡紅色的魔法陣圈漂浮顯現,像是某種指標羅盤似的,指向西方。 有了方位,水都十虎群起而去,由于十個人擅長的技藝不盡相同,各展神通起來,那確實是浩浩蕩蕩。 我在后頭窮追不舍,可是修為與他們有一段不小距離,眼看就要被拋下,靈機一動,從路旁邊搶了一頭馬來,將黃晶石系在馬尾上,然后策馬狂奔。 我不知道這個方法是否有效,亦或只是掩耳盜鈴,但是整個奔馳的過程中,水都十虎的成員雖然注意到后頭這匹狂奔瘋馬,幾次回頭探看,最后卻都不做反應,把頭轉了回去,對馬背上的我視而不見,由此看來,我的想法應該成功了。 水都十虎并非每個人修為一致,特別是那兩個帶著長煉重錘、釘刺鋼盾的巨漢,跑起來的速度落在馬匹之后,所以我放慢速度,小心跟蹤,一時間還能維持不落于后。 目標地點是薩拉城外的一處山谷,劫走那兩名小鬼的紅衣少女在那邊停了下來,沒有繼續移動,似乎在等候著他們的到來。 我抵達的時間已經慢了一步,戰斗進行了一段時間,山谷中真是尸橫遍地,一堆死尸堆滿了進入山谷的狹窄通道,每個死尸的頭上都裹著白布,顯然是來自同一個團體,本來設埋伏在山谷上方,想趁水都十虎被誘來通過時,由上至下奇襲,但卻因為實力懸殊,反被水都十虎殺得亂七八糟。 搞什么鬼,這伙人的數目還不少啊,是什么盜賊團過來黑吃黑?還是來復仇的? 橫躺在峽谷里頭的尸體,雖然四分五裂,散落各處,但怎么算一下也有近百具,薩拉城內的軍隊真是無能到極點,居然讓這么龐大的一個盜賊團潛入到附近,卻沒有任何反應與反制措施。 為了安全,我在峽谷外頭就下了馬,等著水都十虎的所有人都進入峽谷后,才緩慢收回黃晶石,悄悄跟進峽谷里頭,沿途看到的尸體慘不忍睹,有被火焰焚燒焦黑;有被奇形兵器與弓箭透體而過,留下一個血洞;也有被重型兵器整個打得稀爛的。 那兩個使用鋼盾和重錘的巨漢,像是壓垮駱駝的最后一根稻草,把對方的防御陣線徹底摧毀,不過遠遠從后頭看去,那批頭纏白巾的漢子雖然明知不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