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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言情小說 - yin術魔法師在線閱讀 - 第六十九章:不一樣的酷刑

第六十九章:不一樣的酷刑

    年輕的處女,在黑魔法修練中,是一種泛用性很廣的素材。

    初夜之血、處子真陰,乃至于未曾沾過男性精氣的zigong,都可以作為施法的觸媒,每次發生狩獵處女的連續案件,人們都會想到,是某名巫師為了修練黑魔法,開始搜集祭品。

    六色系魔法中,黑魔法是最常使用生命、鮮血作為祭禮的術法,說到黑魔法,人們第一個想起的就是伊斯塔,如果是平常時期,負責薩拉治安的城防軍,早就宣布案件與術者有關,全面緝查薩拉城內的黑魔法巫師。

    偏偏伊斯塔人昨天入城,又與我們發生沖突,現在爆發這件案子,任何人都會聯想到驛館中的伊斯塔巫師,推測他們是為了報復在我國境內受襲擊,進入薩拉后,就干出兇案來報復。

    城中百姓如果人人都這樣想,一場暴動就免不了了。

    現在正值大會期間,諸國關系必須維持和平,更何況沒有真憑實據,焉知這不是某個勢力的挑撥陰謀?

    我敢打包票,此刻的冷翎蘭,肯定一個頭兩個大,不但要設法查出兇手,還要派兵預防暴民去擾亂驛館。

    “沒問題的,小心一點就可以了,城內可能會因為這樣亂一下,更方便我們今天的計劃?!?/br>
    “你自己看著辦吧,值班的守衛我已經搞定,月櫻夫人和我們約在這里,應該馬上就要到了?!?/br>
    茅延安才—說完,月櫻jiejie的身影就出現在眼前,為了今天的微服出游,她特別做了打扮,頭上還蒙了紗巾,我們險些沒認出她來。

    因為要出游,月櫻jiejie不再盛裝打扮,而是改以普通平民的穿著。

    凹凸玲瓏的嬌軀,被包裹在V字領的白色背心里,渾圓而白皙的酥胸,擠出一道乳溝,若隱若現,肌膚雪白細嫩,纖纖柳腰下,是一件白色的長裙。

    由于是純絲織的質料,裙子顯得有點單薄,可以很清楚地,看見一雙美腿勻稱修長的輪廓,玉足上穿著一雙典雅的白色涼鞋,露出的白嫩小腳趾,十分的可愛。

    盡管用紗巾掩住麗容,又挽了個樸素的發型,不過仔細看去,除了那種獨特的高雅氣質,還是感覺得到一股成熟、清麗,充滿女人風韻的嫵媚。

    剎那間,我全身血液往兩個方向竄走,鼻孔與下身,而大量失血的腦部,只剩下一個念頭。

    爽到了,今天一定要大干一場……

    見到這樣的月櫻jiejie,那種神馳目眩的迷醉感,又險些讓我不能自控,忙抓著旁邊的茅延安,低聲問話。

    “喂?這身衣服哪里弄來的?你是負責安排她偷溜的人,一定知情?!?/br>
    “月櫻要我幫她找點普通人穿的衣服,我就幫她找了這一件,夠養眼吧?”

    “神經,我們是要掩人耳目??!穿成這樣,算是微服出游還是釣男人?”

    “當然是釣你這頭小色鱉了,給你機會養眼一下,你該偷笑了?!?/br>
    我正要反駁,月櫻已經來到我們面前。

    “久等了,謝謝你們,我從昨晚開始就一直很期待呢。不過,這樣子不說一聲就離開,真的好嗎?”

    月櫻總是先為著他人著想,畢竟她如果出了什么意外,牽連到會遭受責罰的人,實在是太多了,不過我和茅延安當然是連忙拍胸擔保,一切都已經安排妥當,絕對不會有問題。

    要和美麗的長公主逛街游玩,當然不需要帶一個礙事的寫生狂,所以茅延安很有義氣地被犧牲掉,負責穩住驛館內的情形,不讓人發現月櫻的離開。

    盡管在我的充足準備下,這趟旅程的終點,絕對是某張不知名的床上,但是我總不能立刻就拿迷藥弄昏女伴,還是得先帶她去逛逛街,吃吃喝喝之類的。

    然而,把話說回來,其實男女之間的事,也就是如此,吃喝逛街,然后上床,前頭是過程,后面是原始目的,我今天所要做的事,只不過是把過程縮短,逛一天就上床,節省時間與成本而已。

    什么事情都交代完畢后,我和月櫻一起開始廠今日的微服之旅。她以前很喜歡逛一些市集上的手工藝品,也對一些攤販小吃很感興趣,這些地方由于人多復雜,護衛人員不敢讓她成行,所以我將之列為今天的主要觀光景點。

    以一個國際性都市的規模,薩拉雖不能與金雀花聯邦相比,但也算是相當多元化的一個大都市,市集上各國的貨品交易流通,在限定的通商時間內,顯出十分繁盛的風貌。

    城東市場的云陽大街,十二年前月櫻離開時,是薩拉城里手工藝品的集散地,很多外省來的小販都會到這邊擺攤子,但是時過境遷,經過十二年的發展,那邊已經變成許多隨身飾物、兵器配件的商店街。

    換上普通粗布衣裳的月櫻,一開始是跟著我的帶領,后來卻搶在前頭,這個攤子看看、那個店鋪逛逛,像是回復了往昔的活力。

    月櫻不曾習武,體力也不是很好,跑逛了半時辰后已經顯出疲態,但眼神中的喜悅與輕松,綻放著一種旺盛的生命光輝,仿佛把溫室中的高貴花朵,拿來接受陽光的溫暖照撫。

    看見這樣的眼神,我也很高興,遺憾的是,月櫻的眼神里有幾分感嘆與唏噓,這是每個多年后重游舊地的人,不能避免的情懷。

    以前,這些飾物只是不值錢的低價品,但是隨著阿里布達的尚武風氣日盛,追跡者由金雀花聯邦、伊斯塔兩國帶入新技術,人們才發現,這些飾品除了美觀,更有很大的實用價值。

    走在街上,店家門口展示著新款式的護腕手環、懸腰佩玉,那些都只是上色的模型,真品必須進店選購。模型往往都是一個款式掛一長串,讓顧客知道這款式有哪些顏色可選,下方還會有紙條標示。

    “老板,給我看看這一塊老銀腰墜……恩,防火率兩級半、防水率兩級半,真是有夠爛的,你們賣這種東西,是當飾品賣還是當童玩賣?”

    “客人,這只是腰墜,不是盾牌,而且是工廠一次大量生產的貨色,效能是比不上手工,但是價格很便宜啊,你看我們的標價,才兩萬阿里,一次購買大量或是用金幣付現,還有折扣優惠,童叟無欺啊?!?/br>
    “不要。你的效能只有兩級中,連起碼的圣光加持都沒有,要我花兩百銀幣?太黑心了,我要去別家店看?!?/br>
    “客人,別這么說,不然你看看這一枚貓眼石戒指吧,是仿大馬士革魔戒造型,價格……”

    我并沒有要買東西,只不過是翻翻這些飾物,與月櫻一起享受逛街選購的樂趣而已。

    近年來飾物市場之所以如此搶手,交易價格持續往上攀升,是因為當年金雀花聯邦刻意幫助,與我國相互交流,用魔法鑄造的相關知識,換取如何讓羊奶、牛奶在常溫下擱置三十天而不酸臭的技術。

    目前實戰中的兩個主流,劍與魔法。武者不擅長遠距離隔空攻擊,魔導師在近身戰上始終是吃虧的一方,由于先天限制無法突破,所以只有在后天裝備上下功夫。

    武器商人為了能賺到兩邊的錢,就在鑄造技術上一再研究突破。

    魔導師使用的袍子、法杖,開始附加上敏捷、吸取魔力轉換為打擊力的效果;武者所裝配的盔甲、盾牌,也出現了抗屬性攻擊的異能。

    剛開始的時候,盡管這些異能防具的效果,就像添加營養物的養生飲料般微不足道,但卻已經使得人們趨之若鵞,連忙搶購,武器商人個個賺得盤滿缽滿。

    異能武器、防具的優劣,在于制作時的技術,并不是身上穿戴得越多,效果就越好,有時候穿得太多,彼此間還會產生排斥。

    但人們為了追求安全,總是貪婪地拼命往身上穿戴,無奈一個人只有兩只手,盔甲也不可能穿兩件,所以在武器、防具市場開發飽和后,商人們把主意動到飾品方面,把原本的工藝品賦予新價值……還有新價格。

    阿里布達的市場,主要是傳承金雀花聯邦的風格,但商人們為求后來居上,重金懸賞追跡者由伊斯塔竊取技術,終于發展為足以與金雀花巧匠們分庭抗禮的局面。

    “大街上最紅的兩家,是街頭的鳴玉閣,是從軍械市場橫跨過來,生意做得很大;還有街尾的寶大祥,由珠寶飾品生意做起,后來轉投資成功。這兩家都是金雀花聯邦的分店,有獨立技師專門研發生產,比一般的工廠量產貨色要好,價格也貴得多。至于jiejie你以前很喜歡的那家霽月齋,雖然是本地產業,不過因為老板與伊靳塔人走私被查獲,已經倒閉很多年了?!?/br>
    當我們把云陽大街逛過一遍,我找了一家手藝不錯的小酒鋪,帶月櫻進去談天休息。

    這個店家位于小巷,并不起眼,又不是用餐時間,我們進去時,店里頭只有三五個客人在閑聊,其中一桌是一個帶著鸚鵡的男人和幾名小妞,看了就知道,是藉著大談玩鳥經在泡妞。

    我選這家店,當然不是為了來這里聽玩鳥經。這家店在臺面下很有名氣,有一個當朝權貴組合的俱樂部仿后臺,只要加入會員,每當帶女伴到里頭喝酒時,酒保就會看顧客的手勢,適當在酒里頭下藥。

    加入會員要繳納重金,以前我當個低階軍官時沒錢可付,但爺爺以前流浪冒險的筆記里,有幾味特殊香料配方,能使酒液香醇可口,我就用這些香料配方換取特權。

    一進店,由于店里沒有熟人,我們又坐在角落,月櫻把面紗取下,讓臉頰透透氣,當我點好葡萄酒與魚rou燒烤的料理,也做了手勢,要酒保幫我在酒中下迷藥。

    在酒杯送到月櫻面前時,我忽然有一種很不妥的感覺,好像有某件很重要的事情被我遺忘了。

    我想了想,想不出所以然,大概只是擔憂月櫻會察覺酒里有什么不對吧。

    月櫻似乎沒有察覺,在料理端上后,一面將擰檬汁輕灑在烤魚上,一面端起酒杯,嗅著氣味,并不入口。

    我有點焦急,不動聲色地問她為什么不喝,月櫻笑著說,葡萄酒就是要先聞聞香氣,下然就浪費了釀酒之人的心血。

    我管他什么釀酒鬼的狗屁心血,之前連灌十二瓶強精劑的效果已經顯現,此刻在硬褲襠里,等待著縱欲發泄,但如果表現得太心急,又怕給月櫻看出什么破綻,只好忍著胯間的欲望,強顏歡笑。

    不過,和一個太了解自己的女人在一起,實在是件很危險的事情,盡管我形若無事,月櫻仍以直覺察覺到不對,把玩著酒杯,似笑非笑地說話。

    “小弟,你有些事情瞞著我喔?!?/br>
    “開玩笑,jiejie,我怎么會瞞你呢?你是我的好jiejie啊,倒是有些事情,說起來還真是好笑,jiejie你知道嗎?我昨晚做了一些怪夢,說出來還真怕會嚇壞你?!?/br>
    用這句話當開端,我把昨晚的夢當玩笑說了一遍,月櫻顯然不覺得這笑話有什么jian笑,聽完之后白了我一眼,道:“我聽說,心理上承受很大壓力的人,常常會作一些很奇怪的夢,有什么事讓你覺得壓力很大嗎?”

    “jiejie你覺得我是那種會圖謀不軌的壞人嗎?我心中坦蕩蕩,何來壓力之有?”

    “說謊,你看起來就是一副沒有誠意的樣子。你特別帶我來這家店,一定有什么目的?!?/br>
    女人的直覺真是可怕,為了讓月櫻早點把那懷酒給喝下去,我只有打哈哈混過去。

    “哈哈,jiejie你真聰明,我帶你來這里的目的就是……”

    “強jian!我要強jian你!”

    旁人或許很難想像,當時我面上堆滿了和善的笑容,正要以最誠懇的態度說話,卻忽然粗聲粗氣地冒出這一句真實企圖,背后嚇出一身冷汗,而月櫻在一陣錯愕后,笑得伸手捂嘴的情形。

    說出這句話的不是我,也不是天上的神,而是附近那桌的該死鸚鵡,不知道發了什么鬼瘋,突然冒出這一句來,弄得我表情尷尬,進退不得。

    而那一桌的幾個男女,還在事下關己地吃吃yin笑,說什么“你養的鳥好色”、“我養在下面的鳥更加好色”、“你帶我來這里是下是要強jian我”、“桀桀,我要用酒迷jian你”之類,簡直令人發指的鳥話。

    那個男人倒不是只有說說而已,他也向店家打出手勢,要求來一杯下藥的酒,下過他并沒有發現,盛怒的我也同時打了個手勢,要酒保給他也送一杯下藥的酒。

    小時候mama沒有教好,下要在外面隨便亂吃東西,真是件悲哀的事。

    當他因為女伴倒下,露出得意的yin笑,笑容立刻在臉上僵住,跟著也倒了下去。

    聒噪的家伙們睡著了,我卻必須維持笑臉,等著月櫻把酒喝掉,期間我們談起剛才的逛街,當我談到大街上的店家,月櫻也提起阿里布達的人才。

    “我在金雀花聯邦時,好多次都聽人提起,阿里布達這兩年出了一位名匠師,是一位半精靈女陸,叫做織芝·洛妮亞,雖然是新人,但手藝比幾個知名大工坊的檔手更好,已經成了各國挖角的重要人物,所以我國也不是沒有人才呢?!?/br>
    突然提起織芝,我心頭一驚,不過表面上形若無事,淡淡回答這位名匠師已經被冷翎蘭特別保護,我沒機會見到。

    “不過,還真是有些感嘆呢?!痹聶演p輕說著,美麗的臉龐,浮現了幾分傷感。

    “我比較喜歡以前那樣,人們只是賣些單純的手工藝品,沒有實用價值,單純欣賞手藝的美。為什么每一樣東西最后都要被賦予斗爭用途,拿來傷害別人呢?”

    “別這么想嘛,jiejie,宅心仁厚是不錯,但如果與現實太脫節,日子會很難過的。與其說這些東西被賦予斗爭用途,其實只是增添了實用性,這樣想就沒什么了。人們只是做著最符合生存原則的行為而已,又美又實用的工藝品,這樣下是比之前更好嗎?”

    月櫻想了想,微笑道:“恩,也許你說得對,不過,你自己也是軍人,最近又新得了金幣賞賜,為什么不買點好的防具護身呢?”

    “這個啊……這些武器、防具在實戰中,確實有發揮效果,但長遠來看,對人們弊多于利。我那個變態……恩,我爹爹曾經教過我一個基本觀念,最優秀的異能神器,使用時都會吸收持有人的精氣,持有人越強,所能發揮出來的威力也越大,兩者相輔相成,戰無不勝?!?/br>
    我隨口道:“可是,愿意老老實實磨練武技的人少,希望藉著神器一步登天的人多,商人們從善如流,就開發出效能雖然不好,但不管多爛的人部可以持有使用的道具,結果成了惡性循環,長時間依賴異能道具的人,最后不管拿了多好的神器,在高手之前還是不堪一擊,戰場上死于亂軍中的貴族騎士,往往都是這種人?!?/br>
    由于一心只放在月櫻手中的杯子,我忘記她并不喜歡聽這些修武之道,但在我說話道歉之前,月櫻已經搖手微笑。

    “別擔心,我沒有脆弱到要讓別人在我面前避諱言語,可是,小弟你比外表看起來更杰出呢,有這樣的見識與志氣,將來一定能在軍部大放光彩,蘭蘭就要多靠你照顧了?!?/br>
    “開什么玩笑,她才不需要我照顧呢,不宰了我就不錯了?!?/br>
    更重要的是,誰管冷翎蘭那臭婊怎么樣,jiejie你搖晃那個杯子已經好久了,我求,求你快喝了它吧!

    正當我瞪著月櫻手中的杯子,愁眉苦臉,胯間又火熱難熬,突然瞥見的一個景象,令我眼珠子都快突出來,不敢置信地死瞪著十數尺外的巷道門,那道似曾相識的女性身影。

    給驚訝情緒沖昏了頭,我一時間驚得傻了,直到鎮定下來,張目確認,卻找不到那抹一閃即逝的女性身影。

    剛才那個背影是菲妮克絲?這里可是大庭廣眾,她為什么會出現?又是來拉客戶嗎?她這次的目標是誰?

    自從離開姜里,我就不曾再與這女惡魔碰過面,一方面是沒必要,二方面也忌諱找惡魔來觸霉頭,剛才那背影只出現一下就找不到,我也不敢肯定,會否當真是那個狡猾毒辣的女惡魔。

    越想越是不安,我心中升起了強烈的好奇心,幾經克制,最后還是按耐下住,決定過去看一看。

    “jiejie,我回來之前,你先別喝酒啊?!?/br>
    “咦?為什么?我正好口渴的說?!?/br>
    “因為味道還不夠香,要再聞久一點才好喝,總之……就是別喝?!?/br>
    匆匆丟下一句話,我跑出店外,左顧右盼一下,朝菲妮克絲消失的位置趕過去,跟著跑進那個死巷子,卻什么東西也看不到,除了盡頭的一堵上墻,一無所有,更沒有菲妮克絲。

    明明看她是往這邊跑來的,怎么會不見了?難道我眼花?不可能,就算眼會花,jiba也不會錯舉,那種妖艷媚惑的感覺,除了菲妮克絲這個女惡魔,有哪個女人能……

    這個想法在腦里一閃,我“啊”的一聲叫出來,想到了一個與菲妮克絲氣質相似的艷媚美人。

    要死了,該不會是伊斯塔的妖女吧?在這里碰到就麻煩了,趕快開溜為妙。

    腦里雖然這樣想,但我卻沒有付諸行動,停住動作的理由,并不是因為驚訝,而是為了一股莫名的壓力,一種源自于遲緩術之類的魔法壓力。

    在魔導師用以對付武者的幾個策略中,其中之一是施予遲緩術,壓制武者的反應與速度,趁機發射攻擊咒文。我只呆了一下,就發現自己中了暗算,心叫下妙,察覺到有三個人在身后出現,不懷好意地迫近過來。

    該說太看得起我的地方是,這三名魔導師部是第五級的好手,或許是凜于我過去的戰績,忌憚我的實力,三人聯合出手,用盡全力,兩個使用遲緩咒文還不夠,最后一個竟然用了重力制御,三種壓力同時間施加在我的rou體上,不堪重壓的骨骼、肌rou,發出了可怕的聲音,三人訝然于我虛有大名,武功竟是這樣差勁,連忙收起咒文。

    然而,該說太看不起我的地方是,有一定魔力修為的我,對這些遲緩、壓力制肘,并不如單純武者那樣沒有抵抗力,所以當他們松開咒文,靠近到我身邊來,我佯作失去意識,卻已經緩過氣來,手暗暗握著百鬼丸,用起我最得意的暗算招數。

    “古老的yin欲之神啊,我以百里之名向你們祈愿,引導yin邪之力,出來吧!yin蟲!”

    念的聲音既小,念的速度又快,但當對手換成魔導師,這些舉動就嫌不夠,單是唱頌咒文時候的魔力波動,就引起了他們的警覺,訝然往后急退。

    所幸,我出劍的速度不是太慢,沒等他們后退,百鬼丸蕩起一片紅光,凄美絕艷,在劍尖赤芒的末端,帶出幾道細細的血絲。

    雖然只有一點點,可是皮開見血,百鬼丸傷到他們了。

    這幾個魔導師都是個中好手,一面后退,一面祭起了魔法障壁,預防接下來的劍斬、物理攻擊,這是極有作戰經驗的魔導師手段,可惜得很,盡管我手上有劍,我接下來發動的攻擊卻不是劍斬,而是不屬于六大魔法系的yin術魔法。

    我把手一抖,順著魔力的無形軌跡,yin蟲就落在這三名魔導師的身上。僅能抵御物理攻擊的魔力障壁,并沒有防毒效能,即使他們身上帶了防毒道具也沒用,因為yin蟲一沾身,體液就影響著他們的行動,之后更見血就鉆,只要讓yin蟲經由傷口進入血脈,誰也救不了這三個手忙腳亂的犧牲者。

    事情進展順利,我正慶喜得計,突然間背后一涼……不,是附近整個空間突然變得冰寒無比,令人凍得直打寒顫。

    這種寒冷的感覺,我似曾相識,阿雪每次召喚陰魂時,周圍就是這種讓人頭皮發麻的感覺。

    有很厲害的黑魔導師來了?

    我彈灑在那三名魔導師身上的yin蟲,瞬間就化作縷縷黑煙,往上消散無蹤,這技巧我在血魘秘錄中見過,cao控陰魂蝕去物體,能做到這般落點準確,揮灑自如,一定是很高位階的死靈法師。

    驚訝也只能到這里了,因為我眼前忽然一片黑暗,手腳也動彈不得,險些就當場失去意識昏過去。

    血魘秘錄中曾說過,伊斯塔有一門秘術,模仿水系忍法里頭的定影術,拘鎖目標的生魂,進而影響rou體,封住行動。

    好在,血魘秘錄里頭的記載,讓我能夠維持神智清醒,不過也故意裝出一副暈死模樣,試圖瞞過敵人,盡可能回復行動力。

    事情發展到此,鬼也猜得出來,這些家伙肯定是伊斯塔的狗雜種,最后那一個出手救人、又制住我的來者,九成就是娜西莎絲。他們似乎怕被我認出,刻意換語言說話。

    用的語言不是伊斯塔語,不過在使用過黑魔法后,改語言說話這種事,不過是欲蓋彌彰,沒有意義了。

    這些家伙在旁邊鬼扯一堆,說什么看下出我本事低微,為人卻陰險多詐,險些中了我的暗算;另一個說若非如此,血魘大靈巫一世英明,也不會栽在我手里;還有一個拍馬屁的,說我無恥下流,人已經給定住,失去意識,胯間帳棚還頂得半天高。

    媽的,男人勃起是礙著你們了是不是?換做是你們,連灌了十二罐強精劑,又給人用這種類半蹲姿勢定住,早就射在褲子里陽萎了,哪能這樣子一柱擎天?

    接著,他們談起對我的處置。這些伊斯塔人似乎也感到棘手,畢竟這里是阿里布達,和平會議召開期間,真的把我干掉,事情必定難以善了,但是要這么把我放走,他們又很不甘心。

    我與伊斯塔人之間,有著根深蒂固的仇恨,里面有屬于我自己的份,有繼承我那變態老爸的份,還大有可能包含未來的份,只要給他們機會,哪個伊斯塔人不想生剮了我?

    娜西莎絲一直沒有說話,我不能肯定她是否還在旁邊,但這時忽然有個低沉的女性嗓音,要這些家伙弄點催情東西給我服下,效果越強越好,最好是短時間內沒有發泄,立刻脫陽而死的那種,“堂堂萬騎長,在條小巷里脫陽而死,這么恥辱的丑聞,想來阿里布達也不會愿意聲張,必是草草了事,這樣就很好辦了?!?/br>
    好辦個頭,堂堂婦道人家,居然思想這等齷齪陰毒,真是下流透頂,下過我也無計可施,行動力尚未回復,想掙扎部動不了手指,只能裝昏迷地任他們把一種奇怪的藥水,灌到我喉嚨里。

    真是報應,平常給女人下藥下多了,今天居然給人灌了藥,幸好不是阿雪給人灌藥,不然我給人多灌十七八次都彌補不回來。

    可是,為什么黑魔導師身上會帶著催情春藥呢?光是從這件事,就證明昨晚的連續犯案必然與他們有關,擅長黑魔法的巫師雖然能攝人精血、魂魄,但如果限定條件,要在女性交媾高潮時勾魂出體,那就必須借助藥物了。

    我給灌了東西之后,這些人就迅速離去,當然是沒興趣看阿里布達萬騎長脫陽而死的樣子。

    他們離去后,我很快就覺得渾身火熱,腦里也亂成一團,心里更是焦急,到現在都不能回復行動,那該如何是好?

    不但動彈不得,連眼皮都硬得像是石頭,睜不開來,總不成真要等到舂藥毒發,半蹲著在這里jingye狂流、脫陽而死吧?

    就算我能回復行動,跑到外頭去,又能怎么辦呢?這里距離妓院或侯爵府都太遠,難道立刻沖到酒館,拉起月櫻jiejie,赤紅著臉請她幫忙解毒嗎?

    呃,這個主意雖然爛,但說不定還真有可行性,如果能夠一舉功成,效果肯定比下迷藥jianyin要好。

    媽的,早知道就不跑出來,給伊斯塔人暗算,如果繼續留在酒館里,現在已經和月櫻jiejie風流快活了。

    心中的氣憤改變不了現實,正當我苦思無計,突然頭有點暈眩,耳邊跟著響起一聲輕嘆,是個女人,但我完全沒有察覺到她是何時出現,毫無預兆地就出現在近處,像是鬼魅一樣。

    “唉,哥哥,怎么次見到你都是這種情形???如果每一位客戶都像你這么麻煩,我們跑業務的真不知該怎么辦才好了?!?/br>
    甜膩柔美的嗓音,與娜西莎絲的低沉不同,是另一涸女人。聲音里好像有著某種魔力,話一說完,遮蔽我的視線的黑暗魔力立即消失,讓我掙開眼睛恢復視力。

    其實,就算沒有睜開眼,我也知道是誰來了。

    用這種口氣說話,又總在這種趁人之危的時候出現,除了這個與我簽訂出買靈魂契約,時時刻刻想要我許愿買單的女惡魔菲妮克絲還有誰?

    睜開眼來,看到的東西,還算對得起自己,菲妮克絲穿著一件神職人員的灰袍,笑吟吟地看著我,只不過,世上大概沒有這么濃妝艷抹的女性圣職者,也沒有哪個女人會穿這么風sao的圣袍。

    胸口開了個形領,露出了雪白的乳溝,一雙高聳飽滿的酥胸,近距離引著我的視線;圣袍側邊撕開了一道長長的縫子,修長光潔的大腿整個裸露出來,當她刻意一搖擺腰部,慢慢伸出右腿,蕩開了袍角,還看得到她渾圓的臀線。

    我拚命用眼睛去瞄,在視線的未端,都是細皮白rou的肌膚,不能確認她袍子底—有沒有穿內衣,換作別的女人,這倒是個非常引人遐思的誘惑,不過這女惡魔yin蕩成性,常常要靠性交易來拉客戶,衣服穿穿脫脫的太麻煩,我想九成九是沒有,省得猜了。

    盡管我對這具yin亂到爛的rou體感到不屑,但身為雄性動物,美景當前,放著不看的就是傻瓜??墒?,給她這一挑逗,本來就已經硬到發痛的胯下,更是睡漲得像是要爆炸一樣。

    “嘿,難過就直說嘛,大家都那么熟了,難道我會不幫你嗎?”

    菲妮克絲似乎存心落井下石,明知我忍耐不住,還故意斜靠在我肩上,柔軟的身體貼倚過來,道:“可是,魚幫水,水幫魚,你也幫我一次嘛,也不要多,就許個愿吧,一個就好了嘛?!?/br>
    接下來,就是一長串的拉鋸戰,我雖然不能開口說話,卻死也不肯答應,兩邊僵持不下,到最使,我雖然憋到面紅如血,兩眼快要噴出人來,但仍然沒有屈服。

    結果僵持到最使,菲妮克絲似乎也放奏了,重重在我胸口捶了一拳。

    “你也太挑剔了吧,都yuhuo焚身了,還堅持些什么?告訴你,世上沒有完美的女人,你不要我幫你,難道要那位每個月都在金雀花聯邦開亂交派對的交際花冷月櫻來幫你嗎?”

    由于聲音說的很輕很快,加上我意識不清,沒有聽得很清楚,只是聽到菲妮克絲像說了一句話,似乎關于月櫻jiejie,而且百分百不是好話。

    但滿腔的yuhuo無處發瀉,我腦中昏昏沉沉,并沒有在意這件事情。

    而無論我怎么不高興,最后還是承蒙菲妮克絲的幫忙,這才解去了危機。

    這個女惡魔雖然狡猾起來無情無義,不過服務顧客還有一點起碼的人情味。

    即使一直到最后,我都沒有許愿,可是菲妮克絲也沒有見死不救。

    我并不是很懂,可是如果我就這么死了,五個愿望還沒有許完,簽訂的靈魂契約搞不好就被破壞,大家一拍兩瞪眼,我死狀凄慘,菲妮克絲也拿不到我的靈魂。

    單純以相貌和身材來看,菲妮克絲算得上是人間尤物,足以讓每個雄性動物yuhuo焚身。

    我對她的抗拒感,除了幾次事件的累積,還有就是本能地排斥。

    “妖艷”不比“清秀”、“明媚”口味越重的東西,越不能持久。濃妝艷抹的菲妮克絲,是妖艷性感一詞的具體化,不過看久了真是有些膩,酒家生涯雖然香艷醉人,但人是不能一輩子睡在酒家的,當一個女人在我面一前除了性感就一無所有,我當然不會對她有什么好感。

    可是在這種緊要關頭,再沒有什么刺激比“妖艷”更適當了。

    不過,也很難說,只要把我在這里再擱上片刻,我大有可能頭昏到連母豬也上。

    無視不能動彈的我仍是一臉不愉快,菲妮克絲吃吃地笑著,解開我的褲帶,把褲子拉到膝蓋,rou莖立即彈跳出來,翹得高高,隨著脈動上下晃擺。

    菲妮克絲跟著也把袍子從肩頭拉脫,赤裸著上半身,露出原本被罩在粗布圣袍內的白嫩rufang,抬頭對著我笑一下,用柔軟的雪乳,在這狹窄暗巷里幫我推搓rou莖。

    當我終于把精漿噴射出來,心里其實對菲妮克絲有點謝意。

    她其實可以用一些陰損的手法,直接刺激我的xue道與氣血,讓jingye狂噴出來,瞬間就了事,或是簡單伸只手出來,快快幫我打手槍了事??墒撬齾s用這么細膩……

    甚至可以說是溫柔的方式,一讓我連續發xiele兩次欲望。

    雖說射精射得有點傷,但至少不用躺幾天起不來,而且那是因為春藥過于霸道,不是因為菲妮克絲的關系??此门圩訋臀也潦胷ou莖,清理干凈后放回褲襠,那種無微不至的細心,一時間倒是讓我忘記了對她的戒備。

    菲妮克絲剛才說的那一句話,我已經聽清楚了,只是還有幾分難以致信,心中想追問。

    但一來還開不了口,二來……一句話出自惡魔口中,能有多少的可信度?要是忍不住好奇心問了,反而更中了惡魔的圈套。

    春藥的致命效果解除,菲妮克絲說,當她離開后,困住我的黑魔法也會消失,可是,她勸我立刻趕回酒鋪去,因為冷翎蘭得到訊息,認為昨晚連續做案的兇徒就在本區,正率著大隊人馬浩浩蕩蕩來這邊圍捕搜查。

    “要是被當場活逮,你一定很傷腦筋吧?嘻,保重啦,帥哥哥,下次有生意再招呼我吧?!?/br>
    說得比唱得簡單,一向都只有她來找我,哪有機會讓我去找她,總算這女惡魔有點商業道德,緊要關頭沒有見死不救,可是,那也是很單純的契約關系,我若死了,她也沒好處,更何況每次被她拯救,我都要付出不斐的代價,也不見得就占到什么便宜。

    “醒醒吧,惡魔不會造謠生事的。月亮這種東西,有皎潔光明的一面,也有深沉陰暗的一面,如果你真的想要弄清楚,去找幾本金雀花聯邦的小報就知道了?!?/br>
    雖然我什么都不相心聽見,但是菲妮克絲消失前,又在我耳邊親了一下,低語了幾句,真是名符其實的惡魔耳語。

    惡魔解黑魔法果然有一套,我的手腳回復行動,至于菲妮克絲,當然早就消失不見,而我現在也沒時間再多想,必須要立刻行動。

    如果菲妮克絲說得不錯,冷翎蘭已經率隊趕來,搜查昨晚連續兇案的疑兇。

    照時間來算,那些伊斯塔人早就已經跑了,冷翎蘭抓得到才有鬼,我并不怕與她碰個正著,大家都是本次會議的保安負責人,我也可以扯說是來追查線索。

    但被她看見我與月櫻jiejie在一起,就有點不便,這個整天想要騎在男人頭上的女人,是個心理變態,要是被她嗅出一點不尋常的氣氛,那我今天的大計就要泡湯了,想到這里,我一止刻就往酒館跑。

    “啊——哎唷——”

    跨出一步,我險些踉蹌倒地,麻軟的感覺,從腳底整個蔓延上來,這并不是受到剛才黑魔法的影響,而是……短短幾個時辰內,連續射精上六次,任何正常男人都會腳軟的。

    剛才在菲妮克絲胸口發射的那兩炮,雖然動作不算激烈,但事先連續灌了十二瓶強精劑,又吞了伊斯塔的強力春藥,噴射起來的結果,也是相當夸張。

    被黑魔法鎖住的時候還不覺得,現在回復行動力,只覺得整個身體的精力都被掏干,連動一根手指都覺得困難。

    開玩笑,我才不會這樣被打倒呢,在沒喝到湯之前,我是不死之身。

    用這樣的信念鼓勵自己,我努力地站起來,拚命跑出巷子。

    不過,都已經累成這樣了,我還搞得起來嗎?不,就算要再灌春藥下去,我今天也一定要喝到湯。

    被突然冒起的念頭差點嚇軟腳,我重振起斗志,跑出了巷口,朝酒店趕去,到了那邊,一看店里的情形,不由得暗叫一聲苦。

    月櫻jiejie還待在原位,沒有離開,這固然是值得欣喜,可是她趴在桌上,桌上的酒杯已經空了,明顯就是一副中迷藥暈過去的樣子。

    “jiejie,jiejie,你醒醒啊,別睡啊,要你別喝的嘛,我沒回來你就喝下去,現在怎么辦???”

    我著急地輕喊了幾聲,但熟睡的月櫻根本沒有反應,剛才下的迷藥份量確實很足,幸好不是下春藥,不然現在真不知該怎么才好了。

    外頭一堆礙事的人就要來了,我扛著一個昏迷的人,要怎么從這里逃出去?

    更糟糕的是,倘使被冷翎蘭遇到了,我要怎么解釋自己的行為,告訴她我為何與昏迷的月櫻第一夫人在一起?

    “店家,這里……”

    我本來想找店家問后門的,誰知道柜臺邵邊空無一人。心里有鬼的店家就像驚弓之鳥,一見到大批御林軍朝這邊過來,以為東窗事發,早就開溜了。

    “王八蛋,溜得那么快,幸虧老子早就把這里給摸熟了?!?/br>
    外出常常會被人追著砍的情形多了,每到一個地方,就會習慣先掌握后門與逃生暗道。這家店我前后來過百多次,逃生秘道就在左邊那個門后頭,三個酒甕下的鐵蓋底,不用去多問老板,我也心里有數,馬上扶扛起月櫻,往后頭跑去。

    之前被迷藥弄昏的那對男女,現在還昏睡在桌上,我經過時看到那油頭粉面的家伙,睡著了還yin笑兮兮,心里就不痛快。

    “滿腦子只想迷jian女人,沒有教養、不知羞恥的下流東西,去死吧你!”

    身為一個有教養的文明人,殺人總要找些虛偽的理由,百鬼丸手起劍落,貫穿胸膛,這油頭粉面的東西哼也不哼就了了帳。

    他帶來的女伴頗有幾分姿色,換做是平常,當然不會客氣,不過現在只得自動放棄,扶扛起昏迷的月櫻就往后門跑地下秘道自然是最安全的通道,不過有時候也不見得。

    辛辛苦苦扛著人下去,沿著長長的黑暗地道,一路上喘得像是頭哈巴狗,口干舌燥,好不容易跑到終點,想順著階梯爬上去,前頭忽然就掉下了個東西。

    “這是……人頭?”

    屋漏偏逢連夜雨,本該是很隱蔽的秘道出口,不知怎地已被發現,早我一步跑出去的酒保給人砍掉腦袋,上頭人聲吵雜,聽聲音似乎是御林軍的大隊來了。

    “哎呀,死酒保,早叫你別開黑店的嘛,這把年紀不學好,不但自己腦袋搬家,還害得老子要掉頭跑,這不是擺明坑我嗎?”

    抱怨無濟于事,逃跑卻可以,我匆匆抱起月櫻,又從那狹長的秘道跑了回去,穿越長長的黑暗地道。

    短時間內連續射精上六次,抱著人在地道狂奔,當我打開那個鐵蓋子跑出去時,已經是眼冒金星,一跤就撲跌在地上,只記得牢牢把月櫻護住,自己則累得快要昏過去。

    沒時間了,快溜……

    全憑一股毅力,我才撐起身體再跑,但經過那涸油頭粉面的yin賊身邊,還是覺得很火大,順道飛起一腳,把他連人帶桌踹倒。

    “嗯,有個造怒的,舒坦一點了?!?/br>
    心情好過了點,我連忙帶人飛奔出門,逃跑的速度差強人意,本來就不是長跑高手的我,扛了一個人后速度更慢,幸好還沒有任何人查到這里來,我帶月櫻匆匆出了巷子,到了外頭的雪陽大街,就往行人里頭鉆去,想籍著森林來隱藏樹木。

    “啊—糟糕?!?/br>
    情形真是千鈞一發,我才躲進人群里去,街路巷尾就響起一片吵雜聲,大批人馬趕到的御林軍,封住了兩邊街口,把這一區團團圍住,說是要緝拿昨晚兇案的重犯。

    直到現在我仍弄不懂,冷翎蘭是怎樣接到訊息的,不過情形雖然惡劣,卻還難不倒我,怎么說我也是個萬騎長,這些御林軍都要服從于我,只要過去哈拉個幾句,立可以脫困。

    “動作真慢,包圍好了嗎”突然冒出來的一個聲音,讓我把本來要跨出去的腳步,立刻縮了回來,冷翎蘭這臭婊子早不到晚不到,偏生選在這時候到場,不是擺明要我的好看嗎?

    該死,這下子該怎么扯比較好?要說什么謊話才能騙過她?月櫻jiejie被歹徒灌醉,我救……不行,這么爛的謊話,只能拿去騙阿雪,鬼都不會相信。

    心里七上八下,看看懷里月櫻jiejie那甜美的睡瞼,我痛苦得幾乎要呼天搶地,控訴上天的不公平。

    好不容易鎮定下來,琢磨了一會兒,想到一個較為可行的方法,正要跨步出去,對冷翎蘭胡扯一番,一個嬌嫩清脆的女子嗓音,再次逼得我停下步伐。

    “公主,附近幾條街都已經在嚴密監視下,別說伊斯塔人,連只蒼蠅部飛不出去,我們可以開始逐戶搜查了?!?/br>
    一個身穿藍色軍裝的美少女排眾而來,對著冷翎蘭行了一個俐落的軍禮,條理清晰地報告。冷翎蘭的回禮、周圍諸將讓道給她的尊重,顯示了她不可忽視的地位。

    嬌小的身軀,里在筆挺的藍色軍裝里,更顯得纖細苗條;細細的精靈耳朵,亮麗的橙色秀發在腦后飄搖,卻不是織芝是誰?

    為什么她會出現在這里?她不是為了要縫制魔法袍,正在專心齋戒閉關嗎?

    我腦里滿是疑問,一頭霧水,但是很快就知道原因。

    這一年中,織芝已經成了薩拉的鑄造名家,云陽大街的各商家對她爭相巴結,希望她能成為自家的專屬匠師,或是不時來指導工匠。

    冷翎蘭現在要搜查云陽大街周圍,由織芝帶隊,可以減少無謂的沖突與不滿,更何況伊斯塔人居心叵測,這么重要的心腹還是帶在身邊安全點,就算閉關也要把她拉出來。

    想通這一點,對現實并沒有什么幫助,冷翎蘭和織芝就像是兩尊門神一樣站在街口,帶著大批人馬,連蒼蠅都飛不出去,更別說是人了。

    就算我拚盡三寸不爛之舌,把冷翎蘭給說服搞定,可是當我遇到織芝,被她認出身分來,到時候的混亂場面,我簡直是沒有辦法想像。

    一糟!現在就算是要解釋也來不及了,織芝還不知道我是誰,冷翎蘭那臭婊對我只有狗屎印象,哎呀,jiejie還在睡,御林軍已經開始搜查了,我、我……

    傳奇故事中保衛睡美人的王子,究竟有多么心酸,我現在終于明白了,看月櫻姐喻那張甜美的睡臉,我簡直是難過得想哭。

    如果迷倒她的那杯酒還在,就讓我也喝一口吧,只要倆個人一起昏倒,那至少就不用為了解釋而困擾了。

    “傳令下去,給我搜!見到可疑份子……不用顧慮?!?/br>
    “是!”

    看織芝毫不遲疑地點頭稱是,我心里大罵,這傻妞為什么這么聽話?

    到底你是對誰發誓忠誠的?

    兩個要命的女人都朝這邊過來,我肩頭還扶扛了一個,情急之下,腦里靈光一閃,趁著人群還吵雜混亂,我帶著月櫻,一下就沖入旁邊的飾品店鋪。

    店里都是客人,我這么帶著月櫻沖進去,自然有伙計過來查問,但沒等他們開口,我就扔兩枚金幣過去,說是要借廁所。

    他們看看我,再看看我手中抱箸的昏迷女人,很曖昧地笑了笑,向我多要兩枚金幣后,主動幫我帶路,還把剛剛打掃完的仆役給趕出來,就這么無驚無險地躲進廁所去。

    躲進這里,可以暫時保平安,如果御林軍進來搜查,我見到可以用官位壓,然后故作無事,要是壓不過,那就只有殺人滅口,進退都有轉圓空間。

    “呼!好險,幸虧廁所不臭,躲起來不麻煩,否則逃出去以后立刻要放火燒這家店,省得以后回憶起來惡心?!?/br>
    不愧是有錢的大店鋪,廁所不像是尋常民家的骯臟污穢,不但鋪著雪白的地磚,打掃得一塵不染,還用新鮮花瓣散著香氣。我把月櫻安置好,揭開她的頭紗,那張睡臉看起來好安祥幸福,剛才那一切倉皇逃逸,彷佛與她都沒有關系。

    媽的,跑來跑去給累個半死,結果什么好處都沒撈到,不行,怎么樣都要先占一點便宜。

    月櫻的體香,淡雅芬芳,嗅在鼻里彷佛比滿室鮮花更要馥郁,看著她明艷的紅唇,彷佛是盈滿甜汁的熟嫩果實,誘人蠢動,我心頭狂跳,輕輕一罪近,正想要就此吻下去……外頭忽然傳來喧鬧人聲。

    聽聲音,好像是某人在街上不小心被水潑著了,要進來擦拭更衣,外頭的伙計雖然嘗試攔阻,但很快就宣告放棄,讓那人長驅直入,馬上就要進來了。媽的,哪個家伙這么不識好歹?躲起來先看看狀況,真的不行就只好見血擺平了。

    一聲打開,有人走了進來。強壓下怒恨交織的心情,我把月櫻放到旁邊的一個隔間里,自己也躲在里頭,聽著那扇門“呀”的一聲打開,有人走了進來。

    “……真是沒有禮貌,挑在這種時候灑水……衣服整個都濕了……”

    熟悉的聲音!我險些驚得連眼珠子都突出來,當來人輕輕寬衣解帶,半裸露出邵初雪般白嫩的纖細嬌軀,我只是錯愕今天到底是什么鬼日子,怎么躲都躲不掉?明明都躲到這里來,居然還會撞到織芝?

    不妙,織芝的武功不弱,我藏在這里,光是呼吸聲就瞞她不過。

    才剛這樣一想,織芝雪肩微動,已經察覺到這里另外有人,用濕掉的衣服遮住半裸香軀,喝問道:“什么人?”

    單單是這個動作,我就確認織芝的武功進步不少,再不是當初娜麗維亞的嬌弱少女,雖然手中沒有持兵刀,但是織芝身上散發的森寒氣勢,赫然就像是半個冷翎蘭。

    織芝出現在這里,這種可以用噩運來形容的巧合,從另一個角度來看,不也正是處理危機的大好機會嗎?

    也在這時,我痛苦萬分地做了一個決定,雖然很荒唐、很不合理,而且對自己有很大的傷害,不過卻是最能解決這場面的方法。

    當織芝再喊一聲“出來”我霍然推門而出,又迅速把門關上,速度很快,織芝來不及見到門里頭有什么,兩眼只是盯著這個突然跑出來,上身衣著整齊,下半身卻由兀全赤裸的男人。

    “變、變態……相公?”

    “錯,相公不是變態,你兩個詞不要連在一起使用?!?/br>
    忽然見到我不合理地出現,織芝似乎受到了很大的驚嚇,雖然放松了警戒,卻像木頭人一樣呆站著,好不容易想要開口,卻被我湊上前去,吻住她柔軟的紅唇,直過了好一會兒,才給她呼吸的機會。

    “相公,你為什么!”

    “什么都別問,織芝,我想你,我好想你,我實在太想念你了,分別幾天,我發現我已經不能沒有你了,你是我生命中最……”

    每說幾句,我就摟著織芝擁吻一番,趁機上下其手,等到一段又長又臭的甜言蜜語說完,織芝雖然還搞不清楚事情怎么會變成這樣,但卻已經雙頰酡紅,眼神中閃著的喜意?!跋喙?,謝謝你,我……”

    “我們兩個已經虛耗太多歲月了,所以不要再浪費時問,織芝……我們來搞吧!”

    “???”

    “不好意思,我不該說得那么直接,我的意思是,我們來zuoai吧?!?/br>
    織芝呆了一下,俏麗臉蛋上浮現不知所措的表情,往門外看看,遲疑道:“可是,二公主殿下還在外頭,我又有任務,現在……這里……”

    “管她什么二公主,我現在是想要和你做,不是和什么二公主做,讓那個婊子去吃屎吧,看,因為想念你,我已經這么興奮了!”

    兩具身體緊貼一罪近,織芝當然感覺得到,我抵靠在她大腿上的rou莖有多么硬挺熾熱,在片刻猶豫后,她湊過來送上一吻,輕輕地點了點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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