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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言情小說 - yin術魔法師在線閱讀 - 第四十八章:蛇族

第四十八章:蛇族

    而蛇族的智慧確實是比三大獸族要高,在三大獸族還只能用每天輪流下種的笨方法時,她們已經了解羽族女性的生理,想出確切方法。

    首先是受孕。

    羽族女性的受孕,是在交媾高潮中才會釋放出卵子,與陽精結合,這也就說明了只懂得粗魯硬上,事后掉頭就走的各族獸人為什么花了偌大力氣,下種成效卻有限得可憐。

    而在卵子與陽精結合的瞬間,羽族女性仍可以憑著自我意志,決定是否要讓這授精卵于zigong內著床,或是排出體外,甚至還能在這唯一的一次機會里,決定孩子的性別,委實是得天獨厚之至。

    根據這結論,白瀾熊他們可以死心,因為除非羽族女性自己愿意,或是在那瞬間有一絲猶疑,不然獸族的配種計劃注定是破滅收場。

    同樣的障礙也出現在蛇族這邊。處心積慮想要拿到羽族的胎蛋,卻遍搜不著,唯有從暗扣下來的羽族女俘身上設法,但更糟糕的是,蛇族并沒有讓別族女性受孕的能力。

    最后,娜塔莎由雄蛇身上提煉出一種精球,放置于羽族女性的zigong內,然后以催情藥物、蛇只舔舐,令她們達到高潮,排出卵子與精球結合。

    想當然爾,沒有一名羽族女性愿意配合她們的邪惡計劃,所以為了得到胎蛋,娜塔莎就得讓羽族女性處于一個極度高潮、不能思考的情境。

    蛇族做事向來就是狠毒,便將俘虜施以斬翼之刑,讓她們在意識昏迷中到達高潮。

    這個受胎方法顯然還是有瑕疵,特別是精球與女體之間的排斥反應,大大降低了理論上的成功率,忙了幾天晚上,也不過才得到三顆胎蛋?!?/br>
    “大姐,那邊派使者來了,要求秘密見你?!?/br>
    雅蘭迦道:“大概又是來向我們催討霓虹姐妹吧,看不出來那邊還真是急色,如果讓他們知道霓虹姐妹不在我們手上,你說他們會不會立刻斷了對我們的援助?”

    娜塔莎哼道:“他們敢?慈航靜殿的招牌在外頭可響亮了,但如果我們把這幾年來受他們委托,調教女奴的紀錄送出去,光之神宮還不立刻名聲掃地?心禪這個老賊禿,每次派使者來都是遮頭蒙面,以為遮住光頭我們就認不出來嗎?”

    “是啊,真好笑,明明是一群禿驢,還這么樣地好色,說不定就是因為極度好色,谷精上腦,這才變成了禿驢呢?!?/br>
    雅蘭迦嘆道:“不過慈航靜殿也真不枉了數千年的香火傳承,居然藏了那么多邪門外道的秘訣,我第一次聽大姐你說起那些失傳的黑暗獸魔術,簡直不敢相信世上真有這樣的東西?!?/br>
    “我們蛇族在南蠻,本來就只是個弱小的種族,所以十五年前慈航靜殿才會找上咱們,傳我們技術與獸魔卵,要我們當他們在南蠻的耳目。光之神宮數千年來降妖伏魔,戰利品全部秘而不宣,里頭藏著的邪術魔功,自然比天下任何一個邪派都要多了,他們不能自己來練,就只能傳予外人,大家合作,兩蒙其利?!?/br>
    娜塔莎看著族人,語重心長道:“不過,一直當人工具,被人利用,終究沒有出頭的機會,這群賊禿既然如此陰險,早晚也會有出賣我們的一天。亡族遺民是什么下場,大家都在羽族身上看到了,如果我們不能靠自己的力量站起來,今日發生在羽族身上的事,未必就不會在我們身上重演?!?/br>
    這番話說得沒有半分笑意,甚是嚴肅,周圍蛇女一起正色稱是。我在旁聽得暗暗心驚,這女子的城府之深那還罷了,這樣一顆隨時警惕,毫不懈怠的心,才是最驚人的一點。

    雅蘭迦靠到娜塔莎身邊,笑道:“大姐的心情,我們都知道的啦,就是因為這樣,所以我們才準備那樣東西啊,現在大功告成在即,只等這幾天完工,就先殺光那三族的畜生泄憤,到時候別說慈航靜殿,就算是老頭子都要忌憚我們三分,蛇族從此獨霸南蠻,大姐你的心愿就了了?!?/br>
    娜塔莎道:“比蒙、虎、豹這三族畜生素來把我們當眼中釘,若要稱霸南蠻,不滅這三族也是不成,所以屆時拿他們祭旗,這是可以的。但是老頭子一身威能如何,大家心里有數,就算是當日鳳凰島全盛時期,還不是得要對他叩拜頂禮?除非真是萬不得已,否則就不應該與他發生沖突?!?/br>
    估不到蛇族竟然有這樣的陰謀,在暗中策劃秘密武器,意欲一口氣對付三族聯軍。

    我心里偷笑,只要把這個消息告知白瀾熊,三族自會先發制人,但蛇族既能對這武器如此有信心,威力可想而知,就算被三族搶攻,武器未能盡其全功,想來亦是非同小可,四族之間的混戰,誰勝誰負不知道,卻肯定是尸積如山,血流成河,唯我人類,大陸稱王。

    即使蛇族獲勝也無所謂,她們口中的老頭子,除了萬獸尊者之外還會有誰?

    當白瀾熊報告上去,蛇族有不臣之心,無論真假,她們秘密制造武器總是事實,懷璧其罪,萬獸尊者不可能不作理會。

    萬獸尊者有多強?娜塔莎已經親口說了,屆時兩邊斗殺在一起,自然又是尸積如山,血流成河,唯我人類,繼續稱王。

    為了在密告時多點消息,我繼續凝神傾聽,并且開始構思,要怎么樣教白瀾熊進讒言,聽得萬獸老匹夫怒毛沖冠,殺得蛇族凄慘落魄。

    “這次攻破羽族樓城,雖然沒有取得她們的獸魔資源,奪取胎蛋的計劃也不順利,但卻意外得到了羽族神器?,F在我將它浸于血池之內,汲取羽族童女的精氣,只待施法結束,逆轉屬性,就是一樣強力兵器,配合我們原本的資源,當可長保蛇族往后的千年基業?!?/br>
    娜塔莎道:“但是世事無常,越是在成就大事之前,越要小心,我不希望我們十多年辛苦功敗垂成,大家務須謹慎。賊禿的使者,我會應付,總之就是不能讓他們知道霓虹姐妹逃出去的事?!?/br>
    “知道啦,大姐??上а乩锬切『傄呀浬蠄笠I給老頭子,不然就交給那群賊禿,我看也夠讓他們心滿意足了?!?/br>
    “賊禿們既然指定要霓虹姐妹,就算我們拿別的美女過去,他們收了之后還是會向我們要求。我們如果想在南蠻久立根基,就一定要維持好與老頭子的關系,這是不能省的,更何況老頭子那邊缺人缺得慌,知道我們攻破樓城后,早就下令我們在二十天之內要交人過去,現在已經沒剩幾天了?!?/br>
    娜塔莎道:“這sao狐貍之前和我們打游擊,浪費了我們這么多時間,我們擒住她之后改造好,送去讓老頭子活活cao到死,也算出了一口心頭惡氣?!?/br>
    “原來如此啊,難怪jiejie你這次這么來勁,以往改造女奴給老頭子,每次都只動一樣,這次什么東西都給她一股腦地整治下去,我還道你是聽說熊族找了專人訓練yin奴,要與他們別一別苗頭,在老頭子面前掙臉,想不到是……”

    “當然,如果不把她變得合老頭子口味,老頭子說不定玩兩天就不玩了,豈不是便宜了她?如果不把她養壯一點,給cao幾次就斷了氣,那又怎能消我們心頭之恨?我要她起碼給老頭子cao上半年,死時肢體不全,這樣子才過癮啊?!?/br>
    她姐妹兩人說著笑了起來,旁邊的蛇女也齊聲附和。我卻忽然有了一種很不對勁的感覺,冷汗涔涔,流了一背。

    之后,娜塔莎表示要去應付慈航靜殿的使者,雅蘭迦則是去血池探視,分道而行??粗鴥啥涯G蛇尾各自朝不同方向離去,本應該立刻離開、溜回熊人陣地的我,禁不住心頭的那股不安,尾隨雅蘭迦而去。

    一路上的大蛇小蛇實在不少,滿地游移,我必須很小心才不至于一腳踩在蛇堆上。就這么跟了她大半截路,出了白樓,轉向進到紅樓,每一步都仿佛是奇險,因為我不知道石頭帽能否影響到無數在地上爬動的蛇只。

    構成樓城的五座塔樓,都有著不同的地下室或秘窖,當初阿雪被監禁,就是關在紅樓的地下牢。

    我遠遠地跟在雅蘭迦身后,只見蛇族把原本的階梯弄成一個個斜坡,牢房上方的地板整個被打掉,變成一個極開闊的空間,幾個蛇女正在里頭忙碌,一股濃得讓人想嘔吐的血腥味,薰得我眼前一花,幾乎要暈過去。

    整棟紅樓只有地下牢傳來昏暗的燈光,我不敢太過靠近,只能趴在一樓,遠遠地從上往下眺望,看到三分之一的地下牢情景,赫然驚見柵欄都被移除,下頭挖鑿了一個大大的池子,里面盛滿腥紅的鮮血。

    視角問題,池子我亦僅能看見三分之一,但是卻看到有一樣巨型物件被放在血池里,赫然就是那座大日天鏡,不知道是怎么落入蛇族手里的?

    大日天鏡在蛇族手里,那……

    池畔的一個大籠子里,關著十來個羽族女童,雅蘭迦下去后,就有蛇女伸手去里頭抓人。

    本就不大的籠子,又有什么地方可以躲?一名女童掙扎著被抓了出去后,我聽見一聲慘叫,籠子里的女童們哭成一片,跟著就看見一具小小的身體倒在池邊,大量鮮血沿著斜溝流進池里。

    血池像是本身有著生命一樣,在接觸到這蘊含生人精氣的鮮血后,本來平靜的池面,立刻就像燒開的水般翻涌起來,咕嘟咕嘟地往上直冒氣泡,一道道熱煙往上薰開……

    “已經多少個了?”雅蘭迦問著旁邊的蛇女。

    “四十二個了,排斥反應維持的時間越來越短,相信不用多久,血池就會平靜,到時候就可以再下一個,頂多再兩天,就湊滿四九之數?!?/br>
    “小心一點,大姐特別叮囑了,五毒碎屑、童女怨血,都要按時間傾注下去,等到天鏡吸收了四十九條童女冤魂,經過太陰月華鑄煉后,就可以為我們所用?!?/br>
    雅蘭迦指向血池中大日天鏡的方向,從我這角度卻看不見是什么東西,只聽得她問道:“這條小狐貍呢?”

    “全部照著祭司的吩咐,每六個時辰都幫她放血一次,然后用血池里的童女血、五毒碎渣喂她。半獸人體內的獸系血統會快速增強,體質發生改變,外表特征也越來越明顯,估計再兩天功夫,就可以完全易筋換血,其余的改造工作,也都已經進行完畢,到時候一定能讓老頭子對我們刮目相看?!?/br>
    “哦?我大姐要你們對她做了什么?”

    “身高、體重都不用改變,除了加強獸化程度,讓rou體負荷力變強,就是一貫的rou體修整。祭司的要求是3H、19、39,這頭雌狐本來就有37G,所以就是讓罩杯再大一號。我們從七天前就給她服用那張藥方,每一個時辰擠榨排空一次,現在已經完成要求的尺碼?!?/br>
    雅蘭迦笑得非常開心,贊道:“做得好。你們看,這樣兩個沉甸甸的大rou球掛在胸口,像不像一雙甜瓜?世上又哪有這么巨乳的狐貍了?這是一頭母牛,一頭會產奶的小母牛啊?!?/br>
    “腰要縮到十九寸,也是有辦法的,但是因為趕著要交人給尊者,所以只好速成地移了她一根肋骨,再讓蛇兒噬吸肢rou來縮腰。老實講,幸好同時在進行強健rou體的獸化過程,不然這樣的胸腰比例實在不妥,改好以后常常會腰酸肩膀痛,行動上也會……”

    “又不是改我們,你啰唆什么呀?她被送給老頭子之后,我看每天連下床的機會都沒有了,你擔心什么行動問題?她當初和我們在這樓城里打游擊的時候,速度可快著了,跑跳如飛,力氣又大……哼!現在可好了,以后胸口頂著這兩團重東西,動起來搖搖晃晃的,我看她還能跑多快?”

    “是的。而最后的隆臀也已經完成,只待兩天后要交人之前,做一些最后裝飾就可以了?!?/br>
    “這樣做就對啦,大姐說,老頭子最喜歡大奶子、翹屁股的yin蕩美奴,又還非得是半獸人,說這樣子才不會玩幾下就咽了氣。這頭小狐貍全符合他喜好,長相又美,等到兩天后,你們在她舌尖、奶頭、肚臍、yin唇上串掛一堆釘釘環環的,送到老頭子面前,還不把這老色鬼迷得神魂顛倒,三天三夜都不會想下床?!?/br>
    雅蘭迦笑得花枝亂顫,開心得直拍著手,看上去一派可愛模樣,卻又有誰知道這女人心腸竟是如此毒辣?

    我被她們的這番對話聽得心驚膽顫,雖然已經明白發生什么事,但仍是感到難以置信。當下大著膽子,悄悄地沿著破裂的壁板邊線爬過去,探頭往下看。

    在翻涌如沸的血池中,放著已經縈繞在一層慘綠光芒中的大日天鏡,而幾條纏在天鏡上的粗鎖鏈,正鎖縛著一個已經昏迷過去的女人。

    太過劇烈的rou體變化,我不太敢認,但是當她呢喃著把頭側過一邊,我仍是立刻就認了出來……那就是我的笨蛋小徒弟,阿雪。

    心頭劇震,我不自禁地動作稍大,弄出了聲響,下頭的蛇女們登時警覺。

    “什么人?”

    “有人偷潛進來了!”

    雅蘭迦兩手一展,似乎要施放獸魔,我只驚得魂飛天外,什么都來不及想,拼了命地飛奔出去。

    我實在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從樓城中逃出來的?;蛟S,除了石頭帽的神效外,運氣也是主因吧。

    幾乎是一離開樓城范圍后,我就拔足飛奔,頭也不回地直沖下山,仿佛只有沒命地狂奔,才能稍微紓解積郁在胸口的悲憤感覺。

    我為什么要悲憤呢?目前的一切都對我有利,羽族人的死活,畢竟是與我無關,幫不上忙就不用幫,我并沒有損失。

    三大獸族與蛇族即將火拼,甚至連萬獸尊者都可以設計牽扯在內,我只要隔山觀虎斗,大可以在他們兩敗俱傷后,輕輕松松離開南蠻,對龍女jiejie有個交代。

    并蒂霓虹的么妹,名動大地的辣手神捕羽虹,被我把渾身上下都玩遍;又得到了羽族秘寶,南蠻之行我撈得盤滿缽滿,有什么比這更過癮的嗎?

    既然一切都對我有利,為什么我現在還如此不快?

    是因為阿雪嗎?沒理由的。蛇族對她所做的事,其實我很額手稱幸,因為如果不是她自己心慈手軟,不肯好好學魔法,怎么會落到這種地步?

    說了那么多次都說不聽,這次活該倒楣,剛好讓她學學教訓。

    不過就是泡泡水、吃吃生rou、喝點生血,既沒缺手缺腳,也沒給人強jian,這樣子也值得大驚小怪,那羽虹不是早該上吊自殺了?

    我是這樣子在告訴自己的。但是一面奔跑,胸中的不快并沒有減少,反而越來越沉重。

    到最后,連我自己都不得不承認,我在意阿雪的程度,比我允許自己在意的界線還要多,光是看到她這樣給人欺侮,我心里頭就已經非常難受。

    而且,我有一種強烈被玩弄、被嘲諷的感覺。

    “yin人妻女笑呵呵,妻女人yin意若何”這是菲妮克絲那天問我的話。當時的她一定就已經知道阿雪被蛇族擒住,所以才這樣對我說。

    這似乎是惡魔的玩笑,但我卻知道這其實是命運對我的玩笑。當我正在yin辱羽虹的時候,阿雪同樣也在蛇族手中被殘忍對待,而不應該有“妻女”的我,卻偏偏仍是克制不住地動了心,所以此刻才會有痛的感覺……

    不管如何,我現在要做的事情只剩一樣,就是去找白瀾熊,挑撥三族攻破樓城,趁著阿雪被獻給萬獸老鬼之前把人弄出來,這樣才有一線生機。

    為了想好說辭,我回到熊人營地后,沒有立刻去見白瀾熊,而是先回去自己的營帳,稍事歇息,穩定思緒。

    然而,進了營帳后,我卻驚訝地發現,關著羽虹的那個箱子已經不翼而飛,周圍都看不見人,床上的被子也不見,心中登時暗叫不妙。

    我正要尋找,幾個熊人弟兄看到了我,過來拍肩說話。

    原來羽虹這妮子不知怎么地逃了出去,好不容易逃離開熊人營地,卻被虎人給逮個正著,一番格斗后,她被武茲親手擒下。

    “本來虎族人立刻就要輪jian她的,但是那羽族婊子說,她就是最近被你調教,要獻給尊者的yin奴,將是尊者的女人,問誰敢動她?這下子可嚇得武茲傻眼,正召集三族人馬開會呢?!?/br>
    “開什么會?還不就是輪jian大會?!?/br>
    “嘿,這次可有便宜占了,就算是要獻給尊者的yin奴,在獻去之前就不是,咱們三族人馬輪番上陣,一族玩一洞,要好好嘗嘗這小美人的三洞滋味?!?/br>
    幾個熊人說得興高采烈,yin笑嘿嘿,全然沒發現旁邊的我臉色一陣青一陣白,難看到了極點。最后還是一個熊人過來拍了我一記,哈哈大笑。

    “但誰也及不上不二你啊,你把這么漂亮的小美人關了十多天,白天cao,晚上也cao,一定cao得夠過癮了吧?弟兄們可羨慕你啦,居然享著這么爽的艷福卻沒聲張……哈哈,你真狡猾??!”

    聽著熊人們不帶惡意的揶揄笑聲,我忽然強烈地感覺,又被命運狠狠地玩弄了一次。

    人,果然不能倒行逆施,既然是個下流卑鄙的角色,就不要燒壞腦子想充英雄;失去石頭帽的庇護,我變成這群獸人圍剿的對象,不知為什么,我的腦中突然浮現出茅延安臨死前的苦笑……

    原來令人駭然的人面鳥,就是以羽族胎蛋培育而成的魔物,雖然只靠我和羽虹兩人,決不可能帶走所有胎蛋,但既然現在是四族內哄的好時機,總有什么辦法可想……

    事情的驟變,只能用屋漏偏逢連夜雨來形容。好不容易在獸人陣營里安身,把羽小美人從頭到腳玩了個痛快,正自躊躇滿志,哪知道會忽然在已經成為敵陣的史凱瓦歌樓城中,發現了即將被奉獻給萬獸老魔頭yin辱的阿雪,我瘋狂奔跑回來,還沒來得及想個辦法,卻立刻被告知,羽虹因為試圖逃脫,已經被虎族抓到,現在要召開三族大會來商議。

    目前最值得慶幸的,就是羽虹的身分并未外泄,獸人們只是以為抓到了一個過去沒發現的羽族美人。

    與其他生長在南蠻的羽族人不同,在史凱瓦歌樓城危機解除后,霓虹姐妹就要重返外界,若被人知道她們是半獸人血統,行動多有不便。

    因此日前和諸獸族作戰時,她們姐妹刻意隱去背后雙翼,不然就是蒙面展開雙翼,所以獸人們也始終以為羽霓羽虹都是人類,僅是和方青書同行,為卡翠娜助拳的幫手。

    蛇族那邊或許知道真相,這我不敢肯定,但至少其余三族在追捕霓虹姐妹時,都是把目標訂為搜尋兩個人類美女,而羽虹這丫頭也不笨,所以逃亡和被擒時,都是以羽族人的型態行動,獸人們驚訝于在被擒的羽族俘虜中,竟然有這樣的好貨色,卻不曾疑心她的身分。

    但這并不代表情形有什么好轉。

    熊、虎、豹三族聯合起來,數千名獸人共聚一處,那還會干出什么好事?如果不是喝酒狂歡、比武斗毆,就是一起脫光了開交配大會。

    獸人的規矩,與人類大大不同,抓到俘虜,在分配為私有之前,就是全族的共同財產,每一個獸人勇士都可以不必遠觀,直接褻玩,更何況是羽虹這樣的花朵美人兒,若是問在場獸人有誰愿意在她身上瘋狂泄欲,恐怕幾千名獸人中找不到一個說不要的,如果不是因為羽虹自稱是將要奉獻給萬獸尊者的貢品,早在失手就擒的那一刻,就被虎族獸人瘋狂輪jian了。

    但是情形也并沒有好到哪去,因為正如獸人們所說,即使是要獻給尊者的yin奴,在送上去之前一切都不算數,就算三族一起把美人上了,萬獸尊者縱然不悅,也不會把三族獸人都給宰了,更何況聽說萬獸尊者只在意貢品是否健壯,卻不在意“使用紀錄”獸人們這下子更是無所忌憚了。

    眼下三獸族的首腦齊聚一堂,討論的東西,九成就是在分配,由哪一族先來上,或是三族人打散了抽號碼牌,不管是哪一種,羽二捕頭都肯定會被玩成殘花敗柳。

    我不知道自己可以做些什么,本來羽虹的事情就與我無關,從開始到現在,存在于我們之間的,就是相互嫌惡,看到她落入這等處境,我應該笑著旁觀才對,但是,看到史凱瓦歌樓城中的那些景象,看到血池中的阿雪,我忽然很想做些什么。

    可是那終究只是不理智的沖動而已。我有什么理由去救一個仇視我的仇人?

    更何況如果我要做什么,就要與這營地里的數千名獸人為敵,別說是我,就算是白瀾熊、武茲、奇里斯這三名首領,也不敢犯此眾怒。要說以個人之力,在數千名獸人中救人,除非有著絕頂高手或是術者的修為,否則就必死無疑。

    五大最強者想必是做得到的,可是我認識的兩名,一個不在此地,而原本要趕來的龍女jiejie又不知道到哪里去了,其余我所知道的高手中……方青書呢?如果是這位年輕一輩的第一高手,或許也能做到吧?

    基于一個不愿深想的理由,我對這個念頭十分不快。方青書能做到的事,我卻做不到,盡管這件事我一早就明白,但是再次念及,那種不愉快的感覺,就是讓人無法釋懷。

    “真是難看,弱者對強者的反抗——簡直就是落敗的狗在狂吠嘛!”

    我自嘲著,再次覺得自己的矛盾與可笑。撇開這些無聊想法不談,目前任職白瀾熊幕僚的我,必須為了這件事向他報告,而到了營帳外,只見武茲、奇里斯掀帳出來,見到我打了個招呼,就匆匆忙忙離去。

    武茲、奇里斯、白瀾熊這三個將在不久之后統帥本族的獸人少主,交情很好,不過三人的關系,似乎還是以白瀾熊為老大,換言之,也許三五年之后,白瀾熊這家伙就是南蠻地方僅次于萬獸尊者的大人物了。

    “不二,你來啦,我正在等你咧?!?/br>
    看到我掀帳進來,白瀾熊道:“這次你可立下了大功啦,武茲一抓到那個小妞,驚為天人,知道她是我們要送給尊者的yin奴,立刻就派術士把消息傳回去,剛才我們也接到急報,尊者聞訊后雄心大悅,表示會好好地封賞我們,并且要我們盡快把人送去,不得有誤?!?/br>
    熊、虎、豹三族本來就打算藉著送上美人的機會,博取萬獸尊者的歡心,重新在拜火教的權力斗爭中壓倒蛇族,現在人還沒送去,對方已經這般急色,這自然是好現象,也難怪白瀾熊喜形于色。

    “不過,你這小子太會保密了,居然挑了一個這么漂亮的小美人兒來調教,真是奇怪,羽族里頭怎么會忽然冒出了這么個漂亮美人兒來?”

    依照獸人習俗,如果我知情不報,私占重要女俘,怎樣也是一條罪名,但是我本來就不是獸人,現在真面目沒被揭發,只是羽虹那丫頭沒有多口而已,倘使讓獸人們曉得我的身分,比這更重十倍的罪名都賴不掉,所以我也毫不猶豫地搖頭,推個干凈。

    “我、我真的是不知道啊,當初去俘虜圈里頭挑人,只是隨便挑一個而已,后來回去梳洗一下,雖然覺得她長相不壞,但是我真的不覺得……”

    白瀾熊一抬手,阻止了我的辯解,道:“不用解釋,這又沒什么大不了的,獸族男兒不會懷疑好兄弟的?!?/br>
    相處一段時間后,我知道白瀾熊的心思沒有表面上看來那般簡單,他或許看出了什么,卻仍是以這樣的方式來處理,老實說,確實是讓人覺得相當不錯。

    白瀾熊道:“不說這些了,剛才我們已經決議,在把羽族小美人送走之前,要好好樂一下,現在大概也已經準備完畢了,不二,你和我一起去看吧?!?/br>
    這事早在料想之中,而以目前的情勢看來,若不如此安排,三族獸人sao動起來,連身為首領的他們也無法擺平,就只是不知道這樣一個弱質少女,經歷此番摧殘之后,會變成什么德性就是了?

    白瀾熊既然開口,我自是沒有逃避的理由,心中有些顧慮,萬一羽虹那丫頭當眾把我的身分抖出來,那該如何是好?但是被白瀾熊一拉,只能以無奈的步伐往外走。

    “啊,還有一件事……”

    出帳前,白瀾熊停下腳步,這個處事俐落果決的熊人,今天卻不知道為什么特別多話?

    “不二,你和這位小美人一起搞了這許多天,現在人要被送走了,大家私下說,你會不會覺得舍不得?會不會有那么一點點的不舍或是……心疼???”

    這個問題,直指我這幾天不時念及,卻不愿意深想的疑惑中心,一時間,我竟然整個被問得呆住,回答不出來,直到察覺了白瀾熊帶著揶揄的眼光,這才強自鎮定下來。

    “我……”

    “不用說了,你會說什么我大概也猜得到,省點事吧,朋友?!?/br>
    咧開熊嘴大笑,兩根尖尖的獸牙閃著亮光,白瀾熊大笑著出門,跟隨在后的我一頭霧水,nongnong的困惑,在胸口緩緩發酵。

    數千名獸人早已在外頭營地集合,即使要開什么交配大會,也不可能這么多人一塊上,但似乎是為了爭睹羽族美人的艷姿,眾獸人蜂擁在外,大聲喧嘩,要求著快點把人帶出來。

    武茲、奇里斯和幾個族人正在商議,看到我們過來,揚手招呼,并且命令族人,把女俘虜帶出來。

    “各位獸族弟兄請安靜,讓大家久等了,現在開始,讓大家心滿意足!”

    奇里斯高聲道:“把人帶上來!”

    在一片大聲喧嘩中,獸人們慢慢讓出了一條路來,在一陣長長的枷鎖拖曳聲后,一個大大的木架緩慢出現在我們的眼前。

    被我監禁的期間,羽虹身上沒有遮過一絲片縷,逃走的時候,想必也是赤裸裸的,即使她有意去偷一些衣服來蔽體,但在獸人軍中,頂多只能偷到一些過大的粗劣皮甲,因此當我隱約看到木架上女體的雪白肌膚時,心里沒有太訝異。

    可是靠得近些,我卻發現羽虹沒有真正地在木架上,裸露出她一身的光滑肌理。

    盡管身無寸縷,但卻用一圈又一圈的紗布繞著嬌軀,從頸子到手臂、小腿,纏得密密麻麻,成了一件緊身紗布衣。

    沒有血污或是傷口,這樣的緊緊綁縛,只是稍稍幫那玲瓏細致的身軀,暫掩擋不住的麗色,但在酥胸的部位,卻掩蓋不住那突出的渾圓形狀。

    看那一雙玉兔之上,只纏了兩圈紗布;纖細腰部也是這樣纏著幾圈,肚臍半掩半露。

    往下看過去,兩腿間的部位被左一圈右一圈紗布掩蓋,雖然不見美麗的花朵,但看那具在木架上竭力扭動的身軀,與鐵煉、紗布共譜誘人的樂章,確實很讓人想吞口饞沫。

    羽虹就這么樣地被縛在木架上,雙手捆在一條橫木上,令她不能有所動作,一雙翅膀也被捆起,雙腿膝蓋的地方縛上繩索,一條繩索的兩頭縛住膝蓋,繩索中間部份向上繞過她頸后的木架,由木架的中上部份繞過,長度剛好令羽虹不得不大大張開雙腿。

    看著一名花朵般的嬌柔少女,被鎖在木架上掙扎,并且引以為樂,這似乎是一件很沒有人性的事,但只要是雄性生物,看到這種場面卻都會有著一種沖動。

    日正當空,熾烈的陽光,在數千獸人的大聲喧囂之中,照紅了少女的臉,也照出了一種莫名的柔媚,雙眸緊閉的臉,在陽光側照下更是顯得美麗。

    虎、豹、比蒙三族獸人的吼叫聲,幾乎把整個營地掀翻過來,不少獸人用力捶胸,發出野獸交配時的狂吼,意圖是什么,誰都聽得明白。

    各獸族中固然不乏佳麗,但多半仍是以偏半獸人血統的女性,姿色較為出眾。

    羽族、狐族、蛇族的美人兒,都是半獸人中的佼佼者,是以攻破史凱瓦歌樓城之后的這段時間里,虎、豹、比蒙三族獸人得以痛快享用和過往俘虜全然不同層次的女人,自然是得意無比,快活似神仙。

    而在當前的羽族,要說姿色第一的,那自然是非這雙并蒂霓虹莫屬,單單是看到羽虹的嬌美容顏,獸人們就已經欲情勃發,更別說想到稍后能在她身上徹底發泄獸欲時,那種暢快淋漓的感受了。

    就連我也不得不承認,幫羽虹用紗布裹身的豹族,似乎是三族中比較肯動腦筋的一族。這樣的打扮,進一步地刺激了獸人們的破壞欲望,讓場面更形火爆。

    不過,當白瀾熊上臺說話,講出來的這段話,卻讓全場數千名獸人相顧失色,靜默片刻后,哄然大嘩起來。

    “大家想必都已經知道,這個女人,是我們要送給武尊他老人家的妾奴,既然是武尊的東西,我們就不能亂動,觸怒尊者?!?/br>
    對于在臺下眼巴巴盼望已久的數千獸人來說,這樣的說法自然誰也不能接受,群起鼓噪,場面的混亂,連我都捏了把冷汗,不理解白瀾熊為何如此甘冒大不諱,居然膽敢犯此眾怒,可是看武茲、奇里斯兩人的表情,似乎他們事先已經知曉,換言之,就是三族首領商量好的。

    白瀾熊慢條斯理地解釋著。

    萬獸尊者年事已高,近年來所關注的,除了恣意享樂,也希望能夠有自己的子嗣繁衍,繼承他的絕世武功與權位。

    而為了保障下一代的品質,不想生個獐頭鼠目的丑東西出來,才出世就被他一掌轟殺,女方的人選就極為重要。

    經過調教、懂得男女情事的美人兒,又正值青春年華,這樣的女體,最合萬獸尊者的心意不過,他在得訊后已經立刻發出號令,要三大獸族盡速把女俘送去,不得推托、不得有傷。

    若是讓全場數千獸人輪流摧殘一次再送過去,一身骨頭怕不都散了?哪可能沒受傷?

    再說,另一個白瀾熊沒有明說的問題是,如果被這樣摧殘,萬一送給萬獸尊者時已然有孕,這下肯定是馬屁拍在馬腳上,萬獸尊者惱羞成怒,說不定就立刻帶領蛇族,到三族大殺一場。

    獸人們對萬獸尊者敬若天神,聽見白瀾熊這樣解釋,縱然抱怨、怒吼聲不斷,卻沒有人敢公然表示反對。

    我沉默下來,不禁把目光移向被鎖在臺上的少女,心中一震。整個過程中,羽虹一直朝我這邊看來,卻在我轉頭時把臉別開。

    能夠免于受到數千獸人當場凌辱,這該是一件喜事,但從白瀾熊口中聽到往后命運的她,此刻卻臉色蒼白,嬌軀顫抖,顯然是心中恐懼。

    羽虹的嘴也被紗布給纏住,或許還塞了什么東西,防止她咬到舌頭。其實,就算不用鐵煉捆在木架上,手腕、腳踝被植入蟲體的她,也是沒法逃脫的。

    白瀾熊似乎還說了什么,我沒有聽得很清楚。即使是三族首領的聯合發言,又有萬獸尊者的命令作后盾,要完全消解獸人們因為期望落空而形成的憤怒,也并不簡單。

    “這一次的進奉,是我們三族難得的機會,聽說蛇族也準備了一個溫馴美奴,堪稱是近十年貢品中的難得上品,要討尊者歡心,如果讓蛇族搶先一步,那么我們三族不但這次作戰的功績化為烏有,還會后果堪慮?!?/br>
    想到落在蛇族手上的阿雪,我心中又是一震,即使焦急,但現在的我卻不知道能夠做些什么?別說是幫到阿雪,就連眼下該做些什么,我都一片茫然。

    當白瀾熊提到蛇族之名,向獸人們表示利害關系后,整個營地內的氣氛才稍稍和緩,獸人們雖然不甘,卻不得不服從各自首領的裁斷。

    莫說他們,我看白瀾熊和武茲都是好色之徒,若非形勢所逼,這兩個獸人怎么可能吐出到嘴的rou?

    “……很感謝大家的理解,不過,大家的心情,我們不是不能體會,雖然人馬上要被送走了,但在那之前,我們決定弄點小東西,作為娛樂?!?/br>
    說話的是武茲,看這虎頭家伙在臺上一臉笑yinyin的模樣,也知道他會出些什么好主意,不過,如果不做點事情來消弭族人們的不滿,那確實也是不行,就是不曉得他們到底打算做些什么?

    武茲說,尊者急著要人,時間拖延太長是不行的,但是總也還有一點時間,大家來一場友誼賽。在這種時候動手動腳,未免粗暴了些,為了湊趣,三族決定打一場別開生面的友誼球賽。

    獸人一方,是由虎、豹、比蒙三族選出的精壯勇士組隊;但是半獸人一方,卻是以羽虹為首的十二名羽族女戰士。

    幾乎所有的獸人都和我一樣,對于這不知所謂的球賽聽得滿頭霧水,可是當武茲宣布,為了以示公平,不論是哪一方,如果被對方進球失分,全體球員就要主動脫一件衣服時,在場的獸人都弄懂了,一時間歡聲雷動,紛紛狂呼領導人英明。

    媽的,虧他們想得出來……

    在我的舊有印象中,獸人在性事方面向來直接而粗魯,看到中意的雌性,直接把她推倒了就上。

    如果她反抗,那就是壓住或是打昏了硬上;如果她身邊有別的雄性,或者說她已是其他雄性的所有物,那就直接挑戰她的擁有者,打倒之后,就地便上。

    別說前戲,獸人的性事文化毫無情趣可言,在人類眼中粗鄙可笑之至,所以聽到武茲提出這個脫衣球賽的凌辱主意,我確實有些許的訝異。

    不過,這份驚奇很快就被期待感所取代,畢竟我是個正常的男人,聽到這種任何雄性都會興致勃勃的賽事,我沒理由不高興。

    應該是這樣的??墒?,慣見風月的我,此時胸中卻有一絲難以解釋的緊張和躁郁。我說不出理由,只能吸一口氣,將這份不快感壓下去。

    周圍的熊人大聲鼓噪,以熱切鼓掌的方式,催促著這場賽事的進行,我可以明顯感受到他們的迫不及待。

    球賽的規矩,是獸人們從人類世界學回來的四不像,只要把那顆木球送入對方球門就算得分,除此之外,沒有任何的限制與規則,是很符合羑里強悍民風的野蠻游戲。

    準備工作進行得很快,虎、豹、比蒙三族的十二名獸人穿戴皮甲,大呼大叫地來到特別畫出來的臨時球場,向周圍的族人抱拳,捶著自己的胸膛,威猛的氣勢比之上陣殺敵,亦是不遑多讓。

    羽族一方,由女俘虜群中挑出十一名,都不是什么羽族的重要人物。

    一個個衣衫不整,披頭散發,雖然解除了身上的枷鎖,也換上了輕甲,但為了怕她們飛上天去,手腳上卻仍然纏著鐐銬,長長地拖在地上,走起路來叮叮當當的,一看就知道行動不便,用這樣的裝備去打球,沒開打就輸了九成。

    不過,沒人在意那群羽族女戰士,因為所有獸人目光的焦點,都集中在羽二美人的身上。

    看著身上仍裹著那一身紗布衣的她,從木架上被解下來,步履蹣跚的樣子,想像等會兒球賽的進行,獸人們的鼻息一個粗重過一個,紛紛試著往前頭擠過去,搶個好視角。

    再不走就來不及了……

    我沒這么好心情,羽虹一旦能活動,我身分隨時都有被拆穿的可能,還是及早抽身為妙,所以獸人群猛往前涌,我卻獨自向后退去。

    “怎么樣?不二,你不去占前面一點的位置嗎?”

    正想開溜,一只熊掌在我肩頭重重一拍,赫然就是白瀾熊,我不知道他為什么放著前頭的好視角不去,和我一起站在這么后頭,當下道:“喔,不去了,我這幾天已經看夠了嘛,現在還搶著去看,不是太對不起弟兄們了嗎?”

    白瀾熊看了我一眼,淡淡道:“真是可惜啊,不二,你是個好弟兄,不過,剛才你說的那句……是百分百的謊話啊?!?/br>
    來不及問清楚這話是什么意思,我看見羽虹和她的女性同胞會合,彼此對望的眼神,是那么樣地悲傷,仿佛在哀悼羽族的末日,接著,羽虹抬起頭,像是在找些什么。

    目光移到我這邊的時候停住,羽虹死死地盯著我看。

    我不曉得她是怎樣隔著這么遠的距離,把仍戴著石頭帽的我認出來,或許,這么些天的肌膚相親后,我們之間也有一種難言的默契吧。

    一如這些日子以來的每一夜,少女的目光中,有著赤裸裸的恨意,她口中的鉗口物已經被取出,只要她高聲叫喊,嚷出我的真面目,全場獸人就會把我撕成碎片。

    這點我不是不知道,但即使想逃,現在也太遲了。我討厭做無謂的事,所以并不躲避她的凝視,就這么回瞪過去。

    然而,就在我們兩個目光對峙后不久,羽虹的眸光里,忽然多出一絲懇求,近乎是卑微地望著我,像是在求我做些什么。

    如果維持初見面的印象,我會把這當作是她求我救她的訊息,可是經過這段時間相處,我很清楚,在她看似嬌蠻秀美的外表下,有一顆極為執著堅持的心。

    承受我的無情恥虐,卻從未要我放過她。

    可是,如果不是要我救她,這個眼神又是什么意思?

    “當!”

    我沒時間深思,代表球賽開始的鐘聲響起,中斷了我們兩人的對望。

    搶到那顆木球,發動速攻的獸人群,朝羽族女戰士一方直沖過去,羽虹不得不移動她那已經不再靈動的步伐,試著搶位阻止。

    而一直到最后,羽虹也沒有把我扯出來。這么恨著我的她,為什么放棄了最后的報復機會?這是我所不能理解的事。

    球賽一開始就呈現一面倒的情形。這種除了把球送到對方球區之外,沒有任何限制的球賽,本身就是一種變相的武斗祭,羑里地方常常用這樣的球賽,來仲裁兩族糾紛,所以就我所知,一場球賽打下來,相互間頭破血流,甚至有人命死傷都不足為奇。

    而和獸人們相比,已經疲憊不堪、身上還有鐵鐐纏鎖的羽族女戰士,不但動作遲緩,而且在推撞時全然不堪一擊,除了武功最高的羽虹還有些許反抗之力外,剩下的根本就是任人推擠、狎玩。

    說是任人狎玩,這并不夸張,因為在全然沒有戰敗可能的情形下,本應充滿殺伐之氣的球賽,氣氛變得很奇怪。當球落到一名羽族少女的手上,她還沒能有所動作,守在旁邊的兩個虎人、熊人便涌了過去,捏一下小蠻腰,重重拍一下屁股。

    當那重重一記的拍rou聲,響亮地傳了出來,全場獸人yin穢地哄然大笑,而那名看來只有十四五歲的羽族少女,羞赧地蹲趴在地上,淚眼汪汪,可是這樣一來,球卻被獸人們搶走,變成獸人一方進攻。

    羽族并不是一味地挨打,憑著技高一籌的輕功、靈動的身法,她們搶到球的機會相當多,傳球的手法也較為巧妙,獸人們攔之不住,如果她們是在體力最好、身無鎖縛的情形下來打球,又有羽虹這樣的好手帶隊,勝負之數就很難說。

    可是,現在的情形卻不是那樣,她們的動作在鐐銬牽制下大受影響,有時候一下跳起來想要傳球,卻被后頭趕過來的獸人,一下拍在屁股或大腿,或是給扯著鐐銬拉了下來。

    即使拿到了球,但還沒來得及傳球,獸人就直接撲撞了過來,勢道強猛,已經在連日jianyin中手酸足軟的羽族女戰士全無招架之力,輕易被撲倒在地上,任由獸人們上下其手,發出悲泣。

    連串的劣勢中,羽虹似乎就是唯一的希望。本來她清秀可人的美貌,就是大家矚目的焦點,雖然手腕、腳踝都被植入蟲體,但在身旁獸人虎視眈眈下,她居然還能振翅拔高一尺半,做出回翔、空中轉折之類的輕巧身法。

    面對獸人們的撲撞,少女除了閃避,有時候赫然也能使用借力打力的高明手法,讓獸人們撞成一堆,搶到了球,為友伴制造攻擊機會。

    銳利的眼光、巧妙的動作,觀眾中有些較具見識的獸人,都為著這女子遠超同伴的武功底子而詫異,不過多數的獸人仍只是把目光焦點集中在少女嬌軀,看著那具被繃帶緊裹住的胴體,在奔跑跳躍間,無意地擺弄出種種撩人心欲的性感動作。

    羽虹的表現極為搶眼,但以一人之力,終究是獨木難支,從那繃帶上迅速染濕、變色的痕漬,推想她的出汗量,就知道她的體力消耗有多大。盡管她一再為己方爭取機會,可是最后仍是屢屢失分。

    依照規矩,只要失分了,就得要脫去一件衣服。獸人們自然不會允許用什么發帶、戒指這樣的小東西抵數,不過幸好羽族女戰士都是穿著全套裝甲,所以從護肘、綁腿的配件開始,倒也不至于一下子就赤身裸體。

    羽虹的情形就比較糟糕,她渾身除了繃帶之外,一無所有,如果要脫,總不成一下子就把繃帶扯光。最后是武茲和奇里斯做出仲裁,把這套繃帶衣當作是盔甲來處理,一個部位一個部位地慢慢撕開。

    相較于其他滿腦子只想著撲倒女人就上的獸人們,這兩個首領算是比較懂得風月情趣了,羽虹得以避免掉最壞的情形,只是隨著失分,慢慢露出了手腕、手臂、小腿,還有光滑平坦的小腹。

    到了后頭,羽族女戰士不得不脫下腳上戰靴時,赤足的羽虹卻已經沒有東西可脫。少女緊抿著雙唇,憤怒卻藏不住羞赧的眼神,掃視著眼前的獸人,等待著他們的決定。

    決定很快就做了出來,臺上的兩名首領宣布,因為這名女球員的身材好,大量活動之下,緊緊的繃帶會造成胸部疼痛,為了解去她的不適,發揮實力,所以讓她把纏胸的布條拆去兩圈。

    獸人們鼓噪起來,顯然是不滿意這太過保守的裁決,只是不能反抗,我卻聽得暗暗點頭,因為不是一下子整個拆去,而是緩慢地凌遲著女性的羞恥感,這是相當高明的調教手段啊。

    話雖如此,但是當一名幸運中選的獸人球員,嘿嘿yin笑著奉命幫羽虹拆兩圈纏胸繃帶,很奇怪地,我竟然很想把他那只骯臟的虎臂斬下來。

    “怎么了?不二,你臉色不是很好看啊?!币恢闭驹谖遗赃?,讓我找不到機會逃跑的白瀾熊這么說著。

    “沒事,看到美女露胸,每一個正常的熊族勇士都會臉色大變?!?/br>
    白瀾熊點點頭,道:“也有道理。其實這些羽族浪貨也夠麻煩了,要她們上來比賽,一個個都抵死不從,最后還是奇里斯想了辦法,和她們交換條件,她們才答應的?!?/br>
    “什么條件?”

    “只要上場比賽,輸的話,最后就是躺下被搞,但只要能得分,每得一分,我們就釋放十個羽族孩童和一個大人,這一招是學你的,果然有用,那些羽族浪貨一聽到釋放小孩,什么都答應了?!?/br>
    我心頭一震,頓時明白了剛剛羽虹為什么那樣看著我。她知道我受了卡翠娜之托,極有可能是羽族下一代生存的唯一希望,所以到了最后,她仍是沒有把我抖出來,不希望在報仇的同時,斷絕了族人的最后生機。

    獸人獰笑著伸出手,在這樣的情形下,羽虹如果反抗,那只是徒然給獸人們恥笑的機會,并且被撕去的部分更多,因此沒等那名獸人過來,她把手伸到背后,拉住繃帶一用力,就當著全場數千獸人的面,把纏胸繃帶撕扯了兩圈下來。

    我距離較遠,看到的不是很清楚,但是所有圍觀的獸人們一下子都沒有聲息了,死死地盯著看少女撕繃帶的動作。

    繃帶就緊纏在胸口,這樣的動作再小心都會走光,兩圈繃帶一撕,一片雪白膚光乍現,大半邊渾圓玉乳都露了出來,只剩下面最后一圈,托住三分之一的乳峰,遮住兩顆嫩紅乳梅。

    羽虹自然清楚所有獸人都在看,但她佯作不知。手里抓著剛剛撕下的兩圈繃布,往地上一拋,不失尊嚴地仰起頸子,向為她擔心的同胞鼓勵一笑,道:“別放棄,我們再來!”

    可是,在同伴轉過面孔之后,她臉上剎那間竄過的羞怯之色,卻沒能瞞過細心人的注意。

    明艷英爽的姿態,還有性感的打扮,內斂的怯意和恥態,半裸的羽族少女就像是光源一樣吸引全場注意。

    從獸人們粗重的喘息聲中,我猜許多人的胯下都已經硬挺,這時,我心頭忽然有一種得意,一種能夠成為這少女生命至今唯一男人的榮耀感。

    “當!”

    開賽的鐘聲再響,所有球員在場內奔跑追逐。

    盡管沒有完全露出,但少了兩圈繃布后,少女33B的胸部渾圓白嫩,運球時上下晃動,性感迷人,讓擦身而過的獸人球員兩眼發直,神馳目眩,包括旁邊觀眾在內,全場雄性都無法專心看球,只想找機會把這小美人撲倒,大干一場。

    在這樣的情形下,球出現在羽虹手上的機會就特別高,獸人們甚至是主動把球送到她手上,好找機會挨到少女身邊,作著親密的肢體接觸。

    最開始只是偷偷撞一下,或是趁空摸上一把,然后yin笑著跑開,擔任裁判的武茲和奇里斯當然沒有阻止,他們本就要藉著這樣的養眼過程,讓三族獸人得到滿足。

    裁判不說話,觀眾們又叫嚷得起勁,獸人球員的動作自然越來越大膽。一名獸人趁著羽虹傳球完,飄落下來的當口,猛地一把抓住她柔軟卻結實的香乳,揉了一會兒,還順手撕了一點繃帶,然后哈哈大笑地跑開。

    羽族女戰士驚呼起來,羽虹粉臉漲得通紅,又羞又恨,卻仍強撐著向同胞們抱以一笑,消去她們的不安。

    我仔細看著羽虹的動作,發現她正大口喘著氣,非常疲勞的樣子,而臉上的異樣酡紅,在我這與她歡好多次的枕邊人看來非常熟悉,竟有些像是交媾時的緋色,這才想起來,經過多日的調教,少女的rou體變得極為敏感,欲焰高熾,稍微挑逗就會有反應,現在敏感的地方都受到繃布摩擦,打球的動作又大,她怎么可能不受影響?

    球賽持續地進行,獸人們的sao擾越來越粗魯,不只是羽虹,其余的羽族少女都被獸人們大逞手足之欲,在手上的木球被搶走時,更無力守護胸前,讓撲壓在身上的獸人們恣意把玩,一雙乳白乳球變化出種種誘人形狀。

    很快地,羽族這邊又失一分,當所有羽族女戰士忍著屈辱的眼淚,任獸人將她們的胸甲摘下,裸露出白皙的雪乳,羽虹也面臨了難堪的處境。

    最后的判決,是讓她拆去纏在大腿、小香臀上的繃布。只不過出乎眾獸人期待的是,繃布之下,還貼裹著一條素白汗巾,恰到好處地纏在胯間,變成了一條“T”形的丁字褲,免去了立刻裸露下體的羞辱。

    怒叫鼓噪,獸人們的失望顯而易見,但即使是如此,這幕景象也夠養眼了。

    天生有著一雙修長的美腿,羽族少女本就有著極其姣好的下半身曲線,現在一雙粉腿全然裸露出來,光是看那白皙無瑕的長腿,就像是一座藝術品了。

    雖然還有纏胯紗巾作著最后防線,但在這條丁字褲所遮掩不到的地方,兩個rou卜卜的香臀,雪潔結實,像是任君賞玩的美麗恩物,刺激著全場觀眾的原始欲望。何況這汗巾,濕帶濕跡,相信除了香汗,只怕還有少女的yin蜜。

    “賣力一點??!脫光那個小妞!”

    “為什么不繼續比了?我們還等著看??!”

    “脫!脫!脫!脫!”

    獸人們粗重的喘息聲,像是隱隱悶雷,在場內此起彼落,而他們催促似的鼓噪聲,更聽得人震耳欲聾,充分感受到他們即將沸騰的獸欲。在這連番催促下,鐘聲再響,球賽繼續進行。

    “天下英熊本好色,不是英熊也一樣好色?!?/br>
    白瀾熊在我肩上一拍,笑道:“如果有一個像這樣漂亮的半裸俏妞,只要失分就任你脫光,恐怕就算尊者親臨,都擋不住這支舍命求勝的隊伍啊?!?/br>
    這句玩笑里頭有著相當的真實性,我只能苦澀地承認。

    十一名羽族女戰士,全都裸露著胸部,在場上來回奔跑,這景象無疑是絕佳,但觀眾們恍若不見,都把焦點集中在羽虹身上,注視著她隨時會彈跳而出的搖晃雙乳,和每一個動作都有可能扯下胯巾的粉白玉臀。

    殘破的繃布正一絲一縷地隨著刮風飄動,任誰也知道,這名猶自奮戰不屈的少女,在僅存的幾條繃帶下,是完全裸露的。

    潔白美麗的肌膚,淋漓香汗,在陽光下泛著異樣的粉紅色,營造出一種感官上的刺激。這樣的打扮,羽虹那美好的身型可以說是完全展露開來,無怪乎能讓這許多獸人春情勃發,如癡如狂。

    為了追求那不可能的勝利,羽虹使盡渾身解數,在場上來回奔走,屢屢突破獸人的封鎖,粉頰因為激烈動作而緋紅一片,半開著的嘴唇不住呵出熱氣,發著“哈呀哈呀”的低吟聲,極之誘人。

    我卻有點擔心。對羽虹rou體極為熟悉的我,早已看了出來,除了體力的大量消耗外,羽虹此刻一定也咬著牙,承受體內越益熾烈的yuhuo。

    和獸人的折辱與哄笑相比,被繃帶摩擦得腫脹的胸口、兩腿間的濕熱與sao癢,才是真正令她恨愧難當,羞憤欲死的問題,特別是,以她的自尊,怎樣也不想在同胞面前出丑吧?

    可是,這份堅持卻像過去幾天的經驗一樣,注定是持續不了多久的。原本我對羽虹的調教,就是想把她變成一個“時時發情,看到雄性就分開大腿”的sao貨,這個目標已經在這幾天實現。

    rou體變得異常敏感,體內又吸收了大量yin蟲所分泌的催情黏液,隨著激烈運動行遍血脈,換作是其他任何一個正常女人,早就紅著雙眼撲到獸人身上去,握著獸莖就猛往兩腿間插了。羽虹能支撐到現在,意志力非常堅強,不過,崩潰只是早晚的問題。

    “怎么了?不二,你好像在擔心些什么???這女人你應該已經玩膩了???”

    “不關你的事,你看就好了,一直吵我作什么?”

    心煩意亂,我甚至可以說是粗聲粗氣地把白瀾熊吼了回去,跟著,心里雖然訝異,但卻仍舊無法鎮定下來。

    “對了,告訴你一件有趣的事。你的調教功夫確實有一手?!?/br>
    白瀾熊道:“聽武茲說,你調教的這個yin奴,輕功和身法還真不錯,武茲本來追她不上的,結果是這小yin奴自己發sao,跑著跑著,就浪水大流軟了腿,所以才被抓住的?!?/br>
    看白瀾熊欽佩的表情,我都不知道該說什么。yin蟲分泌出的催情液體,造成yuhuo積郁體內,除非有特殊藥材壓抑,不然就只能藉著密集的自慰或交合來滿足,羽虹會因為這理由而失手,我毫不意外,只是,想著她適才看我的那一眼,含幽帶怨的眼眸,心頭很不痛快就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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