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三章:獸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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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幾個到幾十個兄弟姐妹,全部睡在一個帳篷里,整日耳濡目染,不做出事來才是奇怪。 獸人們對這等事也不是很在意,只要這些小鬼頭別動自己女奴的主意,挑戰父親在一家之中的權威,喜歡怎么搞就隨他們,反正后代越多越好。 對于這個價值觀,我說不上什么,畢竟獸人世界有他們的風俗,用人類觀點來判斷,徒增其擾而已。就好比家里的母貓無故懷孕了,我才不會無聊到去追究是不是它的公貓兄弟搞大它肚子。 只不過,聊到后來,氣氛明顯地沉重了起來,這些一直自夸武勇的熊人戰士們,在提到兒女時,聲音變得低沉,大家的笑話也說得不來勁,看得出來,他們是想家了。 縱然自命為強者后裔,英雄豪杰,可是想到好一陣子沒見面的家人,掛念起他們是否安好,熊人們的表情仍是黯淡下來。 一名熊人問起我的家人,我自然不會坦然相告,就說我的父親給人亂刀分尸,母親不知所蹤,自己出生不久就被人類抓去做奴隸。 哪知道,這句話才一出口,熊人們的表情立刻嚴肅起來,一個個站起身來,橫臂胸前,大聲唱歌。 我聽不懂歌詞,只依稀分辨出那是某種已經失傳的古老語言。整首歌謠以四字、五字的長度為一句,用獸人的低沉語音來唱,分外顯得蒼郁雄渾,內中更有一種深沉的悲愴,令人直欲仰天而嘯。 十多個熊人就這樣站著唱歌,雖然毛毛的熊頭看不太出表情,但我卻感覺得到他們的虔誠與專注,是以一種近乎祭拜神明的尊重,全心全意地唱著這首歌。 一直到他們唱完之后,我才從他們的解釋里頭明白,這首歌叫做“天問”又叫“逆天之歌”歌詞的內容是什么,他們也不知道,只曉得這是拜火教長老代代相傳的歌謠,每當有族人過世,為了表示哀痛與追思,獸人們便會一起唱這條祈禱歌。 剛才,他們聽到了發生在我身上的不幸,感同身受,所以一起唱歌祈禱,愿死者安眠,同時也向我致哀。 而當他們以極為沉重的表情,向我表達他們的哀思,并且保證回到羑里故鄉之后,我不會再受到任何不公平對待時,我心里的感覺只能用百味陳雜來形容。 大家后來又重新痛飲烈酒,沒過幾下,酒興大發的熊人們,紛紛揮舞兵器,說要去痛宰人類,為族人的屈辱復仇,看他們認真的樣子,幸好阿里布達王國距此萬里,不然若是只在隔壁,這些家伙真的會一口氣沖過去,見人就殺。 片刻之后,我想要找理由脫身離開時,一個熊人來到我面前,說白瀾熊少主要召見我。 在一間牛皮大帳里,我又見到了這位熊族少主,他除了當眾獎勵我的功績,并且也保證回去之后將對我大大地封賞,給我牛羊、金銀,還有美麗又會生孩子的女奴。 不過,白瀾熊也問了我一個問題。由于熊族里沒幾個受過教育的,所以也沒什么人識字,白瀾熊自己也僅僅識得幾個大字,所以現在處理公務時,感到很麻煩,他說我既然是從阿里布達王國逃來,那邊文化水平高,我是不是通曉文事? 如果是,可不可以暫時當他的書記? 我好歹也是貴族出身,雖然不可能像方青書那樣文武雙全,但是一點墨水倒還是有的,就眼下來說,也不可能有什么機會比這更好,便即欣然答應,開始在他手下工作。 “太好了,我族這次出征的數千戰士里,終于有一個識字的了?!?/br> 白瀾熊顯得很高興,就要找我出去大醉一場,老實說,盡管相處時間還不長,但是我已經非常感慨,這些獸人沒事就是喝酒,為了一點點小事也要痛飲慶祝,整天都弄得醉醺醺的,這樣子的搞法,當然不會有什么文化發展,沒醉死就已經很不錯了。 當然,這份工作給了我很多的方便。熊人們見到我都敬之三分,白瀾熊因為找不到幾個肯用腦的族人商量,也只好把我當作幕僚,讓我弄清楚了幾件急于知曉的情報。 果然,就如同我們事先所想,在我們和拜火教承諾停約三日的第二日,獸人大營忽然發生大火,雖然很快就被撲滅,卻仍是造成了傷亡,而當他們定下神來,確認損傷狀況,幾個噩耗連續傳了出來。 虎族、熊族、蛇族,各有十多名好手負傷,都是聽到大火,趕出來察探狀況,在混亂中被人偷襲,但最讓獸人們震怒的一件事,卻是豹族族長塔力班在族人前往探視時,赫然已被刺殺身亡,連腦袋都被割去,身首異處。 在整個被偷襲的過程中,都有人看到羽族女戰士的身影,最后甚至還有兩名羽族女戰士被從空中射下來,雖然落地時已然氣絕身亡,說不出什么話,但這已經把兇手來自何方解釋清楚了。 一人之痛,等若是全族之痛,更何況是族長被刺殺這樣的劇痛?;?、熊、蛇三族同仇敵愾,以慟憤有加的豹族為前鋒,朝史凱瓦歌樓城發動最猛烈的攻擊,誓要給予這群卑劣的鳥女人懲罰。 而樓城內部因為停戰時間未到,整個掉以輕心,根本沒來得及防范,就在這股怒濤般的攻勢下,落得現在這樣的凄慘狀況。 我向白瀾熊詢問那一戰究竟擒到多少重要人物,結果卻是相當詭異。 除了城主卡翠娜被熊族所擒,幾個羽族的核心人物被抓,最令所有獸人摩拳擦掌想要生擒的霓虹姐妹卻不知所蹤,就連身受重傷的方青書,也在亂軍之中失去蹤影。 “不只是這樣,這一戰中羽族人有四成逃了出去,算起人數,怎么樣都有近兩千人,傷疲交加,不可能跑出多遠,我們把方圓百里都團團圍住,嚴密搜索,居然連半個影子都找不著,真是沒有道理?!?/br> 白瀾熊拍著桌子,憤憤不平地說著。如果是單單數十人走脫,這還說得過去,但是整整兩千人,這么多的人,居然會遍搜不著,這種事情實在是讓人難以置信,要是讓這些人就此遁走,斬草不能除根,遲早又是個禍胎。 大軍的停留也是一個問題。獸人們一向沒什么耐性,當把敵人堡壘占據之后,思鄉的情緒,便讓他們催促著要回去,享受本次戰爭所擄獲的成果,這聲浪會越來越大,如若要他們硬是停留在此,早晚會出現暴動。 但是虎、豹、熊三族的領袖,卻對蛇族霸占史凱瓦歌樓城,不許其余三族入內的舉動,感到非?;鸸?。 雖然說蛇族祭司娜塔莎以“出借”所有女俘虜,暫時平息了三族領袖的怒氣,可是當他們私下商量,都覺得蛇族霸占樓城,定是在里頭大肆搜索金銀財寶,說不定還會拿到一些羽族的獸魔術秘訣,那可比女奴重要得多了。 當日羽族能制霸南蠻,實是在獸魔術上頭,有遠超諸獸族的水準,族主鳳凰天女能以一人之力,同時cao控十二只強力獸魔,簡直是駭人聽聞。 今日羽族雖然人才雕零,卻又焉知族中沒有傳下秘訣,若是給蛇族掌握,日后就要頭痛了。 只是,蛇族占據樓城的態度十分強硬,如果各族強要驅離,恐怕要爆發戰爭,這一點,卻又讓三族首領老大不愿,所以現在局面僵持不下。 聽白瀾熊這樣說,我腦中靈光一閃,想起了一件事。 之前,茅延安曾經有過推測,拜火教進攻羽族,極可能是為了大日天鏡而來,雖然說白瀾熊現在的樣子,似乎對此一無所知,但蛇族鬼鬼祟祟,說不定就是為了這個,所以才霸占樓城,極力搜索。 考慮過這樣做的危險,但我還是付諸行動,告訴白瀾熊,我以前曾在人類那邊看過一些古書,里頭有些記載,或許用得到,跟著就把茅延安那天所告訴我和阿雪,有關創世七圣器的傳聞告訴他,并且還順便提到,讓羽族眾人打開包圍網的那場大爆炸,那個頭頂綁白布條的女子,好象就是使用大日天鏡。 白瀾熊身軀劇震,道:“有這樣的事?大日天鏡…這么說起來,萬壽武尊他老人家確實有交代過,要我們留意七圣器的消息,而我也聽父親提過,當年羽族曾經掌握七圣器之一的圣者手杖?!?/br> 獸人們極度敬重萬獸尊者,向來稱他為“萬壽武尊”白瀾熊自不例外。 聽完了我的描述,他一雙熊目中精光四射,重重一拳捶在桌上,交代幾句后就出去了。 我自己亦是心中狂跳,從剛才聽見的話語來判斷,圣者手杖果然曾經落在羽族手里,茅延安并沒撒謊,要是能夠設法得知下落,我的任務就可以完成了。 走到外頭,白瀾熊已經為我安排了個人營帳,算是對我這專業人才的禮遇,我還沒來得及休息上一會兒,大批熊人就沖了進來,要找我一起去喝酒慶祝,難以推辭,結果又被帶出去痛飲一番。 接下來的幾天,我繼續跟隨白瀾熊辦事,并且留心史凱瓦歌樓城那邊的動靜。 卡翠娜要我注意的那個爆炸并沒有發生,聽說蛇族的挖掘進度出奇緩慢,因為具有靈智的雌蛇不愿干粗重活,負責挖掘的雄蛇沒有智慧,也不能用工具,純靠身體硬盤硬鉆,進度當然不快。 獸人們每次說到蛇族的女性,那種又艷又sao的妖媚,都是一副垂涎三尺的急色樣,可是不久就會轉為憎惡,不喜歡蛇族的一些變態的殘虐作為。 不過,要說變態,我自己也好不到哪里去就是了。既然是在熊人軍中,我偽裝外表所遇到的技術難關當然存在,就算再怎么減少消耗,每次頂多撐到近兩個時辰,我就覺得氣空力盡,丹田像被千針亂刺一般痛。 如果是一般狀況,那我可以停下來,運氣凝神,待內力有所回復之后,再重新凝運獸王拳,無奈我現在的狀況是一刻都不能停。 我敢說,所有獸王拳的修練者,絕對沒有哪個人像我這樣的,因為除非是絕世強者那樣的驚天之戰,否則不可能有哪場決斗打個幾天都還沒結束,要連續幾天拼命催運獸王拳勁的。 我內力不足,倘使不是在與卡翠娜的交合中另有發現,早在進入獸人陣營的第一天就給人發現。 這幾天,每當獸王拳勁難以為繼,不得不散功時,我就到廣場上去,隨便找一個沒人搞的羽族女戰士去填充能量。 不僅如此,在交合中,我的動作極為粗暴,與其說是渴望發泄,我覺得更像是想要撕碎、毀滅某些東西的強大欲望。 到了后來,往往神智不太清楚,醒來之后,發現身下的女體傷痕累累,最近的一次,甚至在裸背上留下數十道猙獰血痕,那都是我在極度興奮時,雙臂獸化,用熊爪撕勾的傷痕。 為了這一點,我還受到看管女奴們的管理人責怪,說下次再玩得那么激烈,就不讓我搞了。 只是,在每次交合之后,那種精力充沛,全身每一處都像是有力量源源冒出的感覺,實在是無比暢美,甚至比房中術的采陰補陽還要痛快。 奇異的情形,讓我覺得很訝異,可是偏生又找不到人談,只好把這疑問放在心里。 有空的時候,我常常想到阿雪、龍女jiejie、大叔,還有那頭不知所蹤的豹子。 因為答應過卡翠娜,我現在必須一直留在這里,不能離營他去,這實在是很傷腦筋。 這天,在幫白瀾熊料理完幾件公務后,我回到休息的帳棚里,才剛剛喘了幾口氣,忽然覺得有點不對,還沒來得及多想,脖子上一涼,一柄雪亮亮的匕首已經架在上頭。 “你這個狼心狗肺的叛徒!以正義之名,我今天就要為族主討回公道!” 命在頃刻,我腦里卻一團混亂,除了想著要如何逃生,就是在猜測這人的身分。 “別、別亂來,有話慢慢講,刀劍無眼啊…” 南蠻各獸族中,大概只有羽族人才會找我為族主討公道。說話的人是女聲,又以正義之名為口號,我就算想猜不到都很難,當下顫聲道:“羽二捕頭,羽二小姐,你不明白事實真相,不要亂講話啊,很多事不是你想象的那個樣子…” 霓虹姐妹的個性不同,如果是羽霓,可能話都不多說一句,直接就把我宰了;會這樣子先斥責我一句再動手的,多半是羽虹。這是我猜測的根據,而聽完我這句話后,她遲疑片刻,移步到我身前來。 這可不是什么好事,因為她人雖然移動,手上的匕首可沒松開,就這么貼著我頸上皮rou繞了半圈。匕首鋒利,皮膚上立刻浮現一串血珠,緩緩地流了下來。 她是手下留情了,不然只要稍微施力,我喉嚨立刻就要開個大窟窿,但是讓我受活罪的意圖,亦是非常明顯,我只能戰戰兢兢,大氣都不敢喘一口,省得拿脖子去撞匕首,腦袋給切下來當球踢。 出現在我面前的,確實是羽虹。和分別時的印象相比,這位羽族名捕明顯地狼狽、憔悴許多,盡管還說不上蓬頭垢面,但是一張俏臉上卻滿是泥塵與穢漬,金色秀發上染了許多青苔,衣衫襤褸,可以想見這些時日來她的苦狀。 當時卡翠娜打暈她之后,便將她安置在樹洞中,因此瞞過獸人們的追查,之后我分身乏術,也沒空再去找她,以為她醒來后找不到我們,自然會離開,想不到會在這種情形下碰頭。 “你這jian賊!當時我在樹洞里,把一切都聽清楚了,如果不是你暗算族主,她又怎么會被獸人抓去?” 要命,沒想到當時卡翠娜打暈羽虹時,手勁已弱,她被塞進樹洞后不久就有了朦朧意識,將我與卡翠娜的對話聽在耳里。 匕首貼近著我,羽虹的聲音雖然不大,眼中卻是逐漸閃耀兇光,看來我這次很難用三寸不爛之舌混過關,得要想點辦法了。 用武功解圍?我對自己功夫可沒那么有信心,特別是脖子上一把匕首貼著,我自問不可能瞬間擊倒這丫頭脫險。 想不出來有什么靠實力解圍的方法,我趁著渾身發抖的機會,手也悄悄在懷里亂摸,想要找些什么幫得上忙的東西。 “你全都看到了嗎?哎呀,這件事不是你看到的那么簡單,事實是有些內幕的……” “這幾天我一直潛伏在附近,想從那堆熊人里找出你來……” “這么有本事?也虧了你了,一堆毛茸茸的動物長得差不多,你居然還真的能找出人來?!?/br> “所以我看得很清楚,你這jian賊,對我們的姐妹做了那么多、那么多無恥下流的事!” 羽虹的俏臉漲得通紅,也不知道是氣得太厲害,還是想到那些不堪入目的羞慚畫面。 但我可以肯定,如果她把我這幾天的作為都看在眼里,她要殺我的決心必然非常非常堅定。 在懷中掏摸的手,忽然摸到一樣東西,輕輕一捏,這才驚醒身上還有這東西,菲妮克絲留下來的“從心所欲隨身罐”可以從里頭變出我需要的東西。 小心地搖晃了兩下,希望像上次被獸人軍包圍那樣,能從里頭冒出大量濃煙,給我脫逃的機會。無奈,菲妮克絲這個臭婊子一定不希望我好過,搖了幾下,什么東西都沒有。 這個該死的女惡魔,一定是想要趁火打劫,一點人情味都沒有… 如果我不正式許愿,菲妮克絲大概會繼續裝聾作啞,但想到上次的事情鬧得這么大,不到生死關頭,我絕不愿意再和菲妮克絲交易。 脖子上越來越痛,雖然仍要裝出一副賊笑嘻嘻的無畏表情,心里卻實是焦急,忽然,好象有什么東西從罐子里倒在我的掌心。 是某種粉末,但是顆粒很粗,不像是能迷人眼睛的石灰或是迷香,從觸感上判斷,倒很像是粗鹽或者粗糖。 那個女惡魔也許會見死不救,卻絕不會拿我開玩笑,既然罐子里會倒出粉末來,就表示我可以利用這些粉末來制造生機,問題是…該怎么做? “我今天就殺了你,為族里的姐妹們出一口惡氣?!?/br> “等一下!” 我忙道:“你現在殺我,就真的是壞了大事,會變成羽族的罪人。我、我…是卡翠娜族主犧牲自己,要我潛伏在熊族里,等待機會,伺機救人的?!?/br> 羽虹的動作一頓,這樣的說辭應該不能說服她,但也會讓她有所懷疑,延遲下手,再爭取到一點時間。 糖或者鹽?這兩種調味料為什么能派上用場? 我腦里無數念頭飛轉而過,卻沒想到一個有用的。最后,是脖子上傷口一痛,這才讓我想到,這些天來羽虹要躲躲藏藏,腿上傷口多半還沒有愈合,動作也受到拖累,如果這粉末是鹽,那么就是一個可以利用的工具。 不過,菲妮克絲真是小氣,有心幫我的話,給我一些可以噴出火焰的魔法粉末不是更好? 變出一堆廉價的粗鹽,如果羽虹受到刺激后動作太大,我脖子上的腦袋就不太穩當啦。 羽虹臉泛怒容,道:“你花言巧語,騙得了誰?你說是族主要你潛伏在熊族里,有什么證據?你對姐妹們……這也是族主要你做的嗎?” “羽二捕頭,你有點腦子好不好?當jian細會主動留個證據給人抓嗎?什么叫做苦rou計你知不知道?我混在熊族里頭,如果不做和他們一樣的事,能撐到現在還不給人發現嗎?” 雖然命懸人手,但聽著這些白癡問題,我還是忍不住想要嘆氣。能夠從眾多熊人中把我找出來,這證明羽虹確實是有不凡的追蹤本領,不愧是緝捕方面的專業人才,但是在個人見識上,卻是讓人想對心燈居士教徒弟的本領悲嘆三聲。 這樣一番對話后,羽虹咄咄逼人的氣勢減少許多,但眉宇間的殺氣雖有增無減,看來即使在理智上采信我的話,但情感上對我的厭惡,仍然讓她不可能這樣善罷甘休。 我把目光偷偷瞥向她的小腿,只見幾塊破布胡亂扎在右小腿上,微微斜倚的姿勢,正是右腿劇痛、施力不便的最佳證明。 “說起來,我們大家現在都在同一條船上,應該同舟共濟才對。你想想,就算你殺了我,只憑你一個人,救得了你的族人嗎?不行吧?族主也就是因為知道這一點,所以才犧牲自己,重托于我,要我混進獸人軍中想辦法的?!?/br> 這段話半真半假,但我只是要讓羽虹的心神略分,不再注意于她手中的這柄匕首,而趁著這個機會,我便吃驚道:“看,是誰來了…” 同時便灑出握滿手里的粗鹽。 可是這聲叫喊卻是我最錯的一個決定。也許在思考上有許多問題,但是能在江湖上闖出偌大名氣的羽虹,絕不是一個容易上當的雛兒,更不會被這種低級謊言所騙。我的話才一出口,她的眼神就倏地變得銳利,匕首也握得更緊。 在這一瞬間,她完全掌握了我的性命,只要匕首一推,我便理所當然地身首分家。 可是,她雖然握緊了匕首,卻沒有進一步的動作。而在我看到她眼中那絲猶豫,我就知道,她終究是對我的話有幾分相信,為了這份族人的最后希望,她不敢輕下殺手。 一份錯誤的決定,導致了她的失敗。就這么一遲疑,我手里的鹽巴已經灑到她腿上,在接觸到猶自淌血的傷口后,引起了劇烈反應。 “??!” 菲妮克絲這個女惡魔還有點職業道德,因為那團“鹽”在接觸到血液之后,赫然爆亮成一團暗青色的火光,燃燒了起來。 羽虹慘叫一聲,矮蹲了下去,卻仍然沒忘記要反擊,手里匕首往我喉間一送。生死勝敗,就決定于頃刻,她身子下跌,手勁又不能集中,匕首雖利,殺傷力卻減低許多,而我在此時急運獸王拳的婆羅象皮功,強化肌rou彈性,雖然最后仍是裂rou見血,腦里一昏,卻也成功逃離斷頭之厄。 “臭小婊子!” 乘勝追擊的戰斗,再是容易不過。我不顧自身傷勢,將一道獸王勁猛運到手上,化為金剛猿臂,重重地連轟出去。 羽虹的武功畢竟高我甚多,在這當口還能反手一封,巧妙地阻住我的攻勢,卻終究因為腿上劇痛,又要分心去滅火,此消彼長之下,被我突破防御,一記重拳打在她小腹上。 “嗚…” 強烈的痛楚,羽虹彎下了腰,俏臉疼得扭曲起來,而我跟著又是一拳,正中她小巧的下巴,將她打得跌撞出去,摔在帳篷一角,滾了幾滾,就此昏了過去。 “媽的,好險啊,差點就沒命了?!?/br> 摸摸脖子上的血痕,我心有余悸,回思剛才的驚險,真個是九死一生??从鸷缁杳栽谀沁?,我還不敢大意,慢慢走過去,小心踢了兩腳,確認她是真的昏了后,才松了一口氣。 但麻煩的事卻緊接著來,剛才我們一番纏斗,弄出聲音,外頭的熊人又不是聾子,怎么會沒聽到?現在連串腳步聲朝這邊快速靠近,馬上就是一群熊人要沖進來了。 “臭婊子,連昏過去了都要給老子添麻煩?!?/br> 毯子什么雖然能蓋住人,卻瞞不過獸人們的嗅覺,帳篷里也沒其他地方可遮掩。 情急生智,我也不多費事,俯身將羽虹翻過去,用被子遮住她上半身,再把她穿著的那件短褲拉下,褪到膝上,兩腿分開,看上去就活像是一副剛剛被上過的樣子。 險險做完這些,帳幕就已經被掀開,幾個熊人闖了進來。 “不二熊,你沒事…事吧?” 擔憂的詢問,在見到帳篷內的景象后,立刻變成曖昧的呼呼輕笑?;椟S的燭光,一個被頭散發的少女,赤裸著昏厥趴在地上,腿間站著一個握著她腳踝的“熊人”任誰見到這幕光景,都會做出理所當然的聯想。 我不知道在熊人眼中,自己的確切樣子為何?但既然他們也把我當熊人,想來也是看見我全身毛茸茸的一堆,沒有穿不穿褲子的問題。 “剛剛聽到你這里這么大聲,我們還以為你…想不到你是一個人在帳篷里風流快活?” 熊人們看著我,一個個意有所指地yin笑起來,我則像是被撞破好事一樣,掃興地嘆息著,將他們帶出帳篷去,不給他們多待在帳內看出破綻的機會,并且拜托他們當作沒看到。 目前,除了卡翠娜,所有的羽族女俘虜都被集中起來,防止她們脫逃,而為了維持紀律,除了立下大功的熊人外,是不允許把女俘虜帶回私人營帳里的,我雖然受白瀾熊賞識,給予我這種特權,但為了怕身分外泄,從來沒留女人在我營帳里過夜,現在卻剛好以這理由解釋過去。 熊人們告訴我,白瀾熊有急事要找我,要我趕緊過去。對此我自無異議,只是先回帳篷內擺平一下可能發生的問題。 如果羽虹給人發現,后果非同小可,我與她都要完蛋,可是藏身在這帳篷里,卻是遠比別的地方都要安全。 獸人世界的社會規則相當原始,既然這女人在我的營帳內,就是我的私有物,旁人如果垂涎她的美色,想要掠有,就必須堂堂正正挑戰、擊敗原先的擁有者,絕不會偷偷跑進旁人營帳jianyin女俘。 目前熊人都與我友好,雖然知道我營帳內有女人,但是一來沒看見她的俏麗臉龐,二來對我保有幾分敬意,自然不會趁我不在,摸入我的營帳。 我行囊里還帶著一些藥草,里頭自然不乏強力迷藥。我把羽虹的小嘴撬開,喂她吃了兩顆,估計會讓她一個時辰內醒不過來,再用繩索捆綁,作暫時處理。 對付武學高手,這樣的措施并不夠,但我現在沒有時間,只能這樣粗略處理一下,只要確認她一個時辰內維持現狀,那就沒問題了。 準備妥當,我離開營帳,去見白瀾熊。 路上,我想起一件事,就是關于我頭上這頂石頭帽的使用。當初茅延安說,把這帽子戴在頭上,雖然不能隱身,但是周圍的人看到我,都會把我當成是同類,或者把我當成是一個不起眼的東西,對我視若無睹。 我從來不曾對這段話深思過,但是現在想來,確實是有點古怪的。當我置身于一堆獸人群中,羽虹看到的我是獸人,這是因為在一群獸人中,變成獸人最不起眼嗎?那如果是獸人和羽族兩軍對戰,我在雙方眼中看來又是什么模樣呢?這點就很讓人納悶了。 而當我離開獸人群,孤身一人獨處帳篷內時,我看起來又是什么樣子?是不是因為這樣子才露出破綻,被羽虹發現呢? 羽虹既然能識破我的偽裝,當然其他人也有可能,如果在這一點上大意,說不定就會讓我葬身南蠻。 見了白瀾熊,只見他神情緊張地,要我準備一次筵席。 “為了要商議目前的局面,我要和虎族與豹族的首領人物密談,所以要準備筵席,你是從阿里布達來的,應該知道一些比較有文化的接待方式吧?” 看他說得慎重,我點點頭,開始想該怎么去吩咐這里的大廚準備菜色,而白瀾熊似乎還怕我不懂,看看左右無人后,在我肩頭一拍,低聲道:“我們的交情非比尋常,是從小一起玩到大的炮友,你明白嗎?” 再清楚也不過了。所謂炮友者,一起打炮的朋友,用淺顯一點的話來說,就是和我、巴閉、阿巫一樣,常常一起去嫖妓、搞女人的酒色朋友,雖然說從小打炮打到大,這種事講來實在是泯滅廉恥,不過想到獸人世界的風俗,我也就不以為怪,很善解熊意地點點頭,預備幫他弄一頓打炮餐出來。 妓館里的噱頭,來來去去就是那幾樣,以我的豐富經驗,向來不會出什么岔子就是了。 白瀾熊看我答應得這么爽快,開心得很,跟著就說起熊族的打算。 其實,不只是熊族,虎族和豹族都面臨同樣的問題,就是不能在這里多浪費時間。 補給、族人們的反應都到了極限,雖然說現在大量的羽族女俘虜,多少為獸人們無處宣泄的精力找了個出口,但是時間一長,情形仍然是不利。 然而白瀾熊與其他兩族首腦,卻都心有不甘。 史凱瓦歌樓城一戰,三族確實都擄獲了為數眾多的女俘虜,補充族里的勞動人口,算是不虛此行,但是羽族收藏的奇珍異寶,卻一樣都沒拿到,眼看著蛇族霸占史凱瓦歌樓城,三族首腦皆是心中不平,一面懷疑蛇族可能暗扣起部分女俘虜沒有交出,一方面又擔心蛇族取得羽族寶藏后,就此坐大,壓在各獸族頭上,這幾天只要一談起來,都是背后咒罵。 特別是,當白瀾熊從我口中得知創世七圣器的情報后,三族與蛇族的摩擦就更形激烈。 若是讓蛇族取得大日天鏡,又參透其中秘密,后果之嚴重,沒有任何人承擔得起;即使沒有參透里頭秘密,只要蛇族把大日天鏡獻給萬獸尊者,這件大功也足以讓她們從此在拜火教中橫著走路。 為此,三族近日動作頻頻,紛紛派使者向蛇族質疑,她們是否違反當初協議,還私藏了一些羽族女俘虜在樓城內。 根據種種跡象來看,此事大有可能。而由于生理構造不同,羽族人落在蛇族手里,不可能生出后代,在各獸族眼中看來,女俘虜在蛇族根本沒有用處,她們占著這些女俘虜無疑就是一種浪費。 真是好笑,當初蛇族以借出手上所有俘虜為條件,取得史凱瓦歌樓城的獨自搜索權,如果真的那么不滿,當初就別答應啊… 這想法在我腦中一閃而過,但我也明白,指控蛇族扣著部分俘虜,只是借口,為的是進入史凱瓦歌樓城搜查,即使本無此事,三族也會另外找理由的。 “娜塔莎一直避不見面,我們的使者也都被擋在城外,交涉沒有結果,本來我們很傷腦筋的,不過幸好我們手上也有籌碼?!?/br> 白瀾熊在我肩上一拍,笑道:“不二兄弟,多虧你了,若不是你擒住羽族族主,我們在這場交涉就只有挨打的份了?!?/br> 我登時醒悟。史凱瓦歌樓城內機關、法陣不少,蛇族的尋寶工作肯定不怎么順利,當情形陷入膠著,她們就需要一個解謎的關鍵:羽族族主。 在這邊淪為軍妓的卡翠娜,頓時奇貨可居,成了熊族手中最有利的籌碼。從白瀾熊的談話聽來,她一時間是安全的,因為誰也知道,如果卡翠娜落到蛇族手里,等于是一張活的寶藏圖,蛇族就大可為所欲為了。 只是,如果蛇族私下提案,讓熊族進入樓城,以交出卡翠娜為條件,兩族合力取得城中秘寶。在這樣的利益下,白瀾熊會如何處理呢? 答案實在太過于明顯,我表面上開心大笑,暗地里卻不由得為卡翠娜擔憂起來。 愛發正義春的羽二捕頭竟然自己撞在我手上,折辱這種自以為清高的女人真是再爽快不過,我也不想她會突然腦子清醒的向我頭懷送抱、愛我愛到死,只要能夠讓這個以為“正義必定戰勝邪惡”的鳥女人,變成喜愛男人視jian的露體狂,就算是大功告成…… 美人惡魔出現果然又沒好事,雖然免費送了調教妙方,但帶來的壞消息卻讓我如墮深淵,看著阿雪承受蛇族殘虐的非人改造,聽見她未來將面臨的命運,我的心里竟然非常難受…… 我對這個小丫頭的在意程度,遠遠超過自己所允許的界限要多…很多… 匆匆結束與白瀾熊的談話,我幾乎是狼狽地逃出了他的帳篷,主要的理由,就是正在和他談話的我,忽然覺得丹田刺痛,即將氣空力盡,心中大駭,知道是因為和羽虹的那一番僵持、搏斗,讓本來就已經不敷使用的獸王拳勁,加速消耗,現下支撐不住,快要現原形了。 依照往例,去女俘虜中隨便找一個來當犧牲品,jianyin個幾次,就可以再撐上半天,或者去找卡翠娜也行,但是這次卻不用,因為我帳篷里有一個更棒的小美人兒。 白瀾熊很夠意思,我只是和他要求要回帳篷搞女俘虜,他就很能理解地答應了,說我新到南蠻,還沒有家人與土地,如果能在回熊族之前,搞大幾個羽族女奴的肚子,那就不用一個人孤零零地過日子了。 有了這頭yin熊的許可,等會兒辦事就方便許多,只要沒人進到帳篷里,就是聲音再大也不怕。 三步并兩步地跑回去,掀開帳幕,老天總算還給我幾分薄面,羽虹仍然躺臥在帳篷里一角,受迷藥的影響,昏睡不醒。 我檢查了一下她身上的綁縛,解開來重新繞著手腕綁好,反捆在背后,同時稍稍檢視這已落入我掌心的清新女體。 肌膚滑嫩,體態纖巧動人,這都是不用再說的,就是身上沾了不少塵土泥漬,稍損美觀,我張口吹了吹,看見羽虹后肩有塊巴掌大的紅印,以為是污垢,用力一吹,分毫不褪,定睛一看,原來是塊淺紅色的胎記。 受著連番擾弄,感覺到痛楚的羽虹,發出一聲低喃,似乎就要清醒過來。 已經做好了準備,我不慌不忙,只是近距離看著羽虹的容顏。 這小妮子過去從沒把我放在眼里過,總把我當作意圖不軌的jian徒,幾時給過我好臉色? 更別說讓我這么貼近看她。 清新迷人的瓜子臉,細細的柳眉,被金黃色的瀏海半遮掩??;如玉般挺直的秀鼻,還有那張柔嫩的小嘴,讓人忍不住想親一口;而昏睡中的安詳表情,更讓人意識到,這位羽二捕頭才不過是一個未滿十八的可愛少女。 只可惜,這完美的畫面卻隨著她蘇醒而被打破。 “你……” 睜開眼睛看到我,本來迷蒙的眼神在最短時間內回復神采,讓我再次對這丫頭提昇評價,但沒等她開口說話,一塊碎布就塞進她嘴里,阻住那些肯定不是好話的罵人語句。 羽虹臉現怒容,但卻不慌張,也沒有愚蠢得浪費時間想繼續罵人,而是功運手臂,想要將捆著她的繩索迸斷??v然身上有傷,以她的武功,要弄斷這些繩索根本易如反掌。 “想得美?!?/br> 搶在她迸斷繩索之前,我好整以暇地抬起腳,跟著便重重地踩在羽虹的右小腿上。 我之前已經確認過,鬼魅夕斬在她腿上的那一刀,傷口并沒有癒合,經過這幾天時間,呈現一種怪異的腐化,現在被我一腳踹在傷口上,血沫噴濺,本來正在運勁斷索的羽虹,疼得彎下了腰,喉間悲鳴出聲。 也在這時候,羽虹終于發現到自己赤裸著下半身的事實,被堵住的嘴里發出一聲沉悶尖叫,驚得俏臉發白,忙不迭地合攏雙腿,也顧不得站起來,就扭著纖腰往后退。 看羽族少女的美腿踢動,確實很賞心悅目,不過我仍是壓下這份沖動,蹲近過去,繞到羽虹右側,抓住她沒有被捆住的右手肘。 “羽二捕頭,羽虹姑娘,你和你jiejie闖下這么大名頭,也殺了不少的yin賊和歹人吧?我不知道你們有沒有失手被擒過,也不知道你們有沒有被人綁過,即使有,我想對方的下場都不得好死吧?” 我微笑道:“其實說來很好笑,我爺爺當年曾經是個yin賊,聽說我家老頭子也是,或許在他們之前還有其他干yin賊的祖先也不一定。這些人只要看到中意的美人,就一定要弄上床爽一趟。形形色色的女人,之中當然也有名門俠女,相信我,羽二捕頭,你絕對不是里頭武功最高的一個?!?/br> 羽虹怒瞪著我,卻不理解我說這些話有什么意思。答案就在我手上施力的瞬間揭曉??礈仕种獾年P節,從反方向施力擊下去,即使沒有使用獸王拳,仍然是很輕易地就把羽虹的右肘打脫臼。 “嗚……” 疼得流下淚來,羽虹顫抖著雙肩,想要躲避,卻被我抓住她右手上臂,反方向一舉一拉,清脆的骨節摩擦聲,這次是右肩骨脫臼了。 做了初一,當然也要干完十五,右手之后是左手,我把羽虹左右臂的肩骨、肘骨都松脫了關節后,取出她嘴里的那塊碎布。 不久前架在我脖子上的那把匕首,現在反架在她頸上。體驗到我的辣手后,我相信羽虹不會懷疑我辣手摧花的能耐。 我笑道:“從那些強jian經驗里頭,他們留下了心得。用綁的,繩子會斷掉;用迷藥,藥效因人而異;點住xue道,會被沖開;就連施放僵化咒文都可能被人破了法,給人反將一軍。所以最妥善的辦法,就是在占上風的時候,先廢掉女方的反抗能力,不然進到嘴里的鴨子,還是很有可能會飛的?!?/br> 兩臂的劇烈痛楚,一顆顆豆大汗珠不住從額上淌下,羽虹臉色慘白,呼吸粗重,纖弱嬌軀顫抖著,只是說不出話來。 “直接挑斷手腳筋,是最快的辦法,刀子一割就行了,不過事后后悔就沒得補救,所以我用比較麻煩一點的方法,卸脫你的關節……但是大概是因為第一次做,手法不夠好,有些骨頭好像是給折斷了,真是對你不住……啊,順便提一下,要是你有辦法自己把這些關節接回去,我放你一馬又有什么不可以了?” 我對祖先們傳下的這個心得,是深具信心的。能夠不憑藉外力,純靠神經、肌rou活動,把脫臼的骨頭裝回去,這種人不是沒有,但多半是像鬼魅夕這樣,生存在黑暗世界的一級忍者或殺手,才會練就這種特殊技能。 普通情形下,要做到這種事,那是何等的毅力和忍耐力?強烈痛楚足以讓一個大漢悶聲不哼地昏過去,更別說一般流點血就大呼小叫的弱質紅顏了。 羽虹的武功雖然不錯,但我相信她做不到這種事,光只是死咬著嘴唇,忍住不叫痛,就已經是她的極限了吧。 兩臂的骨節松脫,手腕又被反綁在背后,只要一動,立刻就是劇痛攻心,在這樣的情形下,我完全不擔心這妮子能做什么有效抵抗,放心地打量著她。 不愧是被推舉為十大美人之一的并蒂霓虹,即使臉龐因為痛苦和憤怒而痙攣著,但是卻更顯出一種具有生氣的美感。 看看那小小的眉、小小的唇,惹人憐愛的俏模樣,如果我不是已經和阿雪相處慣了,現在早已抵擋不住美人誘惑,撲了上去。 “你不是很喜歡瞪我嗎?怎么不瞪啦?不瞪就不好玩了啊?!?/br> 摸著羽虹嬌嫩的臉蛋,看著她想轉過頭去,卻仍給我捏著下巴硬轉回來時的屈辱眼神,我心中充滿著優越感。 彷佛是那日在荒島上肛jian天河雪瓊的妙絕感受,在胸口一點一點地發酵,而跟著便是澎湃涌起的獸欲,令我整個人處于高度亢奮中。 爺爺傳下的心得,我打小便知道了,但卻從來沒有用過。在某方面,我厭惡與百里家的傳統扯上關系。 可是,不知道是獸王拳的影響,亦或是面前這樣一個可以任我為所欲為的美少女,刺激了我最原始的破壞欲,在聽到她骨折脆響的那一刻,我居然感到爽快……一種近乎是高潮的爽快。 羽虹仍是穿著那件作為巡捕制服的束腰長襖,雖然已經染污了顏色,卻讓意識到她巡捕身分的我格外興奮,慢慢解去她前襟的扣子,當衣衫敞開,一件樣式樸素的白色乳兜,就露了出來。 我用力一掀一扯,一片白云飄落地上,一雙雪玉可愛的rufang,像一對白鴿似的躍了出來,雖然稱不上豐滿,卻是晶瑩纖巧,讓人想要捧起婆娑。 上身完全裸露在我貪婪的目光下,羽虹痛苦地閉上了美麗的雙眸,臉上除了憤怒、羞辱,漸漸也多了一層驚恐。 我哂道:“怕什么?因為是我,所以你才怕吧?如果是方青書,你是不是就大叫親親方師哥,主動獻身了?” 羽虹不答,只是緊緊地咬住嘴唇,不想在我面前示弱,卻仍禁不住越來越濃的恐懼之情。她到底只是個不滿十八歲的荳蔻少女…… 滿意于自己營造的效果,我貼近她耳邊,低聲道:“其實這些又有何差別?還不都是男人?或者……你真是除了你的親親好jiejie,就不要任何男人碰你?” 被人一句話揭開心中秘密,羽虹大驚,睜開眼來看著我,卻剛好瞧見我蹲下身,將她柔細的兩腿抬起來,端視少女迷人的嬌艷花谷。 羽虹仍沒有放棄抵抗,腿上施勁,想要踢我后腦,風聲急勁,確是一記厲害殺手。但我只是隨手一推,讓她躺臥下去,后背重壓已經被卸開關節的雙臂,就聽見這妮子慘叫一聲,凌厲殺著被我消之無形。 就著燈光,少女全身的玲瓏曲線,都在我眼底一覽無遺,像是一件粉雕玉琢的水晶人像。 33B的纖巧鴿乳,像半只小皮球,柔軟白嫩,峰頂兩點腥紅的小奶頭,像是雪團上的緋色瑪瑙;小屁股圓圓的,rou不是很多,卻很結實,捏上去很有彈性。但最棒的還是兩條美腿,又白又細,光滑得幾乎摸不出毛孔,像絲絹般柔軟。 兩腿間的方寸地帶,長了一叢淺淺的金黃纖毛,肥肥白白的處子玉谷,像半只新蒸出的小饅頭,就只是中間多了一線粉紅的細縫,粉嫩無瑕,讓人一看就知道這片花谷的純潔。 心中得意,我撫摸著她的裸背與隆臀,碰觸那粉雕玉琢般的細嫩肌膚,最后停留在結實渾圓的屁股,伸指撥弄臀溝。指頭悠游過菊xue,來到稚嫩的幽谷開口,粗魯地探入一根指頭,撩撥粉紅的花唇。 “羽二捕頭,我想騎你,你說好不好?” 占盡優勢,我便喜歡用這樣侮辱性的言詞,進一步折辱羽虹的尊嚴,若不是這樣,狎玩這女捕頭的樂趣就沒有了。 忍著手上痛楚,羽虹微弱地喘息道:“只要你動我一下,我jiejie一定把你這jian賊碎尸萬段,你……給我滾開?!?/br> “即使我現在停手,你們姐妹會放過我?這種話你先拿去說服自己再說吧,哼,霓虹神捕,有什么了不起的?將來有一天,我把你那婊子jiejie也弄來,和你并排著干?!?/br> 雙手在羽虹胴體上游移,碰觸她的雪肩與蛇腰,我親吻著羽虹的無瑕嬌軀,急切地想要在她身上留下屬于我的痕跡。 在羽虹的粉頸上一舔,我道:“想殺我嗎?我出去以后,就立刻四處宣揚,說你們并蒂霓虹裝著一副正氣凜然的模樣,背地里卻yin亂放蕩,兩姐妹搞同性戀……嘿,那天在溫泉池塘里,你們兩個卿卿我我的樣子,我全都看到了,如果讓慈航靜殿知道你們是這德性,你猜猜你們會有什么下場?” 再一次聽我提起心頭最大的隱私,羽虹嘴唇發顫,一雙眼睛眨呀眨的,像是想要說什么,而當我撫摸起她胸前的香滑小乳,她終于忍耐不住,一偏過頭,眼淚就像珍珠一樣地灑落下來。 羽族女性的身材,纖細而骨感,觸碰起來,真個只能用冰肌玉骨來形容,我握住羽虹腳踝,將她往我身上拉過,抬高那一雙結實粉白的玉臀,讓它像顆猶帶青澀的嫩果子,在空氣中哀憐地搖晃著。 解開自己的褲子,一根硬挺碩燙的rou莖,便在羽虹臀溝處來回挑動。我一面欣賞這即將失去純潔的女巡捕,那種凄楚的美態,一面在rou莖上涂抹口水,作好破瓜前的潤滑準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