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章:天河雪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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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我醒來,審視四周,幾乎都是碎石與殘尸,水火魔蛟的巨體被從中撕裂成兩半,腥臭毒血流得到處。能夠以人力屠龍,這種事除了我那變態的老爸和種馬爺爺,實在沒聽說有誰能夠。 在蛟尸中,有一點微光。 我循光找去,只見天河雪瓊盤腿而坐,兩手結印,面色灰敗,自是在水火魔蛟的最后一擊里中了蛟毒,正在施法逼毒。 水火魔蛟的毒氣,可以輕易腐蝕血rou,這點我親眼看到,這臭婊被蛟毒正面觸及,不但沒傷,還能有余力驅毒,說出去實在夠駭人了。 不過,連番耗損到底是有影響,她的一雙光翼縮得只剩半公尺不到,全身籠罩在一層淡淡金光里,花容憔悴。 我心念一動,悄沒聲息地靠近過去,抖開預藏金絲索,這臭婊雖然發現了我,但行法正至緊要關頭,根本就不能反抗,就此被我將她手臂連同上半身牢牢捆住。 “你……你究竟是誰?為什么要這么做?” 這女人也不笨,終于發現我是一切詭計的源頭。 “呵!臭婊,你倒是猜猜看??!” 我體內的蛟毒已去,但面部、身體尚未完全恢復,她一時自是猜不出來。 為免夜長夢多,我逕自開始動作,好不容易讓這四大天女之一,墮入了我的掌中,倘使不趁機玩弄一番,豈不是太對不起自己? 也太對不起那變成兩半的水火魔蛟了,而且,自從看到這臭婊背上的光翼,我忽然想起一事。假若這女人真的擁有天人之血,那我極有可能藉由她,練成yin術魔法書中的至極奧義。 地獄yin神! “你要干什么!??!” 太急著試驗想法,我沒時間細部賞玩,把這曾鄙視我如螻蟻的高傲美人推倒,開始解她衣衫。 天河雪瓊身上穿的袍子,料子相當奇特,任我怎么撕扯,連半道皺紋也沒出現;拿百鬼丸硬割或許是個好主意,但我卻不想冒這風險,橫豎這只是件袍子,又沒有剝光慢慢干弄的余裕,直接扯開褲帶硬搞就行了。 “住手!你……??!” 禁不住我的毛手毛腳,天河雪瓊飛霞滿面,羞憤難當,卻苦于驅毒正緊,只能扭動身體,躲避我的撫摸。 探手到胸口,雖然觸手柔軟,但卻幾乎沒有什么明顯突起,我微一思索,便知這是用布條綁住胸口的結果,當下冷笑著狠命一掐。 “啊……” 突如其來的尖銳疼痛,天河雪瓊慘叫出聲,為了擺脫我的魔爪,拚命晃動身體。 “干嘛用布條裹住胸口?你的奶子有什么地方不能見人嗎?”冷冷聲音從我口中逸出,緩緩搓揉天河雪瓊的rufang。 “不…不要,住手…你這yin徒…” 天河雪瓊痛苦的呻吟著,一直搖頭,不過我恍若未聞,手指仍然不停掐弄;另一只手掀開她袍子下擺,直搗這女神官的私密貞處。 “啊…不、不!” 隨著激烈痛楚席卷而來,天河雪瓊本能的哀叫出聲。 掀開袍子下擺,拉下她的長褲,一個包裹著絲絹素白色褻褲的粉嫩香臀,俏生生的展露眼前。 隔著那薄薄小布片,隱約可見屁股溝間的鼓脹rou瓣,還有幾絲處子獨有的香氣,撲鼻而來。 我一面動手扯下這件褻褲,一面獰笑道:“聽說神職人員必須守身如玉,真估不到今日竟是由我,喝了慈航梵宮下任宮主的啖頭湯!” “休想!啊…你給我住手…否則我…”天河雪瓊想把身子給錯開,可是被我捆綁住的身體卻無法移動半分。 “你想威脅我嗎?好啊,你打算拼著讓蛟毒上腦的后果,來與我同歸于盡嗎?嘿! 蛟毒可厲害了,我不過稍微吸著一下,身體就爛成這樣,要是在你身上發作,你這女神官的花容月貌,鬼見了都會吐??!” 給我這一說,想到全身潰爛的慘狀,天河雪瓊自不敢冒那個險,只好任我為所欲為,撬開她雙腿,手指粗魯地搗向她的私密貞處。 干干的,雖然rou壁嬌嫩,但卻沒有半分水分。 我冷哼一聲,褪下褲帶,手握rou莖,提槍正要上馬,哪知下體一痛。真想不到,這臭婊居然還有本事,控制牝戶的肌rou,令其門戶緊閉,教我不得其門而入。 瞥向這臭婊,只見她面有得色,像她們這類以守貞為畢生要務的女神官,自然有些特別的防身秘術。 我揉捏她胸口、摑打她腿間嫩rou,盡管痛楚,但這臭婊硬是咬牙忍住,不分散心神,一雙星眸仇視地瞪著我,若讓她回復行動力,肯定立刻讓我死無全尸。 而我發現一件更糟的事。 隨著時間過去,天河雪瓊身上的金芒漸盛,面上灰敗氣色漸去,顯然蛟毒被驅得七七八八,隨時可能恢復行動力。 逃跑?這時候已經來不及了! 我把心一橫,索性依著剛剛出現的念頭,提槍一沖,卻不是那緊閉的牝戶,而是她后頭細嫩的小肛菊。 一個熱燙堅硬的東西,倏地插進女神官毫無防備的屁眼,絕不留情的直貫沖入。 “不…不!” 天河雪瓊驚聲尖叫,哀號不已,下體被巨大的異物狠狠撕裂,我彷佛能聽見她身體破碎的聲音。 rou莖沖進去后便停止不動,天河雪瓊痛得無法呼吸,只能小口喘息,面上灰敗之色重現,只差一步就可驅出的蛟毒,重新倒流回體內,與她剩余法力作激烈抗衡。 緩和片刻,我二手抓緊固定圓翹的屁股,有力的插進去,開始作快樂的jianyin運動。 “啊…不…”她的身體再度裂開,那股撕裂的劇痛教天河雪瓊放聲慘叫。 “啊…啊…”天河雪瓊無法說話,面對襲來的疼痛與沖擊,女神官只能發出幾近癡呆的呻吟。 “不識抬舉的臭婊,要你前面你不給,活該給我先開了肛花!”我得意地冷笑著。 “神啊、天上的神明啊…我…”天河雪瓊一逕的搖頭,淚水滑下她的雙頰。 可我絲毫沒有心軟,想到那日在宮廷的恥辱,胸中怒火全轉作欲望的動力。 “你好好感謝神吧,他們讓你把處女之身獻給了我…不,應該說把你整個人獻給我?!蔽艺f著,挺送著插在女神官屁股內的硬挺rou莖。 “什么四大天女,從現在起,我要天下人都知道,你不過是一個被我玩過屁股的爛婊!” “??!”尖銳的刺痛教天河雪瓊忍不住慘叫,我開始前后抽送,搓揉天河雪瓊粉白的圓臀。 “啊,不、不要!啊,不,啊啊??!” 從沒想過會有這么屈辱的一日,腰部以下完全失去感覺,只有疼痛不斷襲向她的神經,女神官拚命搖頭,希望擺脫這種折磨的痛苦,卻只能一直哀號。 “不要!啊,不,??!” 無視于她的尖叫,在粗暴但有節奏感的抽送下,我感到極度舒爽的快感。 “啊…啊,嗚…啊、啊…” 天河雪瓊則沒有那么好運,一方面下半身疼得快要暈去,失貞、遭到強暴的恥辱,擊打著意識,讓她再沒法集中精神去驅毒,只能仰著身子,悲哀地長叫。 “啊、啊、啊…嗯,啊…” 我扶著眼前纖細的胴體,一次又一次像要貫穿女人下體似的插入又抽出,天河雪瓊顫抖不已,悲嗚個不停。 “你是屬于我的?!?/br> 我怒cao著女神官的柔美菊xue,大笑道:“信神有什么用?你的神救得了你嗎?現在別說我jian了你,就算cao爛了你屁眼,他們也一樣幫不了你!” 抽插屁眼的動作變得異常激烈,教女神官全身發顫。 我說了什么,天河雪瓊已聽不清楚,而我看準時刻,在她額上冷汗直冒的脆弱當口,伸手用力將她背上那一雙光翼撕扯下來。 光翼無形,但此時卻有若實質,硬生生從背上撕下,肯定是骨rou分離的痛! “啊、啊、啊…啊,不、不要、不要!”巨大的痛苦,吞噬了天河雪瓊,毀掉女神官腦中的一切理智。 “啊啊啊…神??!請原諒我…” 天河雪瓊發出了凄厲的恐怖尖叫,全身劇烈的痙攣,當失控的蛟毒沖上腦部,我亦忍受不住絕倫高潮,將guntangjingye全射在女神官的處女肛菊里?!?/br> jian過這臭婊,當日的惡氣出了大半,想到大地上四大天女,在這兩天中竟有一半和我發生rou體親密關系,確實也足自豪。 考慮過是否要殺了這女人滅口,以免事后遭她報復,這女人太過厲害,遠非當初邪蓮可比,萬魂幡又不在我手,要調教她變成性奴隸,恐怕是癡心妄想。 不過,殺了她,后果太過嚴重,橫豎她認不得我現在模樣,那也就不怕她事后追查。 水火魔蛟雖死,身上可有不少價值連城的寶物,我取出百鬼丸,切切割割,想盡快把事情處理完,快些溜走。 忽然,一絲異響傳入耳內,我驚訝地回頭,只見那臭婊不知何時已然醒來,捆綁住雙臂的金絲索已經掉到地上。 我立即持劍橫胸,急謀對策,只是天河雪瓊一直沒有動作,我也不敢輕舉妄動,雙方僵持不下。 片刻后,我發現,天河雪瓊的目光很不對勁,空洞而不著邊際,明明看到了我,卻又像是沒看到一樣。 這是怎么回事?我踏前一步,正想有所動作,天河雪瓊的眼光已移到我身上,在一陣打量后,露出了困惑的神情。 “這里是哪里?你是誰?我為什么在這里?” 天河雪瓊迷惘道:“我……我又是誰??!” 驚愣當場,我不敢相信自己聽到的東西。 天??!這臭婊居然失憶了! 有時候常常感嘆,福兮禍所倚,禍兮福所倚,人世間的事真是難說得很,現實往往比故事更加離奇。 好不容易jian到了天河雪瓊這臭婊,雖然沒能取到她的紅丸,可是肛jian女神官的感覺還是亂爽一把的,然而,正當我還沒想定要如何處理這臭婊,她居然對我露出一副白癡表情,告訴我說她失憶了。 嗯,看那張白癡癡的傻臉,眼神也無復早先的銳利,更多了明顯的惶恐與不安,看上去倒真是有幾分失憶模樣。 可是……玩弄肛門會導致失憶?這可真是醫學奇聞,難道慈航梵宮的女神官都是用屁股來思考的? 我家的變態老爸曾說:有仇不報就沒得報。這句話充分教育我把握時機的重要。橫豎這女的已經失憶,那就干脆順手幫她洗腦吧! 天河雪瓊實在太過厲害,她體內中的毒,隨時都有可能被化解掉,失憶狀態要是一解除,我是肯定要去地獄走一趟了。 “小姑娘,你……” “你……你想要干什么?” 看著她那冰清玉潔的嬌顏,我險些控制不住,說出“我要搞你”的真心話,百忙中強忍下來,打算說一些先緩和她戒心,乖乖跟著我走的話語,哪想到我才一湊近,天河雪瓊忽地尖叫一聲,轉身就跑。 唉!真是悲哀,我居然忘記自己臉上淤腫未褪,坑坑疤疤的甚是嚇人,加上心里想的齷齪念頭全都寫在臉上,也就難怪人家一看到就跑了。 話說回來,要是前天晚上我和龍女jiejie共享極樂時,也露出這么一副表情,她會不會直接宰了我就拿錢跑了呢? 難得的香餌飛了,我本來應該追出去,但是聽見外頭人聲吵雜,登時想起島上還有那些海盜殘黨,此刻我毫無防身之能,可萬萬不能與他們正面敵對,當下便在洞窟中找個位置躲起來。 老天還算賞臉,那些強盜似是忌憚水火魔蛟,不敢貿貿然然闖進來,而那個臭婊逃跑時慌不擇路,發出老大聲響,把人全給引了過去。 待得人聲漸行漸遠,我才松了口氣,現身出來。 這個島就那么點大,海盜們全力搜索下,天河雪瓊必然會落到他們手里。 就不知道這群海盜是不是有辦法破去女神官的護身咒,倘使不行,今晚女神官的屁股可能又要開花好幾次了。 橫豎不關我的事,我將精力放在水火魔蛟的尸骸上。這條死畜生,害得我險些毀容,現在就輪到我來讓你面目全非了。 除了被眾多武者奉為圣品的蛟龍內丹,水火魔蛟的日月只瞳、金剛銳角,都是難得的寶物,其余像是一身硬皮、龍牙,也俱是黑市中讓人一擲千金的高價物品。 這一趟是托了天河雪瓊的福,雖然說水火魔蛟的力量和正統龍族有段差距,但天河雪瓊能夠以一己之力將牠誅殺,一身靈力恐怕不在當世五大最強者之下,幸好這臭婊與水火魔蛟兩敗俱傷,便宜了老子這得利漁翁。 我依照血魘秘錄中的記載,將水火魔蛟解剖分尸,雖然憑藉著百鬼丸的鋒利,卻仍是花了不少力氣,而且還需要承擔風險。 像蛟龍這類體內蘊藏劇毒的生物,解剖時要特別小心,倘使有個什么閃失,那結果就和在強酸中洗澡沒什么分別,而后果……我想不必說明了吧。 “嘿!果然在這里,總算給我找到了?!?/br> 當百鬼丸將水火魔蛟的頭部劈斬開來,我如愿以償地看到了傳說中的龍丹。那是一團拳頭大小的琥珀色膠質物,我以前聽長輩說過,龍在死亡前會將一身血rou精華凝聚在腦內,成為龍丹,又名龍之魄,是龍全身上下最寶貝的東西。 水火魔蛟雖然比不上一些擁有高度智商、會吟唱咒文的龍族,卻在兇狠殘戾上有所過之,此刻將牠的內丹得到手,也不枉這趟辛苦一場了。 時間已經頗晚,要把握時間開溜不是什么問題,但看著這整慘我的畜生,如此走掉總是心有不甘,橫豎肚子也餓了,把這東西作一鍋龍rou火鍋也不錯……??!手邊工具不足,只能做火烤龍rou…… 橫豎也是要烤,那么烤什么部位最經濟實惠呢?嘿嘿!那當然是最有用的那個部位啦! “牛鞭、虎鞭、鹿鞭、大象鞭,就連獸人鞭老子也嚐過了,就不曉得龍鞭是什么味道?” 喃喃自語,我用百鬼丸切下了目標部位,開始生火烤rou。 “啦啦啦~五月花是個大酒家,里面的姑娘是真不差……” 哼著歌曲,我在洞窟中享用火烤龍rou。盡管味道實在不怎么樣,但若以材料的價錢而論,這可能是我吃過最昂貴的一餐呢! 傳說中,龍身上每一處部位,都有大補的作用,所以不管是魔導師或是武者,在各種冒險故事中,主角們都爭先恐后地去屠龍,希望能夠撈點好處。 不過,龍可是世上最強的種族??!除了天上的神明還有九淵之下的高級魔族,沒有任何生物能夠和龍正面抗衡。 剛出道的毛頭小伙子,想要打屠龍的主意,那比脫光衣服跳進硫酸池里更危險。 咦?等等……龍鞭是很補沒有錯,可是這樣一來,豈不是等于老子我在幫水火魔蛟吮jiba了嗎?這么說,當我吃牛鞭的時候,也就等于是在…… 恐怖的念頭在腦里閃過,我一時間整個都獃住了,看著手里的烤rou,感覺怪異絕倫。 吃得飽飽,想起旁邊一堆死尸的衣袋里,說不定有什么金銀沒來得及搜刮,剛剛打算要起身,劇烈的疼痛從我小腹傳來,起初只是像蚊子咬過一樣,然而痛疼像是石頭掉進水中產生的波紋一樣地不斷放大,不斷地擴散,很快蔓延到了全身,感覺就像是下地獄一般。 傳說中的故事瞬間閃過腦海里,一個念頭浮現在我心中。 ??!難道……我要變成龍騎士了嗎?可是我并沒有把龍之魄吃下肚??? 這個疑惑不久之后有了答案,我捧著肚子,飛奔到洞窟角落,上吐下泄還帶放屁,足足鬧了將近半個時辰,體內水分幾乎xiele干凈,整個人差沒虛脫暈去。 原……原來不是變成龍騎士,是吃壞東西拉肚子,太不公平了…… 后來我才知道,龍身上許多部位雖可以食用,但是都含有劇毒,必須以特殊方法處理,這就是為什么有些神話中的龍rou料理,必須事先將材料九煮九曬,或是埋入地下半年,泄去毒素。 像我這樣直接拿來烤rou,沒給當場毒斃,那實在是好狗運。 慘敗于水火魔蛟的最后復仇之下,我在洞xue里狂拉了半個時辰,最后兩腿無力地起身,身心消耗幾乎比得上被一個百斤肥婆連續jianyin十來次,只喘得我兩眼發直,屁股痛不欲生,拖著大包小包戰利品,一路上連滾帶爬到了岸邊。 之前乘來此地的船只,幸好還沒有給海盜發現,我從上頭解下一艘小艇,乘著它破風離去。 回到港口,選個僻靜地點上了岸,跟著就把小艇放流而去。慈航梵宮的首席女神官就此失蹤,難保日后不會有人查起,我可不想給自己鬧上什么麻煩。 從天河雪瓊的隨從身上,我取了一些細碎金銀充作盤纏,想起翠萼那婊子還給扔在客店,便匆匆趕了回去。 “什么?人不見了,這是怎么一回事?” 聽說翠萼已經不在,我吃了一驚,抓住客店老板的衣領,急聲喝問??偷昀习寤琶Φ亟忉?,原來當我率領五百士兵出海,在“赤焰”海賊團手上全軍覆沒的消息傳回來,奉命留在這里看守翠萼的兩名士兵就起了異心,連房飯錢也不付,兇巴巴地夾美而逃。 真是混帳東西,在緊要關頭出賣老子倒也罷了,居然還把老子穿過的舊鞋也一并帶走,這不是擺明要我好看嗎?他媽的,將來就別落在我手里,否則要你全家好看。 橫豎沒得混了,當然要先離開此地,不過這時卻出現了一點小麻煩。 “客倌,您不能這樣說走就走啊,您同伴還沒付錢呢?” “我的同伴還沒付錢,那就找我同伴去要,找我有什么用呢?” 我冷笑道:“有沒有看到我臉上一個膿一個疤的,信不信我傳染一些奇怪的病給你?!?/br> 自古以來,這些奇怪的病對雄性動物最有恫嚇力,果然我話才說完,他就讓了路,還真是乖呢! 雖然不至于走投無路……其實也就是啦!接下了國王陛下的勒令,寶物沒有找到,卻先把手下士兵死傷殆盡,這種事追究起來可是很傷腦筋的。 既然如此,這里是呆不下來了,身上的毒患未清,總要找個地方先待一待。 去找變態老爸當然是一個主意,可是他負責駐守的“第三新東京”要塞,實在不是什么好地方,到了那邊整天看冷血老爸和他麾下的后勤本部長律子阿姨眉來眼去,怪異的感覺真是讓我受夠了…… 別問我位于西方國境的要塞為什么叫做“第三新東京”我小時候拿同樣問題問過我爸的老朋友,而得到的回答是“誰叫你有個叫做源堂的老爸?!?/br> 總之,要找一個可以讓我白吃白喝的地方,著實是不易,想來想去,只有往北走,到阿里布達王國的第一大港娜莉維亞,去投靠我的好友阿巫。 想當年,我、巴閉、阿巫,三人義結金蘭,在王都的大小妓館里打過無數轟烈戰役,合稱黃色三連星,當真是威風八面,后來阿巫家里找了關系,把他調升到娜莉維亞去當一個小軍官,聽說是混得不錯,去找他看看應該沒問題吧。 用身上金銀買了船票,我便循海路前往娜莉維亞港,出發前依照龍女jiejie的藥方,在草藥店里買齊材料,一路上煎煮服用,短短數日之功,體內的毒素已經給拔除一空,皮膚上的淤腫也消褪殆盡,當我拆開繃帶,雖然不可能比從前更俊,但皮膚卻白了不少,這點也算是意外收獲吧。 從把水火魔蛟抽筋剝皮之后的戰利品,非獨是價值連城,倘若與一些魔法配合得當,更可以制造出舉世難得的強力兵器,不過我一時間沒想到該怎樣做,只好先擱在船艙。 一路無話,抵達已然入夜,娜莉維亞果然不負第一港都之名,展現著她最盛裝的一面。 岸上掛滿了五光十色的燈飾,令夜空燃起一層彩光。璀璨的燈飾倒映在娜莉維亞港口上,使黑沉沉的海面頓時變得很有色彩。天上繁星與璀璨燈飾配合下,萬盞明燈,百里連光,海波互輝,令人為之著迷。 放眼望去,樓宇林立,街道上車水馬龍,行人熙來攘往,構成一幅漂亮的圖畫。 再眺望不遠處的九龍山,那里燈火通明,猶如晶瑩剔透的明珠,各色種族、語言,在身邊快速地流竄,雖然是阿里布達王國的一部份,卻又充滿了異國風情,這就是娜莉維亞的魅力所在。 當初阿巫曾經寫信來過,說他除了在此地當軍官,另外領了一份酒店的薪餉,如果我們有機會到娜莉維亞來,可以到一家名叫“貓頭鷹”的酒店去找他。 找人問明了路線,花了點時間,我終于上了九龍山。 這里算是城市東側,山勢平緩,在都市規劃的時候,刻意將城里的風化場所集中于此。 娜莉維亞的商家向來富庶,建筑風格偏向奢華,像九龍山上專供一擲千金的歌樓妓館,更是爭奇斗艷,極盡豪奢之能事,每當夜晚,幾家著名妓館刻意亮起的燈籠,像一條盤山的火龍,輝煌如晝,連百里外的船只都清晰可見。 在山上找人一問,才知道“貓頭鷹”酒店早在兩年前就倒掉了,原址改成一家名叫“金鷹”的妓館,我到該處打聽,連問了幾個人,都說不知道誰是阿巫,追問得細一點,看門的反問我:“客倌,要找人也得有個全名,你朋友的名字到底叫什么?” 嗯,問得好,多年不見,阿巫的全名我居然想不起來了……嗯!似乎是一個很有氣勢,堪稱為國家棟梁的好名字啊……那個名字是……算了,想不起來的東西就先別想,這樣對腦部比較好。 找人失敗,橫豎身上有還有搜括來的錢,既然已經入了寶山,怎么可以空手而回呢?不過說來也真奇怪,那些家伙不是神職人員嗎? 為什么身上會帶那么多錢?要是每個干神職人員的都可以這樣有錢,改天回王城之后,我也要報名參加神職人員考試。 九龍山上的風月之地,非但是在本國,即使在整個大陸上都享有盛名,難得來到此地,尋常嫖妓豈不沒趣,自然就要玩一點不一樣的東西,我攔下了一個路人,問他九龍山上最齷齪、最刺激、最下流、最變態的地方到底在哪里? “小兄弟,你真是內行??!” 那家伙露出猥褻的笑容,向我舉起大拇指,跟著就指引我路線。 這些特種營業場所中的特別地方,我過去也曾經逛過,大體上來說,都位于較為偏僻的位置,充滿著yin邪的妖魅感。 還沒走進去,就可以聞到一股nongnong的皮革味,視該店的營業方向,有些時候還會有血腥味,至于皮鞭破風、女子哀嚎、男性慘叫的聲音,那更是家常便飯。 依著指引,我繞過幾個彎道,穿過一片竹林,心里興奮不已。要知道,通常越是刺激的店,越是地處隱密,即使弄出了人命也沒旁人曉得,尸體隨便扔進山溝就成了,往這家店的位置是如此迂回曲折,那定然是此道中的圣品了。 走出竹林,眼前豁然開朗,我卻不敢置信地看著眼前,那座全以石材建筑而成的巨大城堡。即使隔著一座吊橋,仍然可以聽見里頭流泄而出的風琴聲,演奏著輕快的兒歌,不時更傳來歡欣笑語,而在城堡上方懸掛著的方型旗子上,飄揚著四個墨黑大字。 “童……童話世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