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浩然正在垂頭喪氣，見她出來神情不太開心，短褲T恤也換掉了，心想也許她覺得剛才受到精神侵犯了，窘迫地說道：“麗麗，剛才的事…別往心里去，是爸一時想多了…”

    淑麗抱起小吉坐在沙發另一端，說道：“爸，剛才什么事??？我沒往心里去啊?！?/br>
    “就是…”見她似乎故意逃避，吳浩然難以啟齒，想想說道：“剛才說過的，內衣屬于隱私不能當著爸的面換，以后在家就像現在一樣穿長一點的衣服，明天再買幾套?！?/br>
    “我是等會要練舞才順便換的?！笔琨愓f道：“爸是不是以為我不高興了，我知道爸想說什么，我是有點不開心，但是，我是因為覺得爸太苦了才不開心?！?/br>
    “苦？”

    “爸，我們一向都是相互理解的溝通方式，就認真談談吧，我現在長大了，專業說法是性成熟，剛才我的無意之舉害得你勃起，我覺得沒什么啊，說明你女兒有魅力，能對男人產生吸引力，我知道你因為對我產生不應該有的禁忌想法而自責，但是我一點都不怪你，因為你壓抑得太久了，這才是我不開心的原因?！?/br>
    “謝謝你理解，爸真是糊涂…”吳浩然嘆氣道：“以前從來沒有這種惡劣的想法，也不知道最近是怎么了，所以前天的時候我就想讓你以后別穿短褲了，為了防止以后再有這種錯誤，還是改變一下穿著吧?！?/br>
    “嗯，爸堅持的話那明天買吧，以后我會注意的，盡量不讓爸難受?！笔琨惵冻鲂θ?，仿佛漫不經心說道：“爸，這件事會不會寫進里??？”

    “不…不會……”吳浩然怔怔說道：“并不是我想隱瞞自己的錯，而是太誤人三觀了?！?/br>
    “跟師生戀比起來，哪個更嚴重？”

    吳浩然推了推眼鏡，認真說道：“這個更嚴重，相比起來，師生戀雖然不被大眾認可，但是本身有情可原并不算道德敗壞，而我這是…純粹的欲望，可以叫做下流?！?/br>
    “爸…別這樣說?！笔琨愓f道：“人有各種欲望，如果能及時得到宣泄那就正常不過，就像沒飯吃，人餓急了什么事都敢做，別說違背道德，犯罪也不在乎，爸壓抑了這么久，只是偶爾一念，又沒有傷害別人，怎么能叫下流?！?/br>
    “但是我…傷害你了，麗麗?！?/br>
    “沒有啊，我不覺得，如果說下流…”吳淑麗微紅著臉，說道：“爸，我上次自慰的時候，想著的是你第一次夢遺的情景，那我也算下流嗎？也傷害你了嗎？”

    她說的是實話，因為臆想的性交過程包括了男性勃和射精，而她都沒有親眼見過，唯一最接近的真實，就是當年隔著褲子見到吳浩然夢遺的場景。

    而那時她只是把吳浩然當成“男性活體標本”的性質，并沒有覺得有罪惡感，這時說出來是為了讓他從另一個角度來看事情，好讓他別太有糾結。

    吳浩然驚愕地看著她半天，自己的女兒當然不可能指責她下流，腦子轉了半天，終于說道：“那是因為你下意識把見過的場景代入…如果第一次你看到的是別人，那代入的也會是別人…并不是真正的想著我…只是一個幻想的異性對象……”

    “哈哈！”吳淑麗笑道：“爸你輸了，辯不過我，我們的情況不是一樣嗎，你也把我當成別人，又不是真的對我有想法，所以如果爸要說自己下流，那我也是下流的?！?/br>
    “這個……”吳浩然搖頭苦笑，說道：“那好吧……你不下流，爸也不下流?！?/br>
    “嗯，所以我不買裙子了?！眳鞘琨惤器镆恍?，說道：“最多不當你面整理內衣，長褲真的好熱啊，空調費又貴，反正看腿爸也不會沖動，想看就看，快去做飯?！?/br>
    吳浩然無可奈何，理性對話是他自己倡議的，要辯證的看待事物，站在不同角度分析，了解問題的各個方面，就如同他理解妻子的背叛。

    第二天淑麗果然只買了內衣，他不好意思進內衣店，由她自己選好出來付款，本來他打算從現在開始給她一點額外費用由她自己打理，但是她堅持不要。

    她還是把吳浩然當成依賴不想獨立，真需要錢的話會先商量，每一分錢都用到實處，而不是隨意花銷，所以身上只會帶有餐費和少數零花。

    買完衣服后她直接去了舞蹈班，吳浩然則回了家，這時候順手檢查了一下她買的衣服，只有兩套內衣，而這次不再是少女文胸和卡通內褲。

    她選了比較成熟的內衣，實際上她的胸部豐滿甚至超過了絕大多數成熟女性，以此發育程度，早就應該穿戴具有承托歸攏效果的乳罩。

    不知道是聽從店員建議，還是自己覺得少女文胸并不足以承載她的身材，現在是真正具有女人味的乳罩和內褲，透著不言而喻的性感。

    吳浩然把內衣放進淑麗房里，然后繼續他的進度，下午淑麗回來有點兒悶悶不樂，問其原因，說受舞蹈老師點名批評了。

    “她說我退步了，肢體訓練做得不夠，讓我加報全日班，每天都去?！眳鞘琨愓f道：“我看啊，她是知道我們放假有時間，想多賺點費用?！?/br>
    “培訓班是商業機構，想掙錢是合規合理的，這點我們先不討論?！眳呛迫徽f道：“重點是…淑麗，你自己覺得，是不是真有退步？”

    淑麗低著頭，不好意思地偷笑道：“算是吧，我跟爸一樣是喜歡動腦的，太費體力的事情不是強項啊，肢體訓練考驗肌rou記憶，不是思維……”

    “那就對了，老師批評也沒有錯，如果為了多收費用說謊那就有違師德，會打擊學生信心，全日班費用多少，明天去報了吧?！?/br>
    “爸我剛才考慮過了，如果真的天天去那邊，那其他的就不能兼顧，現在我最缺的是訓練，只要每天多增加一點時間就行了?！?/br>
    “在班上肯定還有其他優勢，好過閉門造車?！?/br>
    “是的，有同學和老師可以互相敦促幫助以及整體氛圍好點，但總的還是要靠自覺，我會勤加練習的，爸也天天在家，可以敦促我?！?/br>
    “不是為了給家里省錢吧？你現在是最重要的時期，人生投資，花多少錢都值得…”

    淑麗說道：“省錢是一個方面，我是綜合考慮權衡過的，爸也不想我鋼琴退步吧?！?/br>
    吳浩然點點頭，說道：“那你自己做主吧，業余課程我不強迫你，需要爸幫忙隨時說?！?/br>
    “嗯?！?/br>
    淑麗果然增加了訓練安排，本來看電視劇的時間她也利用上了，還好肢體訓練相對來說不用太費心思，邊練邊看兩不誤，自覺頗為滿意。

    小吉時不時往她身上撲爬sao擾，吳浩然看著好笑，說道：“小狗玩是好玩，但是知道什么樣的人適合養狗了吧，要么退休要么職業主婦，或者鄉下土狗自由放養不用cao心，城市里養寵物狗，跟伺候小孩一樣費心費力?！?/br>
    “嗯，跟爸養我一樣，謝謝爸的養育之恩，以后我給您養老?！?/br>
    “你還算懂事，沒cao太大心，有的人家孩子都被慣成小皇帝了，一家人都被折騰得夠嗆?！?/br>
    “那是爸教育有方?！笔琨愓f道：“啊，對了，現在要爸幫忙了，我要開肩拉拉韌帶，你幫我把肩膀盡量按到貼緊墻壁?！?/br>
    她靠墻坐著，兩手放在腰后，開肩是形體塑造的一種鍛煉，臀背緊貼在墻壁上，雙肩盡量往后延展和后背平行，需要借助外力拉伸韌帶。

    吳浩然欣然應命，蹲在身旁照吩咐把她肩膀推向墻壁，維持不久后發現尷尬，她上身挺直的姿勢，豐滿胸部格外突兀，幾乎快要貼著鼻子。

    有股似有似無的少女奶香沁人心脾，她的溫熱呼吸也近在耳旁，吳浩然鎮定心神把自然低垂的視線上抬，對上她的眼神忙又移下來。

    淑麗似乎沒有發現他異樣，說道：“老師說我稍微有點兒駝背，要我多練練矯正，都怪我長得比同學們快，害得我養成了駝背習慣?！?/br>
    以前她胸部發育比同學領先，對比起來總覺得自己不正常，因此還有點自卑和羞恥，平時走路佝著肩背掩飾，吳浩然發現后批評過才有所改善。

    “沒事，這哪算駝背，老師多少有點夸張，是為了讓你重視，身體自然發育，別在乎別人怎么看，該挺胸就挺胸，正常走路養成習慣?！?/br>
    “嗯，我知道了?！?/br>
    吳浩然挪動了一下位置，好讓視線不正面對著她的胸部，但是側著的話不好使力，淑麗奇怪道：“這樣不累??？正面好用力，你看都按不緊了?！?/br>
    “好像…不太合適…要不還是報全日班吧，女老師方便點？”

    “爸，原因呢？”

    “正面…正好眼睛對著你胸部…不雅觀……”

    “哈哈！”淑麗忍不住笑，說道：“班上也有男老師，正常的事怎么也顧忌啊，我又不是沒穿衣服，快點，和你教其他課一樣，認真點?！?/br>
    “哦……”

    吳浩然無奈回到原位置，心想的確是自己想復雜了，沒多久淑麗忽然說道：“爸，我問你個事，你看著我胸部，會有……沖動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