③ 高高興興玩場撲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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棋牌娛樂方面,男人一般強于女人,因為思維模式上男人比較理性,而女人則多是感性,全局掌控、邏輯推理以及耐性都差很多。 小琴似乎是個例外,她下象棋不成章法盲目吃子不顧后果,打牌相當沉得住氣,極之謹慎,而且信心十足,稍微有點牌就敢叫地主。 幾把下來,小琴臉上僅有兩張標簽紙,對稱地貼在兩邊臉蛋上,而陳老漢和陳俊父子倆臉上貼得滿滿都是,面目都難分辨。 又一把搶地主并勝利后,小琴哈哈大笑,說道:“沒想到吧,爺兒倆栽我手上了,我懷孕期間抱著手機玩,那可不是白練的?!?/br> 陳老漢自覺在臉上找了個空白位置貼標簽,陳俊不服氣道:“肯定有問題,就算會算牌,哪有把把都贏的,爸是不是故意放水?” 懷疑是有道理的,牌技再好也要能抓到牌,輸贏懸殊太大,幾乎每局都是小琴地主而且勝利,唯一輸的兩次還是陳俊硬搶成功。 合作打小琴的時候陳老漢非常保守,他又是上家,稍一忍讓就給她逃牌,要查牌他就佯裝發怒,說“老子打牌的時候你還穿開襠褲……” 聽陳俊又抱怨,陳老漢未置可否,說道:“愿賭服輸啊兔崽子,你以為我愿意貼一臉呢?!?/br> 小琴按著陳俊的頭強行貼了一張標簽,笑道:“地主輪流做,一會兒搭檔一會兒敵人,斗地主最公平了,陳俊,不服氣可以搶啊?!?/br> “不行,我嚴重懷疑爸放水?!标惪≌f道:“來,爸我們換個位置?!?/br> “哦,這個要求很合理?!?/br> “行,隨你折騰?!?/br> 陳老漢笑笑跟他換個位置變成了他的上家,接下來小琴出乎意料之外,似乎對地主不感興趣,陳老漢則依然如故不搶不叫。 陳俊興心想末家不玩白不玩,但是陳老漢打他倒是毫不留情,小琴也火力十足,兩把下來陳俊吃了幾個炸彈潰不成軍,又貼了幾張。 其實事實不言而喻,陳老漢有意偏袒小琴,他死不承認陳俊也沒轍,貼紙條又不是輸天輸地,他趁機讓小琴開心也沒什么奇怪。 但是陳俊年輕好勝,雖然是娛樂,競技也要公平才有意思,不然還不如哄小孩玩,想了想,說道:“爸這樣打法,很不公平啊?!?/br> “怎么不公平了?”陳老漢笑道:“我跟小琴搭檔,打你是正當的啊?!?/br> “哈哈,爸有道理?!标惪≌f道:“爸覺得貼紙條不痛不癢輸贏無所謂是吧,臉上快貼不下了,換種玩法,我看爸還敢不敢亂打?!?/br> 小琴笑道:“那玩什么?玩錢???可不行?!?/br> “不玩錢?!标惪—q豫半天,說道:“輸了的脫…脫衣服……” 三人心照不宣但是沒有正面提及過,明面上陳老漢和小琴還是公媳,脫衣服當然不成體統,聽到脫衣服,陳老漢和小琴面色微紅。 “你個兔崽子…這怎么成……” “不…不是那個意思…”陳俊急忙道:“小琴可以不脫,我就是要爸有忌諱認真打,不然玩得沒勁,脫了不要緊,有桌子擋著呢?!?/br> 陳老漢疑慮道:“那也不行…多丟人……” “爸,沒事?!毙∏僬f道:“陳俊不服氣,以前他牌技不行還老是跟人湊熱鬧賭博,前后輸了好幾萬,被我罵幾次才收斂,正好就趁這機會給他上個課,賭博不能沉迷?!?/br> “有這事?”陳老漢惱道:“好的不學,還真跟人賭錢了?” “爸別急,那是偶爾碰到同事缺人手,現在沒怎么玩了,爸要不要認真點給我上個課?” 陳俊嘻嘻笑,陳老漢哪受得了兒子這樣挑釁,馬上說道:“好!今天爸讓你褲衩也輸光?!?/br> “哎,爸痛快!”陳俊說道:“但是公平起見,我們不搶不叫輪流做地主,免得有人藏私放水?!?/br> “成!” “陳俊你把沙發巾拿過來?!毙∏僬f道:“公平到底,我輸了也脫,脫了我拿沙發巾擋著?!?/br> 小琴故作鎮定的說完這句話,臉上火燙無比,聽到陳俊說脫衣服時她就莫名激動,本來她喜歡被人偷窺,屬于一種“暴露”癖好。 眼前兩個人都和自己有rou體關系卻互相故作不知,當面脫衣服意味著三人關系又會更進一步,期待、不安交集,頗有欲蓋彌彰的曖昧。 人在酒精作用下各種情感會被放大,其中更有欲望,三個人今天喝得盡興,曖昧情欲早已悄悄涌動,小琴說完后,略有一秒的安靜。 隨后陳俊把沙發巾取過來遞給小琴,笑道:“那可不許賴皮哦,爸,你這下左右為難了吧,一會兒看你是幫小琴還是幫自己?” 陳老漢從遐思狀態回過神,說道:“公平打牌,說啥話,好像爸真藏私一樣,來,開始?!?/br> 牌局重新開始,陳老漢被陳俊以長輩優先為名目要求先做地主,三人認真對待之后旗鼓相當,然后看的是抓牌運氣以及失誤與否了。 很不幸陳老漢這把牌并不好,而小琴在他上家咄咄相逼,固然剛才他有意放水,小琴打牌水平的確也不差,沒有給他一絲機會。 陳老漢毫無懸念的輸了這局,小琴笑道:“哈哈,爸啊,你剛才就應該把新衣服都穿身上,就現在的睡衣,三兩把就脫光了?!?/br> 為了所謂“避嫌”,小琴也是穿睡衣睡褲,里里外外只比陳老漢和陳俊多了個乳罩而已。 陳老漢無奈地脫掉了上衣,說道:“小琴你也要小心哪,這回爸可不能幫你了?!?/br> “哈哈,爸承認剛才放水了?!标惪⌒Φ溃骸霸缇驮撚眠@招了?!?/br> “小子別得意,誰輸到最后還不一定,這把你地主,小琴,咱們配合好點?!?/br> “好的,讓陳俊輸精光?!?/br> 不管他們有沒有聯手,陳俊的牌其實也一直好不到哪里去,輪作地主又沒得放棄機會,兩三分鐘就以失敗告終,一臉不服的脫了上衣。 輪到小琴時三個人的心都在砰砰跳,小琴格外緊張,一個人應付兩家聯手,勝敗與否全在于自己,一個不小心就會面臨脫衣局面。 在他們其中單獨任何一個人面前,她能夠很自然很隨意裸體,但是在兩個人虎視眈眈的視線下,又是親父子,那種羞恥感無可避免。 而這種羞恥感又是她興奮的來源,拿著牌的手不由自主微微顫抖,陳老漢和陳俊同樣被自己的“窺私臆想”刺激得心跳不已。 陳俊微笑道:“小琴是不是牌不好,要么這把認輸唄,我和爸穿回去?” “規矩定了哪能隨便改?!毙∏冁偠ň?,打出一手牌,說道:“再說我司徒琴什么時候認過輸,爸,給個飛機你吃吃?!?/br> “哦……要不起……”陳老漢說道:“還真的敢打啊,留到你最后一手牌,爸再炸?!?/br> “忽悠吧……” 小琴不以為然,外面只有一副炸,沒那么巧就被陳老漢抓到,無非虛虛實實詐唬,不過打到后面發現那張自己獨缺的牌一直沒出現…… 天下就有這么巧的事,當手上只剩兩張牌的時候,陳老漢笑著丟出了炸彈,之前故意留好牌放水時她比較輕松,也正是這樣習慣了冒險。 自己一直把大牌先丟出去,沒有想著偷雞順過,被炸之后剩下一張小王和一小對,牌面很明顯,外面還有大王,她是必輸局面。 “呀!爸啊…你還真有炸啊……” “哈哈,大王、2全在我這?!标惪⌒Φ溃骸澳闶P⊥跻粚,我看不用浪費時間了吧?!?/br> 小琴欲哭無淚,把牌一丟,說道:“你們父子聯手,欺負我?!?/br> “小琴要耍賴了?!?/br> 小琴氣呼呼說道: “誰說的,愿賭服輸,你們先閉上眼?!?/br> “哦…好……” 趁著他們閉上眼睛,小琴解開上衣脫掉,然后把沙發巾披在身上,說道:“好了?!?/br> 見她裹得嚴嚴實實,陳俊搖頭道:“這跟不脫沒區別,里面還穿著呢,爸又不是沒見過你穿泳裝,差不了多少,別擋了,爸說是不是?” 陳老漢愣了一下,囁嚅道:“不…不用…就這樣…可以了…給外人知道…不好……” “公平啊,小琴自己說過的?!?/br> 小琴臉色一紅,想起那次在海里和陳老漢的癲狂,油然而生一種興奮,手在桌底下悄悄擰了一下陳俊的腿,然后扯開了沙發巾。 雪白肌膚吹彈可破,軟軟的棉質乳罩極其貼身,上半截rufang以及深邃乳溝一覽無余,她稍微猶豫了一下,接著平靜地放松身體。 “爸,公平,是跟泳衣差不多了,就當是在海邊,自家人不用太計較?!?/br> “對?!标惪∫馕渡铋L,認真說道:“爸,這是我們的家,我們的世界,和外人無關?!?/br> 我們的世界和外人無關!陳老漢把視線專注在桌面,說道:“ 那…那好吧…我們繼續……” 幾局下來陳老漢只剩內褲,紅著老臉緊貼桌子,而陳俊脫得精光,同樣下身縮進了桌底下,當著親爸的面裸露下體畢竟還是不好意思。 最重要的一個原因,是他們都已經處于勃起狀態,因為小琴這局輸了,正在把手彎道背后解除乳罩的扣子,而她下身也只剩一條內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