嘉嘉,哥哥也是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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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都看到了?”郝嘉問郝振。 明明也不是多么大不了的事,可對上郝振的目光,他那晦暗而深沉的目光,她心頭依舊莫名理虧、忐忑。 “你有什么要說的,你說吧?!彼谏嘲l上坐下下來,準備應付他像以往一般的說教。 然而這次,郝振卻反問她:“你想我說什么?” 或者他還能說什么? 從剛才視頻里蘇譽鳴親昵的態度,他和她明顯該發生的都發生了,要追溯時間,是之前的一起旅游也好,或者更早也好……終歸已經發生了,還重要嗎? “這次又是什么原因,生理需求?”許久,郝振才問,唇角微顫著,然后又一點點抿緊。 郝嘉張了張嘴,想要說什么,卻終究不知該說什么,只能點點頭。 得到印證,郝振身形一頓,胸膛幾乎是立即起伏起來:“嘉嘉,你們是姐弟!” “……”可也不是親姐弟啊。 郝嘉想要辯解。 然而郝振臉上的表情讓她覺得喉嚨好像被扼住了一般,怎么也開不了口。 郝振看她,下顎和胸膛都繃得緊緊的,仿佛在竭力隱忍什么一般,許久才吐氣道:“也對,你根本不在乎這些?!?/br> 她怎么會在乎?郝振同自己說。 她十六歲就敢和自己表白,十九歲就敢跟人私奔同居—— 世俗和倫常在她眼里從來都不算什么。何況嚴格算起來,她和蘇譽鳴半點關系都無。 相比起來,反倒是他畏首畏尾: 推開情竇初開的她;違背自己本心這么久,一直不敢下定決定心邁出第一步—— 他承認她對他的疏離是他應得懲罰。 可他當初推開她是為了她的幸??紤],她自己現在這態度算什么? 一個接一個的男人……她愛惜過自己嗎,她把性當什么? 十九歲同蔣喬分手后,后面她就一路放浪形骸。 他連想著她升起丁點欲念都覺得是對她的褻瀆,她卻可以和各樣靠譜不靠譜的人上床: 他的下屬,她前夫的叔叔,他和她的表弟……這還只是他知道的,他不知道的呢? 他送走一個,立刻就出現另一個。 一想到她和別的男人親熱畫面,一想到她在別的男人身下呻吟,對別的男人張開雙腿的樣子。 怒氣便如炸開的爆竹,擊打著郝振整個胸腔,混合著天翻地覆的酸澀,脹得整個人幾欲炸裂。 “嘉嘉,是不是對你而言,同誰上床都無所謂?”郝振忽然問郝嘉。 他說這話時,聲音繃得緊緊的,仿佛一個不察,就會失控。 郝嘉從沒見過他這個樣子,仿佛有火在他的眼睛后面跳舞。 她眉頭不由地蹙了起來,起身想要借倒杯水的名義,給他空間讓他先行冷靜一下 誰知剛站起身,郝振卻一把拉過她,拽著她跌落沙發上。 “嘉嘉,哥哥也是男人?!彼麊÷曢_口。 他也是男人,生理正常,有欲望,并且是對她有欲望的男人。 從她十五歲醉酒親吻他開始,某些隱秘而可恥的欲念便扎根在他心頭某處陰暗的角落……就像他對她的愛一般,無法被根除。 郝振睜眼看著身下的人。 壓抑與憤怒交錯,一時間,全都化作胸口無法澆滅的熊熊yuhuo;在心頭毀天滅地地蔓延,灼燒盡他所有的理智。 郝嘉錯愕的看著壓在身上郝振,對上他翻涌的目光,沒反應過來,人已經被吻住了。 熾熱的唇就那么毫無預兆的落下來。 郝振將郝嘉摁倒在沙發上,高大的身軀籠罩著她,就那么不顧一切地、狠狠地吻了上去。 他舌頭攻城略地般地在她口中橫掃攪弄,輾轉碾磨,深深探入她口里,肆無忌憚勾纏,吻里帶著憤怒,像是爆發的山洪,帶著摧毀一切的氣勢 她被他突來的失控嚇到,掙扎著想要推開他。卻被他捉住她手腕,反壓在身下—— 他結實的胸膛緊貼著她起伏的胸部,那么熱,仿佛烈火在燃燒。 她薄薄的毛衣在拉扯間滑下一邊肩頭,他的唇便隨之滑下,在她裸露的肩膀上允吸,來回摩挲,像要把她整個人都吞下去一般,急促的呼吸落在她脖頸和鎖骨間,混亂而沉重, 她被壓得動彈不得,再用力都推不開他。這才意識到,兩人體力懸殊如此之大—— 不同于蘇譽鳴的精瘦,郝振的體格明顯更健壯: 他的肩膀更寬,身體也更加結實;他的身材讓人更能聯想到侵略和力量,仿佛似乎渾身上下都散發著強烈的荷爾蒙。 他他牢牢地控制住她,唇從她的臉頰、耳垂一路向下,在她白皙的脖子上留下一個個痕跡。 她被他壓制在身下,鼻尖充斥著他特有的氣息,隔著衣服感受到他的肌rou的炙熱、緊繃—— 理智不斷試圖反抗,身體卻不由自主地戰栗著,逐漸沉淪。 他是她少女時期的幻想。 郝嘉自從十四五歲意識到自己喜歡郝振的那天開始,就從沒停止過幻想同郝振的親熱。 擁抱、親吻、撫摸…… 那時她尚不清楚zuoai是個什么流程;所有關于男女間親密的幻想,來源都是電視劇大和諧片段前的親熱畫面。 那時,她甚至不知道男女身體結合一起后,該做怎樣的動作——但這忍不妨礙她的幻想。 關于所有前戲的幻想。 羞恥卻又刺激。 就像郝振現在對她所做的一切。 他將她壓在身下,吻她,就像一個男人對待女人那般,瘋狂又激烈地吻她。 他的舌尖深深探入她口中,一次次與她交纏允吻。 他的身體燙得像火,緊繃而熾熱,手臂將她緊緊圍??;手指從她毛衣下擺伸入,不顧她唇邊溢出的驚呼,往上握她胸前豐盈的乳rou,大掌不斷搓揉、摩挲、擠壓…… 他干燥的手掌,溫度灼人;粗糙的指腹不時擦過挺立的紅櫻,酥麻的戰栗自接觸的地方傳來,細密如電流。 她只要一想到身上人是郝振,這竄起的快感便越發激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