秘密
書迷正在閱讀:老漢推車、系統之絕色尤物Ⅱ、小叔借酒在廚房jianyin嫂子(純rou)、沒事不要跟蹤女朋友、【女攻GB】腦洞合集、霪珠記、yin蕩童話、短篇童話rou梗合集、喜歡你有錢(1v1 H)、師叔,你的節cao(吃遍美男)
郝振是在郝嘉下車后沒多久便讓司機調頭的。 因為忽然想起魏衡也差不多該回來了,他想問問他上午見合作商的事兒;還想著,郝嘉這邊的公寓他還沒有來看過,正好順便上來看看。 誰知剛上來便撞到了眼前的場景。 郝振目光沉沉地看著郝嘉和魏衡,眼里醞釀著不容忽視的寒意。 郝嘉觸到那目光,依稀記得當初,當她和蔣喬在校門口接吻被郝振撞見時,他也是這么沉著一張臉,目光冷得嚇人。 那時候郝嘉還是有些怕的,有種偷做壞事被家長抓住了的心虛和窘迫。 但時隔這么多年。 郝嘉早不是當初十八九歲的少女,郝振眼神再冰冷,對她已經沒有任何震懾。最多有點不自在——畢竟她這般衣衫不整地出現在郝振面前,還是第一次。 郝嘉推了推尚在怔愣中的魏衡,從他身下下來,理了理衣服,這才轉向郝振的方向,喚了一聲:“哥——” “你怎么上來了?!彼龁査?,語氣坦然自若。 郝振就這么看著她,薄唇緊抿著,許久后才開口:“你跟我出來?!?/br> 片刻后,兩人進了郝嘉那套公寓。 “喝水嗎?”郝嘉若無其事地招呼郝振。 郝振沉默地坐下:“你和魏衡什么時候開始的?” “……”郝嘉。 她一聽這話就知道郝振誤會了,當即否認道,“沒有開始?!?/br> “?”郝振面色凝了凝。 “我和魏衡不是交往的關系,我們……”郝嘉試圖解釋,但又覺得“炮友”這詞太過粗俗,也不精準;想了想,最終搜索出一個詞:“just friends friends with bes ” 她想,郝振在國外待了那么幾年,肯定能理解她的意思。 果然,她話音一落,郝振眼中頓時流露出一種異樣的,比之前更加深幽的目光。 “Friends friends with bes?”郝振難以置信地開口。 這個答案,比郝嘉告訴他——她和魏衡是認真的,更讓他覺得難以接受 郝振隱忍地抿著唇,胸口的火氣卻噌得往上冒,許久才壓抑著怒火低聲開口:“嘉嘉,這種事……吃虧的是女人?!?/br> 郝嘉似乎被他震怒的神色驚到了,頓了一瞬后才道:“哥,我說過了,我今年二十七,不是十七?!?/br> “我和魏衡都是成年人,我們知道自己在做什么?!焙录?,“男歡女愛,你情我愿的事,沒什么吃不吃虧的?!?/br> 她說得特漫不經心,特風輕云淡,仿佛在談論一件吃飯睡覺一般再正常不過的事。 郝振看她,肝火欲旺,雙目仿佛醞釀著風暴,但最后都化作了無力的頹然。 他知道,郝嘉聽不進去的。 從當初的蔣喬,到后來她身邊一茬茬的男友,再到程諾…… 從十六歲他拒絕了她的那天起,她的愛情觀便漸漸朝著一種異于常人的方向發展,他努力地想要掰正,她卻根本聽不進去他任何勸說。 一開始是反叛,仿佛叛逆期來晚了的少女,他勸說什么,她越是厭惡什么,卯足了勁反著來。 后來經過蔣喬那事兒,她的叛逆勁過了,也成長了;卻依舊我行我素,他若試圖勸她什么,她只會連辯駁都懶得辯駁。 “哥,如果結婚,我會考慮找一個門當戶對的,但是戀愛這種事,你就不要cao心了好嗎,我向你保證,不會有第二個蔣喬,我不會再做出任何丟郝家臉面的事,OK?”郝嘉當年實在不耐煩了,是如是對他說的。 像是一個分水嶺,從他拒絕她的那天起,她便逐漸收起了對他依戀和依賴;他多一句的關心對她而言都是浪費的,不必要。 她只肯同他維持表面上的哥哥meimei的親和,再多的,她認定他無權干涉。 郝振從郝嘉公寓下來,帶著難看的臉色。 他坐在回去的車上,心頭像吞了檸檬一般,又酸又澀,腦中卻不自覺浮現出之前在魏衡門口看到的畫面—— 郝嘉和魏衡親熱的畫面。 郝嘉被魏衡抵在墻上,白皙修長的雙腿抬起一只,誘人地掛在魏衡腰間。 魏衡埋頭在她胸前磨蹭,寬大的手掌一手托著她的臀,一手從她上衣下擺探入,握住她圓潤飽滿胸房不住按揉摩挲…… 明明只是震驚的一瞥,大腦卻像相機一般清晰地捕捉下那些微小的細節。 她領口大開的上衣,平滑的肩頭,她露出的一小截雪白腰肢,她側過頭抖動的睫毛…… 仿佛她就在他的面前,同他隔著咫尺的距離,綿軟地嬌吟。 而與這畫面交錯的,還有她忽然青澀回少女時期的臉,心無旁騖地看著他:“哥哥,我喜歡你?!?/br> 那是十五歲的郝嘉,青蔥少女,身體柔軟,曲線玲瓏—— 郝振甚至能回憶起她當時身上的味道,奶奶的,帶著沐浴露的淡雅香味。 “哥哥——”她甕聲甕氣開口,勾著他的脖子仰頭看他,嬌俏的小臉泛著醉酒的紅暈,貼著他的呼吸:“哥哥,我要告訴你個秘密” “我喜歡你?!?/br> 她熱乎乎的氣噴在他臉上,看著他的眼那樣明亮,炙熱,里面滿滿的他的倒影。 他稍稍低頭便可以她滑下肩頭的衣服,寬大的敞口露出一片雪白柔滑,往下甚至可以看到她胸部:在發育中的渾圓,青澀卻形狀飽滿、軟軟綿綿的,緊貼著他的胸膛…… 回想那觸感——幾乎是一瞬間,郝振的呼吸便急促了起來。 混身燥熱得發慌。 他降下車窗,拼命抑制住腦海中那些亂七八糟的回憶,又從車載冰箱摸出一瓶礦泉水—— 許久,當大半瓶冰涼冰涼的液體接二連三地順著食管一路直下,他才感覺身體里的某種熱氣終于被壓制了下去。 “之前那套房子,裝修得如何了?”平復后,郝振摸出電話,打給自己另一個助理。 他說的那套房子正是兩個多月前他掏錢幫郝嘉買的那套公寓;助理反應過來,連忙匯報裝修進度。 “你盯緊點,讓那邊盡管交房?!焙抡衤犃艘粫?,又道,“還有,對面那套,讓他們也出個圖,沒什么要求,能盡快裝修出來就行?!?/br> 郝振當時買房時,怕郝嘉遇到麻煩的鄰居,于是把她對面另一戶也買了下來。 電話那頭助理聞言連忙答應,沒一會兒,又疑惑地問:“誰住呢?” 郝振沒說話。 “沒事……郝總……我就想問問性別……設計師心頭也好有個數?!敝碛行┬幕诺匮a充道。 半晌后郝振終于開了口,他說:“我住?!?/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