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位撒嬌
“誰放它進來的?”周衍環視著下屬,這可是私人游樂園,沒經過允許不得入內。 一眾人都低下頭,他們聽著周衍和宋稚初情動的叫聲放松了戒備。 中年男人被周衍的氣勢唬在一旁一動都不敢動,他昨晚見到宋稚初就心癢難耐,沒有想到今天下午又見宋稚初坐在豪車里。 他一直尾隨她到游樂園,等到現在她才出來,還是被cao熟了的樣子,叫他怎么看怎么不忿。 “陸嘉最近不是在非洲買了個礦山,直接把他扔過去吧,這身爛rou給別人cao還便宜了他?!敝苎軐χ聦俜愿赖?。 “是?!毕聦俟響?。 中年男人不知道周衍怎么就能一下子定了自己的去向,還游離天外地站在原地。 “另外,她是我女朋友,雖然跟你這種人解釋沒有什么必要,但我不想她有一丁點不開心?!?/br> 周衍收緊抱著宋稚初的手,將她輕柔地放進后座,指揮司機開車回臻水灣。 宋稚初在周衍和中年男人說話的時候就醒了,如今不過是閉著眼睛假寐。 她小心翼翼地睜開一只眼睛看著坐在一側的周衍,沒有料到他會這么維護她。 “醒了?”周衍轉身對她笑了一下。 宋稚初嚇得將眼睛再次閉上,瞬間又覺得自己此地無銀三百兩,又把眼睛睜開,身體坐直望向周衍。 “你,剛才,說的是真的嗎?” “什么是真的?”周衍嬉笑,摟過宋稚初,讓她再靠在他的肩膀上。 “噢?!彼沃沙醮诡^掰著手指。 “真的?!敝苎苋嗔巳嗨念^發。 窗外燈火璀璨,車流不息。 宋稚初坐在昏暗的后座,偷偷俯在周衍身上親了一下他的嘴角,正想抽身而退時,周衍卻按住她的腦袋,加深了這個吻。 輕吻淺啄,不帶任何情欲,比任何情話都動人。 這一刻,宋稚初的心就如同樹梢頂端熟透了的紅柿,明知道砸到地上會粉身碎骨,卻控制不住將一顆心交出去。 - 情意融融,周衍和宋稚初在臻水灣耳鬢廝磨一周后,李導打來電話提醒他們試鏡和定妝照的事宜。 宋稚初聽著李導在電話中對周衍的囑咐,等電話掛斷就撲上床擰周衍的手臂。 “都怪你,在我身上留這么多印子,該怎么遮?” 她全身上下沒有一塊好rou,全是青青紫紫的印痕,在白嫩的皮膚上尤其明顯。 “不用遮,戲服嚴實得很,”周衍躺在床上由得她擰,見宋稚初美目圓瞪,連忙蜷縮作一團,“好疼?!?/br> “你就會哄我?!彼沃沙踵僮?,他手臂上的肌rou硬得慌,根本就擰不動。 “不哄你,我還能哄誰?!敝苎軔蹣O了她嗔怪的樣子,手又開始不老實地往胸口探去。 宋稚初連忙護住自己的胸,她這幾天全是在床上度過的,乳尖被他吸得紅腫不堪,隱隱還有些疼意。 周衍看著她被手肘擠壓著的美乳,眸光更加暗沉。 “乖,我就舔一下,不吸?!?/br> 他這幾天是看出來了,宋稚初吃軟不吃硬,他稍微露出一點可憐兮兮的樣子,她就會松開手腳,任憑他cao干。 宋稚初確實受不了。 誰能受得了? 在外剛毅果決禁欲高冷的影帝,用這樣渴求的眼神望著她,不望到人心化了不罷休。 宋稚初松開雙臂,白嫩的雙乳就彈跳出來,好似冰皮月餅上面沾了兩顆紅豆,軟糯可口,看得人口津直冒。 周衍迫不及待地匍匐在宋稚初的胸前,靈活的舌尖開始一下又一下舔弄著rutou。 宋稚初的rutou開始充血變硬,全身的敏感點集中在一處,粗礪的舌苔劃過敏感的紅豆,不輕不重地勾起她的欲念。 她全身被刺激得發抖,不夠。 好想周衍吸住她的乳尖,揉捏她胸前的兩團軟rou,將她摁在床上入她,而不是在這里用舌尖和她的rutou嬉戲。 周衍察覺到宋稚初的情動,每當她想要的時候,白到幾乎透明的耳垂就會變成粉紅色。 他停住舔弄乳尖的步驟,看著宋稚初起伏的前胸,濕熱的呼吸噴薄在敏感的乳尖,惹得她麻癢難耐,吃笑著求饒。 “初初,我做不了柳下惠?!敝苎艿氖种复┻M宋稚初的秀發,捧著她的臉吻著她的眼角,克制地低喘著。 宋稚初知道周衍這是又在賣乖了,眼神情深款款好似少年郎,下身的性器已經昂揚抬頭朝著她的肚皮打招呼。 “好~”宋稚初無奈地拉長了音調,抱住周衍精壯的腰身,“不過我要在上面,你不準掀我?!?/br> “為什么?”周衍是真的委屈,她那慢悠悠的節奏,只會讓他更加yuhuo焚身。 “哥哥,你就答應我嘛,”宋稚初搖著周衍的手臂,“嗯~好不好嘛?!?/br> “好?!敝苎芩坪跏窍氲绞裁?,痛快地答應下來。 宋稚初也沒料到他這么爽快,還以為他會要討點利息的,不過這樣正好。 兩個人本就一絲不掛,宋稚初示意周衍躺下,昂揚的性器往外吐著白沫,冠狀的guitou急劇充血。 她咽了咽口水,花xue開始瘙癢流出yin液,空虛的感覺如同海水將她淹沒。 平日都是周衍壓著她抽插,遠沒有這樣近距離仔仔細細觀看過他的性器。 宋稚初伸出手輕捏握住硬棒,cao弄她的工具再次變粗,一只手都快握不住。 真的能放進去嗎? 周衍可由不得她想太多,雙手沒閑著握住她的纖腰,將她往上帶,正好卡在guitou能研磨陰蒂的地方。 他握住自己的分身,guitou圍著陰蒂上下打轉,就是不去觸碰那個小點。 宋稚初剛被頂弄,腰身就已經開始發軟,身體向前傾,雙手撐在周衍的胸肌上,惹得周衍發出一聲暢快的低吼。 她仿佛找到樂趣似的,不停撥弄著他的rutou,將他的rutou又吸又咬,在rutou上留下晶亮的水光。 “初初,饒了我吧?!敝苎苡珠_始裝軟。 宋稚初哪里不知道,但就是吃他這一套,加上花xue里面的癢意已經蓋不住,她扶著周衍的碩大往自己的yindao里面塞。 剛觸碰的瞬間,兩個人都倒抽了一口涼氣。 宋稚初對自己的花xue大小根本沒數,周衍的guitou頂在她的yinchun口,出不得出,進不得進,花唇周圍的軟rou都被roubang帶得塞進花xue里,如同翻卷的煎餅。 “你這是在折磨我?!敝苎芸嘈?,捏了一下宋稚初的小臉。 “我可以的?!彼沃沙醴鲋鴕oubang抽出,抽離的瞬間發出啵的聲響,和葡萄酒的木塞被拔出來一樣。 “還是我來吧,等下還要去拍定妝照?!敝苎軗ё∷沃沙鯇⑺龎涸谏硐?,滿頭青絲鋪陳在被單上,纖細的手臂箍著他的脖子,可愛又惹人憐。 他找到宋稚初的花xue,將手指伸進去攪拌,不停戳著內壁的軟rou。 宋稚初在他的手指下化成了一灘水,yin液不停地往粉嫩的花xue口奔涌,收都收不住。 她這幾天已經在床上被周衍弄得花xue合不攏了,就連睡覺的時候,他都要講roubang放在她的xiaoxue里面,讓她含著他入睡。 渾身都在發燙。 周衍堵住宋稚初的小嘴,手指掰開她yinchun的兩瓣,將巨物往里面推送,粉白的yinchun顫顫巍巍地吐著花露,用盡全力吸納著紫紅的陽根。 被填滿的飽脹使得宋稚初發出一聲滿足的喟嘆,還沒等她反應過來,周衍就摟著她的腰上下抽插著。 每一下似乎都要撞開她的宮口,用guntang的濃精烙傷她的zigong壁。 宋稚初的雙腿勾住他的腰身,讓他沒法像剛才那樣大開大闔地cao弄,破開她花xue的軟rou。 “就會使壞?!敝苎艿挂膊患?,就這樣慢慢碾磨著宋稚初的花xue。 一波接著一波的濃稠灌溉在他的guitou上,要不是這幾天他cao出點經驗,插進去就得把子孫全交代在她的花xue里。 也不知道她怎么這么能吸,跟妖精一樣,cao軟了的媚rou嘗到甜頭,在陽物進入之后更加賣力地啜著他的馬眼,他真正體會到什么叫做銷魂窟。 周衍眸底發紅,他想搗爛她的宮口,把自己的濃精全灌進她的花壺,堵住她的xue口不讓jingye漏出來一滴。 他要讓她懷上自己的孩子,聽說懷孕三個月之后的孕婦更好cao,不會像現在這樣,每次上她都得掰開花縫小心翼翼地擠進去。 宋稚初本就敏感,周衍沒抽插幾下,花xue里的yin水就開始往外淌,這樣軟綿的抽插沒有折磨到他,反而將她吊得不上不下。 酥麻的感覺從心口開始蔓延。 她好似回到小學時第一次喝汽水的時候,口中是甜津,麻得她舌頭有些癢,爽意猝不及防跑到頭皮,比如剛熏的薄荷,卻沒有那么寒涼。 她喜歡周衍,她喜歡聽他急促的心跳,喜歡看他眼底洶涌的欲望。 喜歡他。 將自己擺弄成各種形狀,粗暴地在她的身上征伐,逼著她求饒。 “哥哥,想要?!彼沃沙踅吡φ故局约毫岘嚨那€。 “想要什么?”周衍作怪,頂了一下她的宮口就不再繼續,yinchun和roubang交合處被抽插出一個小泡泡,“初初怎么這么多水,我們家的被子都不夠換了?!?/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