洗手間的yin糜
宋稚初思慮再三,還是應承下來。 她入娛樂圈已經兩年了,沒有資源,天分也不足,能撈個女三的角色已經是萬幸,屬于地地道道的十八線。 經紀人陳姐一直待她很好,雖然平常兇巴巴的,但這類拉皮條的事情,自她拒絕過一次之后再沒問過她。 如今再給她找資源,還是宋稚初因為家里出意外,拜托她幫忙的。 畢竟她除了這具身體,也沒什么可以出賣的了。 在普通人眼里,任誰見她都得夸一句漂亮,可在美人云集的娛樂圈,她頂多算是中上之姿。 唯一能用來吹噓的就是皮膚白嫩,腰肢纖細,儀態極好,笑起來明媚又天真。 是很多老男人好的那一款,因此總有些富商想包養她。 宋稚初點了個外賣,吃完洗漱之后,將公寓的燈掐滅,躺在床上,渾身酸軟,仿佛被拆散的架子。 她閉著眼睛思索著后面幾天的行程,想了想,總覺得有件事情沒做,瞪著窗外照進來的燈光發呆。 宋稚初靈光一動,終于想起來自己忘記的是什么,趕忙給沈宴發了條短信。 【今天的事情是個意外,實在抱歉?!?/br> 那邊的短信立刻回了過來。 【沒關系,我對美女一向寬容,明天我有點事情,你后天再過來】 宋稚初無奈,她不想得罪沈宴,可是再去臻水灣,她又有些膽怯。 萬一沈宴也要在陽臺上玩她,讓周衍瞧見了,直覺后果會很嚴重。 可是mama的住院費像一座大山壓在她的肩頭,八十萬扣掉她欠著醫院的手術費和外債,也只夠她撐兩個月。 【能不能,換個地方?】 宋稚初斟酌著討要一點好處。 【當然可以,這次的衣服,我的助手會拿給你】 那邊的消息又發過來,宋稚初沒想到沈宴這么好說話,不由得松了口氣,抱著手機沉沉睡去。 - 次日,夜幕降臨,車流不息。 宋稚初在公寓內翻找著適合穿去飯局的裙子。 她知道自己的優點在哪里,拿出一件黑色抹胸裙穿上,左領處斜斜打了個蝴蝶結,肩膀到后腰處挖一條拇指寬的菱形鏤空,荷葉擺堪堪遮住大腿。 黑色的絲質面料襯得皮膚越發白皙,如同將被拆封的禮物。 她就算不打算伺候投資人,面上的功夫也得做足了,不能讓陳姐難堪。 宋稚初出公司,打了一輛滴滴,司機是個四十歲的中年人,頭發稀疏,面色油膩,肚子大得如同快要臨盆。 有一句沒一句地跟她搭話,眼神頻頻望向后座。 宋稚初沒耐心地敷衍兩句,在車上補妝,路上堵了半個小時終于到了酒店,還好她提前四十分鐘出門了。 她收拾好化妝包,關上車門,走了沒兩步就聽見后面傳來中年司機的聲音。 “不就是個雞,擺那么大架子?!?/br> 宋稚初腳步一頓,渾身僵硬。 她從小到大就是眾心捧月的對象,即便暗地里有人詆毀,也從來沒有被人這般直白的羞辱。 血氣涌上頭頂,雙頰瞬間燒得通紅。 宋稚初沒法反駁,她已經將自己賣了一次,八十萬的高價,如今再去飯局,也不過是陪酒的玩意。 于是她只能裝作沒聽見,脊背挺直地往酒店大門處走去。 “你怎么才來,飯局都已經開始了?!标惤憷績茸?。 “不是八點嗎?沒遲到?!彼沃沙醪唤獾貑柕?。 “投資人正好在酒店談完事準備吃飯,就早了半個小時,你平時不都提前半小時到嗎?我還以為你不來了?!标惤悴椒コC健。 “路上堵車?!彼沃沙踝分娞葑?。 “唉,你等下態度軟和些,他們不會為難你一個小姑娘的?!标惤憧粗沃沙醯拇虬琰c點頭,嘆了口氣沒再說話了。 宋稚初推開門,那一瞬間,頭頂的流蘇水晶吊燈晃花了她的眼,耳朵里全是嗡鳴。 周衍怎么會在這?是不是太巧合了點。 她看著他穿著一身休閑西裝,白襯衣最上邊的兩顆扣子解開著,沒有打領帶,微微露出的鎖骨,帶著隱晦勾人的性感。 宋稚初沒想到這么快就能和周衍見面,還是在這種情況下。 周衍的旁邊坐了位少年,正是昨天摸了她胸一把的那位。 “喲,好巧,”坐在周衍旁邊的少年調笑著,拍了拍椅子,“來,坐這?!?/br> 宋稚初機械地走到少年的旁邊坐下,腦袋一片空白。 “你叫什么名字?我叫陸嘉?!鄙倌杲o宋稚初倒了杯葡萄酒。 “宋稚初?!彼鼗卮?。 陳姐將她帶到包房門口就離開了,這個時間點,陳姐要去電視臺接她的師妹吳若妍。 宋稚初一個人不知道怎么應付現在的場面,李導和制片人交頭接耳,眼風都沒往陸嘉這里掃一下,倒是對周衍格外敬重。 “名字真好聽,哪兒的?”陸嘉示意宋稚初將酒喝掉。 “桐城的?!彼沃沙踹o酒杯,骨節發白。 她很少喝酒,一碰就醉。 宋稚初抿了一口,眼睛便水汪汪的,勾人得很。 陸嘉的眼神立刻變了,他昨天捏的那一下,綿軟馨香,現在還回味無窮呢。 周衍也往她的方向多瞧了好幾眼,嚇得宋稚初連忙把酒杯放下。 “巧了,我姨夫也是桐城的?!标懠斡纸o宋稚初倒滿。 宋稚初沒有抬頭,guntang的視線讓她坐立難安,更何況那股視線是來自周衍。 他一定是在嫌棄她。 “那還真巧?!彼沃沙鯇擂蔚匦α诵?,她完全不知道怎么接口,連正常的聊天都做不到,懊惱又喪氣,“我去一下洗手間?!?/br> 宋稚初在洗手間門口補妝,拿出包里的粉餅試圖遮住眼底的青黑。 一連兩個月的失眠讓她的精神狀態極差,每天早上梳頭的時候,頭發都大把大把地掉。 昨天是她唯一一次睡得那么沉。 突然,guntang的手掌摩挲著她的腰際,宋稚初想尖叫出聲,卻被人捂住了嘴巴,只能嗚嗚地呻吟著。 “叫什么?”周衍的嗓音低沉而富有磁性。 宋稚初反應過來,心跳快得不像話,男人身上傳來的雪松香氣讓她暈暈乎乎,放棄了思考。 見宋稚初乖順,周衍也放下了捂住她嘴巴的手,手上殘留著綿軟濕意,還有口紅的形狀。 周衍的手往下摸索著,宋稚初一動也不敢動,粗糲的手指在她的腿上來回褻玩著,摸得她渾身發軟。 宋稚初只覺得兩股之間奇癢難耐,不自覺地夾緊了雙腿。 “這次居然穿了安全褲呢?”周衍嗤笑,直接將宋稚初的安全褲和內褲全拉到了腳踝。 宋稚初弓著身子想把安全褲拉起來,她今天穿的是超短裙,動作幅度稍微大一點就得走光,怎么能不穿安全褲? 酒精侵蝕了她的理智,她已經想不起來自己現在下身和一絲不掛沒區別,撅著屁股拉褲子無疑是赤裸裸的邀請。 “站直了?!敝苎芘牧怂ü梢挥?。 宋稚初被這一記巴掌打得雙頰通紅,蜜xue口也開始往下滴水,人也清醒不少。 “這么快就濕了?飯桌上可沒見你這么浪?!敝苎軠愒谒亩呎f道。 男人的呼吸噴薄在耳畔,刮得她耳廓發癢。 異物侵入花xue輕輕攪動著,宋稚初頭皮發麻,從心口處蔓延開的麻癢讓她站立不穩,想要更多。 周衍仿佛知道她心中所想,又伸進去一根手指,兩指并攏在花xue中摳挖著,按壓著內壁的敏感神經。 “會有人看見的?!彼沃沙鯅A緊雙腿,這里可不比臻水灣,女洗手間里,來來往往的人不知道有多少。 要是讓人看見周衍在這里玩弄她,明天勁爆頭條直接預定。 “你很缺錢?”周衍沒有在意她說的話,反而變本加厲地將宋稚初抱到洗漱臺上。 他將她的黑色蕾絲內褲和安全褲全脫下來,放進自己的口袋。 宋稚初沒想到他會來這一出,她今天穿的超短裙,不是昨天那種棉麻的長裙,稍微起一點風就會走光。 “嗯?!彼c點頭,確實很缺錢。 “昨天我說了什么你沒聽見?誰給你的膽子跑的,嗯?”周衍摸到陰部上方黃豆大小的rou核,不輕不重地揉搓了兩下。 宋稚初又開始溢出生理性的眼淚,小核被輕輕揉捻著,軟麻又刺激。 她不知道是哪里惹惱了周衍,他昨天說了什么? 既然錢色交易已經完成,難道她還要賴在那里不走嗎? 冰冷的大理石洗漱臺緊貼著她的臀部,男人的大手揉捻著敏感核就是不給她個痛快。 “我沒有?!彼沃沙跎扉L脖子,猶如插畫里向后梳毛的白天鵝。 “你有?!敝苎苷f完就把自己氣笑了,他居然跟個小孩子一樣在這里和她爭論。 剛被開過苞,宋稚初相比之前,渾身都透著似有似無的魅意,眼波流轉,顧盼生輝。 “來,看看你現在有多么yin蕩?!敝苎軐⑺沃沙醣疝D了個彎。 宋稚初看著鏡子里中自己滿面春意,一副饑渴想挨cao的模樣,實在不敢相信這是自己。 “看清楚了吧?!敝苎苜N著她的耳廓,輕輕舔舐。 宋稚初被舔弄得花xue中又分泌出幾股蜜液,粘稠的液體滴答著往地板上淌。 “我有時候真想知道,你還有哪里不敏感?!敝苎茏プ∷男乜谌啻曛?,才發現她今天居然還穿了內衣。 周衍在心中暗罵,一字肩超短小黑裙,內里居然這么嚴實,也不知道裝給誰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