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笱宏眼中貪婪之色閃過,鄭重道:“謝大人放心,這等小事。小人必定替大人做好?!?/br> 謝忱笑了笑,這才轉身出了牢房所在,等他離開之后,笱宏就迫不及待的轉身回了大牢,對著那些守衛厲聲道:“尚書大人吩咐了,謝宜柳乃朝中重犯,沒有他的吩咐,不準任何人探視。還有,為了防止嫌犯與外界聯系,不準告訴謝宜柳有誰來看過她。明白嗎?!” “是,主事?!?/br> 謝忱離開刑部之后,就直接返回了府中,而在他離開后沒多久。刑部大牢中突然出現一道黑影,那黑影隱在暗中,看了眼不遠處牢中依舊在掩面哭泣的謝宜柳,目光落在她不斷抖動啜泣的肩膀上,眼中閃著奇怪光芒。片刻之后,感覺到有人進來。那人影閃身躍上了梁頂,一直到天色漸幕之時,這才找機會從牢中離開。 是夜,凌王府中。 長青和元越站在廳內,薛柔和容璟則是坐在上首,聽著元越將今日發生的事情一一道來之后,薛柔頓時皺眉:“寧貴妃居然懷孕了?” 怎么會這么巧?偏偏在謝忱倒霉,謝宜柳幾乎快要被處死的關頭,入宮長達數年,一直不曾有孕的寧貴妃居然在這個時候懷上了身孕? 那朝華宮在南楚宮中的地位她也曾聽說過,據說那是皇后才能居住的地方,可是如今楚皇居然讓寧貴妃住了進去,規制依仗比照皇后,這就足以見得,寧貴妃腹中還未出生的孩子,到底有多得楚皇看重! 有了這個孩子,謝家不會倒,那寧貴妃是謝宜柳的親jiejie,她只要想救謝宜柳,楚皇絕不會在這個時候違拗她的意見,去處置謝家的人!寧貴妃這一懷孕,等于是保全了她自己,也保全了謝家所有的人! “她會不會是假孕?”薛柔忍不住猜測道。 容璟搖搖頭:“宮里傳出的消息,寧貴妃是晨起前去給太后請安,昏迷在壽安宮中,當時太醫院數人前去親自診斷,她腹中的孩子已近三月,應該做不了假?!?/br> 薛柔聽到容璟說寧貴妃是在壽安宮里診斷出身孕的,頓時就知道此事恐怕是真的。普天之下,最不希望寧貴妃懷孕的,恐怕就是蕭家的人,寧貴妃的身孕若是有假,又怎么可能瞞得過蕭太后? 她想了想道:“所以現在,謝忱是投靠了渝王?” 元越點點頭,“今日渝王在云香居宴請當初宣王手下的那些人,卻只有謝忱一人前去,他們兩人在房中密談許久,渝王用封謝宜柳為后的承諾,換取了謝忱輔佐于他,而謝忱也承諾渝王,會把當初宣王與那些朝臣暗中往來的記錄全部交予渝王?!?/br> 容璟聞言冷笑出聲:“他們倒是打的好主意,也不怕真拿著那些東西去要挾那些人,最后燒著手?!?/br> 薛柔在旁淡淡笑道:“渝王恐怕也是急了,他費盡心機才除了宣王,若是任由那些勢力旁落,那豈不是白忙活一場?而且宮中有我們的人,自然也有渝王的人,他應該也知道咱們那位陛下如今的身體恐怕支持不了多久了,所以就算知道拿著那些東西燙手,他也不得不拿。只是我沒想到,謝忱那種人,居然在這種時候還會去幫謝宜柳謀求后位?!?/br> “我看是別有所圖吧,元越,你在天牢里看到的情況如何?”容璟雙眸微瞇,朝著元越問道。 ---- ps:謝謝妮子22的香囊,親一個~(。) ☆、430 北戎出事 元越將天牢里見到的事情告訴了幾人,特別是謝忱和謝宜柳之間的對話,更是一字不漏的告訴了幾人。 薛柔聽完忍不住低笑起來:“這謝忱可真是把打一棍子給一個棗的手段用的爐火純青,先是言辭狠厲的訓斥一頓,再以溫情軟化,如果我猜的不錯,他從天牢里出去之后,應該會找人攔住所有去見謝宜柳的人,而且他還不打算立刻接謝宜柳出來吧?” “姑娘怎么知道?”元越瞪大了眼。 謝忱走后,那個笱宏就去了牢里,故意和謝宜柳攀談之時,告訴她她在天牢中的這段時日里,除了謝忱幾次三番前來探望,叮囑他們好生照顧她外,沒有任何人理會過她,而且謝宜柳好像完全不知道寧貴妃懷孕的事情,也根本就不知道,只要謝忱愿意,他眼下就能立刻接她出去。 薛柔輕笑出聲,“若不如此,怎能顯得他不計前嫌,父女情深?” 謝宜柳差點害死了謝忱,更是為了區區一個皇后的承諾,背棄了謝家,可是謝忱卻還顧忌“親情”愿意幫她,若是謝宜柳當真是為了渝王才做下這些事情的話,恐怕經此一役,她對謝忱必定感恩戴德,而對渝王,卻是會心生嫌隙,以后在不可能毫無顧忌的幫他! 薛柔笑著嘆一句謝忱的老jian巨猾,然后轉頭看向長青問道:“長青,你這邊可有收獲?” 長青搖搖頭道:“這幾****和芹言一直照著姑娘的吩咐,盯著驛館,那個武正之除了私下里見過一次東平侯外,就一直呆在驛館之中,未曾外出。至于北戎的那些人。他們倒是****出驛館,四處游玩,不過卻從沒有單獨見過任何南楚的朝臣,也看不出有任何異常來……”說道這里,他話音突然一頓道:“哦,對了,昨日南門烈的隨從倒是在城內和人起了爭執。還鬧得差點引來了官差?!?/br> “與人起了爭執?對方是什么人?” “我當時跟的遠。周圍人群又多,所以沒看得太清楚,只知道好像是個老婦人。不知道為什么沖撞了北戎人的車駕,當時南門烈的隨從想要出手傷人,被南門烈攔住,他賠了那老婦人一些銀子。那老婦人就走了。我當時沒追上去細看,怎么了姑娘??墒怯惺裁床粚??” 薛柔聞言搖搖頭,北戎的人中,無論是南門烈,還是那些隨從。都是有功夫在身的人,長青自然不可能靠的太近,否則容易被人發覺。更何況與人爭執也不是大事。北戎人本就橫行無忌,當初在宮門前。呼延博就曾攔著容璟的車駕大罵,被他狠狠教訓了一頓,如今在街市之上欺辱個老人也不是什么不可能的事情。 她想了想開口道:“你把他們去過的地方跟我說說?!?/br> 長青點點頭,便逐一把這些時日里北戎人去過的地方全部說了出來,薛柔聽后仔細想了半晌,卻沒察覺出半點不對,不由皺眉。 容璟見狀開口道:“怎么了?” 薛柔皺眉道:“你那日說起過北戎和醉烏草的事情,我曾仔細想過,覺得你說的不無道理,而且我總是覺得,謝宜柳突然對我出手,北戎來楚,宣王之死,還有寧貴妃懷孕,這些事情都有種說不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