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言想了想,突然問道:“那北戎呢?” 薛柔微怔,回過神來面露異色道:“你是懷疑呼延博?” 容璟淡淡道:“不知道。我只是覺得有些太過巧合了。渝王謀劃了這么長時間,按理說不應該只為了宣王,而且你難道沒有覺得奇怪,宣王府那天的事情太倉促了,倉促的完全不像是謀劃好的,反而更像是臨時起意?” 薛柔聽到這話頓時想起了宣王府那日的事情,那天無論是謝宜柳的反應,還是后來事情的進展,都讓她覺得有些不對勁,當時她的確是懷疑過。只是因為楚皇突然召見,顧不得多想,此時聽到容璟提起,她心底幾乎已經要淡去的懷疑再次浮現出來。 她細細把那日發生的事情回想了一次,將那日在場所有人的反應一一過濾,卻沒找出半點異常,可就是這樣,才越發讓她驚疑,她總覺得好像遺漏了什么…… 宣王……謝宜柳……渝王……醉烏草…… 腦中人影不斷閃過,在那些人影里。好像有條線隱隱浮現出來,可是卻又抓不住,片刻之后,薛柔才沉聲問道:“謝宜柳現在怎樣?” “還在天牢里呆著?!?/br> “有人去見過她嗎?” 容璟搖搖頭:“花允蕭將她送進去后。就一直沒人去見過她。謝忱眼下自顧不暇,再加上這一次她和渝王聯手,差點連謝家都坑害了進去,謝忱也無意救她,如果渝王不出手的話,謝宜柳就算能逃得了這一次。以后在京城里也沒有容身之處?!闭f完他看著薛柔有些冷然的面容,繼續道:“不過你放心,她傷了你和芹夕,我不會讓她安然走出天牢?!?/br> 薛柔聞言皺眉,心底的疑惑不僅沒去,反而更大。 謝宜柳不是蠢人,她明知道那天如果殺不了自己,死的就會是她,就算她當時布置的人手殺了她和芹夕,可是容璟還在,謝宜柳也活不下去。難道真的為了要她的性命,寧愿和謝家撕破臉,甚至把自己的命賠進去? 薛柔忍不住揉揉眉心,只覺得思緒有些亂。 “怎么了?” “我還是覺得有些不對,但是又不知道哪里不對。 容璟聞言輕笑起來,他還甚少見到薛柔這么迷茫的樣子,他伸手揉了揉薛柔的長發,淡淡道:“想不到就算了,兵來將擋,水來土掩,不管他們算計什么,只要人死了,就算有再大的算計也沒用?!?/br> 薛柔聞言一怔,下一秒不由失笑。她突然覺得自己真是鉆進了死胡同了,習慣了處處算計,便把什么事情都朝著復雜的一面去看,其實有的時候事情并沒有那么困難,就像容璟說的這樣,不管謝宜柳和渝王是想要算計什么,只要人死了,就算有再多的陰謀又能怎樣? 思緒通達之后,薛柔臉上松了下來:“對了,宮里來人說郡主府已經修繕完全,我這幾日就得搬過去?!?/br> 容璟滿臉不爽快:“干什么搬?那地方空了這么多年哪是人住的!” 薛柔失笑,那郡主府她雖還沒去過,可是芹言和長青早已經去探過路了,聽芹言說那里可是奢華的很,楚皇把那里賞給了她,這京中不知道多少人羨慕的眼紅,怎么到了容璟嘴里就這么不受待見了?她不由搖頭道:“楚皇不會放心我住在凌王府里的?!?/br> 這次宣王逼宮的事情給他提了醒,說到底,容璟和宣王的境遇相差無幾,再加上那天魯慶平死前說過的那些話,如今朝中已經隱隱有人猜測容璟的身份,楚皇絕不會讓容璟有機會成為第二個宣王的。 容璟撇撇嘴,他當然知道老頭子的心思,如果以前他是不敢讓他入朝的話,恐怕從宣王逼宮那日之后,他就更加忌憚讓他掌權了,薛柔眼下身份已經暴露,楚皇明知道她是寧家人,又怎么可能允許她繼續住在凌王府里? 他不由賴皮似的伸手攬著薛柔道:“我不要你走,老頭子要是敢強逼著你走,那就讓溫季玄一針扎死他得了,反正他也活不了多久了?!?/br> 薛柔嘴角抽了抽:“別胡鬧,楚皇現在還不能死。而且郡主府離王府不遠,你如果想見我,直接過去就是,以你的身手,誰能攔得住你?” 容璟聞言雙眼發亮,故意曖昧的眨眨眼睛:“柔柔,你要給我留門?” 薛柔淡淡道:“我會讓芹言給你留?!?/br> 容璟嘴角抽搐,頓時整個人都不好了。他還記得薛柔受傷那一日兩人捅破窗戶紙后,他不過多調戲了幾句,薛柔羞惱之下直接讓芹言守了門,打那天以后,他夜里就再沒有進過薛柔的房里,好不容易有一次進去,差點被芹言一棍子打出來。 薛柔看著他僵硬的臉笑的無比開懷。 溫季玄拿到玉靈之心后,很快就調制出了醉烏草的解藥,讓芹夕服用之后,醉烏草的毒性盡除,只是因為外傷仍在,所以還需要臥床修養一段時日,而在這同時,朝中局勢也開始大變,宣王一死,原本依附于他的朝臣人人自危,或是明哲保身,或是投靠慶王、福王,一時間,慶王和福王勢力大漲,而令所有人都沒想到的是,渝王也開始出入朝堂,開始出現在人前。 因在御林苑中救駕有功,渝王恢復了親王之位,不只如此,楚皇更對他大加封賞,命其接手宣王職權,隱隱有讓他代替宣王原本在朝中地位的意思。一時間,渝王在朝中風頭無兩,只是誰也沒注意到,一些奇怪的消息開始在京中流傳開來。(。) ☆、425 謀求后位【祝自己生日快樂~】 宣王死后幾日,朝中依舊暗潮涌動,表面上卻罕見的平穩下來。 渝王開始暗中出手接管宣王留下的所有勢力,那些早就安插各處的人紛紛動了起來,想要替渝王收攏人手,可是出乎意料之外的是,渝王安排的那些人中,成功的人只有不到兩成。原本屬于宣王的勢力之中,除了刑部尚書王開濟毫不猶豫的投到他麾下以外,其他人均是以宣王剛死,害怕觸怒楚皇為由,雖然沒有明面上拒絕,可實則卻絲毫沒有向他靠攏的打算。 渝王親自約見了其中幾人在云香居見面,誰知道他足足在里面等了兩個時辰,卻無一人到來。 整個廂房之中,氣氛低到極致,容延臉色隨著時間流逝越發冰冷,直到未時三刻,門外阿印才走了進來,見到容延之后,臉上的神色十分難看。 “如何?”容延冷聲問道。 “王爺,屬下去了陳大人,周大人,李閣老等人的府中,他們都紛紛借口推辭,不愿相見,其中陳大人還說,陛下現在還在追查宣王的事情,他們原就和宣王牽扯頗深,如果這個時候私下會見王爺,只會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