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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俊俏男子的女子。 芹兮和芹言走到薛柔身旁站定,芹兮手中捧著一小摞賬冊樣的東西。 薛柔則是看著之前開口諷刺她無緣當上凌王妃的管事淡淡道:“方才在廳外聽你們說的熱鬧,怎么我一進來你們就不說了?我聽你們的意思似乎很是關心王爺的婚事,可否需要我轉告王爺,讓他和你們親自談談?” 那個剛才口出狂言的管事瞬間臉色難看了幾分,他敢在背后議論并不代表他就不怕容璟,那番話就算是真的,可是他也不敢當著容璟的面去說三道四,否則怕是以容璟的脾氣非得讓人拔了他舌頭不可。 靳管事見狀皺眉道:“薛姑……薛總管,大家不過是玩笑之言你何必要將王爺抬出來,如今三日之期已過,薛總管與其在這上面針對我們,不妨將賭約拿出來兌現如何?” 薛柔聞言面露好笑之色,“你們確定要我兌現賭約?” “當然,那日有王爺作證,難道薛總管想要反悔不成?!”靳管事急聲道。 薛柔淡淡笑起來,“我自然是不會反悔,只是希望你們不要反悔的好,芹兮……”一旁的芹兮伸手將懷中最上面的賬冊遞給薛柔,而薛柔直接將其扔到了桌子上面,“這是誰的?”() ps:瞄了一眼,還差幾張票就能加更了,月下這幾天傷了腿只能宅家里,乃們可以盡情的壓榨催更啥的~~票夠就更,加油哈baby們~~ 5201 ☆、305 薛總管的手段(二) 賬冊砸在桌面上發出沉悶的響聲,議事廳里的人面面相覷。 半晌,人群中才有個身形消瘦眉眼卻透著精明的四十來歲的男人站出來說道:“薛總管,這是我的,我是主管王府京中十二間鋪面的管事康海,不知薛總管有何見教?” 薛柔淡淡看著康海,卻見他背脊挺直毫無畏懼地直視著她,那模樣仿佛篤定她找不出任何對他不利的東西一樣。 薛柔挑眉瞳孔深邃了些,唇角一勾對著他道:“康管事是能人,管理王府下屬的十二間鋪面尋不到任何錯漏,這賬面上也做的很是干凈,幾乎找不出任何不對勁的地方,可說是完美至極……” 康海眉頭輕揚,面露得色,可沒等他開口,薛柔就繼續道: “可是,據我所知康管事每月例銀是十兩,算上偶有賞賜絕不超過十五兩,折算下來一年不吃不喝不花用也就一百八十兩,康管事入王府前曾在李侍郎家當差,月錢是四兩半,算你在李家十年,加上各種賞賜和來王府后你該得的銀錢,和你未入李侍郎府中之前所得,康管事的身家絕不超過一千五百兩,對嗎?” 康海面色微變,不知道薛柔說這些是何意,卻也只能皺眉回道:“薛總管算的沒錯?!?/br> 薛柔抬眼露出似笑非笑之色,“那康管事能否告訴我,你在南巷胡同的那處五進出的宅子,還有在冀南的六百畝良田是從何得來,據說康管事府中有一妻三妾,還養著五個兒女,各個金貴如斯堪比勛貴子女,你家三公子月余前在煙云閣為了心柳姑娘一擲千金,只為博美人一笑成一夜風流韻事,當真是出手闊綽至極,不知道康管事從何處得來如此多的錢財供貴公子揮霍?” 康海臉色一緊,咬牙道:“那是小人在老家尚有祖產……” “哦?原來康管事祖上還有余產?”薛柔淡淡挑眉。依舊是言笑晏晏,可語氣卻說不出的寒涼,“既然康管事祖上還有余產,二十二年前為何會逃難來到京城。不只如此,康管事在奉天府衙報備籍貫時所留訊息乃是家中遭災,府中人口盡喪,因無處可落,所以自發為奴。發賣入京中貴人府中,原來這一切都是假的?” “這……不是…我說的都是真的……”康海額上冷汗直流。 “那是真的康管事又何來的祖產?以你身家連南巷那棟五進出的宅院尚且買不起,冀南那幾百畝良田是從何而來?” 康海聽著薛柔依舊如初的冷淡聲音卻只覺得心頭發寒,他面露慌張的就想解釋,卻不想薛柔突然伸手拍在賬冊上面,發出“砰”的一聲。 康海嚇得心臟猛停一下,抬頭看去時,才發現方才還言笑晏晏的女子此時臉上笑容已經完全收斂,一雙黑眸之中之聲冷凝之色,而看向他時眉眼間更是隱含厲色。朝著他一字一句道: “你解釋不出來,還是你本就無從解釋?你隱瞞訊息潛入京城,先是誆騙當朝侍郎入府為仆,后又蒙混進凌王府中并非是謀生而是別有所圖,我看你當管事是虛,實則卻是想要暗害當朝皇子是不是?” “不是,我沒有……你別冤枉我!我從來沒想過暗害王爺,我沒有……” 康海臉色猛的發白大聲道,他就算再蠢也知道背上暗害皇子的罪名會有什么下場,那可是誅九族的大罪。 薛柔冷笑道:“你說我冤枉你。那你倒是告訴我,你手中錢財從何而來?” “我那是……” 康海此時雖然早已經心神大亂,可卻尚余幾分理智,他原本張口就欲辯解??蓜偲鹆藗€頭就生生的把后面的話咽了回去,謀害皇子是大罪,可貪墨王府錢財挪為己用同樣不是小事情,他今日一旦承認了此事,不僅會丟了王府差事,最后也不會有好下場。 他滿臉膽寒的看著薛柔閉口不言。眼珠直轉,想要拖延時間好想對策,可是薛柔怎會給他機會? 見康海眼睛直轉卻始終閉口不言,薛柔冷笑道:“看來你是不見棺材不掉淚,芹言,將他打折了腿送去順天府衙,就說他欲謀害凌王殿下,他手中所有銀錢田產全是他與人合謀得來的臟物,想必順天府尹應該知道該怎么處理!” “是!” 芹言應了一聲就朝著康海走了過去,康海頓時臉色煞白連連后退,人群中一個面無白須的中年男人連忙出聲道:“薛總管,你這是欲加之罪,我等都是忠心為王爺為王府,你這般強行加罪于康管事的行為簡直太讓人心寒……” “心寒?” 薛柔豁然抬頭看著出聲那人,眼中露出諷刺之色。 那人本來就是一時情急,此時見到薛柔神色時頓時心中一跳,暗暗后悔自己此時站出來,連忙就想后退,卻不想薛柔已經冷然開口。 “我記得你應該叫王成吧,手里掌管著凌王名下三間酒樓,七間鋪面,其中酒樓中盈利最多的望月樓也在你手中,按照以往估算望月樓每月最少收入八千兩,多則上萬兩,凌王去周國四年,你每年連帶其他鋪面酒樓上交給王府的銀兩卻不足十五萬兩,其中最少的一年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