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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里,這些青霜樹卻好像半點都不值錢一樣,到處都是。 而且薛柔居然會知道皇庫的下落所在,再想起之前她曾經有意接觸過長公主,容璟的眸色更深幾分。 “柔柔不會真認識寧家的人吧?” 思來想去,容璟只覺得這種可能,畢竟薛柔的身份他早就查過,根本不可能是寧家人,見如此,會不會是她認識寧家人? 薛柔聞言笑得清淺,“十三公子說笑了?!?/br> 她既不承認也不否認,態度模糊的讓人抓狂。 容璟有些委屈的撇撇嘴,他總覺得柔柔還是防備他防備的嚴實,就連面對明九方和那幾個皇子的時候也沒這么厲害,他心內戳手指,明明他已經釋放出最大的善意了好嘛,為什么柔柔一點都感受不到呢? 容璟癟著嘴道:“不說就算了,本公子也不稀罕知道,反正那寧家又不可能為我所用,知道的太多還糟心,還不如不知道。對了,柔柔知道那明九方是什么人嗎?” “十三公子知道?”薛柔挑眉。 容璟靠著樹干搖搖頭,“本公子來京時明九方還未出現,那時候霍景云就是個草包,在正德帝那里更是不受重視,后來一年前霍景云外出時在南川遇刺,據說是路過的明九方救了他,當時明九方被一劍當胸而過差點沒命,霍景云將他帶回了五皇子府診治,從那后明九方就留在了五皇子府?!?/br> 容璟說起這個,眼中帶起了一些興味,“柔柔可能不知道,明九方這個人有些邪性,自打他進了五皇子府后,霍景云的地位就層層拔高,他身后的鄭尚書和淑貴妃更是跟著受益,這京中不少人都曾經吃過明九方的虧,他的謀略智計極高,素有妖才之稱,五皇子府那些謀士一直以來都以他為首,霍景云更是對他言聽計從,不過如今看來,他當初路過救了霍景云,怕不是巧合那么簡單了?!?/br> 容璟說話時折扇在手指間轉動,修長的指尖只看到一片幻影,他眼底帶著邪魅的笑容,嘴角輕揚。 他越來越覺得,這京中的事情越發有意思了。 他見薛柔不說話,笑著問道:“現在霍景琛和霍景云都被你挑起了貪欲,昭容長公主那里和皇庫必定遭殃,你接下來準備怎么做,要不要本公子幫忙攪合攪合?” 薛柔搖頭,霍景琛和霍景云的事情她心中有數,過了今日,無論是為了皇庫也好,還是為了寧家,他們兩人都勢必會有一拼,到時候自然會有撿便宜的人在,如今有更重要的事情去做。() ps:揮著小手絹,嗚嗚嗚~~你們拋棄月下了么~粉紅票都不給我~╥﹏╥...再有幾張就又能加更了~你們難道不想要不想要嗎~~~ ☆、063 夜探大理寺(求粉紅) 深夜子時。 大理寺監牢中只點著幾盞油燈,光線昏暗的讓牢中隱隱綽綽的看不太真切。 幾個獄卒閑聊了許久,又喝了點小酒暖身,此時正帶著點醉意湊在一起昏昏欲睡,牢房的門卻突然從外打開。 一陣寒風刮了進來,吹的燈苗不斷晃動,也讓得監牢之中更加陰森,同時驚動了原本正在打盹的幾個獄卒。 “什么人?!” 上一次有人夜闖大理寺后,那時候看管監牢的獄卒就全部被譴去做了苦役,此時見又有動靜,剛從別處調過來的獄卒深怕自己也步了那些人的后塵,紛紛拔刀看著門外厲聲喝道。 片刻后門外走進來兩人,當先的正是面無表情的郎子衍。 他一身修長青衣,黑色長發用玉冠高束,一張棱角分明的俊顏上冷漠讓人一見之下就覺得膽顫。 在他身后,還跟著個比他矮了一些的人,那人大半身子都掩在郎子衍身后的陰影之中,讓人看不清面貌。 那幾個獄卒見到來人是認識的后,連忙將刀插回刀鞘里,匆忙朝著郎子衍行禮。 “原來是郎大人,小的們見過大人!” 郎子衍掃了眼牢中,鼻翼動了動漠聲道:“你們在此飲酒?” 他說話時明明沒什么表情,可是話語中的寒氣仍舊是將那幾人嚇了一跳,獄卒頭連忙擺手解釋,“沒有沒有,郎大人您可千萬別誤會,我們哥幾個只是因為天冷喝了點燒酒暖暖身子,絕對不會喝醉了誤了正事兒。郎大人你可要明鑒啊?!?/br> 郎子衍聞言看了說話之人一眼,將他看的心驚rou跳的… 幾人想起郎子衍往日里的傳聞,額間不知不覺就帶上了冷汗。 正當他們以為郎子衍會處罰他們之時,也有人準備主動開口求饒之時,郎子衍卻突然移開了目光,隨口問道:“孫安這幾日如何了,可還有發瘋?” 那些人都是松了口氣。其中一個獄卒連忙回道:“回大人。他前幾日還和之前一樣,瘋瘋癲癲的不停叫嚷著說要殺了什么人,小的怕他傷了別的犯人。又怕他自殺,所以將他關進了最里面的監牢里,日日鎖著,這幾日也不知他是瘋夠了還是怎的。很少再聽到他出聲,平日里也不怎么吃飯。小的幾人都是給他灌湯進去吊著他的性命?!?/br> 郎子衍點點頭,“你們幾人要留意些,別讓他自盡,也不能讓外邊的人動了什么手腳。否則陛下怪罪下來整個大理寺都吃罪不起?!?/br> 那幾人連忙應是。 “本官今夜是奉皇命來詢問案情,將孫安牢房的鑰匙給我,然后你們該做什么做什么?!崩勺友芾渎暤?。 那獄頭不敢多問。連忙從腰間取下鑰匙遞給了郎子衍,然后郎子衍便什么都沒說。直接轉身就帶著身后那人朝著里面走去。 等到郎子衍兩人走遠后,那幾個獄卒才猛的松了口氣。 “這郎大人不說話時可真夠嚇人的,那一雙眼睛看過來,我剛才真以為自己會沒命了?!?/br> 一個年紀較小的獄卒抹了把頭上的冷汗,滿臉后怕。 其余幾人也都是心有余悸。 郎子衍的脾氣并不大,在大理寺任職這么長時間也從沒有人見過他發火,可是就算是以前孫安還是大理寺卿時,他對屬下的震懾力也沒有郎子衍強,每次只要郎子衍冷著臉往那一站,那一雙眼睛掃過來就能嚇死膽小的,實在是那種毫無溫度的眼神太過滲人,就好像被死人盯著一樣,讓人毛骨悚然。 “頭兒,你說郎大人怎么會這么晚還來審案,而且他身后那個人是誰???”有人好奇道。 “是啊頭,我怎么瞧著那人有些眼生,你們誰見過?” “沒見過,剛才連臉都沒瞧清楚,頭,這大半夜的郎大人帶著個生人過來,會不會有什么問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