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長連忙問道。 “小姜,你發現了什么?”閆伯康也很好奇。 “嗯,我有個問題,龔伯伯是不是屬雞的?” 龔市長一聽姜沉魚這么問,目光有些疑惑,“你怎么知道我是屬雞的?” “猜測的?!?/br> “小姜果然厲害?!遍Z伯康點了點頭,真會猜。 姜沉魚聽出對方確實是屬雞的,她立刻明白了對方的身體有什么問題,她剛才已經在周圍都看過了,這屋子的布置方法也是有些時日了,所以說市長的病不是一蹴而就,而且是日積月累的,所以人的身體就漸漸的就不好了。 “對了龔伯伯,您是什么時候出生的?” “我是三月,夜里一點出生?!?/br> “龔伯伯,你是四柱中有酉金生持水的命格,五行為中吉,所以龔伯伯你上有父母親戚的扶助,所以你的事業才能得到支持與發展。你也就是所謂的官二代,而且閣下的運勢很好,可以一生衣食豐厚,萬事順利,有兒有女,日后兒女也會大有出息,我說的對不對?” “對,說的對?!饼徥虚L立刻連連點頭。他的兒女自然是不用擔心的,肯定有好的安排。 “很可惜……你的婚姻不利,你太太大概是屬兔的吧,她的命格沖你,而且她表面有旺夫相,實則也有敗家相,你這個夫人要小心一些?!苯留~低聲一笑,挑起美眸看著市長太太小心說道。 “……”龔市長沉默,居然又被她說中了,這個太太平日太天真,總是容易被人利用,索性讓她在家里坐著,不要出去惹是生非。 “接下來,我們去你兒子的臥室?!苯留~已經邁開了步子,優雅向前。 “去我兒子的臥室?”龔市長不解。 “我們去看看,你就知道了?!?/br> 龔市長兒子的房間如今沒有人住,空蕩蕩的,房屋拾掇的很整齊,整個色調是藍色的,但是在屋子里放了一個紅色的布偶大公雞,正好放在窗子下面凳子上孤零零的擺著,按照這個風水方向來看,正好又是西北角,與衛生間相鄰。乾位五行屬金,而生肖雞也是屬金,只要與金相克的地方,自然相對應的人會反應極大。 而姜沉魚先前之所以要詢問對方的屬相,也自然是要確定一件主物,這雞與男主人的生肖對應,又放在了西北角的乾位,自然是代表了龔市長。 這個地方,其實有利于金屬一類的物體,這只雞都是軟布做的,并無影響。 說到了這個地方屬金,并不是說上面沒有擺放金屬的東西,而是上面有很多金屬器物。 有金屬雖然很好,但是也有不好的地方,卻是……這只布偶大公雞不知道被什么人當成了針線布偶,在它的胸口部位竟插了一堆針,而不是一根針,雖然金氣很旺,但是過猶不及,尤其還插入到了心口的位置,胸口為火,金火相克,于是姜沉魚在看到之后都忍不住連連的搖頭。 “龔市長,這只布偶雞是什么時候放在這里的?”姜沉魚問道。 “大概是……兩年前?!饼徥虚L思忖著回答。 “是不是兩年前你就升官了?” “是,是?!?/br> “不過這些針又是什么時候插上去的?” 龔市長蹙了蹙眉,這些與他當然無關,他立刻看向外面的市長太太,問道:“這些針都是你插的?” 市長太太翹著二郎腿,冷哼,“是我插的,怎么了?” “你插了多久?” “插了一個月了?!笔虚L太太一臉無所謂的回答。 龔市長臉色一沉,他不舒服的感覺就是一個月前開始的,這婦人簡直是他的克星,每個月都能給他惹點事情,自從他娶了她就沒有過過幾天的舒心好日子。如果不是官職,他真的很想離婚,此刻他看了一眼姜沉魚,又看了一眼那針,姜沉魚慢慢點了點頭,之所以姜沉魚前面斷定,他身上心臟位置的暗疾的確是沒有的,也是從望氣來看的,如今一看,他身上的不適卻是這些針造成的。 “取掉,全部取掉?!饼徥虚L伸手抽了出來,每當他抽出一根,就覺著身子舒服了一些,果然是神奇極了。 市長太太氣惱的走過來,把針都撿起來,瞪了一眼龔市長,“我說放在這,就放在這?!?/br> “以后不要亂在這里插針,聽到沒有?”市長瞪眼。 “你有毛病??!我插根針你也管?你當上了市長還真覺著自己了不起?” “我是一家之主,我當然要管?!?/br> 市長太太立刻不樂意了,雙手叉腰,高聲叫道:“你個死沒良心的白眼狼,當年如果不是我,有你的今天,你還想當什么市長?現在居然跑到我面前耀武揚威,居然相信什么騙子的鬼話,你真是太過份了?!?/br> “夠了,閉嘴,有客人在,你不要像個潑婦?!?/br> “你居然說我像個潑婦,好好……”她氣得走出去,打開了電視,忍了一會兒。 等到對方離去,姜沉魚同情的看了一眼龔市長,沒想到他居然娶了一個潑婦類型的太太,而且她看得出這二人的面相是夫妻反目不到頭的,山根有橫紋,這二人肯定會離婚,市長太太的鼻子有結兒,個性怪異,婚姻必然不圓滿,所以這世上還真是有不少的怨偶,不過這些個人問題與她無關,她只是來瞧病的。 于是,姜沉魚悠悠說道:“龔伯伯,為了安全起見,以后把這布偶也收走吧,不要放在這個位置?!?/br> “好,好?!饼彁廴A立刻把布偶收了起來。 “對了,龔市長是不是覺著肺部也不太舒服?”她昨晚施展了望氣的功夫,瞧出對方身體唯一有問題的在肺部。 “是,這些天總愛咳嗽?!饼徥虚L凝眉,他就是吃藥也不止咳。 “龔伯伯,你抽煙嗎?” “不抽?!?/br> “還有這里一定常常燒香吧?”姜沉魚一進來就聞到了很濃的香味。 “是?!饼徥虚L點頭,自己宦海沉浮了這么多年,其實他也是和有些官員一樣,非常信命,所以他們這些人偶爾會去燒香拜佛。 另外他的夫人喜歡在屋子里點香,拜的是財神,家里不做生意卻要拜財神,實在是讓人不喜,說實話這個太太自己也不喜歡,貪財,喜歡占便宜,純屬是家族聯姻娶過來的,屬于政治婚姻,當初他的夢中情人是學校里的?;?,也就是姜沉魚的母親薛穎,可惜人家對自己非常冷淡,而且對任何人都沒有興趣,自己又是高年級的學長,她是學妹,如果被拒絕也怪沒有面子的,這份喜歡也就一直藏在了心里,是他一份美好的回憶。 其實,他初次見到姜沉魚就挺有好感的,覺著這個姑娘在眉眼之間的一些位置很是像薛穎,卻沒想到她真是薛穎的女兒。 既然知道薛穎是她的母親,那么自己以后更會對她好一些。 只是,那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