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飛機招了招手,從上面丟下來一個軍用的小箱子,季凌羽接著又做了另外一個手勢,飛機旋即升空飛走。 季凌羽有條不紊的把箱子打開,給眾人講解,“你們不用緊張,這里有一號解毒劑,你們注射入體內,半個小時就可以清除體內的毒素,其他還有止血藥,止血帶,自己先行包扎?!?/br> 眾人立刻點頭,感激涕零,“謝謝季少?!?/br> “法器找到了嗎?”季凌羽問道。 “就在姜小姐那里?!比A哥轉過頭,深深看姜沉魚一眼,“姜小姐,您是姜本初的女兒,肯定本事也是青出于藍而勝于藍的,我還是那句話,希望您能幫們我一次?!?/br> 這時季凌羽側過頭,露出自己陽光般的笑靨道:“姜小姐,你能不能給個面子,讓他們去醫院,你也把法器還給我們?!?/br> 姜沉魚昂頭,紅唇勾起一道凌厲的冷意,“我不認為你們有什么值得我給面子的,尤其你還騎著摩托車撞過我不是?” 季凌羽吸了口氣,他也是落人話柄,這樣直接拒絕自己的女孩子真是少見了。 他雖然很少接觸年輕的女性,但是在表弟梁蹺那里,見過很多的高中女孩子,梁蹺是學音樂的,甚至還出過一張唱片,那些高中女孩子一個個看到梁蹺都如花癡一般,高中女生對美男都沒有太多的免疫力,這個少女真是一個另類。 此刻,閔力宏的心情卻是大好,他的小煞星,還真是可愛。 季凌羽重新審視了一下姜沉魚,少女身上散發出來的那股氣勢的確十分強大,她輕輕的擦拭著手中精致弓弩,輕快的轉動著,“既然法器只有我可以使用,那么就應是強者得之,你們都不要想再拿回去了,不過把那個匣子給我留下來?!?/br> 華哥把匣子放下,咬牙切齒的說道:“姜小姐,法器我們可以不要,強者得之,說的沒錯,我們自己沒有本事,認栽了?!?/br> 姜沉魚拿過匣子看了一眼,看出此物質地不是尋常的,非金非玉,此物堪比一個法器。 季凌羽接著道:“姜小姐,我這些人得罪了你,他們已經知道錯了,也受到了懲罰,但是留下也沒用,總不能讓你們給他們收尸吧?” 姜沉魚淡淡道:“如果想離開這里,也不是不行,一個人三萬元,二十個人六十萬,從此以后,你們都不要出現在我的面前?!?/br> 季凌羽拿出一張支票,他從來不是個出手吝嗇的人,“可以,六十萬我出了?!?/br> 姜沉魚接過支票,并沒有客氣。 華哥咬了咬牙,他們最近真是破財破財,不斷破財。 為何他們會遭受到如此的厄運? “謝謝姜小姐,您大人有大量?!比A哥接著跪在地上,哀求道:“不過希望姜小姐幫一個忙,我的大哥他已經年邁了,身體一日不如一日,而且遇到了歹人用邪術對付他,希望姜小姐可以出手相助,您想要多少錢財都是可以的?!?/br> 姜沉魚微微一笑,“如果我說要三個億,你們可有?” 三個億?華哥的臉色變得很難看,“我們……沒……沒那么多?!?/br> “既然沒有三個億,那就算了?!苯留~淡淡道,“我對你們這些青幫人沒有好感,絕對不會幫忙的,雖然那位老人家的身份一定很高,不過很可惜,他的后輩與手下實在是太不像話了,我替他御下不嚴而感到悲哀?!?/br> 季凌羽插言道:“姜小姐,你真的不幫他們?” 他眨了眨眼,給人一種非常舒服的感覺,這個男子就像是淡雅的月光一樣,可以把人身邊的陰霾通通都散去,閔力宏瞧見后,卻淡淡冷哼一聲,當初幸虧這小子走的快…… 姜沉魚拒絕的斬釘截鐵,“辱人者人恒辱之,你們青幫的人做事情很差,我不想參與,而且告訴你們,我已經開了一個盛唐集團公司,那云翡軒不但是盛唐旗下的知名品牌,日后連牡丹園也是,希望你們不要再來打擾我了?!?/br> “什么?牡……牡丹園……”華哥的表情精彩極了。 他萬萬沒想到,自己看中的地方,她全部看中了,這說明了什么,說明這個女孩子真的很有眼力。 那些地方都是大風水師告訴的,其中一個還是老神仙看中的地方,這女孩子全部都看出了,而且還能先下手為強,她的眼力絕對是非常了得的。 高人,她一定是高人! 華哥決定三顧茅廬,不,此地不是茅廬,但是他一定要用誠心把這位大師打動,“姜沉魚小姐,三個億一時湊不齊,但是我們可以欠著,老人家不能再等了,如果您不答應我們,我們就一直在樓下站著,用誠心來打動你?!彼昧Φ目念^,腦袋碰在地面上,一股子鮮紅的顏色涌出來。 季凌羽蹙了蹙眉,這位昔日叱咤風云的人物,居然在一個少女面前如此卑微。 他就是想幫忙,也是心有余而力不足。 三個億!這少女還真是獅子大開口。 自己當初騎摩托撞到她,是不是也會被訛詐?閔力宏是怎么擺平她的? “等一等,別磕頭了?!焙鋈?,老姜頭披著外衣從屋子里走了出來。 眾人的目光落在老者身上,知道他就是姜本初的父親——老姜頭。 “爺爺,你怎么出來了?”姜沉魚的目光看向了老者,擔心他受到驚嚇,但見老人家的手中顫顫巍巍的拿著黃色的信封,低聲道,“小魚兒,剛才我沒有敢出來,但是我想起了一件事情,我父親姜本初曾經留下一個信封,和法器是放在一起的,我以前忘記了,現在想了起來?!?/br> “哦?是什么?”姜沉魚問道。 老姜頭戴上了老花眼鏡,拆開了信封,里面一股淡淡的靈力宣泄而出,姜沉魚瞧出那的確是父親留下的筆跡,信封用的是一個符篆,也只有至親至信之人才可以打開,否則會發生自燃,便會付之一炬。 老姜頭拿著信封的指尖不穩,顫巍巍的道:“小魚兒,這是你父親當年留下的字跡,他說自己當初去了香港青幫,認得了青幫風水堂的大人物,與他們成為了忘年之交。 他們邀請你父親也加入到青幫,你父親最終也答應了,但是還沒有來得及舉行儀式,突然遇到了青幫的獅王一脈與風水堂發生了內杠,原因是鷹王的人想洗白,獅王的人想一路走到黑,你父親他本來不想參與,但是當時的形式卻越來越緊迫。 風水堂的人把法器交給了你的父親,告訴他這是青幫風水堂最厲害的法器,讓他務必要帶走,當你父親沖出去時也打傷了對方的人,后來青幫另一脈把風水堂的人都殺了,還把風水堂眾人的死栽贓在他的身上,你父親后來本準備去找他們算賬,但是不久他也失蹤了,如果不是我尋出這封信,這也是一件秘辛??!” “什么?”華哥臉色一變。 他的目光呆怔,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