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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在這時候,她就是再愚蠢,也知道遇到了一些大麻煩,閆伯康笑著看了一眼姜沉魚,沉穩的問,“小姜,這些法器你要不要八百萬賣給他?” 少女緩緩抬起眸子看他一眼,搖了搖頭,“八百萬買全部法器,這可是白菜價?!?/br> 蕭老板吸了口冷氣,這還低? 老板娘腦中空白,喃喃道:“已經是我家的全部家產了,還低?” 閆伯康目露贊許,看出少女對法器的價格掌控到位,這個姑娘在商業方面很有天賦。 此刻,他慢慢給眾人解惑,“諸位稍安勿躁,其實小姜剛才說的不錯,這價錢的確是有些低了?!?/br> 眾人面面相覷,閆伯康接著道:“也許蕭老板知道下品法器的價值比起古董要翻百倍,但是卻不知道中品法器要翻千倍,上品的法器則是翻萬倍。這法器不是用來收藏的,也沒有大家想的那么簡單,剛才我在鑒定過之后,看出來此物非常罕有,可祛邪延年,如對于用得著的人,就是花盡了畢生的錢財也是值得,對于沒有用的人,大可不必花冤枉錢,但是這個上品玉八卦真正的估價,一個至少得要九千萬?!?/br> 什么?圍觀的眾人抽了口冷氣,眼皮直跳。 一個玉八卦就九千萬,天價啊天價! 蕭老板更是咬著嘴唇,心情復雜,這玉八卦可是他鋪子里的東西??! 這時,閆伯康看向姜沉魚,緩緩道:“小姜,我家有一位長輩年紀大了,他身體不好,所以我出一個億,買走這個上品玉八卦法器,你覺著我這個價錢怎么樣?”其實,他哪里有什么親戚?就是有,他也舍不得給旁人用,這是他自己買回去享受的,他并不想有人與自己競價。 姜沉魚猜測著,應該還可以賣出更高的價兒,對于這個價錢,姜沉魚已經很滿意,她雖然知道上品法器稀少,但是上億元已經很高了,閆伯康還是高估了她對法器價值的掌控,起初她以為自己只能賣一千多萬。 相比之下,姜沉魚倒是更愿意賣給閆伯康,可以賺個人情。有時候人的眼光要長遠一些,人脈可以換來金錢,但是金錢換不了人脈。 姜沉魚回過眸子,眨了眨眼睛,“好?!?/br> 閆伯康笑了笑,他知道少女的想法,這女孩子倒是很聰明。 十幾個大老板看到閆伯康買下了那件法器,忽然一個激靈明白過來,心中頓時后悔了。 要知道當初閆伯康在北方撿漏的時候,有個人運氣好認出了他,見閆伯康目光盯著一個硯臺,立刻搶在他之前買了下來,后來此物價值翻了一百倍,三萬買下之后變成三百萬,此人能從閆伯康的手底下奪食,也變成了百萬富翁,此后這件事情還被傳為了古董界的笑談。從此閆伯康就變得小心翼翼,出門撿漏不帶保鏢,不坐豪車,不穿高檔西裝,根本沒有人能占他的便宜。 早知道如此,他們不如早點競拍下來了,十幾個人湊齊一個億也可以,絕對有大的升值空間。 這時,閆靈靈也吃驚地瞪圓了眼睛,吸了口冷氣。 說實話,一開始她是瞧不起姜沉魚的,自家雖有錢,但是自己的零花錢壓歲錢零零總總不過加起來也三十萬而已,起初還覺著沾沾自喜,怎知先前自己看不起的少女,如今人家居然身價已經上億,這真是太不可思議了,這個結果讓她驕傲的心有些受不了。 閆陽也瞠目結舌,他雖然家境不錯,但是父母從來不會給他和meimei多余的錢。 所謂富家子弟也不過如此,他們真是遠遠不及這個少女。 白亦非也深深看了一眼姜沉魚,眸色愈發深沉,他的外表看上去清秀貴氣,但是骨子里卻很清冷,沒想到這個少女出來一趟,居然掙了這么多。 雖然他對古董不感興趣,今日卻讓他看到了精彩的一幕,倒也覺著有趣。 “對了,其余的法器,小姜你是準備賣掉呢,還是準備留下來?” 閆伯康的目光又落在其他法器上面,雙手在身后搓了搓,他一向很喜歡收藏,遇到好法器和精品古董都不想錯過,有一種見獵心喜的感覺。 “先留著,您老人家也不要太貪心?!苯留~勾起嘴唇,她并沒有打算做個敗家子。她知道法器遠比古董要精貴多得多,不是隨隨便便就尋到的,更何況先前閆伯康說過的什么風水古董協會,她覺著似乎很有意義,“您不是說加入那風水古董協會至少也要四五件中品法器做敲門磚?” “小姜,看樣子你是可以加入我們那個風水古董協會,我明天就給你申請,有我做介紹人,絕對是可以進去的?!遍Z伯康已經言辭鑿鑿。 “那就謝謝閆伯父了?!苯留~微笑。 另一廂,蕭老板整個人都癱軟在地上,目光流露出絕望,少女拒絕了他道歉的提議,那么自己努力經營的商鋪都要徹底毀了。沒有客人,則沒有收入,他們的鋪子每年的租金不菲,自己手里也只有幾百萬,家里孩子在國外花銷極大,重病的老人還要看病吃藥,若經營相關的行業也會被閆伯康封殺,日后禁不住這樣坐吃山空。 忽然,他想起少女先前說過自己的報應…… 他也是篤信風水的,相信這少女肯定不是等閑之輩,更不會紅口白牙的亂說一氣,于是他忙“噗通”跪在姜沉魚的面前,用力磕了一個頭,腦門上一個深深的青印子,“姜小姐,求求你,我知道錯了?!?/br> 看到對方跪在姜沉魚面前,閆靈靈忍不住“呀”了一聲,閆陽也被嚇了一跳。 ------題外話------ 終于,姜沉魚開始發達了,不再是那個被人蹂躪的女孩子,寫到這里不容易。 ☆、第046章 收服蕭老板 這時姜沉魚側過眸子,眼神淡淡。 她淡然的看了一眼面色如鬼的蕭家夫婦,一雙雪眸仿佛能看透一切,蕭老板此刻的面相很不好,財富宮黑暗無光,印堂破財敗家之相畢露,很顯然此人會變得一無所有,從今往后,他的事業會跌入低谷,空有一身經商與鑒寶的本事,卻可憐永無翻身之日,只能流落街頭困苦終老。 她目光清漣,冷冷地道:“你真的知道錯了?” 蕭老板一把鼻涕一把淚,哭的很是難看,“是,是,姜小姐,是我們夫妻二人錯了,我們不該昧良心做事情,不該貪財,求您大人有大量,就饒了我們吧!” 老板娘這時候也明白了過來,一同跪在蕭老板身邊,腦袋磕的作響,一同苦苦哀求道:“姜小姐,我們還有上學的一對兒女,上面還有七十歲老人,絕不能讓他們和我一起吃苦,今兒都怪我嘴太賤,是我狗眼看人低,是我該打,您就饒了我們吧!” 一邊說著,她一邊左右開弓的“啪啪啪”打著自己的臉,打的又紅又腫,嘴角流血。 姜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