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與她也讓亡者心安,所以玉潤想要交還扳指的時候,他才沒有收回。 法照正準備回應玉潤,卻突然聽她變了音調,驚呼道:“那墻上畫的是!” 這聲音極顫,顯然是收到了不小的驚嚇。 法照疑惑的看向那珠光寶氣的室內,只見夜明珠的映照下,那落滿灰塵的墻壁上竟然繪著一個長身玉立的男子。 他衣帶當風,手中抱著一把通體血紅的琵琶,容顏已經模糊,但卻依稀可見那輕輕勾起的唇角,笑的極淡,也給人一種極為涼薄之感。 作者有話要說:石氏女為何“灰飛煙滅”之后還會托夢給法照大師日后會解惑的,所以親們也不用擔心韻兒已經不再了。 至于荀容這個老妖精為什么會成為八十多年前的壁畫…… ================小劇場===================== 荀容:當然是因為小爺冠絕天下,姿容無雙了!用你們現代人的話說,就是整容模板! 花蔭:爹爹,您要點臉吧,你確定不是因為太丑了所以才每天帶著面具? 荀容(青筋ing):再說一遍!小爺不是你爹! 花蔭(壓根不在一個頻道):哦哦哦,原來您是整容失敗啦!哼,都告訴你不要什么錐子臉了,一低頭還容易一下巴給自己戳死。 荀容……已吐血身亡 ps:寶貝兒們都是什么臉???渣尋作為一名鵝(da)蛋(bing)臉(lian)可自豪了呢!╭(╯^╰)╮ ☆、第060章:驚險 散發著幽光的夜明珠將空氣中的浮沉都映照的格外清楚,玉潤透過那些灰塵遙遙的望向石壁,目光一錯不錯的盯著上面繪著的手抱琵琶,長身玉立的男子。 同那一日在荒郊,用琴弦制住王家眾仆的那人極像。 這個念頭一冒出來,玉潤就立刻條件反射的搖頭。 不可能的,如果真的是那個人,這石室建立在此處少說也有幾十年的光景了,而那天他們遇到的那個男人雖然戴著面具,可下巴那滑膩光潔的肌膚以及如墨的青絲,根本不似七老八十的樣子。 那如果不是,這墻壁上繪著人又是誰呢? 玉潤心生詫異,法照也察覺到了她的心不在焉,于是輕輕咳嗽一聲,喚她回神。 “大師,您可知道這畫上繪著的是何人?”玉潤想了想,還是將心中的疑惑問了出來。 意料之中的,法照搖了搖頭。 “老衲也不知,至于建造這石室的人,如今應當也早已作古?!?/br> 言外之意,就是無人知曉這墻上為何會繪了這個男子了? 玉潤略略有些失望,只好強打起精神同法照大師商議對著石室中財寶的處置。 現如今洛陽城暫時還是太平的,所以玉潤不想太快將其全部運出,否則太過張揚不說還容易引發別人的不軌之心,因此她只取走了一個裝滿了珠寶首飾的小箱子。 出了廟門,隨行的一個婢女上前低低耳語道:“女郎,方才您吩咐奴婢去打聽柴草一事,奴婢正巧在林中遇到了一個砍柴的樵夫,他說他家中便有儲備柴草,可以售賣?!?/br> 說到這里,那婢女語調有些激動,還多了幾分獻寶之意。 玉潤眉心一挑,隨口應道:“哦?他開價如何?” 那婢女說了個數,玉潤卻是皺起了眉頭,因為她當初掌管四房的庶務,對這些柴米油鹽之事也多少有所了解,眼下的洛陽城雖然不比十幾年后被姚秦攻占物資匱乏,可這樵夫說出的價格,卻也是極低,恐怕比起如今市面上的價格低了二成不止,也難怪這婢女會獻寶一樣的來同自己說了。 思及至此,玉潤沉吟,抬頭望了一眼仍是灰蒙蒙的天際。 她從來不會相信天上掉餡餅的好事兒,特別是現如今綿雨之際柴草價格正是應當上漲的時候。 更何況…… 玉潤清了清嗓子,問道:“你見到那樵夫時,他是何裝扮?可是正在砍柴?!?/br> 經過玉潤這般提醒,那婢女的臉色也變了變,她原本就是謝玨安排在玉潤身邊,頭腦靈活行事也極其穩妥的,聽到這里,立刻反應過來。 “那人……那人背上的的確確是背了一捆柴火,可是昨夜剛下過雨,若是砍柴,也應當是濕的,何必白費力氣?!?/br> 她呆呆的嘀咕了幾句,連忙對玉潤俯身道歉。 “多虧女郎提醒,是奴婢思慮不周,那人定然有問題!” 能夠這么快反應過來,還不算太笨,玉潤自然也知道她是心急著想要完成謝玨的囑托,于是便安撫道:“放心,我聽車夫說城東有一處市集,我們去那兒看看再下定奪也不遲?!?/br> 對于曾經生活了有些年頭的洛陽城,玉潤其實是極為熟悉的,但又的怕因此引起別人的懷疑,這才推說是車夫所言。 婢女不疑有他,便扶著玉潤上了馬車。 不遠處的樹林里,花蔭煩躁的抹了額頭混著灰黑的汗水,黑白分明的杏眼瞪向侍衛中一個樵夫模樣打扮的人道:“怎么回事!人怎么還沒有過來?” 她答應了阿琴要將人擄來,奈何玉潤竟是在甘露寺里頭磨蹭了半天死活不肯出來,她實在是等得不耐煩,可又礙著那是佛門凈地不敢亂闖,只好在外面想辦法,功夫不負有心人,還真讓她打聽到謝家有個婢仆詢問守門的小沙彌在哪兒能夠購置柴草,于是她才選了個侍衛去誆騙她,可惜她哪里知道市場上柴草的價格如何,只想著越低越能引人上鉤,卻不料適得其反。 左等右等,不見謝家的車隊駛來,耐心已然用完的花蔭忙帶著侍衛殺了出去,來到甘露寺門口才發現馬車早已沒了蹤影,花蔭哪肯罷休,立刻命人沿著車轍的痕跡快馬加鞭的追趕,自己也是瀟灑一躍,翻身上馬。 此時此刻,玉潤已經命車夫駛離甘露寺,可誰知道才行出沒多遠,就聽到那車夫有些驚慌失措的聲音傳來。 “女郎!后面……后面好似有人在追趕我們!” “是什么人?” 車廂中的玉潤聲音十分冷靜,仿佛是早有預料一般。 車夫微微有些驚訝,如實答道:“奴才也認不出,不過看起來來者不善,女郎,我們應該怎么辦?”‘ 似乎是被玉潤鎮定的情緒所感染,車夫方才握著馬鞭還有些顫抖的手已經穩定下來,只是他心中清楚,后方的馬匹個個膘肥體壯,自己即便再加速,也早晚會被趕上。 “往人多的地方去?!?/br> 玉潤想了想,還是覺得即便有人圖謀不軌,也不敢在光天化日之下行兇。 說完這句話,她心中暗暗忖度,難不成是有人講寶藏的事情泄露了出去,所以才出現這些人想要將自己劫殺? 可惜一切的一切都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