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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岑剛才在打電話,見魯清遠傻傻的站在門口不動一直眼皮抽筋一樣看著他,不耐的推開了他。 然后傅岑也看到了一屋子壯觀的黑衣壯漢…和坐著的顧玨。 顧玨瞧了瞧看著就熟門熟路的傅岑,又瞧了瞧撇開臉不看他的蘇卿,額角的青筋跳了跳。 “一大早的,還真是熱鬧啊?!?/br> 95 傅岑從上一次給蘇卿囑咐了一堆莫名其妙的話之后, 就再也沒有出現過了, 蘇卿看著一大早突然跑過來的他也有些懵, 愣了好一會兒,見一屋子人有些劍拔弩張, 才清了清嗓子問道:“你怎么突然跑過來了?是祁家那邊又出什么事了嗎?” 傅岑看著不自在的蘇卿, 勾了勾唇, “沒有, 突然想你了就過來了?!?/br> 蘇卿聽到顧玨坐的單人沙發扶手咯吱咯吱亂響,無語,“你胡說什么呢?到底有什么事,沒事的話我就送客了?!?/br> “真是冷血的女人啊?!备滇搭櫕k的臉越來越黑,到底也不敢做的太過分, 就對著蘇卿揚了揚手機, “那邊來電話了,祁家好像查到李俊身上了,如果你不想廖子魚狗急跳墻跟祁靖白聯手的話, 最好現在就趕緊做下一步打算?!?/br> 蘇卿皺眉,看向盛燁,李俊是他找的人,李俊如果出事的話他怎么會不知道? 傅岑笑,瞧了眼盛燁,嘲諷道:“祁家雖然垮的差不多了,但想要要瞞過你們的眼線還是做得到的?!?/br> 這段時間盛燁家里也不太平,盛父和祁老爺子是老交情了,當初蘇卿出事的時候盛父就是睜一只眼閉一只眼,盛燁最近動作這么大當然瞞不過他,兩父子最近已經徹底陷入了冷戰。不然盛燁也不會三天兩頭寧愿住酒店都不愿意回家了,有這樣一位不停扯后腿的父親在,盛燁行動起來受到了不小的限制。 盛燁就匆匆出門去打了幾個電話,回來之后對著蘇卿嚴肅的點了點頭,證實了傅岑的話。 說完祁家的事,房間里又安靜了下來,蘇卿給傅岑使眼色,傅岑全當看不見,就自在的在房間里這里轉轉那里轉轉,晃的人眼睛疼。 顧玨也沒說話,坐在那里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正當蘇卿看不下去,想主動開口趕人時,傅岑終于開口了,話卻是對著顧玨說的,“大哥,談談?” 蘇卿和盛燁站在酒店門口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還是沒有反應過來最后怎么會是他們兩個人被請了出來。 盛燁滿肚子的疑問,“這兩個人以前認識?傅岑怎么叫顧先生大哥?你跟顧先生又是什么時候認識的?怎么從來沒有聽你提過?你們…現在是什么關系?” 盛燁連珠帶炮的問了一大串,蘇卿干笑,“說來話長,我以后慢慢跟你說,你要不要先去聯系李俊,看他那里現在是什么情況?!?/br> 盛燁不甘心被蘇卿這么糊弄過去,卻知道現在不是坐下來嘮家常的時候,又抱怨了她幾句這么大的事情也瞞著她,這才匆匆的叫了車。 接下來的兩天顧玨沒有再出現過,把顧一和顧二兩個人給蘇卿留了下來,顧一道:“顧先生說不問蘇小姐您到底在做什么事情,有什么吩咐的就對我和顧二說,傅少和顧先生最近有些急事要辦,就先離開陽城了?!?/br> 蘇卿想了一會兒,試探道:“他們兩個人…和好了?” 顧一就只是僵硬的笑,“顧先生母親那里動作太多,傅少和顧先生都感覺很苦惱?!?/br> 別的就不肯多說了,蘇卿直能作罷。 廖子魚已經有好幾天聯系不上李俊了,她止不住的胡思亂想,整個人精神都緊繃到了極點。就在廖子魚懷疑祁家為了逼她認罪,對李俊做了什么事想拿來威脅她時,李俊終于出現了! 幾天不見,李俊變得很憔悴,衣服皺著,頭發也亂糟糟的,臉上還有著沒刮干凈的青色胡茬,廖子魚一下子撲到了他的懷里,擔心的上上下下不停摸,“你沒事吧?怎么變成了這個樣子,是不是出了什么事?祁家去找你麻煩了嗎?” 李俊疲憊的嘆了口氣,一臉的失魂落魄,廖子魚的心立刻揪了起來。 “子魚…先別管我了,事情有些麻煩?!崩羁∑D難道:“他們手里拿了新的證據…一些足以給你定罪的口供和人證,據說還有視頻證據,而且…祁靖白主動接受了測謊儀鑒定,我擔心你這次大概是…” 廖子魚一下子蹦了起來,“不可能!哪來的視頻?要是有視頻他們家早就拿出來了,怎么可能…不不不,祁靖白不可能在那里也裝監控的…” 那可是他們偷情的地方啊…不,也不是不可能,廖子魚慌張的想,為了控制她,祁靖白沒有什么事情是不可能做出來的。 李俊不忍,“因為視頻里也有祁靖白,他們之前沒有拿出來大概是不想把他牽扯出來?!?/br> 廖子魚恐懼的坐在了地上,“那怎么辦,他是瘋了嗎,這時候拿這種東西出來,我們兩個都鬧了這么久,他定的罪也不會輕到哪里去,不對,他怎么樣跟我沒關系,他就是個瘋子,可人是我殺的…我該怎么辦,我會被判死刑嗎?” 廖子魚驚慌的抓住李俊的手,“會…會嗎?” 李俊眼睛紅了,“不會的,我不會讓你發生這種事情,我知道消息后沒敢告訴你,就是怕你害怕就說出什么不該說的東西,我這一段時間也就是在忙這件事?!?/br> 廖子魚臉上立刻迸發出了強烈的希望。 李俊從兜里拿出來一盒藥。 “這是我從黑市托關系弄出來來的,人吃了之后神經會陷入強烈的迷幻當中,分不清現實和虛幻,這種藥還在研發階段,醫院里也是檢查不出來的?!?/br> 廖子魚明白了,“你…你是讓我裝瘋嗎?” 李俊有些猶豫,想把手抽回來,“算了,說不定事情還有轉圜的余地,這也是下下策?!?/br> “不!”廖子魚飛快的抓住李俊的手,把藥搶了回來,“祁家做事不留余地,他們想讓我死…我不能如了他們的意…” 李俊抱住了廖子魚,“你別慌,你還有我…還有我呢…” 廖子魚閉上眼,決絕的淚水順著臉頰流了下來。 一個月后,蘇卿站在了陽城精神病醫院六樓的一間病房里。 蘇卿看著病床上被綁住手腳,精神萎靡的女人,低聲道:“祁靖白的判決下來了,十五年?!?/br> “本來能更久一些的,祁家犯的那些事,給他安一個終身□□都夠了,可惜了,瘦死的駱駝比馬大,祁家的人脈倒是夠廣?!?/br> 床上的女人像是聽不到蘇卿在說什么,呆滯的躺著沒有一點反應。 蘇卿像是在自言自語,搬了凳子坐在了窗前,“今天的天氣真好啊,可惜你是看不到了,你病情嚴重,大概下半輩子都要像這樣被綁在床上活著了。說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