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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她的口味嗤之以鼻,但是只要看見她這樣的不愿意,那朕就開心了。 朕必須得讓她站在這,眼睜睜的看著自己的心愛之物被朕吃掉。 吼吼吼。 皇帝皺著眉頭,在一堆小綠中挑挑揀揀了半天,最終將手指定格在一個看起來圓的比較飽滿的一塊上,顫顫悠悠的將它拿在手里,放到眼前細細端詳。 喬俏忍不?。骸盎噬?,你要是不喜歡,不用勉強自己的?!?/br> 不想吃你還給我啊,你擺出這么個視死如歸的表情是怎么個意思,這樣我可就不愛看了啊,有點過于做作了。 差評! 你的大齊美食家這個稱號被剝奪了。 這么點品嘗新品種的勇氣都沒有,尤其對我的實力居然這么懷疑,怎樣很沒道理呢。 ☆、第35章 .20一更 皇帝睨了喬俏一眼,沒有說話。 雖然如此,心中卻在腹誹:那怎么可以!就算它外表看著十分不美好,朕也一定要把他放在嘴里假意咀嚼一下,然后再吐出來,嫌棄這種惡心人的“圓小綠”是全天下最難吃的東西,最后再分給一眾妃嬪,讓她們跟著你一起吐槽。 皇帝微微一笑,覺得自己根本不是這些尋常的凡人。 咦! 等一下,何不現在就分給她們,讓她們和朕一起忍耐這“圓小綠”呢? 怎么能讓朕獨自一人做這個第一個吃螃蟹的人呢? 皇帝當即立刻吩咐道:“把余下的這些……餅干給眾位愛妃分下去?!?/br> 皇帝咬著牙才能逼迫自己勉強將其稱之為餅干。 他現在忽然好想念剛剛甜姐呈上來的椰香杏仁糕,雖然口感甜膩,但是光是看賣相就十分誘人,怎會向這個這般。 喬俏的內心在滴血。 既然你們都這么嫌棄它,那為何還要作死的非要喊她上來呢,讓她一個人在底下安安靜靜的品味不好嘛,你們也不用上演面部緊急集合了不是。 皇帝假模假樣道:“既然喬容華對其餅干信心滿滿,那朕自然不能吃這獨食,眾位就同朕一同品嘗一下吧?!?/br> 眾位妃嬪:“臣妾遵旨?!?/br> 不過答應了歸答應了,大家你看看我,我看看你,誰也沒有勇氣第一個把它放在嘴里,最后心有靈犀的將目光一齊轉向皇帝。 皇帝本來打算再給眾位妃嬪下個套,讓她們先嘗嘗,然后看看她們的表情再決定自己要不要吃的。 誰知一轉頭,就對上了一雙閃閃發光的眼睛。 陽光投射到她長長的睫毛,在眼瞼處投射出美好的弧形,雙眸似一剪秋水,里面流光溢彩。 不知不覺間,似被蠱惑了一般,就那樣深深陷入那抹光彩中。 喬俏自知再拿回自己餅干的幾率為零,那既然這樣,索性坦然了。 這時候倒是希望能有人對她的手藝予以肯定。為它這個有著詭異外貌的餅干正名。 喬俏看見皇帝盯著自己發呆,心中不免困惑,輕輕喚道:“皇上?” 皇帝被這一聲突然驚醒,飛快的將眼中這一抹異色抹去,眉頭微皺,抬起手,將“圓小綠”放入嘴中?!斑沁??!币宦?,給“圓小綠”咬出了個小月牙。 眾位妃嬪緊張地看著皇帝,深怕一個不好吃,也都要被這個衰神連累。 誰知,皇帝眉頭微微舒展開來,嘴角向上輕輕一挑,勾起一抹微微的弧度,自覺抬手將余下的部分一下全放入了嘴中,慢慢品味。時不時還忍不住點個頭。 這應該是自己從小到大吃過的最好吃的甜食了。自己不喜甜,所以并不常吃。只是登基后,因為劇情需要,才不得不強迫自己的,不然他本人是實在受不了那股子甜到發膩的味道。 他一直甜點覺得那是只有女生才會喜歡的。 但是今日這個,卻是打破了他的偏見。 原來甜點還可以做出甜而不膩,茶香陣陣之感。 剛開始是一股子香甜,但是味道并不會膩人,之后則是綠茶特有的清香和微微的苦澀。 整體味道一氣呵成,將奶香與茶香完美的融合在一起,當真是極好的。 眾妃嬪看見皇帝吃完之后,一臉的滿足,還不停的將目光鎖在自己手上的那塊上,當下不敢耽擱,紛紛放入嘴中。 她們也想嘗一嘗喬容華的廚藝,看看她憑什么獨得皇帝青睞。是不是皇帝偏愛她,有意放水。 不嘗還好,這一嘗,心倒是涼了半截。 這玩意,可真真正正應了那句千萬不能以貌取人啊。誰會想到那綠色的外表下隱藏的會是如此美味啊。 雖然心里仍不不服,不過嘴上倒是被這特殊的口感和味道所收買,連帶著臉色和目光也都柔和許多。 皇帝點頭:“喬容華真是蕙質蘭心,這個餅干的味道甚得朕心。就命你明日在做一些也給太后嘗嘗?!?/br> 喬俏:“臣妾遵旨?!?/br> 皇帝親自下旨給機會抱大腿,機會難得啊。 皇帝接著說:“剛剛朕嘴里那股子膩歪勁已解,賞?!?/br> 喬俏正準備下跪領賞,皇帝:“甜姐,白斬雞姐進一位?!?/br> 兩人趕緊歡歡喜喜領賞。 喬俏有點懵逼。 皇帝剛剛不是說解膩嘛,為啥賞的還是別人,她有點不懂啊。 皇帝看見喬俏一張小臉寫滿了困惑,開恩解釋道:“如果不是她們做的膩人,怎么會有你這么個解膩的機會?!?/br> 喬俏:阿哈?我們是生活在同一片土地上的人嗎?你說的話我怎么有點不懂呢。你特么是在逗我呢吧。 皇帝語重心長的道:“喝水不忘挖井人?!?/br> 喬俏:呵呵噠。 就這樣,這場比拼就在這樣歡歡鬧鬧中結束了。 喬俏一路上一直在跟二巧抱怨。 按道理講就沒聽過這樣的事,你說對吧。 回到婉舒閣。 喬俏一個人躺在床上嘀嘀咕咕。 到皇宮這么久,一點皇后的線索都沒有,她直覺這件事一定跟皇帝有關。 就從那天福貴的不在場,就可以判斷他一定是出于什么理由被皇帝支開了。 那看來她還是晚了一步。以前皇后宮里一定是有線索的,不過現在若是再去找,怕是懸了。 她記得當時福貴出現的時候兩手空空,那就有可能只是當時藏在哪里了。 她斷定東西一定還是在那里,不過福貴自以為自己已經妥善處理好。 想到這里,喬俏躺不住了,一個骨碌從床上坐起來,簡單吩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