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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喬俏有點不明白這個圣旨,什么叫蒙朕寵幸,她可是打的地鋪啊,這個謊話精。什么叫體恤圣體,她可是在他兇惡的眼神下被迫熬湯的啊,這個騙子。 不過,升值就是好的! 她爹都沒有她升得快,嚶嚶! 待所有人都離開后,二巧一邊斟茶,一邊欣慰的說:“小姐,你能做的這樣好,老爺和夫人也一定會放心了。奴婢也跟著開心?!?/br> 喬俏不以為意的擺擺手:“狗屎運罷了?!?/br> 二巧:“怎么可能是狗屎運。您這是有大智慧的人。昨夜才剛剛侍寢,今早就馬上給皇帝送去大補特補的濃湯,難怪皇帝這么喜歡你呀?!?/br> 喬俏疑惑的抬頭:“咦?大補的濃湯?皇宮都知道了?” 二巧堅定的點頭:“全皇宮都知道了?!北仨殏€別強調某個字。 喬俏一臉驚慌:“完了完了,真是被自己蠢哭了。我做的這樣明顯,皇帝會不會記恨我?” 會不會先給我點甜頭嘗嘗,然后再馬上罵我打入冷宮,讓我體驗下直通車的快感。 二巧覺得自家小姐是高興傻了:“怎么會呢,你這么有眼力見,皇帝高興還來不及呢?!?/br> 喬俏耷拉著腦袋:“怎么會?!?/br> 二巧似乎想到什么,繼續道:“現在各宮各院都視咱們為眼中釘rou中刺,小姐可得處處小心才好?!?/br> 喬俏點頭,復又抬起小臉,滿臉問號:“不過二巧,這次好奇怪哦。你說我也不是第一次侍寢了,也不是第一次去御書房送吃的的,怎地這次就這么多人不待見我呢?!?/br> 二巧微微低頭,紅著臉道:“畢竟補腎壯陽的湯可不是人人會做?!?/br> 喬俏驚呼:“什么?!” ☆、第27章 .14三更 喵了個咪的,喬俏內心奔騰過千軍萬馬,自己這是做了什么。 她真的完全就是照搬書里的東西啊,叫那種名字,果然不是什么好貨色。 她可是個小純潔,她表示自己什么都不懂,完全聽不明白這個丫頭在亂說些什么。 喬俏逼著自己猛吸了好幾大口氣,才勉強講話完整說出:“說,是哪個人傳的,我撕爛她的嘴?!?/br> 已經準備擼袖子打架了! 二巧不明所以,樂呵呵的道:“小姐不用不好意思啦。能將皇上身邊的事第一時間傳到我們這些人的耳朵里,當然是皇帝的貼身太監。而且啊,還說你把皇帝哄得眉開眼笑呢?!倍烧f完,還挑了挑眉。 這年頭,做人好難哦,想低調點都不行。 “才不是呢。還不是因為他昨晚受傷了,我才……”說到這里,她猛然住嘴。 喬俏莫名的有些懂了,直覺告訴她皇帝昨天晚上做了見不得人的勾當,萬一他哪天不痛快了,要把知道的人統統宰了滅口,那豈不是就害了二巧。 雖然二巧向來嘴嚴,但是多一個人知道就多一分危險,這種事情還是讓她一個人抗吧。 喬俏自己在內心腦補出了一場大戲,而戲里的自己,周身是閃著金光的。 嚶!沒辦法,自己就是這樣一個光輝輝的形象。 二巧好奇的問:“皇帝受傷了?” 喬俏轉了下眼珠,尷尬的點頭:“對,昨晚激烈了點,我不小心撓的?!?/br> 看著二巧越來越紅的臉,喬俏在心里高呼,作孽??!神啊,原諒她吧。 喬俏再次感嘆世事艱難。 不管轉頭,喬俏就把更深的怨念轉嫁到那個長舌八卦王的身上了。 絕壁是福貴。 難怪當時他笑的那么含糊不清,合著是在這等我呢。 真是有什么樣的主子就有什么樣的仆人,全都把她掄出來躺槍。 這筆賬,她記下了。 喬俏一激靈,一副恨鐵不成鋼的看著二巧:“你們一個個都是榆木的腦袋啊。就因為他是皇帝身邊的紅人,就說什么都信。哼。就他會傳話,咱們也會?!?/br> 二巧搖頭:“當然不是。我們都是小心聽取,大膽求證?!?/br> 喬俏發問:“誰跟你我們?!?/br> 二巧:“蔣貴妃呀。她這次可是做了一次明白事。她特地去太醫院求證的。連太醫都說當歸和羊rou的結合,對某方面的滋補有顯著的成效?!?/br> 喬俏整個人垮掉。 皇宮里的人都是太閑嘛,為了這么一丟丟的小事情,都需要去向太醫求證,不能因為人家拿了你的銀餉,就這么似乎忌憚的壓榨吧。 真是氣的她連喝口水都嫌塞牙。 房頂一陣悉悉索索的聲音,一切都歸于平靜。 御書房。 皇帝不緊不慢的翻著奏折,問:“都聽到什么了?!?/br> 下方跪著的侍衛甲一人分飾兩角,竟是將剛剛婉舒閣的一切原原本本的還原出來了。 皇帝頷首:“退下吧。繼續給朕密切留意著?!?/br> 福貴上前侍候:“皇帝,您是懷疑喬容華?” 皇帝:“朕也有點搞不懂她了。說她裝的吧,又不像。不過個別事情,也表現的過于機靈了,很可疑?!?/br> 皇帝看向福貴:“你可聽出什么異端?” 福貴果斷搖頭:“沒毛病?!?/br> 皇帝跟著點頭:“不過你不覺得也許太正常也是一種不正常?” 福貴:這是什么邏輯。太正常了也是錯? 福貴在心里默默的為喬容華鞠了一把同情淚,都怪你蠢得太惹眼了。 但是嘴上仍是說:“許是人傻運旺呢?!?/br> 皇帝:“這個可能也不能排除?!?/br> 都說傻人有傻福,也許她就是其中拔得頭籌的那個人呢。 況且,她還不丑。 皇帝并沒有注意到,自己竟難得的以貌取人了一次。 這邊喬俏似是有所感應,猛地打了好幾個噴嚏。 她揉揉自己的鼻子,覺得準時有人在念叨她。 似乎是為了印證什么,外面,阿吉小跑著進來:“主子,太后有請?!?/br> 喬俏默。 果然是想啥來啥。這可如何讓她是好。 喬俏拖著沉重的步子,一步一個重重的腳印,慢慢挪。 天知道她到底有多么的不情愿啊。誰不知道那是個鴻門宴,一準沒好事。雖說她和皇帝屁也沒干,但是她剛一進宮,就平步青云,多次被召。也不知道太后會不會不滿意后宮的這種專寵。 萬一再問起昨天晚上的事,她還得靠嘴開火車。 再萬一,蔣貴妃也在,那她豈不是得褪一層皮才能出來? 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