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味兒呢! 她偷吃了皇帝的雞,皇帝又因為她意外受傷,喬俏覺得……要完! “等陛下找到刺客,八成會直接斬首吧?”二巧喃喃。 喬俏手指輕輕滑在了自己脖子上。 “也許會萬箭穿心?”二巧又道。 喬俏手指滑到心口窩的位置。 “也許……” “好了!”喬俏厲聲制止了二巧,她蹙著眉頭,一本正經:“我們管好自己就是,陛下的事兒,咱們管不著。他他他、他英明神武,一定能找到兇手的?!?/br> 喬俏覺得自己現在真是晶晶亮,透心涼! 喬俏看著桌上的早餐,心中默默感慨:“這可怎么辦???” 要不說后宮的女人都是在刀尖上跳舞的舞者,現在看看,果然是如此的。 喬俏轉了兩個圈,緩和一下,認真:“今天早上,我想吃香烤蒜片?!?/br> 二巧:“香烤蒜片?可是、可是今天上午,您要去慈寧宮拜見太后娘娘啊。若是這味道……” 喬俏覺得,有時候丫鬟太體貼也是好累的,她擺手:“讓你準備就準備。難道你覺得我們表現的十全十美,就能得人家的喜歡嗎?” 二巧想了想,果斷的搖頭:“這個宮里,好像并不能?!?/br> 喬俏:“把好像去掉,既然不能,就快去準備,炒的焦一些,這樣脆脆的,又并沒有什么蒜的味道?!?/br> 二巧哎了一聲,又下去準備了。 薄薄的蒜片帶著幾分焦黃,喬俏幾片幾片往嘴里夾,酥酥脆脆的,很可口。 清脆的蒜片并沒有多少蒜的味道,倒是帶著一股子酥香。 眼看一碟子烤蒜片都已經吃光,喬俏終于放下了筷子,吁了一口氣,她道:“太后是讓我們什么時候拜見來著?” 二巧立刻:“您梳妝之后就差不多了,可是小姐,您真的要這樣……” 喬俏:“你能快點么?” ………………………………………………………………………………………… 慈寧宮。 “喬俏叩見太后娘娘,太后千歲千千歲?!眴糖喂蛟诖蟮畹闹醒?,規規矩矩的跪拜。 太后端著茶杯,稍微抬了抬眼往下一掃,這是喬常在,她身穿粉紅色的繡花羅衫,下著珍珠白湖縐裙,白嫩如玉的小瓜子兒臉蛋,頰間微微泛起一對梨渦,淡抹胭脂,使兩腮潤色得象剛開放的一朵瓊花,白中透紅。長發挽成兩個圓包包的發髻,額前耳鬢用一片翠綠與櫻色相間的嵌花垂珠發鏈,偶爾有那么一兩顆不聽話的珠子垂了下來,竟然更添了一分俏麗可人,可見就是個活潑的姑娘。 這般看著,果真十分美好。 只是味道……太后微微蹙眉,倒是也不言語,只喝茶打量喬俏。 喬俏手心全是汗水,只是她不敢多言一句,只安安靜靜的跪著。 窗外的知了叫聲不斷,喬俏若有似無的想,許是前幾日吃了它們,這幾日它們就專程來看她的笑話? 大熱的天氣,喬俏覺得自己就要跪的中暑昏厥了,太后的慈寧宮,真是一點都不涼爽啊。 “起吧?!?/br> 短短兩個字,簡直是人如沐春風,喬俏連忙謝了恩,立在一旁,她這么一眼掃去,嗯,當初幾個熱門人選果然都已經進宮了。 不過大家看到她可是神色各異。 “蔣貴妃到……”小太監的聲音十分尖細。 唱聲一落,就看大紅宮裝的女子風風火火的進門,她明艷照人,發髻一絲不茍,眉梢微挑,帶著幾分凌厲的氣勢。 她與太后請了安,隨即掃向眾女,冷颼颼道:“聽聞今年的秀女,一個個十分不成樣子。這么看來,果然不假?!?/br> 視線落在喬俏身上,喬俏心里一咯噔,就看蔣貴妃的纖纖玉指直接指向了她:“明明知道陛下不喜歡蒜味兒,還要故意吃了大蒜過來。是不是想要反其道而行之,從而得到陛下的關注?竟然如此心機深沉?!?/br> 喬俏身邊的景貴人,若有似無的稍微移了那么一公分,頗為嫌棄她的樣子。 而其他人也立刻就變了臉色,一臉的“你是心機婊”。 喬俏真是冤枉死了,她是怕突然遇到皇上啊,身上有蒜味兒,皇帝不喜歡必然不會靠近,從而也不能發現他是昨晚的“偷雞賊”??! “我不是的,我……” 不等說完,蔣貴妃立刻橫起眼睛:“你什么你!一個小小的常在,竟然也敢在本宮面前我呀你呀的,你又是哪位?” 喬俏撲通一聲,又跪了。 她耷拉著腦袋,開口道:“啟稟貴妃娘娘,婢妾喬俏,昨日冊封的常在?!?/br> 此言一出,就聽一聲嗤笑,蔣貴妃上上下下打量喬俏,道:“原來你就是那個不著四六的喬俏啊。這般看著,倒是覺得你也未必真就是心機深沉,畢竟,一臉蠢相么!” 要是擱在家里,喬俏非要給她一棒槌,讓她知道一下人生的真諦,然而事實就是……喬俏不敢。 她現在只能耷拉個腦袋,慫! “來,說說你擅長什么菜系?不會真的只會一個什么亂七八糟的炸知了吧?真是笑死人了?!笔Y貴妃吊著眼睛,真是一副滿滿嫌棄的表情。 喬俏深深吸了一口氣,抬頭微笑:“婢妾還會其他的?!?/br> 說起這個,大家都來了精神,蔣貴妃揚眉:“那本宮倒是要聽聽了?!?/br> 喬俏想了想,道:“綠野仙蹤、昨日黃花,佳偶天成……這些我都會!” 想到這里,她挺了挺胸,各個菜系她都不給力,因此只能獨辟蹊徑了。 蔣貴妃微微蹙眉,道:“那是什么?” 隨即又覺得還有自己不會的東西,難免覺得有幾分掉了面子,她呵呵:“你們誰知道?” 眾位秀女立刻低頭裝死。 不過蔣貴妃白了一眼這群廢物,立時道:“母后,臣妾看著,喬常在的這幾道菜倒是也都新鮮,不如今天中午就留她做菜?” 隨即皮笑rou不笑道:“咱們也試試她的手藝好了?!?/br> 喬俏一聽,好懸昏過去,不是說今天大體能將自己要做的菜說出來就可以了么?這是為什么!為什么! 太后掃了喬俏一眼,道:“行了,你去準備吧?!?/br> 喬俏手里的帕子都捏成了咸菜,可是饒是如此,她還要接受四面八方傳遞來的眼刀。 在大家的心里已經把她和心機婊劃上等號了。 她,她這是圖什么??! 喬俏痛苦臉:“婢妾唯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