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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對他的真心到底有多深,所以,只要他選擇傷害自己,我就一定會就范。之前,一次次,只要我們之間有別扭他都是這么做,這一次,也不是例外。 我可以忍受他從傾城毫不留情的走出去,我也可以忍受他從醫院里趕走我,這些都沒有關系,至少我知道,他一定是有他的原因的,因為信任,是選擇了再一次的依賴,可是這一次,真的不一樣! “抱歉,我不能答應你?!蔽铱粗暮朴?,平靜的說:“宇哥,你應該明白,勉強來的東西是不會幸福的,請你不要逼我,你能流血,我也不怕……” 轉過身,抬起腳走向張優澤的門口,按下門鈴,房門打開,進去。整個過程里,我沒有再看夏浩宇一眼。 因為我知道,只要我回頭,就一定會忍不住原諒。 愛情容不得背叛,這一點,是我的底線。 一個月,給足了我的時間,也給足了他的時間,我不想夾在間,讓自己的心更痛。 陳落落或許合適,夏浩宇如何選擇,在此之前,我或許會怕,但是現在,我不怕了。 搶走的,不屬于我,我的時間只是一時間崩塌,我想,總會好起來的,不是嗎? “大叔……”我抬起頭,看了一樣張優澤,眼淚就流了下來。 張優澤看著我,微微的抬起手臂,想要抱住我,但是臉上又露出了痛苦的神情,這才忽然想到他背后的傷,開口問:“大叔,是不是很疼?” 張優澤看著我,說:“是,很疼,但是不是后面,而是,”他的手臂微微抬起,指了指自己的胸口,說:“這里?!?/br> 我驚慌的低下頭,果然,這里的確不是好住處! “呵呵,開玩笑的~”張優澤的聲音又在我的耳邊響起,我抬起頭一看,張優澤的臉上便露出了笑容。 我這才松了一口氣,問:“現在去醫院嗎?” 張優澤痛苦的說:“不用,藥粉什么的都帶回來了,打個電話給阿坤,看……” “自己上藥嗎?”我驚訝的看著張優澤,想著門外的夏浩宇,他的手掌……哎,怎么又想到他了? “恩,這點小傷,沒什么……”張優澤說著,給我遞來了抽紙,說:“先把鼻涕擦干凈吧,呵呵?!?/br> 想一想張大叔一人在費城也挺可憐的,本來他好歹也是個局長,生活無憂,偏偏攤上了我這個笨蛋,莫名其妙的被人黑了一刀,連個照顧的人也沒有,如果是我,早給家里找個傭人了,反正也不愁錢!獨身男人,說不出的可憐,再看看他后背上印出來的血跡,忽然覺得有些抱歉,這個夏浩宇,生起氣來就是暴力,真是的! “大叔,要不,我給你上藥吧?”為什么說出這句話之后心里面沉甸甸的,居然有種紅杏出墻的羞恥感,真是! “這個……”張優澤打開醫院里拿出的藥箱,臉上有些猶豫,說:“看你今天狀態不太好,還是先回屋休息吧,我這邊等阿坤就行……” “大叔,你為什么不找個傭人過來?”至少現在會有飯吃。 “咳咳……”張優澤看了我一眼,說:“你是第一次進我房間的異性,我……不太習慣……” 第一個,異性?進這個房間嗎?我盡量忽略掉張優澤隨口說出的言語,卷了卷袖子,說:“張大叔你一定要信任我,我看過基礎護理的,來,我給你上藥?!?/br> 張優澤一臉驚恐的看著我,只是一眼,便乖乖趴在沙發上,說:“那你……可得小心點?!?/br> 其實我只是隨口說說,沒有想到張優澤居然當真了,這……不就是用藥水擦擦然后用繃帶貼著嗎?這種小事難道我會做不好? 于是,我輕輕地捋好衣袖,看著趴在沙發上的張優澤,小心翼翼的說:“那我,開始了?” “恩?!?/br> 掀開張優澤的襯衣之后,我忽然覺得有點尷尬,在此之前,我并不知道,原來張優澤還有著這么強健的身軀,只是他的肌膚很白,腰上的肌rou都是緊繃的,我的手指小心翼翼的掀開之后,便看到了他肩胛上的那片猩紅。 擺弄好藥水之后,我看了一眼身下的張優澤,說:“大叔,如果疼的話,你……記得叫出來啊?!?/br> ☆、第133章讓我照顧你怎么樣?(為一一更) 等將張大叔的傷口“妥當”清理完畢之后,我已經累得滿頭大汗了,想著那些在醫院里忙碌的醫務人員,他們到底要多辛苦啊。 再看一眼沙發上的張優澤,先前還強忍著疼痛不說話,現在已經疼得一句話都說不出口了,我尷尬的站在一旁,小聲的問:“你還好吧?” 張優澤聽到我的聲音,抬起眼睛看了我一眼,輕輕地點點頭,說:“我覺得還行,只是,多多,你跟浩宇,可能真的存在誤會?!?/br> 我輕輕的瞥過臉,盡量使得自己的心緒平靜一些,說:“大叔,你不明白,沒有戀愛之前,我總覺得愛情是無界限的,可是真的戀愛之后,我才猛然的發現,其實,愛情是有界限的,宇哥和我,身份上已經存在著差異了,和他在一起,我是需要鼓起勇氣的,陳落落的出現不是偶然,我能原諒他一次,不可能原諒他多次,陳落落會不會是唯一一個,你我都不確定?!?/br> 張優澤看著我,眼神里流露出了訝異,我知道我現在肯定有些極端,其實我也不喜歡這樣的自己,如果時間可以倒回,我寧愿我沒有去傾城,寧愿沒有打開那扇門,寧愿沒有看到床上的情景…… “肚子餓過了吧?準備一下,我們出去吃飯?!睆垉灊蓮纳嘲l上站起來,笑著說:“樓下的酸菜魚燒得真不錯,我們過去吃?” 被張優澤這么一說,我果然覺得餓了很多,轉過身去房內換衣服,才走兩步,就聽到了手機的鈴聲。 當然,不是我的電話,我的手機已經被我關機了,肯定是張優澤的電話。 我關上門,把身上的外套脫掉,剛拉開拉鏈,便聽到了門外傳來的聲音。 “是,我知道了,我會盡快的?!?/br> “這件事情不是您想的那樣,是,我明白……總之我會盡快的?!?/br> 從來沒有聽過張優澤說話會用這種語調,是在向上級報告嗎?工作上的事情? 想到這里,我的心里面又覺得微微的愧疚,張優澤平時工作那么忙,卻因為我后背受傷,原本公事已經夠多了,我還要到這里打擾他,如果可以,我真的希望那一刀,刺到我的身上。 “對,絕色和傾城內并沒有發生什么,金鏈子死了,恩,最遲二月底,是!” 金鏈子?張優澤怎么忽然提到了他?二月份?是什么意思?我怎么越聽越糊涂了呢?按理說,張優澤的職位雖然屬于行政部門,但是這些屬于公安部門管理的事物,他怎么還要向上級報告? “不礙事,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