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咔嚓咔嚓的捏著拳頭。 江亦川把她臉上的小緊張看的清清楚楚,故意手“嘭”的捶在她身后的門上,低頭近距離俯視她。 溫染身子不動,微微的別開腦袋,企圖拉開彼此的距離,她實在是不習慣要和別的男人距離這么近:“江亦川,你有話就說?!?/br> “嗯,溫染,我給你一次站隊的機會?!?/br> 她不太明白的看著江亦川,什么叫站隊,她的大眼睛在他的注視下眨巴了幾下,長長的睫毛像是一把小扇子,呼呼地扇著,好像扇在了江亦川的臉上,帶來一絲燥熱。 他的下巴不自在的往上抬了抬,拳頭又在門上不輕不重的捶了下:“考慮清楚了嗎?” “我如果拒絕呢?會是什么后果?” “你想清楚了,拒絕我的人通常都沒有什么好下場?!?/br> “比如呢?” 江亦川薄唇微抿,眸子又黑又亮:“離開俱樂部?!?/br> 溫染秀氣的眉頭微微的抖了下,眼下自己需要這份工作,她往旁邊移了移,距離江亦川遠一些。 “如果選擇站隊你呢?” “以后我們就是自己人?!?/br> “自己人?” “對,至少在俱樂部,你可以橫著走?!?/br> 溫染笑了:“我又不是螃蟹?!?/br> 江亦川:“……” 溫染看著江亦川略黑的臉,這家伙的脾性倒是和何教練說的一毛一樣,喜歡欺負新人,是個慣犯。 “你考慮清楚了?” “嗯,我和你一條線,以后你罩著我?!?/br> “這肯定,現在你就給何教練打電話,說我可以訓練了?!?/br> 溫染錯愕,原來繞了一圈江亦川是想要收買她,瞞著何教練去訓練,還真是傻的可愛,溫染抬手要去拽他胳膊上的繃帶,江亦川迅速后退。 “干什么?” “你給我看看胳膊?!?/br> “沒什么好看的?!?/br> 溫染趁他不注意,直接在上面摁了下,江亦川蹙了蹙眉頭。 “你的表情告訴我,依舊很嚴重?!?/br> 江亦川不說話,溫染手快速解開上面的結,繃帶裹著的手臂徹底的暴露在空氣里。 手臂紅腫,已經明顯高出其他部位,上面的顏色也泛著紅,不再是古銅色,她仔細看了看傷的面積和形狀,是被外力打傷,而且時間應該過去有幾天,可見他并沒有好好處理。 “最近都沒上藥?” “我恢復能力好?!?/br> 溫染哼笑,在上面又摁了下,江亦川眉頭跟著一抖,像條抖動的毛毛蟲。 “你現在這個樣子肯定不可以訓練,除非你想自己的職業到此結束,我沒有嚇唬你?!?/br> 江亦川個子高大,在溫染面前就像是一小堵墻,他臉色跟著沉下來。 “你的手需要上藥和休息,最近手最好不要用力,我去拿藥?!?/br> 溫染扭頭要出去拿藥,忽然整個人被江亦川拉住,直接把她抵在門上,臉也湊過來,嚇了她一跳。 “我需要休息多久?” “一周?!?/br> “最短時間?!?/br> “五天?!?/br> 江亦川手上的力氣松了松:“不可以再短點?” “可以啊,你可以選擇不要手?!?/br> 溫染撥開他按壓在肩膀上的手,拉開門出去拿藥箱,江亦川看著離開的女人背影,心情很是微妙,這個女人不怕他? 他摸摸自己的臉,難道最近長相變了? 溫染出去拎了個藥箱回來,江亦川隨意的坐在跑步機上,低頭摁著紅腫的手臂。 “別摁了,來上藥?!?/br> “你認識何教練?” 溫染搖頭:“不認識?!?/br> 江亦川壓根就不相信她的話,何教練每次聘請的醫療人員,就沒有低于三十五歲以下,另外在這行的工作經驗至少是三年,他看過溫染的資料,醫學院畢業,但是在這行完全是個新人,沒有一點經驗。 “別捂著,手拿開?!?/br> 男人的肌rou十分結實和緊致,整體線條流暢,胳膊和小臂完美的契合,肌rou雖然多卻不是夸張的肌rou男形象,穿上衣服完全看不出來。 溫染把藥汁倒在手臂上,在藥汁流下去之前立馬用手按摩,她略顯冰涼的小手包裹著他guntang的手臂,清晰的觸感隔著皮膚傳來,江亦川連帶著神經都跟著一顫,不自在的別開腦袋不去看,空氣里彌漫著淡淡的藥味,似乎都鉆進了江亦川的腦子里,像有小蟲子在里面鉆呀鉆呀。 溫染的手還在按摩,指腹輕輕按著受傷的地方:“這里疼嗎?” “一點?!?/br> “這里呢?” “一點?!?/br> “這里呢?” “呲~~” 溫染大概清楚了他受傷的情況,靠近手臂內側嚴重些,外側輕微。 江亦川身子僵硬,脖子慢慢的鼓起青筋,已經過去三分鐘,她的小手依舊沒離開。 大門猛地被胡大壯推開,他叼著包子站在門口,一臉憨厚的靠在門上:“我說怎么你們都不見了,原來在這里?!?/br> 溫染抬頭:“你身上有傷嗎?” “沒,我又不上場,哎,川川,你臉怎么這么紅?” “誰臉紅,我這是正常膚色?!?/br> 江亦川抽出手立馬起身,頭也不回的甩著膀子離開。 溫染錯愕,平息后收拾東西,胡大壯靠在門上莫名其妙的看著離開的江亦川:“川川肯定是內分泌失調了?!?/br> “那也是病,得治!” “我這就告訴他去,溫醫生說的?!?/br> “……” 溫染轉身去洗手,仔細聞指尖依舊有淡淡的藥味,還沒走出衛生間,聽見外面的喧嘩聲,出來就看見何教練站在客廳中間,插著腰訓斥江亦川。 當事人就跟沒聽見似得坐在一邊吃包子,溫染也走了過去拉開椅子坐下。 “早,何教練?!?/br> “早,溫染,這小子的胳膊怎樣了?” 江亦川的眼神“嗖”的射過來,溫染拿著包子的手頓了下,默默地低頭。 何教練猛拍桌子:“你小子看人家做什么,用眼神恐嚇呢,溫染,你別怕他,實話跟我說?!?/br> 溫染琢磨了會:“現在上場打比賽肯定不行,這幾天需要休息下,之后可以正常訓練?!?/br> “好,你聽見了,按照溫染說的做,這幾天你也別去俱樂部訓練,就待在別墅,溫染你看著點,別讓他亂來?!?/br> “嗯?!?/br> “哎,胡大壯呢,這小子又跑哪去了,大清早的看不見人?!?/br> 何教練急急燥燥的往樓上走,大廳就剩下她和江亦川兩人,溫染小口小口的咬著包子,坐在她對面的江亦川則是兩口一個包子,連續吃了十個下去,終于停下來喝牛奶。 她手里的包子還沒吃完,江亦川忽然又給她遞了個,眸色又深又厲:“溫醫生,你說內分泌失調要怎么治?” 溫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