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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止是土墻,能把水泥墻打個洞。 前世的時候,村子里的熊孩子們就用這樣的槍打死了村人養的豬。孩子稀奇,又喜歡成堆的攀比,一個爭一個的找目標,一夜之間村子里的豬牛羊等大量死亡,人心慌慌,最后還是村子里的瞎子奶奶看到了,說明了情況才算是安定了人心。 這件事情鬧得很大,因為村子里的大部分孩子都參與了,而村子里大部分人家也都受了損失,這種事情又沒有辦法落實,最后雖然知道了事因,也沒有辦法要賠償。 那一段時間,村子里的孩子都被狠狠地抽了一頓,一個個的也都老實了很多。也幸虧如此,聽說后來,在縣里出了人命,就是這種槍犯下的,這種槍也因為殺傷力太大而被禁止。 謝暖衣忍不住地撫額,教育的道路任重而道遠啊! “你怎么了,暖衣?” 謝暖衣扯了扯嘴角:“沒有,我們走吧。槍,我來拿。你們再找幾個彈弓去?!?/br> 謝勝男與謝安石兩個人為了不讓謝暖衣告狀,也為了拉謝暖衣下水,對她是有求必應,三個人很快高興地出門了。 孩子的情緒來得快去得也快,謝勝男與謝安石兩個人一會兒就開心地討論著去狐貍崗那里干什么,怎么逮小鳥,怎么抓小蛇,當然還有怎么爬樹。雞與兔子是自己家的,兩個人都知道護短。 “暖衣,你們干什么去?” 三個人剛剛走到村口,就有人和他們打招呼。謝勝男與謝安石兩個人一看,都拉下了臉。謝暖衣順著他們的眼光看過去,心下了然。 對方是和謝勝男差不多大的女孩子,個子不高,人長得清秀豐滿,雖然說才十來歲的女孩子說豐滿有些夸張,但是她確實如此。 這個女孩子名字叫周妮兒,大名叫什么謝暖衣還真的忘記了,她記得自己小時候因為各種原因,和這個女孩子玩得還算可以。只是后來,發生了一件事情,她再也沒有和這個女孩子來往。 “我和我姐與我哥,去地里干活,你呢?”謝暖衣虛笑著應和了一聲。 謝勝男與謝安石兩個人都有些奇怪地看著謝暖衣,不過,聽到謝暖衣如此的回答,他們還是很高興的。 謝勝男馬上接口道:“對啊,我們可是好孩子,幫家里干活呢,我們走了啊?!?/br> 說著拉著謝暖衣就往前沖,生怕謝暖衣被人拐走了一般。風中傳來周妮兒的呼喊,謝勝男拉著她跑得更快了。不大一會兒,幾個人就跑到了狐貍崗邊。 “暖衣,”謝勝男喘著氣說道,“你以后別和周妮兒玩了,她人不好?!?/br> “嗯,就是的?!敝x安石重重地點了點頭,“她那次還到咱家里和咱姐吵架,真是太上臉了?!?/br> 原來已經發生了啊。 謝暖衣臉有些僵,她小時候真是很傻,因為感覺家人不稀罕她,所以她就和村子里的孩子玩,比如之前的謝涵兒還有這個周妮兒。謝涵兒還好一點,周妮兒就是完全利用她了。 周妮兒家里窮,常年吃不飽飯,常常哄著謝暖衣讓她拿家里的饅頭什么的。她被吉青梅打了幾次,最嚴重的一次是把臉打出了血,應該就是從那次開始她才遠離了周妮兒吧。時間真的有點久了,她已經記不清了,只記得最后周妮兒好像是跟人跑了吧,像她的jiejie還有她的母親一樣。 “嗯,我知道了?!敝x暖衣笑笑應了下來。 謝勝男滿意地點了點頭:“你要記住啊,她天天騙你吃的騙你喝的,就是哄你玩呢?!?/br> 可不就是哄著玩呢。 謝暖衣心里涌起淡淡的苦澀,那時候自己該有多孤單,多么的渴望才會讓小氣的自己把東西讓出去? “看,那是小麻雀,快打!”謝安石指著不遠處樹枝上的灰撲撲的小鳥說道。 謝暖衣看了看手中的槍,明明知道它的殺傷力,她實在是有些下不去手了。謝安石畢竟是男孩子,對槍械有一種天生的熱情,他馬上從謝暖衣手中拿過來,熟練地裝上塑料子,然后瞄準,呃,小鳥跑了。 謝勝男抱怨幾句,謝安石倒是什么也沒有說,幾個人又往其他地方繼續找。 不大一會兒,眼尖的謝勝男又發現了一只,謝暖衣聽到她說,馬上拿起手中的彈弓,說道:“我先來,別打死了,打死了就沒有辦法拿回去給末兒玩了?!?/br> “你們在干什么?”謝繼業惱怒地看著幾個孩子在崗上遍地跑。 第一百二十九章 第一百二十九章, 三個人被猛地一喝,嚇得渾身一哆嗦,待看清是誰后,三個人像是被霜打了一樣,都低下了頭。 謝繼業看著幾個孩子臉上紅通通的,不禁更是惱怒:“你們上這里干什么?這里有人嗎?放假了嗎?一個個不用上學嗎?不想上學那就永遠不要上了?!?/br> 這是觸動了哪根神經? 謝暖衣偷偷地瞅了一下謝繼業,謝繼業正生著氣,給了他們每個人一巴掌,吼道:“回家,都給我回家?!?/br> 謝暖衣他們三個很是乖巧聽話地回家了。 謝暖衣很是不解,父親這是被什么刺激了,怎么會發這么大的火?按理說,這段時間家里的炸雞塊生意雖然不是太好,但是也還算可以的,畢竟快過年了,有的人比較懶散,不愿意自己炸的會買一些。 當然,也因為快過年了,大家事情都比較少,看到這個商機,幾乎一夜之間,謝暖衣他們通往縣城的小路口就形成了一個熱鬧的集市。雖然她們家的生意受到了沖擊,但是,她們家養的雞銷路好了很多。 “暖衣,你書慧姐不見了,你前段時間說她和謝喜海在一起,是不是真的?” 謝暖衣剛跨過家門就看到一個人影急切地沖了過來,抓住她的雙肩,語速很快地吐出一串話。 謝暖衣緩了一下,看清了眼前的人,吉青果的心焦都滿滿地寫在了臉上,她心里一陣恍忽,這張臉與后來吉青梅的臉慢慢重合在一起,只是她不記得吉青梅有沒有因為她有過這個表情。 “你快點說啊?!奔嗝冯S后也出來了,也是一臉的急切。 謝暖衣眼睛閃了一下,揚起嘴角:“姨,你說什么?” 吉青果愣了一下,放開謝暖衣,平緩了一下自己情緒,又重復了一遍:“你書慧jiejie找不到了,你之前說她和你們村的那個謝喜海在一起,是不是真的?你是不是見過?帶我們去問問他,看他知道不知道你書慧姐在哪里?” 在哪里?在瘋人院里。 謝暖衣在心里冷笑,看來人真的是沒有絕對的單純的,任何善意都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