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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 圍觀的人散了場,趙伶然已經坐在曾刻的車上。 她側著頭看著窗外,曾刻上車片刻不停,驅車離開。 兩人一時無語。 車廂里一股濃重的酒精味,他的額發還在一滴一滴往下滴酒,趙伶然皺著眉頭從車廂里抽了幾張紙遞給他。 “擦擦,我可不想因為你一個不小心死在馬路上?!?/br> 曾刻的心松懈了一些,想著對方還是關心自己的,又聽趙伶然說道“我馬上就要帶著大筆錢成為自由的女人,大把的好時光等著我享受,我不能在幸福即將到來的時候死?!?/br> “你再說下去我們現在就一起死?!彼睦镎娴氖沁@么想的,她想分開,還不如兩個人一起死,就現在。 趙伶然看看他的臉色,裝出一個很無辜的表情“喲,生氣啦,夫妻做不成還是可以做朋友的,不,炮.友也是可以的,畢竟你技術還是不錯的?!?/br> 遇到一個紅燈,曾刻把車停下來。 這時候正是凌晨一點,路上幾乎沒有什么車。他不想再聽她說出那些傷人的話,毫無預兆地側身吻住她。 盡情地肆虐她的紅唇,似乎想把她的口紅全部吃掉,不,把她整個人都吃掉。 趙伶然不是沒有掙扎,但是連普通男人都無法抵御的男人,她更是毫無還手之力。 她的手被固定在安全帶的上面,嘴唇被他撕扯,啃咬,除了痛以外,慢慢生出了一點快意,兩條白生生的腿夾在一起互相摩擦了一下。曾刻試探著放開她的手,讓自己的手閑下來從她大大敞著的領口里伸進去用力捏揉,她沒有反抗。 直到第二個綠燈只剩下幾秒,曾刻才驟然離開她的嘴唇,車子風馳電掣地飛出去。 他幾乎一秒鐘都等不了,車子直接停到了酒店門口,把她的包拿過來很快辦好入住,鑰匙丟給前臺讓他們解決后面的事,他強制地把趙伶然禁錮在懷里。 他們在一起太久,她身上那一點容易讓她激動他一清二楚。 趙伶然在車上就忍不住了,曾刻這個人沒有什么值得挑剔的,她跟他在一起能得到很多快樂,即使她不想回憶,可是身體先她一步給出了反應。 她被狠狠丟在床上,身上很快壓上來一具沉重的男性軀體。 兩個人打架一樣糾纏在一起,不休不止,直到她被不知道第幾個白光擊中,顫抖著失去意識。 他的喘息漸止,看著她沉睡的面容,目光閃爍不知道在想什么,最后只嘆息一聲把她抱入懷中跟自己緊密相貼,也顧不得渾身汗淋淋的,就這么抱著她睡去。 也許是這段時間公司的重擔,他們緊張的關系還有來自父母的壓力讓他精疲力盡,這一場釋放以后,他渾身酣暢不已,竟然一覺睡到了早上九點。 床上早就空了。 他皺著眉頭看著另一側枕頭上的一沓紅色鈔票,升起來的一點滿足和舒適都在那一秒消失殆盡。 又閉眼休息了一會兒,起床把自己的衣服從地上撿起來穿上,把錢收到自己的錢包里。 真舍得,睡一晚上給了他兩千塊。 是覺得他的技術還不錯嗎?他笑了一聲,臉色又沉下去,因為他想起來她在車上說的那些話。 做不成夫妻可以做朋友或者炮.友? 沒有這個可能,他們絕對不可能分開,絕對。 這段時間他們都沒有見面,他以為她會好好想清楚,像他說的那樣等他把事情處理好,可是等到的卻是她的一紙離婚協議。上面清清楚楚,資產合理分配,她沒有占他一毛錢的便宜,當然,也沒有讓他多得一厘。 為什么事情會變成這樣呢? 曾刻也很累了,每天都接到母親的電話催促他離婚重新找一個可以生孩子的女人,父親雖然沒有這樣說,但是他的行為明明就是支持他母親的決定。 外界也都等著看他們的笑話,偏偏他們兩個在工作上的意見相左,互相不服對方,再加上家里的一些列煩心事,兩人前段時間爆發了史無前例的爭吵,兩人都提出了離婚這個話題。 但是他沒有想到她會當真,甚至于她直接從公司掛了年假,出去玩了一段時間最近才回來。 一回來,她也沒有回去,直接找到酒吧玩。 曾刻知道她的行蹤,一秒鐘沒有停頓,直接從辦公室開車過來,看到的就是那一幕。 那個纏過來的女人他連臉都沒有看清楚,只是需要一個幌子而已,本來是想像她一樣氣氣對方,可是現在氣得要死的是他。 對他這么沒有信心嗎? 他的確猶豫過,可是趙伶然已經刻在他生命中,沒有辦法剝離。 沒有想到這一次分開再見面已經是20天以后。 婦產科門口。? ☆、鋒利的愛情 ? 趙伶然素凈著一張臉坐在婦產科門口,仔細看著手里的檢查表。 剛才醫生已經給她解讀過了,她的確是懷孕了。在家她就用早早孕的測孕棒看過,自己完全不敢相信,十根全部是雙線。 她竟然……真的懷孕了? 眼睛里云翻雨覆,一陣陣的鼻酸眼澀,可是她半仰著頭不讓自己流露出一點軟弱和不堅定。 曾刻從停車場一刻不停地奔跑到這里,爬了三樓,氣喘吁吁地停在她面前。 趙伶然沒有化妝,比平時少了三分銳氣和傲然,她現在愣愣地目光投射到對面墻壁上的孕婦注意事項上。曾刻的心幾乎要爆炸,灼熱的血在他身體里形成一股一股的浪潮。 人生最驚喜的時候會讓人鼻酸,他站在趙伶然面前幾乎落淚。 壓抑住自己的喘息,小心翼翼地接過她手里的檢查表,只看最后的結論,確認早早孕。 趙伶然目光復雜地看著曾刻的表情,他視若珍寶地看著那張紙,讓趙伶然心中慢慢松出一口氣。 他,因為有孩子而高興呢。 趙伶然沒有感覺到被重視的幸福,她只是覺得心一下子空落落的,手指在松軟的裙子上拽緊又松開。 心臟扭曲了幾下,一抽一抽地疼。 她現在心里跟寶寶道歉,寶貝,mama超愛你,最愛你,但是現在要撒個謊,你不要害怕。 抬起頭,冷冷地說“我想打掉這個孩子,醫生說需要簽名?!?/br> 曾刻突然僵立在那里,冬雪灌進他的胸腔,突然寒冷到說不出話來。 他的手猛地捏住那張表,指節發出喀拉喀拉的聲音,他的齒關緊閉,因為不知道自己一開口會說出什么話來。深呼吸,深呼吸。 “為什么?”他的聲音顫抖著,難以置信她會說出這樣的話,他們期待這個孩子多久了?她現在為什么要說這樣的話? “別說,寶寶聽到會難過的?!彼孀∷淖?,他的手心還有一點點汗意,趙伶然怔住,眼淚在眼眶里慢慢打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