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皺起眉頭“我再說一遍,如果你不照著我說的做,就滾蛋?!?/br> 景然忙不迭地點頭,無比真誠“嗯嗯嗯?!?/br> “第一,你以后的名字叫做井成安,第二,不準你私下去接觸那個女生?!彼呎f對方的頭邊點,點頭娃娃一樣?!鞍蜒蹨I鼻涕都擦一擦,你現在是個男人了!” 景然聽話地從口袋里掏出紙巾把自己的臉打理干凈,長大,保護白露。 可是怎么接近白露他都不知道,能依靠的只有六安。 “怕了你了?!绷埠匏谎?,也恨自己的自找麻煩。 把手機拿出來,撥通了某個電話,跟那邊交流了幾句話,對方顯然是給出了讓她滿意的答案,皺起來的眉頭漸漸舒展開。 掛掉電話以后她從包里拿出一張卡,“里面還有點錢,過后我再給你打一回。我找了人幫你,自己打車回公寓去?!?/br> 說完自己就轉身走了,景然有種不祥的預感,是他太笨太任性所以六安要拋棄他了嗎? “jiejie……”他拉住對方的衣袖,可憐兮兮地望著她,眼眶又紅起來。 “你想變回去嗎?長大比你想象的要困難對吧?”她的聲音難得的溫柔。 “不想變回去?!彼乱庾R搖搖頭,六安把袖子從他手里扯出來“那以后要自己努力,好了,現在自己回去吧?!?/br> 正好有出租車在這里停下,景然茫然地被她推上車報了住址,回過神來扒著車窗往回看的時候,六安已經消失了。 ? ☆、少年童話錄 ? 第七章 六安的身影消失,景然的眼淚也消失了個干凈。 是被發現了嗎?他不像她想的那么單純幼稚,景然在心里想著,其實自己也米有完全偽裝啊,在別人面前撒嬌還是第一次呢,感覺還不錯,他大概有五分是裝的,三分試探兩分真實。 回到公寓,有人已經在門口等他了,下意識戒備,好在對方也是個女人,看起來很溫柔的樣子。 “找誰?”瑟縮了一下,但是立刻想起來自己的樣子完全變了,他是在俯視那個女人。 她看著景然,滿意地點頭“井先生嗎?” 景然不搭理她準備繞過她去開門,鑰匙插在鑰匙孔里,后面響起她的聲音”我是您的情感助理,以后就由我來幫您解決您的感情問……”題字還沒有說出口,對方已經把門關上了。 氣氛有點尷尬,她也是第一次遇見這么不配合的男人,深呼吸,又敲敲門,對方完全沒有反應,她站在門口給雇主打電話,對方對這情況倒是沒什么感想,答應她錢照拿,單子不用她接下去了。 她搖曳生姿地離開。 貓眼的另一邊,景然看到對方走了心才放下。 他才不用人幫忙,他知道自己可以把這件事做好,之前的確有點做作了,但是他相信白露一定注意到他了。等到晚上她回孤兒院發現自己不在了以后她就會想起自己對她的暗示。 等著吧,她一定會跑出去找自己,到時候他只要到兩人都知道的秘密地點去找她就好了。 景然越想越激動,好高興,晚上見到她自己要怎么說呢?他需要一點時間好好想想。 ** 晚上十一點。 白露在聽到景然不見的消息時幾乎暈倒,但是院長和負責的阿姨都只是覺得他是被人揍得狠了離家出走,過不了多久就會回來。 白露準備報警,但是被他們攔下來了,怪她大驚小怪。 白露冷笑,這些人分明就是怕她把事情鬧大了,被警。察發現這里的灰色規則。那些人大概也是害怕她鬧事,跟著去四周找了找景然,但是都沒有人。 白露是跟景然玩的最好的,那個孩子平時一副陰翳的樣子,誰打他他就用那雙招子無聲地盯著對方,好像里面住著一只躍躍欲試的野獸。 可是他太瘦弱,沒有辦法反抗。院長找了平時總欺負景然的人問話,看吧,他也是知道哪些人總是欺負景然的,但是沒有問出個所以然,那幾個男女都被刪了耳光扯了頭發。 爽快。 白露心想,有本事你們反抗院長啊,像欺負我和景然那樣欺負他呀。 你們敢嗎? 那些人挨了打,急于把怒火宣泄出來,再者,白露的眼光在他們看來就是譏諷的幸災樂禍。 睡覺,白露從窗戶那邊悄悄爬出去,這是她跟景然的秘密??嬖谏韨鹊陌镅b著今天店里沒有賣完的雙皮奶,她打包了一杯給景然帶回來,誰知道他居然不在。 他一定在那個地方。 白露無不肯定地想著,心臟猛地一跳。 如果他不在呢? 難免會想起最近為了高考背的新聞,偷器官,偷小孩,變態犯罪什么的,汗毛一根根豎起來??隙ú粫@樣的!一定是受到欺負了在那里發呆,睡著了忘記時間。她加快腳步,沒有注意到始終跟自己保持著五十米距離的幾個身影。 她要去的地方是隔壁小區的小樹林,可以從柵欄鉆進去,那邊有兩個古老的秋千,她和景然經常在郁悶的時候過去。蕩蕩秋千,說說話,看看星星,心情很快就會好起來。 這次肯定也是一樣的。 她想,潛行在夜中如同一只靈巧的貓,踮腳,縮背,很快鉆進去。 黑洞洞的,這里的路燈壞掉了,月光下秋千影影綽綽,透出一股森冷的氣息。 白露抱緊了自己的書包,覺得露出來的肌膚都涼透了?!熬叭弧彼÷暤亟兄鴮Ψ降拿?,沒有人答應,她一邊走過去一遍低聲呼喊。 背后有人快步走近的聲音,白露滿懷期許地轉身,“景然……” 并不是,而是今天在孤兒院被院長收拾了的那幾個人。 即使不看他們的神情也知道不是什么好事,白露立刻抱著包邁腿就跑。沒跑幾步就被人扯住頭發強制停下來,身體被重重地摔到地上。 他們嘴里說著匪夷所思的臟話,對著白露又踢又打,她只是咬著牙一言不發地忍受著,等著吧,等著。 天色極黑,腳下的身體是柔軟的,嘴里的臟話都是關于性的,這極大地刺激了這群少年,他們逐漸生出一個模糊的概念。有人把手摸到了白露腰間的那截因為掙扎露出來的白rou。 滑膩膩的,瘦弱,但是確實是女性的身體。 漸漸地,就變了味道,他們停手,猶豫了一秒鐘,有人開了頭幾乎就失控了。 遲來的尖叫,白露拼命掙扎,身體在發抖,力氣都消失。 閉著眼絕望地掙扎,有人倒在她身上。把她壓得幾乎斷氣,睜眼,有一個高大的身影正在把那些小雜碎一個一個扯開。 他那么高,那么大,好像把她的視線都蓋滿。那些人是打架的能手,很快撲上來。 白露邊跑變往回看,那個人好像是跟一群鬣狗在爭斗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