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外地來的?!?/br> “外地?”男人狐疑,上前伸出手,謹慎地說:“我是這個隊的生產隊長。我現在要看看你的介紹信,你這個同志到我們隊上來做什么?” ** 候寶嘉的介紹信是找關系開的,她哆哆嗦嗦拿出來之后,何國強檢查一番后,就說他們隊不認這個紡織廠開的章。候寶嘉也心虛,她目前是辭了職,拿的確實單位開的介紹信,按照道理她也不能用這封單位介紹信。 她的小貓膽子讓她不敢在招待所居住,就是這個原因。生怕被查出來是假的介紹信,扣上什么奇怪的政治帽子。 她在城里,常聽她插隊回農村的朋友說,鄉下人大字不識一個,最喜歡打擊城里來的知青。 幸好在門口站得不久,軍子和盧曉雨就上魏家來吃飯了,才把被問得大汗淋漓的候寶嘉解救出來。 何國強一看是兩位知青的朋友,也就不再多說什么,他去找到魏欣,今天他來魏家的任務,就是幫魏家重新挖出一個紅薯窖。而作為魏喜對象的顧煥興也要幫忙。 候寶嘉這次進到魏家規矩了很多,她看著顧煥興幾人喝著香噴噴的米粥,自己的肚子餓得咕咕叫。 她心高氣傲,也舍不得跟農家人多說一句話。心想:等會她去城里吃國營飯店的包子稀粥,才不羨慕這種臟兮兮的土灶熬的粥呢。 魏喜也沒管她,吃了飯,就捧著下巴,斜睨著顧煥興,好似在問,這姑娘怎么辦? 跟對象相處久了,自然一個眼神就明白。顧煥興拍著軍子的肩膀,委托重任:“軍子,把她送去車站。今天這事就拜托你了,我今天要去和隊長挖紅薯窖?!?/br> 聽了這話的何國強點了點頭,低下腦袋讓魏欣在他肩上搭上一塊汗帕,手里塞了瓶水壺。欣姐可會疼人了。 軍子面露難色,他是伺候不了那大小姐。候寶嘉低吼出聲,“我不回去。我要待在這里?!?/br> “待這里?把你介紹信拿出來,給我們隊長瞧瞧。我告訴你,今天不走綁著也要走?!鳖櫉ㄅd懟了候寶嘉一眼。 候寶嘉頓時不敢吭聲,顧煥興是知道底細的,她把工作辭了,確實拿的單位介紹信。這里的招待所要是知道真相,完全可以不認這個賬。 最終,候寶嘉拗不過顧煥興,還是被送走了。臨走時,顧煥興在山下跟候寶嘉說的清清楚楚,再見,不送。 候寶嘉還不死心,拽著軍子的手,“顧煥興,我就不信你不回北京。我死也要等著你?!?/br> 顧煥興一聽這話就頭疼。 魏喜還站在顧煥興身旁,怎么能容忍小姑娘強勢的宣言,這畢竟是她的對象,她未來牽手一生的男人。顧煥興既然對她許了承諾,魏喜才是死也不會放手。她這個人就是這樣,不喜歡就是不喜歡,說喜歡了就是一輩子的事。 她握住顧煥興的手,十指相扣,靠在顧煥興身上,“那好啊。到時候,我們回城請你喝喜酒呢?!?/br> “別到時候不敢來。對了,說不定那時候我倆都帶娃娃了。還得叫你一聲嬸嬸呢?!?/br> 魏喜故意氣著候寶嘉,候寶嘉是個禁不住挑撥的,當即氣得跺腳,最終還被軍子拖走了。 這小姑娘臉氣成個包子狀,讓魏喜樂得大笑。 回頭一看顧煥興,顧煥興還緊緊握住兩人的手,手心冒著汗,從內心深處流露出一股真摯的guntang。 他眨著桃花眼認真說:“你要跟我帶娃回北京,咱們可得在這里把喜酒給辦了。而且,還得早點入洞房,要不然這娃就落不下了?!?/br> 魏喜沒好氣地推他一把,顧煥興明知道她是故意氣候寶嘉,“那你得等著了。這娃沒個三年兩載還真從我肚里落不下來?!?/br> 魏喜甩甩手,往山下走去。其實內心是笑開了花。 至于她身后的顧煥興舔了舔后槽牙,歡快地搖了搖尾巴跟上去。他就是等著呢,等著媳婦兒給他生娃。 第39章 日子一天天地過, 冬季之后,魏家養的小雞仔茁壯成長為一只只胖乎乎的母雞,迎來她們的產蛋期。產蛋期后的一兩個月, 又是母雞下蛋的高峰期。 每只雞兩天出一個蛋, 存到每周的工休日, 正好可以提一籃去縣城換錢。 早上, 魏喜醒來第一件事, 就是摸摸雞屁股,看看里面有沒有蛋。 剛學會下蛋的雞關在雞籠里,對儲存雞蛋沒什么概念, 反而容易你一腳我一腳踩碎雞蛋。還沒下蛋的雞就會被關進另一寬敞的雞籠,作為重點保護對象。 天氣有些冷, 魏喜搓了搓手,把撿來的雞蛋放在搪瓷盆里,挑出一個又白又胖的洗干凈,扔進要蒸窩窩頭的鍋里。雞蛋是煮給魏樂的。 她走出門, 不久, 又兜兜轉轉回到灶屋內,又撿了個稍小的雞蛋, 煮進鍋里, 才把蒸籠蓋上。這倒不是她想吃, 是準備給她的司機顧煥興同志的。 這么冷的天,顧煥興還陪她去縣城里送貨,自然得給點勞苦費安撫一下。 魏喜收拾好一背簍的干糧, 里面全是從隔壁村收來的綠豆,黃豆,玉米棒子等等,還有些農民曬干的木耳子。她賣給張三叔,從中賺個差價。難得能吃到清脆的黑木耳,魏喜給家里人也留了一份。 燒大火蒸了二十來分鐘,魏喜就把雞蛋從鍋里拿出來,放在竹背簍里,下了山。雖然天還沒亮,但顧煥興肯定是等著。 一到山下,顧煥興果然在等著。南方的冬天濕冷,反而叫他這北方來的漢子受不了。他們到了冬天都蹲炕上,這在南方只能硬生生挨過那濕冷勁兒。 他頭戴氈帽,脖子上還圍了條光榮牌的圍巾,穿著軍大衣,像只圓滾滾的熊給魏喜打了招呼。 魏喜一來,他很自覺地接過魏喜的背簍。 顧煥興特別嫌棄魏喜的打扮,“你怎么穿這么少。連我送你的圍巾也不帶著,是不是嫌圍巾丑,不愿意戴?你說話,嫌丑咱就再去百貨公司買一條?!?/br> 魏喜瞥了他一眼,她能說舍不得戴。再說,作為一名南方人,也不感覺冷。 “仗著小姑娘火氣大,是吧?”顧煥興嘟嘟囔囔從頭取下帶絨的氈帽,直接扣在魏喜腦袋上,氈帽很大,把魏喜的眼眉都遮住了,只留下秀婷的鼻梁。 氈帽帶著人體的余溫,魏喜感覺到一股溫水般的暖意注入她的后腦勺。 手剛碰上那氈帽,就被顧煥興給拍下來。 顧煥興指著魏喜的鼻子,兇狠說:“不準嫌棄,不準取下來,干凈著呢。我都沒戴幾次?!?/br> 他見魏喜的眼睛被遮住了,替她撥正氈帽,還理了理被寒風吹亂的頭發。 魏喜難得乖巧任由顧煥興擺弄,顧煥興頓時帶著點男人的自豪,一把就把魏喜抱上小金鹿的車后座坐好。 他從牛哥手上買下這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