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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門口。 “你干什么去?” 凌霜冷冷一笑道:“你有趙姑娘,云姑娘,老子心里不平衡,老子要找胡哥哥,太子哥哥喝酒去!” “凌霜!你敢!”方玉一把將她打橫抱了起來扔在了錦榻上,“你要是敢,今兒咱們就生個孩兒出來,省的老太太都懷疑我身子有毛??!” “方玉!你滾!” “就不滾!” “好!你在外面惹了那么多是非我還不能說一句了,我若是犯了什么小錯,你便要打屁股還有沒有天理?” “喂!別哭啊你!好好!你別哭!我滾給你看!好不好霜兒?上一次打你我自個兒都疼了好幾天呢!別哭,別哭!為夫馬上滾給你看!” 松林堂暖閣外面守著的姹紫搖了搖頭將看熱鬧的丫鬟婆子們遣了出去,隨即關上了松林堂的門,不一會兒便看到方玉真的是滾著出了暖閣,里面傳來凌霜憋不住的笑聲。 “娘子,不生氣了?”方玉搖著尾巴又竄了進去,卻不想里面的凌霜行動更快,直接將門從里面反鎖了。 “娘子!開門??!我點心還沒有吃完呢!” “吃你妹!”凌霜怒斥了一句,躺下睡了。 年關下,近來實在晦氣到了極處的方家終于迎來了一點兒的喜色,李家素來是書香門第之家,也算是京城少有的清流之家。 如今李家的一個小小庶女都能嫁入相府實在是羨煞了旁人,大紅的轎子抬到了方府的門口,馬上的方恒身著一襲大紅的錦袍,雖然襯托著眉眼間的英俊清爽可到底還是參雜了幾分隱晦的澀意。 這一次方家辦喜事遠遠比之前方家二公子成親的時候熱鬧氣派,方玉的那一場親事帶著幾分鬧劇在里頭的。 宰相方修文近來一直低調做人,今兒兒子大婚終于臉上露出了幾分開懷,與方夫人坐在了一處看著一對兒新人緩緩牽著大紅的彩綢走了進來。 唱禮的儐相拱手立在門口,一派喜氣洋洋,即便是方家近來接連沾染不好的晦氣,可是方家畢竟是宰相之家,哪一個門庭大族不給方家一些顏面呢? 從外院到內院滿滿都是人,花廳的宴席四周成群的丫鬟婆子忙著布菜收拾,來觀禮的賓客已經將正廳圍得水泄不通。不過所有的人里頭唯獨少了方玉這個被逐出方府的外人,后廳處站著的方霏陪著杜姨娘打理花廳的事務。 今兒方夫人忙不過來,杜姨娘倒是挑起了大梁,她轉身看著身邊的丫頭依然是一副文文弱弱的模樣。只是今兒這副文弱樣子與這喜慶的氛圍格格不入,帶著幾分頹喪還有幾分難過。 她不禁嘆了口氣道:“娘也知道你難過,本來賀家的聘禮也準備好了,誰曾想那個賀公子也是個沒福氣的居然暴病死在了小館兒館,也該是那個命,我兒也不必太難過了。等你大哥的這門親事妥帖了后,娘在夫人跟前兒說道說道,再替你尋一門好親事?!?/br> 杜姨娘說罷似乎想起了什么來壓低聲音道:“如今方家的大小姐不在了,我兒在這方府卻是頭一份兒的。想那李家庶女都能嫁到方家做少夫人,我兒怎么樣也是相府的千金嫁的自然也不會差?!?/br> 方霏心頭生出一抹厭惡,雖然杜姨娘是自己的親娘可是怎么就越活越糊涂了呢?自己是個什么身價兒,她又不是不清楚的,何必要攀那些富貴,她知道娘親這又是要將自己當做工具不知道送到哪家去? “姨娘說笑了,只是今兒大哥大婚的日子,府里頭卻是連個帖子也沒有發給二哥著實有些說不過去?!?/br> “你這孩子說什么呢?”杜姨娘臉色劇變,如今在方家方玉夫婦絕對是個不能碰觸的禁區,方夫人恨這兩個人恨得要死。今兒大喜的日子,自己的傻閨女怎么好端端的提起他們來。 方霏也覺得無趣帶著幾分賭氣轉過身子道:“我今兒乏了回去歇著了?!?/br> “霏兒!”杜姨娘剛要說話突然前院傳來一陣異樣的哄鬧聲似乎發生了什么事情,好多的丫鬟婆子都往前院跑。 杜姨娘一頓忙跟上了去,原本覺得意興闌珊的方霏抿了抿唇也跟了過去,剛走到前廳從透過方府大門陡然看到了一頂四人抬著的大紅色轎子停在了方府的門口。 轎夫,喜娘沒一樣缺著,轎子后面還跟著一隊鼓樂吹吹打打分外熱鬧。整個方府門口圍了一個水泄不通,眾人紛紛指指點點。 “咦呀!這叫什么事兒?你們瞧瞧!怎么又抬進了一個新娘子?” 方修文和方夫人再也坐不住了,方恒更是顧不得新人李小姐忙跟了出來,只見喜娘將轎子的簾子款款掀了起來,從里面走出來一個紅妝佳人,沒有罩著蓋頭,眉眼看得真切,分明是天香院的頭牌云水姑娘。 “你來做什么?”方恒大驚失色。 云水卻是滿臉羞澀沖方恒福了福眉眼生輝:“今兒不是夫主將奴家贖了出來,要抬奴家為平妻的嗎?” 方恒頓時呆了呆,至從凌婉死了后他索性也放開來玩兒,與這天香院的云水姑娘好得倒是也如膠似漆。情濃之時自然暈頭轉向隨口允諾說要將她贖出來還要贈以平妻的身份。 130章 樂極生悲 130章樂極生悲 “來人,將這個賤人轟出去!”方夫人一看事情不對,這分明有人設計要害自己的兒子可是她也沒想到居然會是這樣的大張旗鼓,不過恒兒最近也是太不長進了些。原以為青年人玩兒玩兒倒也沒什么的,沒想到被人這么惡毒的抓了把柄。 “夫主!”云水姑娘大驚失色不禁哭了起來,“夫主往日與奴家說的話都是誆騙奴家的嗎?” “還不轟出去?”方夫人有些捉急了。 方家的家丁剛將云水姑娘從方恒的身邊扯開,不想外面又走來一隊大紅的喜慶隊伍。這一次從轎子里出來的居然是怡春院的頭牌青紋姑娘。 同樣是紅衣紅妝,同樣沒有罩著蓋頭邁步走了下來直奔方恒而來。 “夫主?你說過要許我平妻的,這云水算怎么回事兒?” 方恒此時的臉色宛若開了油彩鋪子一樣精彩萬分,竟然有些不知所措起來。 “好你個青紋,夫主與我情投意合何來你這個腌臜東西?”云水姑娘素來潑辣上前一巴掌抓花了青紋的臉。 青紋也是個潑辣的,哪里受得了這個上前與云水姑娘撕扯起來,這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