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持續時間并不長,等結束晚飯,兩人再次回到臥房的時候,就完全消失了。 陸二郎看著坐在床上、不敢抬頭看他的妻子,骨子里洶涌的熱血沸騰起來,狼一樣的目光投射在她身上,恨不得立刻把人拆吃入腹。 好在,他還記得兩人都是初次,生怕嚇到她,便努力讓自己跟往常一樣,甚至更加溫柔一些。 “寶如?!?/br> 他走過去,在寶如旁邊坐下。捧起她的臉,見她羞的閉上眼睛,睫毛卻輕輕顫動,忍不住笑了笑,在她眼皮上烙下一個吻。 睫毛顫動的更厲害了。 陸二郎心里軟軟的,說:“寶如,睜眼看看我?!?/br> 明明羞的要命,也害怕的要命,偏偏對自己提的要求,卻根本沒有拒絕。這樣的妻子,讓此刻的他,都不知道該如何下手了。 總覺得自己是禽獸??! 寶如聽到他的話,猶豫了一下,還是睜開眼,立馬就對上陸二郎亮晶晶的眼睛。 “相公?!彼p輕喊了一聲,“你……” 你是不是要對我做什么啦? 這句話卡在喉嚨里,寶如問不出口。 陸二郎刮刮她的鼻梁,笑道:“睡吧?!?/br> 寶如:“???” 她張張口,眼見陸二郎轉身去吹桌子上的大燈,不知道怎么的,明明該松一口氣的,畢竟那種事,想起來就羞人的很。 可相公明明說好的,這會兒卻又突然不做了,她就……心里奇怪又失落。 “哦?!?/br> 寶如應一聲,然后起身去收拾床鋪。 整個房間只留下床頭柜上一盞小油燈,陸二郎熄滅大燈,拿著兩根紅燭走過來的時候,寶如已經褪下外衣,爬到里側被窩躺好了,此時正對著床帳發呆,也不知在胡思亂想些什么。 直到陸二郎點上紅燭,吹滅那盞小油燈,寶如才意識到他在做什么。她連忙爬起來,看著床頭柜一左一右兩根紅燭,紅燭上還留著大大的喜字,她有些驚訝,隨后就明白陸二郎要做些什么了。 她重新躺好,一直把被子蓋到臉上,彎著眼睛笑吟吟看著陸二郎,剛剛那絲難受和不確定沒了,這會兒只剩下甜蜜。 而陸二郎也確實如她所想,固定好紅燭后,便道:“咱們的洞房花燭夜,有些簡陋了,寶如可別嫌棄?!?/br> 以后有機會的話,還是得補給娘子一個,畢竟之前嫁給自己的時候,聽說拜堂都是用的大公雞,雖然是慣例,但陸二郎還是覺得娘子她受委屈了。 可如今條件受限,娘和大哥一家都在呢,他要是大張旗鼓的,也不知會不會給寶如惹麻煩,她那么傻乎乎的,陸二郎可不忍心看她受委屈。 寶如把被子拉的更高些,心里卻甜絲絲的,小聲說:“不嫌棄?!币稽c都不嫌棄。 說完,就拿被子完全蓋住了臉。 嘻嘻…… 陸二郎樂了,愈發覺得自家妻子笨笨的傻傻的,他笑了笑,緊跟著爬上床,擠進了寶如的被窩。 嗯……白天教了晚上實踐,寶如不學會,他就堅決不罷休,陸二郎覺得,自己真的是最負責的夫子了。 兩床被子,他卻硬要擠在一處,可想而知有多擠了,加之他一上來便緊緊抱住自己,被窩里的空氣很快就燥熱起來,寶如覺得口干舌燥的,推了推他,卻沒推動,推人的胳膊便愈發軟了。 “相公,你快出去吧?!睂毴缏曇魦傻蔚蔚?,軟的像是水,“你別呆在這兒了,好熱呀?!?/br> 天雖然涼了些,好歹還是夏日的尾巴,如此抱在一起一動,兩個人身上都出了一層的汗。 “熱?” 陸二郎一挑眉,手往她腰帶上伸,說:“脫了衣服就不熱了,來,相公幫你?!?/br> 寶如攔住不肯:“嗨呀,你!” 陸二郎不動了,側身挨著她睡,開始裝可憐:“寶如,你忘記下午答應什么了?” “我……” “相公就想看看,不動?!?/br> 僵持了一下,寶如紅著臉,開始脫衣服。 先是中衣,再是藕荷色的小衣,兩層脫下后,就只剩下最里面一層肚.兜。 紅色的肚.兜,胸口處繡著鴛鴦戲水的圖案,牢牢裹住鼓鼓囊囊的兩團,外部卻露出大片瑩潤的皮膚,珍珠一樣細膩,在床頭紅燭的映照下,仿佛發著光一樣。 陸二郎喉結動了動,完全忘記自己剛才說過的話了,直接伸手過去。 寶如委屈巴巴的看著那雙伸過來的賊手,相公又騙自己! 然而,沒等她閃躲,陸二郎便徑直罩住了那兩團,還輕輕揉捏了兩下。 寶如“呀”的一聲,身子忍不住又顫了顫,那種奇怪的感覺又冒出來了,酥酥麻麻的。 她的臉更紅了,想推他,手卻像不是自己的一樣,軟綿綿的,根本抬不起來。 “相公……” “寶如,你這里怎么鼓鼓的,跟我的不一樣?!标懚擅髦蕟?,“你是不是偷偷藏了饅頭?” “沒藏饅頭……” 明明本來就長著的! 寶如眼睛滿是水光,好委屈,相公不僅不守承諾,還冤枉自己。 “我不信……” 陸二郎說著,忍著心虛和臉紅,顫手去解她肚兜,臉上還一本正經的,“明明我就沒長,你騙人!” 說著話,紅繩已經被他解開了,玉白的兩個饅頭也露了出來,粉粉的小尖尖,甫一暴露在空氣中,還輕顫了兩下。 陸二郎覺得自己怕是不行了,鼻子冒火,再看下去,恐怕要流鼻血的。 想了想,他伸手罩了上去,左右大掌各握住一只,重重一捏,白白的rou便從指縫中露了出來,像是小時候偷玩面團時的感覺,軟綿綿的。 不……比面團要軟的多,手上的勁兒忍不住就大了。 寶如都快要哭了,嬌聲說:“相公,我疼,你別捏了好不好?!?/br> 連自己都不敢觸碰的地方,卻被相公大力的捏,寶如又羞又委屈,一張小臉可憐巴巴的。 “不捏了、不捏了?!?/br> 陸二郎也是頭一回,看寶如面上痛苦,連忙撤回手,心里也是納悶不已。 明明書上說,這個時候婦人該是很歡愉的。 難道初次的緣故?還是他手法不對? 這樣一想,便又緊張了,哄道:“我不捏了,你別哭啊?!?/br> 他這樣一哄,寶如反而更委屈,原本沒掉下來的淚,撲簌簌開始往下落。 陸二郎一慌神,鬼使神差地低下頭,往那兩個尖尖上吹了吹。就如同往常她撒嬌捶打他之后,陸二郎幫她吹手止疼是一樣的。 誰知,剛吹了兩口,寶如卻輕輕嚶.嚀了一聲。 陸二郎:“……?”好像發現了新玩法? 他眼睛一亮,斷斷續續繼續吹,吹著吹著,臉就湊上去,如同親她嘴唇似的,在那尖尖上輕咬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