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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汗馬功勞,只是為人較為自私,極為護短,才不得她父皇所重用,父皇給了他正一品大將軍的封號,卻將最精銳的軍隊交給了次他一品的徐將軍。 父皇如果不是對母后用情太深,定是一代明君。 “參見公主殿下!”驃騎大將軍與舜王齊齊下拜。 “二位快快請起?!?/br> 驃騎大將軍見舜王目光奇異地將魂不守舍的貌美女子望著,這目光似曾相識,連忙咳嗽一聲示意他收斂一些,對祁洛緩緩道:“臣見殿下面色不佳,國家大事確實重要,殿下也要注意身體才是?!?/br> 祁洛輕描淡寫道:“小毛病,不值一提。將軍有話便說,不必客氣?!?/br> “那下臣便直言了!”驃騎大將軍單膝跪地,抱拳振振有詞道:“先帝遺詔,大元江山需由公主殿下您的駙馬繼承,”看了看身邊的舜王:“雖前一陣我這妹夫魯莽沖撞了公主,也不至如此急于收回玉璽,還請公主三思,先讓那駙馬過了戶籍這一關,再決定是否納入駙馬人選之中,待殿下大婚后拿回剩下的兵馬虎符,不知殿下意下如何?” 這還真是一點都不會跟她客氣。 祁洛看出舜王其實是畏懼驃騎大將軍三分的,也知道這么多年舜王順理成章做盡壞事的靠山是這一位。 深知這必不是什么好對付的人,也不再打馬虎眼。故作無奈地扶額道:“好是好,就是我那未婚夫脾氣不大好,如若被他知道二位要考驗他的能力,定是會生氣的?!?/br> “哦?”驃騎大將軍口氣明顯不屑,道:“何人如此大的脾氣,可大得過老夫?” 祁洛起身,嘴角抽動一下算是笑過,道:“此人是莫邪神教的教主,也是我大元本土人士,本公主思來想去,讓我大元男子做我的駙馬,最合適不過?!?/br> 驃騎大將軍與舜王皆是一愣。 “公主殿下的駙馬,并非那西楚侯爺白遇玖?” ☆、第41章 祁洛亦是故作了一臉驚詫地看了著他們:“驃騎大將軍急著趕回來,還來不及卸去盔甲便匆匆入宮,莫不就是為了阻止我選西楚侯爺做駙馬?” 被一語言中,兩個中年男人頓時有一種被個小丫頭片子玩弄鼓掌的屈辱。 驃騎大將軍與舜王本欲借題發揮,兩人合謀半日,準備讓白遇玖下不了臺,也順便給祁洛一個小小的教訓,讓她知道天高地厚,不想卻撲了個空。 驃騎大將軍鼓足了勁兒一拳頭打在軟棉花上,頓覺得失了顏面,瞪一眼舜王,轉移話題:“原來是那位被神秘富商看上的教主。他竟是我大元人士?不錯不錯,莫邪神教能得江湖勢力不惜重金借我國兵力鏟除,由此可見,這慕容玄定也是個厲害人物?!?/br> “驃騎大將軍也聽說過莫邪神教?”祁洛繼續打太極。 驃騎大將軍挺起胸膛:“莫邪神秘與九莊同屬民間非凡勢力,本將軍又豈會無知到連這二位都不知的地步?!?/br> 祁洛看著這才剛跟她客氣了一小會兒就擺譜的驃騎將軍,不甚委婉道:“將軍身為鎮守西北的大將,未得旨意私自入宮,怕是不好吧?!贝蛄恐且簧淼膽鹋坻z甲,意有所指,“未免將軍落人閑話,往后沒有密詔,將軍還是少入皇城較好?!?/br> 驃騎大將軍亦是不再偽裝,黑著臉冷笑一聲,語氣極為不滿:“公主的意思,此番是本將軍不懂規矩,冒犯了公主?!?/br> 她無父無母,如今又沒了阿玖的獻策,除了有一支徐家軍全力支持外,上至朝堂,下到大元后宮,基本無人支援,只能靠自己。 時勢不容她軟弱,皇室不相信眼淚。 失去愛人與被孤立的無助并沒有壓垮她,欲圖篡位之人更是不能。 祁洛知道這驃騎將軍一向偽善,最愛在人前鞏固自己的忠肝義膽。 她拿起玉璽,狀似觀摩,漫不經心道:“玉璽呀玉璽,如果有人欺負你的主人,你當如何呢?我聽說,頂撞主子是要挨板子的?!闭f完沖守在殿門的王淼淼使了個眼色。 “公主放心,有本將軍在,定不容有人欺負我大元的皇嗣!”驃騎大將軍時刻不忘維護自己的忠臣形象。 “嘿嘿嘿嘿~驃騎大將軍真是位忠心護主的大忠臣呀!”王淼淼察言觀色的本領一流,見場面陷入尷尬,快步走入殿內,諂笑著送客:“公主近些日子身子一直欠安,時不時的就愛自言自語幾句,二位莫怪,奴才送舜王,送大將軍~” 舜王見好就收,“既然公主身體欠安,微臣便不好再作打擾,微臣告退?!?/br> “臣告退!”驃騎大將軍朝祁洛拱了拱手,不等她說話便轉身拂袖而去,“順便恭賀公主得償所愿,嫁給了心上人!哈哈哈哈哈!” 祁洛望著殿門,指甲幾乎嵌進rou里,“狼狽為jian?!苯駮r之辱,來日必報! * 與白遇玖分開后,祁洛感到度日如年,每日每夜如在夢中,夜半總是被驚醒,之后便是滿頭大汗再不能入眠,短短數日已消瘦了許多。 十日后,大元公主大婚。 這一日,大元朝的玉璽、兵符,一切由舜王保管的物件盡數交到了公主手中。 聽說在這之前,舜王與白遇玖二人在交界處的荒地上戰了三日,雙方帶了多少人、戰況如何,竟無一人知曉。 祁洛亦是不知結果,只是今日凌晨,她正端坐鏡前梳妝打扮時,白袂來看她時提過幾句。 回想那個身在異地的夜,阿玖無懼上千精兵,只身一人闖過刀槍利劍走到她面前,牽著她的手,帶她回屋睡覺…… 除了輕描淡寫地提過那一場約戰,白袂什么也沒對她說。她嫁給慕容玄的事情,白袂只字不提。 看得出來,這小子是在怪她,心中有怨沒有等阿玖來娶,便嫁作他人婦。 她無法跟一個不更事的武學奇才論“權宜之計”的話題,即便說了他也無法理解,她只盼阿玖能明白她的良苦用心。 虎符的交遞儀式是祁洛奪回政權的關鍵一步。 舜王竟準備得很是充分,真正執行起來不過只用了兩刻鐘。 祁洛一邊意外舜王會如此干脆地將虎符交出,一面也暗暗松了一口氣。 交遞儀式結束,大殿之外的鐘聲接著響起。 這預示著大婚吉時已到。 大元朝自有一套公主婚嫁的禮儀,在這之前,宮中老人已經與她說過具體步驟,她記了個大概,也沒太走心,只為應付滿朝文武罷了,錯便錯了。 她身著朝服,云鬢花顏,初晨的陽光下,金光閃耀的步搖襯得她身姿細長,淡掃點綴膚色的胭脂水粉令她皮膚看上去瑩潤白皙,傲人的上圍配上今日這身一字肩大紅朝服,她看上去既有美得令人沉醉的容顏,又有令世間男子抓狂的身材。 祁洛自己清楚,她這一身的明艷嫵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