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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雙腿便垂在了床前。 皇上站在她的雙腿間,輕褪下了她的小褲。 張昭儀忍不住渾身哆嗦了一下。 皇上忙拿被子蓋在她的腹部,微俯身向她道:“別緊張?!?/br> 皇上的聲音溫柔,動作也輕柔,讓張昭儀舒服得不由自主地閉上了眼睛。 于是,他的每一次進攻于她來說都變成了一種銷/魂的享受,讓她慢慢地沉迷其中,慢慢地弓起身子去擁抱他。 是誰說孕期要盡量避免房/事的?其實只要方法得當是可以比沒懷孕時更耐人尋味的,張昭儀不禁在心里想。 下面又一陣熱潮襲來,張昭儀滿足地叫出了聲。 自那之后,皇上每晚都到芳華宮來,給張昭儀的賞賜也越來越多。 而張昭儀呢,也由于受了寵而越發地嫵媚動人了。 一開始時后宮的妃嬪們并不敢多說什么,但如此過去了十幾天之后她們就忍不住發起牢sao來了。 “也不知她給陛下灌了什么藥,竟然弄得陛下這般神魂顛倒,再這么下去恐怕皇后娘娘也要受冷落了?!辩娒廊诉呧局献舆呎f,一副不嫌事大的樣子。 鄭才人最近幾個月里都和張昭儀走得近,聽得這話后便笑著說:“皇后娘娘幾個月前就已經開始被冷落啦?!?/br> 自從受了凌公公的指示來接近張昭儀后鄭才人一直在人前裝作很維護張昭儀的樣子,實則她私下里不會漏過任何關于張昭儀的動靜。 她將張昭儀的一舉一動都如實告知凌公公。 而凌公公則會將這些信息悄悄地傳達給太子。 “說的也是,可是皇后娘娘竟然一點也沒有妒忌,這不是有些奇怪么?”鐘美人搖頭道。 鄭才人笑著拿起一顆瓜子放到牙齒間,咔擦一聲便將瓜子殼給咬破了,她的小舌一伸,那粒瓜子仁便轉到了一側的大牙間,接著咔擦咔擦地咀嚼起來。 “你怎么還這么淡定?”鐘美人不滿道。 “不淡定還能怎么樣?跟她爭寵?” 鐘美人一聽這話神情就黯淡了下來,嘆氣道:“是啊,連自己的命運都把握不了,哪有資格去置喙人家的事,算了,從今往后我也不提這事了?!?/br> 鄭才人又笑了,道:“倒不是不能提,只是別把這事太放在心上就是?!?/br> 鐘美人又湊近鄭才人幾分,壓低聲音問:“你最近跟她走得這么近,怎么不跟她學幾招?” 鄭才人哈哈大笑道:“你也不想想,這東西人家肯教嗎?” 鐘美人頓時被噎住,只能無奈地嘆氣了。 未幾,鄭才人諱莫如深地說:“鐘美人,要想在深宮中熬出頭來并不簡單,你只以為張昭儀靠的是美/色,其實并非如此?!?/br> “她也很聰明,我知道?!辩娒廊嗣φf。 “光有美貌和聰明還不行,還得人脈?!?/br> “人脈?你是說她背后有人?” 鄭才人淡淡地笑了一下,并沒有回答。 鐘美人便知這其中必定有乾坤,遂問:“你看出點什么來了是不是?她背后的人是誰?” 張昭儀忙說:“不,我什么也沒看出來,我只是亂猜的而已,天色已晚,我先回去了,改日再來找meimei聊哈?!?/br> 鄭才人說罷立即起身離開。 鐘美人只好起身相送,心里卻一直在琢磨著鄭才人后面說的那幾句話。 ............. 第三百一十五章 皇后之憂 鐘美人是個毫無心機又口無遮掩之人,在得知了有這種可能后總免不了想跟別人說說。她妒忌張昭儀,巴不得抓些張昭儀的把柄來說,然而正當她次日想找人聊聊這事時鄭才人就來了,后者笑著說:“我昨日跟你說的事斷不可跟外頭的人說,要知道張昭儀是有可能繼續往上升的,我們還是少說她的是非好?!?/br> “你明知我這人口直心快,干嘛還要引起我的好奇心?”鐘美人不滿地嘟嘴。 鄭才人眼光一轉,降低聲音說:“因為我跟你最要好啊,我對你一向是毫無隱瞞的,但這不表示你就能不加判斷地將我跟你說的話都說出去啊,這是在后宮,我們總得為自己的日后做長遠打算的不是?” 鐘美人只好說:“好啦,好啦,我不說就是?!?/br> 鄭才人一副不相信的神情問:“保證不說?” “我保證?!?/br> “好,記住了哦?!?/br> 鐘美人點頭。 鄭才人這才滿意地坐直身子道:“我真后悔昨天跟你說了那幾句話,不過說出去的話如潑出去的水,既然收不回來了也就算了吧,但你可不能再說,你一說這事兒可就大了?!?/br> 其實她昨天是故意是說漏嘴給鐘美人知道的,但她要的是等時機成熟的時候才由鐘美人的口中散布出去。但她又特意選擇在這個時候說漏嘴,目的就是為了讓鐘美人因為得知了這個事后去關注張昭儀的言行。 女人們都喜歡八卦,尤其是在無聊時。鄭才人算定了鐘美人會去關注張昭儀的私事的。 這是她打的算盤。 現在顯然她的目的達到了。 如此一來她就多了一個監視張昭儀的幫手。 鄭才人很感滿意,因此她在仔細囑咐過鐘美人之后翩然離開。 連續下了十多天的雪終于停了,天地一片澄澈。枝頭上長出嫩芽了,有些專屬早春的花兒也開了,太子趙聿梁從鋪著薄薄的雪的路面快步地往坤儀宮走來。 這是上午,他剛下完早朝,見時候尚早,便打算來看看敬莊皇后。 融雪的天氣候都特別的冷,敬莊皇后的屋子里不僅燒起了地龍還在房間中央放了一個大火盆。 火盆里的柴火燒得噼啪作響。 敬莊皇后身披厚披風、手拿湯婆子,正斜躺在靠背椅上看書。聽說太子來了,她精神一振,忙坐立起身來。 隨著門的打開,太子大步地走了進來,也同時帶進來了一股冷風。 屋里的人不自覺地打了個哆嗦。 “里頭真暖!”太子由衷道。 他邊說邊將披風解下遞給一旁的宮女。 “嗯,你知道我怕冷?!本辞f皇后微笑道。 太子便在她跟前的椅子坐下。 “今日有什么要緊的事嗎?”敬莊皇后問。 太子知道她指的是朝堂上的事,便答道:“沒?!?/br> 這是實話。 敬莊皇后的表情便放松了些,笑著說:“那就好?!?/br> 她親手給太子泡茶。 “紅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