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算不是什么那人的后人,應該也會讓神龍更感興趣。 而且就剛才他與神龍的交流來看,那條神龍似乎對他確實也表現出了某種意義上的興趣,那么用他的血,也許真的能引來神龍。 就算引不來,難道讓這該死的怪人用非緋的血嗎?怎么可能! 且走一步算一步吧,待有了機會,他一定將那條死蛇剁成rou泥,然后再將這個敢威脅他的家伙,挫骨揚灰! 怪人原地踱了幾步,似乎在想杜子淇的話是否可行,只聽到含糊不清的囈語傳了過來:“他既然能破開門禁......說不定......血里也有些名堂......” 杜子淇在一旁看著小丫頭的可憐樣子,忍得肌rou都發顫,偏偏那怪人還在磨磨蹭蹭地囈語,忍不住暴吼一聲:“快點放開她!” 怪人被從沉思中驚醒,有些驚詫地看了眼幾乎暴走的杜子淇。如果不是邵飛攔著他的話,杜子淇大概已經沖上來了。 怪人喋喋地陰笑:“還真是情深義重啊,好吧,便姑且用你的血試試吧?!?/br> 說完便上前,從懷里掏出一個黑得發藍的細頸胖肚瓶子來,那瓶子看上去挺精致,瓶身上還有金色的紋路??瓷先サ瓜袷悄撤N符咒。瓶塞是一個金色的椎體,與瓶身用一根金鏈子鏈接。 只見那怪人將瓶塞抜開,然后對杜子淇道:“將你的手給我?!?/br> 杜子淇忍著不耐。伸出了右手,那怪人用冰涼干瘦的手指抓住了杜子淇的右手中指,然后將那細嘴瓶子的瓶口,對到杜子淇的中指上。便抬起頭,陰笑著看著杜子淇。 此刻離得近了。杜子淇才看到這怪人的一張臉,只看了一眼,便忍不住別開眼去。 怪不得這人要戴著帽兜,原來此人的臉上從左眼角一直到下顎。竟然有一條猙獰異常的傷疤,卻又不像是刀傷,那傷疤顏色通紅。凸凹不平,猛一看上去。就像是一條鮮紅的大蜈蚣趴在那里。 怪人冷哼了一聲,杜子淇只覺得指尖驟然一痛,猛地將手抽了回來:“什么鬼東西?” 那怪人也未阻止他,只是將那瓶子蓋上瓶塞后,拿在手里微微晃了晃,然后便閉目凝思起來。 杜子淇此時再看自己的指尖,那里有一個小小的錐形破口,因為太過細小,血液剛涌出來就凝結了,在那里形成一個鮮紅的血點。難道這瓶子里竟然有什么蟲子,會咬人? “你身上?”這時那怪人突然睜開眼睛,上下打量著杜子淇,然后右手急伸,抓住了杜子淇的腕脈。 杜子淇躲閃不及,被抓個正著,心中暗暗心驚,原來這個怪人的武功竟然也不弱,至少要比他這個半吊子要強上很多,要是真動起手來,單憑武力,別說那條怪蛇,就是這個怪人,他也打不過。 杜子淇有些喪氣,如果他現在有武器該有多好,哪怕是個迷你型的,只要一槍,別管他是什么高手還是怪獸,立刻就成渣渣了。 “竟然是易容蠱?”怪人驚異地道。 杜子淇微微一驚,飛速地看了眼楚非緋,見這小丫頭只是一臉焦急地看著自己,似乎并沒有聽清這怪人在說什么,心里暗松了一口氣。他還沒想好怎么用真實身份面對這小丫頭,而且他這樣改容易貌地在她面前混了這么久,還不知她會不會因此生氣...... 杜子淇用力抽回自己的手,冷聲道:“不知道你在說什么,你剛才算是驗血了嗎?結果如何?” 怪人低啞地笑了一聲:“能不能引來神龍,不好說,不過你這小子,倒也是個修煉蠱術的奇才?!?/br> 蠱術?杜子淇心中一動:“你是南疆的人?你知不知道你們南疆的小王子和我們是好朋友?” 怪人冷嗤了一聲:“什么南疆,和我可沒什么關系。至于那個什么小王子,呵呵,現在也是自身難保?!?/br> 楚非緋這時打著戰道:“杜,杜大哥,他一定就是那個南疆的叛徒?!?/br> 南疆的叛徒?那豈不是曾經刺殺小丫頭的人。杜子淇心里一沉,那此人得到神龍后,是否還會放過小丫頭? 怪人似乎料到了杜子淇心中所想,冷嗤道:“我對這小丫頭沒興趣,之前出手,也不過是受人所托,我的目的只有一個,就是得到神龍,而你們若是能幫助我,我金康向蠱神起誓,事后一定會放你們離開?!?/br> 原來這個人叫金康,杜子淇看了眼小丫頭道:“好,我們幫你,你先將她放開?!?/br> 怪人沉吟了一下,輕輕拍了拍手,那條藍瑩瑩的怪蛇似乎有些不情不愿,晃動著蛇身,卻并不下來。 怪人沙啞的聲音里透著無奈:“乖蛇兒,這個小丫頭是個經不起玩的,你再纏下去,她可能就死了,還是等回去后,我給你找些身強力壯的,你想怎么纏,想怎么吃都行,可好?” 怪蛇仍是有些不愿,那怪人只好從袖中掏出一只細小的竹片來,含在口中吹奏起來,咿咿呀呀的聲音,不成調子。楚非緋覺得那怪蛇的銀色蛇瞳,似乎暗淡了下去,接著它就緩緩地爬下了她的身體,向黑暗中游去。 杜子淇一見那怪蛇離開,就沖了上來,急急地將小丫頭摟在懷里:“你怎么樣?非緋,非緋?”一面迅速解開衣襟,將小丫頭泛著白霜的手塞心窩處,一面不停地搓著她的后背?!昂命c沒有,好點沒有?” 楚非緋的臉頰貼著那guntang的胸膛,身體一點點地回暖,而那熱度,似乎透過皮膚,將她的心也一點點地燙熱了起來。 (。) ☆、第四百七十五章 金七長老 小丫頭的身體冷得像塊冰塊,驟然接觸到火熱的身體,杜子淇自己也是被激得嘶了一聲,卻將她摟得更緊。 邵飛在一旁默默地看著,不時目光留意一下那一直在原地踱步沉思的金康。 片刻之后,金康停止了踱步:“走吧?!币娏硗馊藳]有理他,又冷笑道:“你們當知道,想要拿捏你們我有的是辦法,不想吃苦頭的話,就乖乖地上路吧?!?/br> 楚非緋皺皺眉,她還記得張守逸說過,這個南疆的叛徒蠱術極高,這世上僅有幾個人能對付,又想起他曾經搞出來的黑暗禁術,深知金康的威脅并沒有夸大。 如今之計,也只能走一步看一步,慢慢尋找機會,楚非緋在心里暗嘆一聲,趴在杜子淇的胸前輕聲道:“杜大哥,你可想到對付他的辦法?” 杜子淇卻沒說話,只是撫著她肩膀的手,輕輕地捏了捏。 這是有辦法,還是沒辦法呢?楚非緋莫名地抬起頭,卻看到杜子淇沉沉的目光,正凝視著她,見她望過來,便用口型說了兩個字:有我。 又是一貫的大包大攬,只是這次楚非緋卻沒有產生反感,心里反而泛起一陣酸楚。當初木大哥重傷之際,也是傳了這兩個字給她,有我,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