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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杜子淇,你夠了啊,快把我拉起來,大不了以前的事我既往不咎!”楚非緋禁不住自己的腰酸,終于主動松口。 “以前的事?不知道大人說的是什么?”杜子淇心中一喜,這可真是意外之喜,他本還在絞盡腦汁地想,如何讓小丫頭不生氣,而小丫頭此時卻主動松了口。 “自然是......”楚非緋瞪著想象中的杜子淇,雖然此刻杜子淇的臉幾乎就要湊到她臉上,但是因為楚非緋在這里就是一個睜眼瞎,而杜子淇又刻意斂著呼吸,故而楚非緋其實根本不知道杜子淇的唇和她也就一線之隔。 “大人不說清楚,卑職也不知該如何辦啊?!倍抛愉抗室鈮旱吐曇粽f著,同時又有意貼緊小丫頭柔軟的身體,往下又壓了壓。 楚非緋哀叫一聲:“我的腰!”雙手攀著杜子淇拼命想抬起來,卻不想掙扎間,紅唇似乎碰到一個柔軟的東西,雖然一觸既分,但是那溫熱觸感...... 楚非緋本就在發燙的身軀,此刻又上升了至少十度。 杜子淇帶著得逞的笑,聲音卻十分驚悚地道:“大人,你?你居然?” “誤會,不小心,對不起?!背蔷p語無倫次,剛才她拼命往上抬,嘴唇猛然間碰到的那個溫熱柔軟的東西,該不會是這個家伙的唇吧?那她剛才那樣算不算是強吻了這家伙? 作者ps:這兩章甜得我自己也要膩死了,明明我現在心情很不好的......我也是佩服我自己。(。) ☆、第三百七十八章 肝腸寸斷 刺啦一聲輕響,黑暗的空間中亮起了一道光源。原來是杜子淇點燃了在異境中制作的火把。 火光下,杜子淇頂著那張方正暗沉的臉,眉眼都是沉肅,嘴角卻詭異地上翹著。 這是氣瘋了還是忍笑的意思?楚非緋有些拿不準,只能強撐著瞪著杜子淇,她親也親了,歉也道了,還想怎樣? 對面的杜子淇聲音嚴肅地道:“大人,你這樣我很難辦的,我家里還有未婚的妻子?!?/br> 楚非緋的腦子嗡的一下,未婚妻?什么未婚妻?哪來的未婚妻?他什么時候有未婚妻了? “而且我們這一族的規矩也十分嚴格,只能娶一個......”杜子淇看著小丫頭有些驚愕的臉,心里快笑翻了天。 “你有未婚妻,關我什么事?”楚非緋從牙縫里擠出幾個字。 “事關下官的名節,若是大人對下官有什么非分之想的話......”杜子淇演戲演上了癮。 “非?非分之想?我?”楚非緋指著自己的鼻子,氣得說不出話來,對面的杜子淇一臉嚴肅,看上去好像真的將這件事看得很嚴重,等等,楚非緋突然反應過來,那你之前借著灌藥之名強吻我,那事怎么說? “第一,我對你沒有非分之想,半點想法也沒有,第二,就算我剛才不小心碰到了......不該碰到的地方,但你之前也做了那么多,大家也算扯平了吧!”楚非緋瞪著杜子淇道。 杜子淇抿起嘴角,忍了好半天,才沒讓自己那張臉破功,慢慢地控訴地道:“之前。之前怎么了?之前還不是為了讓你喝藥,我不那樣做,你這藥能喝下去嗎?你以為你昏睡的那些日子都是怎么喝藥的?正所謂人命關天,我犧牲一下我的清白也就罷了,現在你好端端地強吻我,你讓我怎么跟我的未婚妻交代?” 顛倒黑白,混淆視聽。在杜子淇做來真是輕車熟路。信手拈來,這話胡謅起來,竟然半個磕絆都不打。 楚非緋被杜子淇繞得一陣發暈。明明覺得他說的不對,但是好像聽起來又有那么點道理,更何況此刻她腦子都是杜子淇的那句話,“你以為你昏睡的那些日子都是怎么喝藥的?”難道。難道,這種事不是只發生了一次。而是其實天天都在發生嗎? 楚非緋臉漲得通紅,下一刻又變得雪白,胸脯劇烈起伏了幾下,忽然蹲到地上。失聲痛哭起來。 杜子淇一驚,他本來就是逗她玩,順便給自己多弄點安全籌碼。怎么突然就哭了? “你,你這是怎么了?哭什么???我也沒說讓你負責???”杜子淇手足無措。一手還要舉著火把,一手試圖拉楚非緋起來,卻被她哭著甩開:“別碰我!” 楚非緋哭得叫一個肝腸寸斷,似乎幾輩子的眼淚都要在這一刻流出去了,抽噎得幾乎要背過氣去。 杜子淇開頭還以為小丫頭只是鬧脾氣,后來才有些怕了,連忙撫著她的后背,輸送一些真氣過去,幫她緩過這口氣,嘴里連連道:“你別哭了,別哭了,是我不好,我的錯,我不該,只要你不哭,讓我怎么著都行,要不我讓你打一頓出出氣?” 杜子淇的真氣沿著楚非緋郁堵的脈絡順了下去,倒是真讓小丫頭慢慢停止了抽噎,不過那眼淚還是嘩嘩地止不住。 “唉,你說你這是為什么???你說出來,總有辦法解決,要殺要剮隨你,好不好?唉,我說你能不能不哭了?”杜子淇現在滿心后悔,要是早知道小丫頭對這件事這么難以接受,他還不如不告訴她,都怪自己腦子一時抽風,想要看看小丫頭的反應,現在反應看到了,卻沒法收場了。 杜子淇見楚非緋不理不睬,就是只一個勁掉眼淚,又心疼又自責,干脆將長劍拿了過來,往小丫頭手里一塞:“喏,給你,你要是真氣不過,就往我身上戳幾個窟窿,要是還不解氣,就往這來!”杜子淇說著指了指自己的心口:“我雖然體質強悍,但是心死了,我也活不了?!?/br> 楚非緋握著手中的長劍,滿臉淚痕地盯著杜子淇。 杜子淇心里一陣發虛,小丫頭不會真這么狠心吧,雖然戳幾個窟窿不算什么,但是也很疼啊。 一旁的黑貓在巖石上愜意地舔著爪子,一副既不擔心,也不在意,看好戲的樣子。 就在杜子淇覺得小丫頭的神情越來越琢磨不透的時候,楚非緋卻當啷丟掉了那劍,將臉埋在臂彎里悶悶地道:“我戳你做什么?” 杜子淇暗暗松了口氣,連忙道:“對對,要戳就戳那罪魁禍首,比如打開水道的張守逸啊,或者建造這個密道的巫族......” “什么打開水道?”楚非緋忽然抬起頭來。 杜子淇啞然,敢情這小丫頭還什么都不知道,說的也是,自從從上面掉下來后,他們就一直狀況頻發,小丫頭也沒來得及發問,他也沒什么心情解釋。 “就是那小子吧,不是懂得巫族的機關術嗎?我當時看他那么積極地跟著吳義一起探路,就知道這小子一定是去找泄水的機關去了?!倍抛愉恳姵蔷p終于忘了哭泣,注意地聽著,心里松了口氣,越發將那本來一句話就能說清的事,講得陰陽頓挫,恨不得說出花來。 “所以,是張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