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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眼前的小丫頭就如剝了殼的雞蛋,嫩嫩的很是秀色可餐,但杜子淇也沒了心思欣賞,呆了半晌,悶聲道:“哭什么,我又沒把你怎么樣?!?/br> 楚非緋抽噎著又大力掙扎了一下,杜子淇害怕她傷到自己,連忙松了手。 楚非緋一脫了控制,就急急地手足并用地往后退,杜子淇嚇了一跳:“小心后面?!?/br> 在漆黑的環境中,楚非緋完全是兩眼一抹黑,不知道自己其實是在一塊大石上,她要是再后退一步,就要跌下去了。 杜子淇急伸手將小丫頭攬了過來,又怕小丫頭生氣,這次沒敢抱進懷里,而是虛虛地用胳膊環著:“這是一塊大石,你再退就掉下去了?!?/br> “掉下去就掉下去,也比讓你這混蛋占便宜強!”楚非緋抹著眼淚,怒意沖天地道。 至于么......杜子淇低著頭看著小丫頭含淚的小臉。慣常冷意嘲諷的話在嘴邊轉了一圈,又咽了回去,耐著性子好聲好氣地解釋:“穿著濕衣會著涼,這里又是地底,我可不像張守逸那家伙身上隨時都裝著瓶瓶罐罐?!?/br> 楚非緋乍聽之下覺得有理,但是隨即就想到自己剛醒來時,那雙可惡的大手。冷哼一聲:“說得好聽。那我剛醒來時,你在我胸前......”楚非緋到底還是不過十*歲的少女,那胸前亂摸幾個字。她說不出口,只能咬住唇,氣憤瞪著黑暗中的那人,卻不知自己其實瞪錯了方向。 杜子淇嘴角忍不住一翹。最近看這丫頭擺官威,甩臉子看得多了。心里的郁悶可是憋了很久,這時候看這小丫頭吃癟的樣子,就忍不住想再逗逗她。 “我那不是怕你著涼,要將濕衣脫掉嗎?這里這么黑。我一時解不開也很正常吧?!笨粗⊙绢^蹙起眉,似乎在想自己的話里有幾分是真,杜子淇忍住嘴角的笑意又道:“再說了。就你那二兩rou,有什么好看的。至于一醒來就喊打喊殺的嗎?” 見小丫頭的臉色難看起來,杜子淇的毒舌也適時地停止,他可不想真的將她惹毛。 楚非緋瞪著杜子淇右邊的巖石,恨恨地道:“你不是像貓一樣能夜視嗎?這種黑暗對你來說,不算障礙吧?” 杜子淇無聲地笑了笑,這種毫無光源的環境下,就算是夜行動物,也看不到什么的。所謂的夜視,只不過是最大程度地利用周圍的可見光罷了。 然而杜子淇覺得此刻偽裝成自己一樣什么都看不見,應該更有利的,故而清了清喉嚨道: “哪有什么夜視,只不過是習武之人比常人的目力好一點罷了,這里伸手不見五指,我就算能比你強一點,也強不到哪去?!?/br> “真的?”楚非緋將信將疑,在她的常識里,正常生物確實是不可能在毫無光源的環境下視物的,或者說,至少不是用眼睛來看,多半是用熱量,震動,聲音等方式感知。 然而楚非緋不知道的是,眼前的這只,不屬于正常范圍。 想到對面這家伙其實也看不清什么,楚非緋心里好過了許多,這才感到周圍的空氣濕冷,抽了抽鼻子,大大地打了個噴嚏。 “看,我說的吧?!倍抛愉堪櫰鹈迹骸鞍咽纸o我?!?/br> “干什么?”楚非緋警惕地道。 “我雖然不是什么武林高手,但也算修習過內功心法,用內力給你取暖還是能做到的?!倍抛愉磕椭宰咏忉專骸鞍咽纸o我,我給你輸一點真氣?!?/br> 輸送內力取暖這種事,楚非緋以前經歷過,當初剛到相國府時,被表小姐嫉恨陷害,關進冰窖,夏少元就是用他粗淺的內力,維持她的體溫。 后來在天都山的谷底,木大哥將凍僵的她暖過來時,也是用的內力。 楚非緋一向惜命,和她的小命比起來,羞澀什么的,就往后排了。 何況說起來,對面這位行為古怪的杜御醫,也算是救了她的命,不然驟然掉進水里,她又昏了過去,如果沒有這位杜御醫拖著她,她早死了。 想到這里,楚非緋略略側了身子,一手抱膝將身體蜷在一起,然后伸出手去。 杜子淇看著小丫頭將手差點戳到一旁的巖石上,忍著笑探手拉了過來:“我在這里?!?/br> “你又看得到了?”楚非緋皺眉道。 杜子淇一醒,自己可是假裝也看不見的,輕咳一聲:“我是聽聲音?!?/br> 楚非緋在黑暗中撇了撇嘴,算了,真看不見也好,假看不見也罷,總歸濕衣脫掉是應該的。反正她是看不見他,至于這位杜御醫能看到多少......楚非緋想,就當自己去海濱游泳了。 杜子淇有些心虛地沒敢看楚非緋的臉色,而是低頭將楚非緋的五指攤開,與自己的手掌相對,然后五指交握在一起,這種手勢帶著一種詭異的親密感,楚非緋不安地縮了一下。 杜子淇微微用力:“別動!” 楚非緋皺皺眉,這時,一股熱融融的力量,從兩人交握的掌心處傳遞過來,像一條有生命的小蛇在她的經脈中先緩緩地試探了一番,然后便沿著經脈四處游走起來。 這種感覺很奇怪,你分明覺得有什么鉆進了你的身體,麻麻癢癢地在體內運行,但是又摸它不著,觸它不到。卻偏偏還能清清楚楚地感覺到,那股熱融融的力量,在強硬地探入一道道從未被打開過的經脈中。(。) ☆、第三百六十章 可曾定親 這種熱力在經脈中運行,其實挺舒服的,但卻又有一種讓楚非緋比較抗拒的侵入感。楚非緋咬著牙忍著,不由地想,當初大少爺給她輸內力時,可沒有這么明顯的感覺,難道這就是功力等級的差異? 又想起那時天都山谷底,木大哥那游走的內力,說起來,這位杜御醫的內力倒是和木大哥的挺像。 楚非緋不懂武功,要是她懂得一點經脈知識,就知道杜子淇現在探查的都是她的奇經八脈,和夏少元當初規規矩矩沿著任督兩脈運行的內力可不一樣。 要是楚非緋懂得再多一點,就會分辨出,木子水和杜子淇的內力與尋常的武林人士并不相同,如果再說得深一點,就是這股力量,不但是用內力來催動,還需要精神力的配合。 當那股力量探入小腹丹田位置時,楚非緋忍不住緊緊地咬住唇,將那聲顫音封閉在唇瓣間。 杜子淇卻在此時輕咦了一聲,那股力量開始在那處反復試探...... 那種感覺很奇怪,像是一個柔軟的指尖在那處反復畫著圈按摩,卻又帶著不能忽視的力道,時不時地又這里輕刺一下,那里沖頂一番。 一種陌生而怪異的感覺泛了上來,楚非緋忍不住更加蜷緊了身體,但卻無法阻止那種從身體內部產生的酸麻。 “你在干嘛?”楚非緋咬著唇,渾身都出了一層薄汗。 “有點奇怪?!倍抛?/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