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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告訴你們,小爺長這么大,就沒自己走過路!” 那停車場的入口處,一大漢當中而立,雙手抱胸。冷冷地盯著那三十多歲上下的馬夫孫二。只這么一小會,孫二便覺得兩腿發軟,這大漢雖然長得也不是多么兇神惡煞。但是孫二就是覺得從心底往外冒寒氣。 這時,一旁的一個負責登記車輛,稍顯文氣的差仆皺眉道:“這位公子,咱們停車場的規矩?;ㄉ駮_始之前,停車場只進不出。這規矩那邊有張貼著告示,正門處也有提示,還請公子見諒?!?/br> 這差仆雖說天生就長了個面癱臉,但言語間也算客氣。那公子反而來勁:“規矩?誰定的規矩?憑什么就要小爺遵守?”又看那大漢攔在入口處,孫二窩窩囊囊的好險沒跪下去。 登時怒了,二脾氣上來。楞沖沖的上前,指著那擋路的大漢的鼻子:“給小爺讓開。在這充什么大頭蒜,你知道小爺是誰嗎?小爺我告訴你......” “咳咳......”身后那少爺的父親使勁咳了兩聲,那少爺不耐煩地皺皺眉,伸手將那沒用的孫二一推,那孫二本就被那大漢震懾得手軟腳軟,此時在被自家少爺猛然一推,驚呼一聲就向那大漢撞去。 那大漢怒目圓睜,大喝了一聲:“大膽!”同時,一手習慣性的往腰間一握,另一手回手做了一個抽抜的動作,他這一抜,自然是抜空了,但是這個動作一做,那蒸蒸殺氣卻是連孫二這種馬夫都感覺到了,愣是硬生生地左腳拌右腳,將自己的去勢歪了一歪,啪嘰一聲,塵土飛揚,那孫二卻心里松了一口氣,只覺得自己這會才算撿回了一條命。 這時,圍觀的人已經有人看了出來,小聲議論道:“看到沒,這些雜役都不是普通人,看到剛才那大個兒的架勢沒,那是要拔刀呢,這一群人不是衙門的,就是吃軍餉的,這家少爺也是個夯貨,竟然連這些手上帶血腥的軍爺也敢惹?!?/br> 另一個說:“早就聽說這邵老板手眼通天,這天都城里的商家,甭管多大的身家都要給這邵老板面子,早前不是聽說有個作坊的老板似乎不肯給邵老板面子,直接四門的兵將上門差點封了那作坊?!?/br> “有這等事?這邵老板什么來頭?” 一聽到有八卦,一群馬夫立刻忘了那堵在門口的少爺,熱情地詢問起來。 “什么來頭?”先頭說話的馬夫似乎消息比較靈通,手指指了指天空:“這樣算不算有來頭?” 一群馬夫莫明地順著那根手指向天上望去,秋高氣爽,萬里無云,一行大雁一會排成一字,一會排為人字,向南飛...... 眾馬夫齊齊發出一聲:哦...... 這時,一匹快馬小步跑近,馬上一個黑甲將領冷著臉喝道:“何事喧嘩!” 那擋在入口處的大漢一見來人連忙抱拳行禮:“見過馮都尉?!?/br> 眾位馬夫好歹都是官家里當差的,一聽來人是都尉,便知道那大小也是手下有千余人的將官,頓時紛紛噤聲,只等著看那少爺如何收場。 馮都尉打量了一下那鬧事的少爺,皺皺眉,用馬鞭一指那負責登記的雜役道:“楊小寶,你來說!” 那被稱作楊小寶的面癱雜役,不慌不忙地道:“啟稟都尉,這位少爺不愿走去正門,非要他家的馬夫將已經入了停車位的馬車再牽出來?!?/br> 馮都尉皺眉道:“沒解釋規矩給那位少爺聽?” 楊小寶還未答話,那少爺便叫道:“什么規矩,別跟小爺我談規矩,誰定的規矩?叫那定規矩的來見小爺,小爺倒要看看,這位定規矩的是長了三頭六臂了還是怎的,連小爺我也敢攔著!” 楊小寶面癱臉浮起一絲嘲弄,退到一旁不說話了,那馮都尉冷笑了一聲,再次上下打量了一番那少爺:“小子,給你個機會,說出你是誰,本都尉也好做個決斷!” “什么決斷?”那少爺大大咧咧地道:“你這個當官的,快叫他們還小爺的馬車來?!?/br> 馮都尉氣極反笑:“真是個不知死的,也算你倒霉,今日是邵老板的大日子,咱們王爺特地交代過,凡是敢給邵老板找不痛快的,哪怕是皇親國戚,也得綁了,你既然不愿意說,那便不用說了!來人,給本都尉將這個大膽狂徒綁了!”() ☆、第一百八十八章 辰時四刻 那位都尉一句來人,呼啦啦不知從哪里冒出數個身著軟甲的軍兵來,抹肩頭攏二臂的就將那少爺綁了,順便還塞了塊破布在那少爺的嘴里。 看到愛子被綁,那對老夫婦才急了,那老婦人尖叫起來:“好大的膽子,敢綁我兒,你可知我女兒是當今皇上的最寵愛的娘娘!我兒就是當今的國舅,我老婆子就是皇上的丈母娘!還不快將我兒放了,不然叫我女婿砍了你的腦袋!” 那老頭子倒沒有那婦人這樣狂妄,上前來客客氣氣地向馮都尉求情,但那話里話外的威脅之意,卻一點也不比那老婆子少。 馮都尉嘴角掛著一絲冷笑,摸著尚未蓄須的下巴,琢磨著是將這幾位請到哪兒喝茶好呢?城中的兵馬司那里他還有點交情,將這一家子關他個十天半月應該不成問題...... 這時,又有一小隊人馬駛了過來,為首的一人銀甲黑馬,馮都尉眼眸微縮,不自覺地挺直了腰板,冷冷地看著那銀甲將官駛到近前。 “馮都尉!”那銀甲將官見到馮唐有些微的詫異,又看向那綁在地上的少爺,以及那撒潑打滾,滿嘴叫著自家女兒是皇上寵妃的老婦人。 “李都監!”馮唐抱了抱拳,并未下馬,都監雖然在武階上比都尉高了那么幾級,但是轄下所帶的兵將數目是差不多的,唯一不同的是,都監手下帶的是皇城禁軍,而都尉帶的則是地方官兵。 禁軍都是統一的銀甲,那自稱是皇帝的老丈人的老頭,立刻就認了出來,撲到李都監馬前。仿若看到了親人般,痛哭流涕地哭訴,他們如何如何被馮唐等欺負。 馮唐也不攔著,就冷冷地看著那老頭表演,眼角瞥見那面癱的楊小寶已經暗暗地溜掉去叫人,心里更是打定了主意。 那李凱皺著眉聽了半晌,開口問道:“不知老丈說的娘娘。是哪一宮。哪一位?” “是惠嬪,是皇上最寵愛的惠嬪娘娘!”那老頭答得甚為響亮,眼角帶著得意掃了眼馮唐。那意思似乎是要看看馮唐有沒有嚇得屁滾尿流。 可惜馮唐此時也是個面癱,那面色動也未動半分,心里卻在冷笑,惠嬪?一個小小的九嬪連四妃都不是。也敢自稱皇上的老丈人,他呸。這要是讓皇上聽到了,這惠嬪不受罰他馮字就倒過來寫,再說了,就沖著那地上的小子敢對邵老板叫板。以自家王爺的脾氣,這惠嬪的好日子也到頭了。 那廂,李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