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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冰淇淋還舉著,卻沒有放進嘴里。 “你……那么兇干什么?” 好半晌,他才悻悻的說了一句,不過氣焰比起剛才卻是消了很多,而且,我真懷疑是我的眼睛看錯了,我竟然看到他的臉似乎紅了,然后又看到他咽了口口水。 我不說話,只偏過頭不理他。 我此刻是真委屈,比之前的所有委屈加起來還更加委屈,我好不容易再見到他,他沒有記起我來就算了,他倒還找我討起帳來了,我要有那么多錢,我肯定拿出來狠狠的甩他一臉,可我偏偏沒有啊,就連我的小金庫都不夠啊。 “嗯……”他欲言又止,又假裝咳嗽了幾聲。 我仍然不理他,不過注意力就全部集中在了耳朵,我明知道他嘴里不會吐出什么好話來,我就是忍不住想聽聽。 “其實,你要想免債也不是不可能?!彼坪跸肓撕靡粫?,才慢條斯理的說。 我的眼睛一亮,終于忍不住轉過頭來,滿懷期待的看著他。 他的臉竟然又紅了,眼睛左躲右閃的,好像不太敢看我。 “我正好缺少一個跟班的丫鬟,如果你想免債的話,當我的丫鬟抵債也不是不可以?!?/br> 我:“……” 他以為是在古代呢,還跟班的丫鬟! (欲知后事如何,此處省略一百萬字?。?/br> (全文完?。?/br> 正文 番外: 好像早就認識你 最快更新我的BOSS是只鬼最新章節! 我昏迷了四十九天,這是我醒來后知道的。 我醒來時,我的病房里有三個奇怪的年輕人,他們看著我顯得很激動,尤其那個女人,聒噪得很,她難道不知道這里是病房需要安靜嗎? 而且我不認識他們,我不想搭理他們,不過很快就來了很多醫生圍著我做檢查,后來我發現那三個人不見了,我也沒多想,我想大概是記者吧,現在的記者們真是無孔不入,難道他們不知道我跟艾可可早就毫無關系了嗎?看來,以后我要更加保持距離,不然被這些記者們煩都要煩死。 我的身體并沒有什么問題了,當天下午我老爸就來把我接出了醫院。 這是另一件奇怪的事,我老爸會來親自接我出院,而且他竟然對我溫和得不得了,這讓我太不適應了,要知道在以前他從沒有給過我好臉色,他的樣子就好像一個要贖罪的罪人。 呵呵,難道是我從八樓掉下來差點死掉,又昏迷了這么久,讓他終于體會到要珍惜我這個兒子了,那我還真得感謝這次掉下樓。 說起那次掉下樓,有件事其實讓我百思不得其解,哦,當然,我說的不是警察和那些媒體亂七八糟報道的說我是自殺,真是可笑,我章億堂堂男子漢,是干那種自殺的事的人嗎?這不是侮辱人嗎? 我也不是說的我老爸在我昏迷期間宣布了我已經死亡的事情,嗯,這應該也是他對我態度轉變的原因之一,他覺得這樣對他兒子過分了。 不過呢,說實在話,雖然在外界都以為我已經死了這事多少讓人覺得有點別扭,但其實對我來說是好事一件,我終于聞到了自由的空氣,哈哈,是不是以后再也不會有記者對我過多關注,我老爸也不會想著硬要我去繼承章氏了? 但是,我還是高興得早了一點,因為我老爸說他會重新發條新聞,解釋當初只是為了保護我,才宣布的我死亡,現在他又要宣布我“復活”了。 我真是嚇了一跳,求了他半天不要那么快發消息,讓我多享受一點自由的空氣,他果然好說話了很多,竟然爽快的就答應了,不過有一個條件,要我去國外待半年。 我一點都不想去國外,就是因為那個讓我百思不得其解的問題,我總覺得我掉下樓那次的事不簡單,我那次真感覺到是有人在我身后推我的,不過我記得我是轉頭看了的,確實后頭又沒有人。 實在想不通,我只能懷疑是我掉下樓時摔壞了腦袋,記憶有了偏差,興許就是我自己沒站穩掉下去的,因為,總不可能,是有鬼把我推下去的吧?我一個搞科技的人,如果說是鬼把我推下去的,還不得笑掉人的大牙? 唉,算了,懶得想了,反正哪個原因都讓我慫斃了。 只是,不知道那個女孩子后來怎么樣了,就是那個把我的車門踢壞的女孩,那姑娘傻得可愛,我記得我掉下樓之前她還在樓下大呼小叫的,肯定是因為面試沒通過,就她那簡歷,能通過面試我才覺得奇怪呢。 唉,也不知道是不是因為我上飛機前想了一下那傻姑娘的原因,去了國外后,我竟然三不五時的就總是想起她。 照理說,本少爺見過的美女多著了,那姑娘干癟癟沒幾兩rou的像個小學生的身材,臉蛋倒是有幾分姿色,但就是傻乎乎的,她真的不應該是我的菜啊。 真不知道是不是我的腦殼摔壞連審美都出現了問題,我竟然對這才見過一次面甚至還鬧了不愉快的姑娘有點念念不忘起來。 剛開始是一天想兩三次,后來就變成二三十次,再到后來就成了兩三百次。 我老爸要我在國外至少待半年,我才待三個月就歸心似箭了,我迫不及待的想再次見到那傻姑娘。 唉,這件事說出去真是,我章億的一世英名都要盡毀了,有誰想得到,我會對只見過一次面的姑娘變得這么日思夜想。 而且,我真有種很奇怪的念頭,我覺得那姑娘就應該是屬于我的,好像她早就已經是我女朋友了似的。 我在國外一秒鐘都待不下去了,也沒通知我的老爸,我自己就偷偷回來了。 我在煩惱我要用什么方法接近我的“女朋友”,想來想去也沒想到好方法,我跟她之間能產生聯系的好像只有那張修車單。 我去章氏大樓找阿慶要修車單,順便把我的車開出來。 阿慶那小子見到我竟然沒出息的激動得哭了,抱著我又哭又笑的,不過他對我“復活”竟然沒覺得奇怪,這倒反而讓我奇怪,不過,我可沒空去管他,我急著去見我的傻姑娘。 阿慶那小子知道我要拿修車單去見那傻姑娘時,支支吾吾了半天,還勸我免掉那姑娘的債務算了,我說我才不是去追債,我是去追人家的,沒想到他高興成那樣,高興得將他手里一支還沒拆開的冰淇淋塞在了我手里。 我走出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