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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生活下去,一定有他的理由。為什么看不起自己?身份都是上天隨機安排的,但是未來卻是真真實實地存在自己的手里。人生短短百年,與其這樣哀傷地生活著,還不如高高興興地活著。孤獨,每個人都有,有時候孤獨是讓你申視自己。你不孤單,因為你有師傅,你有靜航觀?!彼L笑了起了,就像他這個年齡的少年一樣的微笑,清新自然。 蕭某人自嘲地笑了笑,“說起來,我好像也挺孤獨?!弊鴵硖煜?,佳麗三千。沒人誰知道在朝堂之上的累,看著他們斗爭著,左右安撫,不過是為了讓江山更加穩固。美人心計多端,為爭寵不擇手段,而前朝的態度往往與后宮的受寵有著緊密關系。 水風不信,“像蕭施主這樣的人怎么可能孤獨?!?/br> 蕭某人挑眉,風流瀟灑,倚荷微放。 “說說笑話,別當真?!?/br> 水風道:“蕭施主,我一直很想問你一件事?!?/br> 蕭某人道:“你說?!?/br> 水風的話還沒有說出口,只見對面的蕭某人臉色一變,拉住他的手腳步凌空一躍。水風一看,不知道什么時候出現了一個黑衣人,他的手里拿著一把鋒利的寶劍。 蕭某人凌波踏著火荷,一邊抱著水風,一把抽出腰間軟劍,清光如華閃過。水風看著對面男人無情的雙眸,暗想,難道這就是傳說中的殺手。 蕭某人和黑衣人交鋒幾次,總算是把水風送到了長廊處,他手中劍舞,朝著水風道:“快點離開?!?/br> 水風站得離他們遠遠的,劍光閃耀在此地,飛花落葉一入劍陣便化為碎屑。 雖然那人叫他離開,但是水風根本就站在原地。他為什么不離開?難道僅僅是因為這個人可能是他親人的原因嗎?不,水風更多是因為不想看見他在靜航觀受傷。從師傅的話或者是這個人給他的感覺,水風都覺得他的身份不一般,如果在這里受了傷,肯定會累及師傅。 但是他根本就不會武功,所以只能遠觀。但也看得出,他快要被黑衣人打敗。 蕭某人吃力地攔下黑衣人的劍,這個人的武功很頂級。他已經知道自己會輸,不過是時間問題。不經意一瞥,看見水風還站在不遠處,他一下真是恨鐵不成鋼。手里一用力,發現黑衣人被他的劍給挾持了。 蕭某人:“……” 他一邊和黑衣人打斗,一邊對不遠處的水風道:“還站在這里干嘛?快點走??!” 水風動都沒有動一下,蕭某人繼續道:“快點走啊,去找人?!?/br> 他這么一說,水風慌亂的心思慢慢沒了。對啊,現在應該去找人。水風加快腳步,雖然這人他不是很喜歡,但是卻也不喜歡他因為自家而受傷。為什么,他一下迷茫了。 “水風?”好聽的女聲突然響起,好像是來自另一個世界。師傅,他難以置信地抬頭,那張熟悉的面孔溫柔可親。水風道:“師傅?!?/br> 他的眼神是慌亂的,山月不知道發生了什么事,她說了半句“你不是和”就被水風抱住,山月驚訝,感覺挺奇怪的。 她想了想,緩緩地拍著水風的肩膀,輕輕地問:“水風,你這是怎么了?” 水風抱著她,那一刻仿佛有柔風吹過他的心靈,所有一切的委屈全部都消失不見,他的心安穩下來。 然后,從某一個角落,一個聲音陰惻惻地道:“水風,她可是你的師傅??!你在想什么?!?/br> 水風的臉上浮出痛苦和甜蜜揉雜的神情,而他唯一慶幸的就是,她看不見。水風不想失去山月,所以他心里戀慕說不得。他不知道該怎么處理現在這種復雜的心情。 “師傅,你會一直陪著我嗎?” 山月被他這話給震驚住了,不知道水風是那種意思?但是她求之不得,如果你一直都呆在靜航觀最好了。山月笑道:“這是當然。為師巴不得你一直守著我?!币郧八沁@么想的,但是現在卻又有點猶豫了。 她要這樣自私地困他一輩子嗎?僅僅是因為自己的任務。她知道她這樣想是不對的,因為這不是一個公司員工的態度。她不應該投入太多的感情了,因為這樣會讓她很難拔出自己來。 所以,她嘲笑道:“水風你都怎么大了,還黏黏糊糊的,太不像話了?!?/br> 水風一下紅了臉,師傅真是的。突然他想起了一件事,蕭施主還在跟黑衣人搏斗中。 被遺忘了的蕭某人:“……” 山月看他眼神不太對勁,主動問道:“怎么了?” 水風倒吸了一口氣,道:“師傅,出大事了?”不像是玩笑話,山月收回臉上嘻哈的表情,道:“別急,說清楚?!?/br> 水風長話短說:“蕭施主被黑衣人刺殺,兇多吉少,就在荷塘哪里?!?/br> 不得了,山月被震驚了一下,水風的爹爹居然在靜航觀被刺殺。她覺得這情節怪怪的,不會是崩了吧! 目前,姓蕭的還是重要的,因為后繼情節必須少不了他。山月當下做了個決定,她往前走,道:“還愣著干什么,快點帶我去?!?/br> 水風下意識地攔住她,他的眼睛里的溫柔和擔心像海一樣深沉,看得山月片刻失神。 山月眼睛露出疑問,水風說:“師傅,你不能去?!?/br> 山月簇眉道:“都什么時候了,還跟我開玩笑?!?/br> 水風道:“連他自己都打不過,師傅你去了也沒用,我們還是另外找人吧!”這是他的私心,師傅在他心里很重要。至于他,水風感覺到了為難。 山月道:“現在那里還有時間去找人,再不去,你知道會發生什么事嗎?” 水風接口道:“我知道,師傅?!?/br> 山月欣慰地想,她這個徒兒還不錯嘛。在他心里面,很明顯自己的地位更高。她按住他的肩膀,道:“你以為師傅只是一個弱女子?放心吧!一般人可打不過我?!狈凑鈷煸谑?,天下無敵。 水風忍不住在心里吐槽,您哪里是一個弱女子。雖然山月是這么一說,不過他還是不太放得下心來。但他也知道,凡是師傅做好了決定的事,一般都改不了。 荷塘花葉如錦蔓延著,何處風起。葉珠墜入水面,一只云錦靴子踏著碧葉,手中軟劍清光四溢,荷葉離莖,被他手劍一卷,紛紛倒向黑衣人。 蕭某人額上汗生,他喘著氣,顯然有些氣力不支。然而黑衣人舉動穩重,一副認真地折磨著自己的獵物樣子。 “你到底是誰派來的人,難道不知道我的身份嗎?”此人并沒有殺害他的意思,反而是在等著什么,十分有耐心。 黑衣人將荷葉荷花劈開,輕而易舉地縱身一躍,踩住涼亭的紅欄桿,手中劍指蕭某人,仍然一句話也沒有說。 一道笑聲響起,兩人顧向那邊。高挑女子,白色道服,頭戴道觀,一副女冠打扮,顏色如花。身邊少年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