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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藥呢!拜拜了,三皇女殿下?!?/br> 拜拜了? 什么東西。 不,比這更重要的是—— 劉罹她居然知道是自己派來的殺手。 神智清晰,對答如流。 一點也不像是市井傳唱的那般草包。 葉雍容站在花叢里,時有清風而過。吹拂她大袖,這般美麗的景色里,她面色如鐵。 看來不僅要除白寞。 這個劉罹更是要除。 她握緊拳頭,神情凝成冰雪。 傷養了大半個月,好得差不多了。 最得意就是與白寞的關系有了進步的發展。有一點不好——就是這意味著自己要回家了。 不是回外面的房子,而是去劉相府。說起來,她過來這么久,還從來沒有回過呢!也沒見劉府人來關心過。 她受傷這回事,雖然讓爹爹嚴格限密。但以劉相勢力不可能不知道,只有一種可能劉府人根本就不在意。 這次回去,其實更大的目的是去賬房支錢。 身上銀兩已經用完了,不得不是是件苦惱的事情。特別是你的親親還是這個世界最頂尖的花魁公子,那銀兩就像流水一樣嘩啦地流走了,說不出的憂傷。 只是沒想到她取銀子這么簡單,從容地在賬單下簽了自己的名字,劉罹微笑地接過賬房先生手里的一大筆銀票。 將要出門,就被一個長相清純的女子攔住了去處,她一張臉十分不好看。直到后面的賬房先生道了一句“二小姐”,劉罹才想起來她是那個小夫郎的女兒——劉慧。 “你又來支銀子了。你以為錢那么好賺嗎?整日白吃白喝,真不要臉。若我是母親,早就把你趕出劉府?!彼龖崙嵅黄降卣f道,這個什么大姐整天就知道用銀子,上花樓。每次同她那一般圈里人說話,就要因為劉罹的事被大家取笑。 為什么自己不是嫡女。 而劉罹這種窩囊廢卻什么都不要努力,就可以輕易地得到她一直追求的一切。老天,你未必太不公道了吧! “整日白吃白喝?干卿何事?”劉罹開口嗆了她一句,似笑非笑地道:“別忘了,我再無用也是劉府的嫡女,不論銀子也好,劉府也罷,將來這一切都是屬于我的。除非我死了,否則你就別想了。劉慧,我親愛的meimei?!?/br> 劉慧從來沒想過她慧這樣尖牙利齒地同自己回話,往常這樣劉罹都是由著她羞辱,不語一言。 “你……”劉慧卻說不出辯倒她的話。的確,除非劉罹不在,不然次生她都是一個小小的庶女,再有才華也得不得旁人的一句夸獎。 除非劉罹不在。 如同一扇新世界的大門,被她的雙手打開。 劉慧陰沉地一笑,配著那張清純的臉蛋,簡直是非常的不和諧。 “那大姐可要保重身體,若是那天不在了,劉慧可就撿了大便宜?!?/br> 呃…… 怎么感覺她又刺激了一個人。 加上那個薄情的葉雍容。 貌似有兩個人有殺她的動機了。 最好一起來,一網打凈。 劉罹思量著結盟的事情。 九月。 一轉眼,便由炎熱的夏季走到了清爽的秋天。在秋老虎還在持續酣睡的這段時間,城外西蜀山上一片丹紅,層林盡染。 紅楓盛會,一大勝景也。 聽聞白寞每年的這個時候都要去一趟,劉罹決定投其所好地邀他去,正好她家在西蜀山還有一家山莊。 此番前去,一來可以私密接觸,二來可以同白寞進入被劫劇情。為了保護男主好刷好感,她也是蠻拼的。 劉慧早就準備殺劉罹,現在這么好的機會怎么可能放過。賣通了劉罹身邊小廝,知道了路線時間地點。她正準備動手時,她手下的一個智能囊卻跟她說起三皇女與劉罹的縫隙。劉慧早有結交三皇女的想法,只是苦于無門。 此時借這個機會上門結盟。 而葉雍容也有心殺白寞兩人,此時劉慧上門言說此事,心有焉然。正愁不知如何下手,就有替死鬼上門。 一石二鳥之計在心中慢慢成了形。 先借劉慧之手,收買盤距西蜀北側的虎狼寨滅掉白寞以及那個討人厭的劉罹。然后再以重臣嫡女之死,讓自己那派的大臣肅言此事,讓母皇同意自己去剿滅虎狼寨。這樣一來可以滅了知道自己太多秘密的人,二來又可以在母皇面前有了好看的案子。 至于劉慧,如果聰明的話。最好安心地讓說服劉相輔助她。 葉雍容笑著,負手看著窗外的一片澄黃。 秋天又來了。 菊花之下的白骨想必已經枯朽。 該是換些新鮮的血來澆灌它們,才不負這片濯濯麗景。 ☆、第48章 風流世家小姐VS純情花魁公子(七) 馬車里出奇的安靜。劉罹瞥眼一直坐著不知道想些什么的白寞,打算找個話題來聊聊。她都快要悶死了。 “寞寞,你在想什么?” 無話題星人首戰渣掉。 白寞從自己的世界里醒來,劉罹正瞪著一雙星眸看著他。 “沒什么?!毕氲氖桥c葉雍容的是。令他奇怪的是如今想起她來便不如從前那樣難過,不知道是時間在消磨這一切,還是和劉罹在一起而變得這樣。 劉罹道:“你很喜歡看楓林?” 白寞認真地道:“你想知道原因?” 很懂味嘛!她贊賞地看著他道:“說嘛!”帶著點撒嬌的語氣讓白寞一愣,不過心里卻有點小喜悅。雖然不知道具體的原因。 白寞端起一個茶杯,白色的骨瓷。 他一雙玉手絲毫不遜色。 擺放的位置非常玄妙。 臨近劉罹,卻又是最好倒茶的地方。 一個眼神,無意地落到她的手間以及案邊上的茶盞。 擺明兒是讓劉罹沏茶。 劉罹呵呵,笑著看著他。 “想要我倒茶?” 白寞點點頭,覺得她有些為難便飛快地道:“如果你不愿意就算了?!彼焓秩ヌ嵊癖K打算自己倒茶。她的手卻也伸了過來,輕覆在他的手上,明明是曖昧的動作,由她做來卻讓人無法生出不好的想法,特別是她發自內心的燦爛的笑容。 “別啦,這點小事我還是做得來的?!?/br> 劉罹優雅地替他倒了一盞香茶,動作看起來十分流暢。這也是拜前幾個古代任務所賜?!澳憔蛯P闹v吧!” 冷茶的芬芳在馬車里散播開來。 白寞捧著骨瓷,清聲朗朗。 “說起來還跟小時候的事情有關。我小時候經常跟哥哥去家里的后花園去玩,記得里面有一顆很大很老的楓樹,樹圍幾個成年男子才能勉強抱得住。每到秋天就會紅紅的一片,像是火在燃燒一樣。從府里的學堂出來的傍晚,公府里的孩子們都會去楓樹下躲迷藏。那時候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