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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那位——白寞,清衣館紅牌花魁,只是賣藝不賣身。 其實是罪臣之子。 因為其姿容絕色,被三皇女利用來收集情報。 似乎還是三皇女的情人。 怎么感覺很單純的樣子。 被人利用了,還不知道。 而且還是滅九族的敵人。 她點開劇情一看。 這是一篇女尊文。 女主角就是那位利用白寞的三皇女葉雍容。仔細一看還是一篇女強文,葉雍容野心勃勃,幾番陷害同是競爭對手的其他皇女,又假心地孝順皇帝。最后登上了九五之尊。 而白寞便是她登上這血腥寶座之下的一枚好使的棋子,縱然白寞如何地愛她,葉雍容還是為了那至高無上的位置一而再三地辜負他。 最終,白寞也不過是她三宮六院無數藍顏里的一個。 嘖嘖…… 簡單掃過劇情,劉罹都不知道說什么好了。男主真是純情的可以,也蠢的可以。 她突然覺得背后一涼。 轉頭看過來,白寞看著她。 一副巴不得她早點死的樣子。 果然,在人背后說壞話,是要不得的。 “你好??!”她撓撓頭,尷尬地打招呼。 豈料,他冷冷地看著她,嘴唇動都不動一下。目光像一支離弦的箭,帶著凌厲的光芒朝她射來。 呵呵…… 她好像什么也沒做吧! 無意看到窗外的白天。 清明,幾乎沒有什么云彩。 一陣晨風從窗外飄了進來,把劉罹的長發吹的散亂。 一下,從腦海里飄過一些記憶碎片。 她總算知道男主為什么要那樣對自己,簡直就是這丫找抽。 她盡量化出一個柔和的笑容向白寞走去,在白寞看來——野女人又要硬上自己了。 他神情一變,不復開始的冷淡。 有點擔憂。 而劉罹伸出手,翻著原主的記憶,一邊飛快地忽略那些交合的惡心畫面。找出關于點xue的畫面。 一邊緊張地動了動手指,飛快地在白寞的某個xue位一點。 白寞意外地發現自己能動,再看閉著眼睛離他近得只有一只手的距離。再一想昨晚的事情,恨得咬牙切齒,一個巴掌往劉罹細嫩的小臉扇去。 疼疼疼。 男主有病吧! 她好心解了他的定xue和啞xue,反而無辜地被抽一巴掌。 昨天那樣對你的不是她是原主好不。 “滾?!卑啄f這個字的時候覺得心好累??粗矍斑@個女人就覺得煩心。一下起來,腰酸背痛地險些有點支持不住,幸好劉罹眼尖把他扶了起來。 他卻一下推開她,眼神就像看見了什么腌臟的東西一樣。 一坨翔。 大概是這樣吧! 劉罹想自己理解他的心情,不過還是有點不爽??粗裱┛蓯鄣哪橆a,心中惡劣性子起來,在白寞措手不及之下,偷吻香腮。 “小美人,改天我再來看你??!”她輕佻地送了一個香吻,在白寞香爐的招待下,飛快地離開了房間。 她一離開這座樓,外面的街道上人少得可憐。彼時,一抹金黃色的晨曦撒向她,飄飄的葉子從高大的樹上落了下來,跌在她肩膀上,然后滑落。 一個灰衣小廝突然迎了上來。 “小姐,昨晚玩得好嗎?” “白寞公子是什么樣的滋味啊?!?/br> …… “問這么多干嘛,白寞他可是我的人,怎么?難道你還想上?” 灰衣小廝猥瑣的面容一收,討好地說:“小姐,這什么話?白寞公子這樣的美人兒只有小姐你才配的上,小艾奴身份卑鄙,怎么敢妄想呢!” “知道就好了。我們回家?!?/br> “好的,小姐?!?/br> 她坐在馬車里養神,一邊調動著原主的記憶。身份到的確很不錯,勉勉強強也能跟三皇女斗一些吧!當然,這是在她要找到一個皇女當依靠的前提下。 而且,她又發現一件事。 原主很少回劉府,一般住在外面買下的房子。 而劉府人居然都接受了。 這個倒是為她以后做事提供了方便。 父親早逝,母親沒娶,而是由一直寵愛的小夫郎主持家務,而且小夫郎與劉相孕有一子,而且為人處世都相當不錯。 難怪沒人管劉罹。 原來是被放棄的嫡子。 ☆、第43章 風流世家小姐VS純情花魁公子(二) 不知道是不是那次給他的陰影太大,劉罹好幾次來青衣倌點白寞時都會被他以各種理由拒絕。 但是他卻是一個極有耐心的人,拒絕一次第二天又來點。白寞連著幾日拒絕,讓爹爹有些不滿。 畢竟,劉罹雖然人品不太好,卻是京城小倌里鼎鼎有明的玩客,要是得罪了她,青衣樓的生意也不太好做。 “白寞啊,爹爹知道你不喜歡劉罹大小姐??勺鑫覀冞@一行的,哪能憑喜歡去選客人。你再是傾國傾城也好,在這個圈子比你小比你漂亮的人眼巴巴地盯著你的位置,恨不得你快點被拖下來取而代之。劉小姐是脾氣不太好,可是這幾天眼巴巴地過來等,不就為見你一面。聽爹爹的,去見下劉小姐。行不?”一個花枝招展的男人語重心長地說著。 白寞想起那天,整個人都不太好了。劉罹,你倒還敢來,我就讓你兜著走。他低沉著清柔的臉,語氣淡淡地說:“爹爹,您放心。我會去見她的?!?/br> 劉罹照常地點了一個雅間,拒絕了爹爹含來的各色美男子,一個人喝著茶水。都怪原主之前那樣惡劣地對男主,害得她都見不到他了。 不過她這幾天連續地過來,也不怕白寞不見她。畢竟就算他再不愿意,可是青衣館的爹爹不會不愿意了,在重擲黃金下,果然最后白寞還是來了。 一襲華貴的細紋白袍,長發披在背上,看起來華美飄逸。在一張柔美清俊的面孔的點綴下,整個人如同一朵開在清風深處的白芙蓉,出水仙姿,帶著點傲氣,從百花里走了出來。 真是很讓人有虐他,看著他在身下哭的想法。 劉罹笑著迎了過去,“白寞兒,你終于來見我吶!這么多天沒見,想死你了?!彼琼㈤W,看著他的臉,目光清澈沒有一絲玩褻。 跟那天夜晚看到的劉罹,有點不同。 不,也許只是她的偽裝。 其實,她就是那樣下流的人。 白寞在心里冷笑一聲,道:“我這種身份低微卑賤之人,承蒙劉小姐看得上?!?/br> 劉罹當做沒有聽見他的不愿,做出個你坐的姿態,先他一步坐在一邊。 白寞皺眉,看著她身邊的凳子。因為這里,除了劉罹坐的,便只有這一張。 果然狗改不了□□。 他在心里暗罵一句。 爾后,冷著臉坐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