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術法還尚有些沒有掌握的地方。每次離自己真正想到達的目的地總是或多或少地還有一些距離。 花鏡琢磨了好幾天也沒有琢磨出逃離的方式。本來是想要陪他玩耍的,誰知道唐邵這個人這么惡劣。不——雖然之前,她就知道他很惡劣,只是沒有想到他會變得越來越惡劣。 叫一桌大餐,結果她還是吃素,還美其名曰女孩子多吃素菜可以保持身材美容皮膚。這什么鬼道理,光吃素,她路都走不動了好嗎謝謝。 晚上只定一個超豪華的大房間——別想歪了。她是睡地面的那個,可惡的資本家枕著綢絲被,夜里睡得十分香。 更重要的是——為什么第二天趕路。他騎著雪白大馬手持紙扇風流瀟灑,而她卻騎著一匹騾子,像個小丫鬟似的。 花鏡已經沒有吐槽的心了。 這是如此風雅的人??! 竟吝嗇到讓我拭目以待的地步了。 與此同時,紫曜從月蕭以及試煉隊伍那里得到一些消息。當然他本人是不會出現在這里的,因而只是化成其中一個人試探到消息。 下山那天夜里,意外遭到一群魔尸的攻擊。 紫曜去探查過那個地方,怎么也不像是一群魔尸產生的地方。那里四處無人,有幾只魔尸出現已經是非同尋常的事情。更何況一大群呢!依他猜測,應該是有“人”馭動。 但能夠馭動一大群魔尸的,也只有金丹期的魔修了。 花鏡是被魔修掠走的嗎? 這么久了也未聽到消息。沒有好消息也沒有壞消息。 應該不是有人蓄意掠奪她。 修界雖知他不久之前新收了一個弟子,但是缺也很少有人知道她這個弟子。應該不是他的仇家。 那又會是誰呢? 花鏡。 他在心里默念著這個名字。 奇怪的潮流一下涌了過來。 從未體驗過的感情充斥著心間。 擔心、畏懼。 這大概是他能分辨出來的。 至于其它的,他不想去懂。 也不愿意懂。 為了這個小徒弟,真當是cao碎了心。紫曜厚著臉皮拜訪了幾十年沒見的老朋友替他留意花鏡的事情。幾乎是他在桑海一帶左右的所有朋友。 皇天不負有心人。 當一位老朋友親自上門來告訴他時,他那顆躁動了很長時間的心終于平靜下來。 “我知道了?!?/br> 他聽到自己如此平淡的說著。 ☆、第40章 青澀女弟子VS高冷劍仙師尊(十二) 一架外表簡陋的馬車在大街上行駛著。一點也不起眼,起碼一般人一眼望過去絕對不會在心里留下很深的印象。 但是馬車里卻十分豪華,各種風雅之物幾乎都陳列了。紫色的貂皮鋪著地面,一張千年紫荊木案橫在中間,其上玉壺金盤,瓊漿美酒,異果仙葩,不勝枚舉。 花鏡看著周圍,納悶了。 和唐邵在一起這么多天,還是頭次見他對自己這么大方。居然沒有讓她出去駕車或者是騎一只騾子趕路。而是請她坐上這么高檔次的馬車。 真是受寵若驚。 她現在心里想法就是這樣。 唐邵靠著錦枕閉目養神,安逸的面容讓花鏡不知道表達什么比較好。 這個人就是一個惡魔。 數十天的相處,讓她真的很累。 是心很累。 不過,為什么這么匆匆離開? 花鏡記得在這之前,他都是很慢地走著。附庸風雅地看看各處風光,感嘆式地念幾句酸得掉牙的詩詞??炱饋硐袢耸篱g的書生一樣。誰能想到這個看起來手不能挑肩不能擔的男子居然能夠以一只橫笛喚出一大波的魔尸呢? 想來想去,覺得唐邵現在的行為有些不正常。明明可以不用這樣的。 明明可以不用這樣的。 這句話在心里有響了一遍。 她腦子里靈光一閃。 那是什么原因讓他這么趕呢? 她心里不免有個大膽的猜測。 難道是師尊來找她了? 她失蹤也近半個月了。 一直都沒有人理,真的很奇怪。 主劇情不應該這么久都沒開始??! 現在,她大概有個預測反向了。 心里百轉千回,她盡量使自己變的更加平靜。 話從嘴里溜了出來,在華麗不遑讓一個富貴的屋子里響起,輕盈如夢的聲音緩緩地落下。 “唐邵,是有人找我嗎?走得這么急?!边@話說得委實有些笨,也不應該像是一個俘虜說的話,會激怒那人又得不到好處??墒撬瓦@么說出來了。 唐邵一下掙開眼睛,悠悠地道:“是的。一個男人,追得很緊。我只好出此下策了?!毖劬β剞D移到她的身上,一只手往黃金葉形盤子里拿了一個奶白色的果子啃著。 是啃。但是動作卻說不出的優雅,這是花鏡這么都能肯定的事情??墒沁@個人的皮子再優雅美麗,也掩蓋不了他黑色的本質,離光明最遠的地方——地獄。 “不過,我很好奇——他到底和你什么關系?雖然看起來相當年輕,不過他的年紀卻足夠做你的祖父的祖父了。紫曜真君,嗯?”嬉笑的調侃,讓花鏡無語了。 她覺得自己內心還是比較成熟的,這種問題說起來——該這么說呢? 難道告訴他紫曜真君是自己的師尊?或者說她喜歡自家的師尊?花鏡敢打百分之百的肯定,要是這件事被唐邵知道了??隙〞凰蛱煜聫V而告之,說云岱宗師徒luanlun。也許還會逼她在天下人面前承認。 唐邵,他絕對不是什么好人。甚至他還是一直被道門追輯的魔修,最令修仙之人鄙夷的馭尸人。 “他是我師尊?!彼牭阶约哼@樣回答他。雖然知道他不是什么好人,但唐邵對她并沒有惡意。 唐邵得知這個消息,表現也很淡定。他把果核往窗外扔去。 “還真是有緣啊?!?/br> “什么意思?!?/br> 唐邵道:“不是冤家不聚首。我與他可是有殺父之仇喔!”他不知何時掏出了一把漂亮的羽扇,有一搭沒一搭地扇動。 花鏡被他這句話嚇傻了,身子下意識地往后挪動。恨不得離他再遠些好不好。 唐邵挑眉:“別怕嗎。我們魔族一向有恩報恩有怨報怨,你跟我無怨無仇的。我有不會對你怎么樣。不過,你那個紫曜師尊我就不會客氣了?!彼难垌镆幌聝鼋Y成冰,說不出的可惡。 花鏡怔道:“我師尊殺了你的父親?!?/br> “正是?!彼麚u著羽扇,眼睛落在她的臉上,那一片白霜里的哀傷仿佛來自另一個世界。 紫曜接到消息后,一直追逐著那駕馬車。似乎是下了某種咒語,讓人的眼睛很容易忘記。他再次追上馬車已經是黃昏之時,在桑海城外的一片煙波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