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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蘊:“……” 倒是旁邊的楊宜歆十分機靈,她笑嘻嘻地上前,跟李承乾說:“大表兄,您可終于來了,我以為您都將我忘了呢!” 她一邊說一邊扯了扯李蘊的衣袖,歪著腦袋朝李承乾笑得沒心沒肺的模樣。 蘇妧十分意外楊宜歆這次居然超常發揮。 李蘊被楊宜歆一扯衣袖,就反應過來,她笑了笑,看向李承乾。 一年多不見,曾經愛而不得的翩翩少年郎此刻就立在她的面前,可在他身邊的,是另一個如玉般的女子。 李蘊以為自己的內心會有所觸動,當她看到蘇妧和李承乾并肩而立的時候,心中卻只是有著淡淡的祝福。 她朝李承乾露出一個釋然的笑容,行了個福禮。 李承乾彎著雙眼:“蘊娘這可就太見外了,景陽呢?” 自從到了洛陽之后,李震就從太子殿下的侍衛變成了太子妃外出時的侍衛,因此李震是和蘇妧一起先來的。 李蘊:“阿兄正在幫我看這里的孩子,可有合適習武的?!?/br> 裴行儉聞言,看向李蘊。 李蘊笑道:“這些日子多謝裴郎君教這些孩子們拳腳功夫強健體魄,今日我的兄長前來,說有幾個頗有習武的天分,若是合適,便將他們帶回長安去?!?/br> 裴行儉:“……” 這一行人給他帶來的疑慮已經太多了,先是李蘊一個孤身女子在此落腳,雖然是只有她一人,但仆從中不乏從行伍中出身的,加上她談吐不俗,對這些無父無母的孩子又格外關照,因此裴行儉對她雖有好奇之心,但并無冒犯之意,因此從未問過她的身世如何。 不久前,又在此偶遇佳人。 一襲淡櫻長裙,婀娜多姿,氣質清貴。她說此地主人,是她的故人。 裴行儉這才意識到,或許李蘊的出身,比他想象中要更為顯赫。 今日在酒肆之中,他本是聽到有人在高談闊論當今圣人的邊疆之計,便就此說了幾句話,誰知被身旁這個自稱是李一的男子大聲叫好。 當時陪在李一身旁的,是當今洛陽名人原匪。 原匪此人,雖說是商人,可他的父親是當今戶部侍郎,能讓他態度那樣恭敬地陪伴在旁之人,絕非池中物。 裴行儉心中正琢磨著,前方迎面而來的便是一個穿著玄衣常服的青年男子,身若松柏,眉宇間透著勃勃英氣,看得出來他平時是個不茍言笑之人,因此給人一種剛直之感。 那是李震。 裴行儉看到李震的時候,震驚了,比看到蘇妧與李承乾時都要震驚。 因為他見過此人,此人曾陪著太子妃的車駕到收容水疾病人的祠堂。別問他是怎么知道的,因為那天在洛陽的官道上,曾有幾個孩童嬉鬧擋了太子妃的車駕,縣府之人生怕幾個小孩唐突了太子妃,要斥責那幾個小孩。當時便是眼前這位李震上前,淡聲與縣衙之人說:“所謂不知者不罪,稚兒無知,太子妃尚未責怪,爾等不必如此心急?!?/br> 不過是寥寥數語,說得那幾名縣衙之人面紅耳赤。 裴行儉望著前方大步流星的李震,一時不知該要如何動作。 太子殿下和太子妃尚未離開洛陽,而一直保護太子妃的侍衛出現在此,這說明什么? 那曾讓他一見差點就傾心的佳人,是當今太子妃? 而身旁這一身貴氣又意氣風發的男子李一,竟然是當今大唐的皇太子? 裴行儉心中早就驚濤駭浪,但他發現自己依然可以出于本能,朝李震抱拳,“某河東裴氏,裴行儉?!?/br> 李震見對方如此慎重,也有些意外。不過河東裴氏,鐘鳴鼎食之家,禮數周到也十分正常。 李震笑著還禮,自報姓名。 幾個年齡相仿的青年,即便生長的環境并不相同,但都是胸有溝壑之人,聚在一起,只有相見恨晚的份。加上李承乾有意與裴行儉交談,早已與太子殿下培養出默契的李震便將人引進了待客的雅居,煮酒論英雄。 蘇妧見幾個男子湊在一起,也并不前去打擾,與李蘊一同在宅子外的花間小道邊走邊聊。 和李蘊一聊,蘇妧才知道原來裴行儉是住在附近的,半年前才來,在一次偶然路過的時候,看到李蘊正在院子里教小孩子們念詩,便停了下來。李蘊見到裴行儉,本以為他是迷路了,還讓院子里的孩子去問對方到底是怎么回事兒。 結果孩子沒問出裴行儉的來路,倒是李蘊這里為何會有這么多孩子的事情被裴行儉問了出來。 裴行儉沒想到李蘊看著出身不俗,卻愿意收留這些孤兒在此,他和那些孩子熟了之后,也愿意帶著較為年長的幾個孩子習武,強當是打發時間。 一來二往,裴行儉和李蘊也認識了。 “沒想到他竟然是河東裴氏,我知道的時候也頗為驚訝?!崩钐N與蘇妧在道上走著,侍女們不遠不近地跟在后面,“裴郎君是個熱心之人,有時候也會來給孩子們上課,教他們讀書練字?!?/br> “你對這些孩子倒是十分上心,可你不能總是這樣。我昨天聽李侍衛在和殿下提起你的事情,你的父兄,心中都牽掛著你?!?/br> 李蘊垂下雙眼,“我又何嘗不牽掛著家人,可我每每想到過去之事,依然難以釋懷?!?/br> 未婚夫與庶妹有私情,庶妹因愛成恨加害于她。雖然庶妹并未得逞,可實在令她傷心。 蘇妧:“你的父兄本以為讓你離開長安,或許你便能釋懷??扇缃窨磥?,也并非如此。我看那裴郎君倒是文武雙全,又是河東裴氏——” “太子妃!” 蘇妧話還沒說完,李蘊便已打斷了她的話。 蘇妧無辜地眨了眨眼,“男大當婚女大當嫁,萬泉在長安都被長公主逼婚呢。蘊娘,你也該要往前看了?!?/br> 李蘊咬了咬唇,輕聲說道:“我初始收留那些孤苦無依的孩子時,不過看他們可憐。但相處著,卻是有感情的,若是有朝一日我因為嫁人而必須要棄他們于不顧,那么我寧愿終身修道,與這些孩子們為伴?!?/br> 蘇妧聽著李蘊的話,不由得笑著逗她,“那裴行儉這半年來對那些孩子如此熱心,你若是能與他喜結良緣,那些孩子也未必會無人照顧?!?/br> 李蘊卻皺著眉頭,十分執拗地搖頭,“不,我不想的。裴郎君雖好,但絕不是蘊娘的良人?!?/br> 蘇妧見她這樣的態度,也收起了剛才開玩笑的語氣,“其實蘊娘大可不必如此,我今日來此,是有事情想與你商量?!?/br> 李蘊看向蘇妧。 蘇妧:“百里大夫打算在洛陽城中開辦一個醫學堂,你若是愿意,可以讓這些孩子們都到百里大夫那里去?!?/br> 李蘊十分錯愕,以為自己聽錯了,她停了下來,“什、什么?” 蘇妧似乎沒有察覺到李蘊停下來,她在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