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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了床上迷糊上了。朦朧中,郝春進入了奇妙的夢鄉…… 春光明媚,霞光萬道,紫氣縈繞,一片美麗的山坡上,綠草蔥蘢,泉水叮咚。溪水之畔,奇石之側,一樹樹的桃花兒盛開了。輕盈的蜜蜂,婀娜的蝴蝶在姹紫嫣紅的桃花叢中翩翩起舞,燕子呢喃著穿行其間,嬉戲的黃鸝蹬枝起飛,震落的花瓣兒,飄飄搖搖的飛散。一陣清風吹過,粉紅的花瓣兒上下飄揚,一片粉紅的花瓣兒雨把天地間妝點成了一道瑰麗無比的彩幕。郝春輕盈地行走在這一片猶如仙境的山水畫面之中,心中完全忘記了所有的憂愁和煩惱。因為,她和秋生約好了,他們要在春天里相會。 郝春摘下兩三朵桃花兒別在發夾上,對著溪水一照,溪水中美麗的花朵兒襯托的臉兒更加俊俏了。郝春看到,水中的人兒正對著自己羞澀的笑。和秋生分離了不知有多久了,但自己依然還是那樣的嬌艷嫵媚,還是秋生喜歡的模樣兒,郝春高興地笑了起來。突然,一雙溫暖的臂膀從后面抱住了自己,郝春扭頭一看正是自己朝思暮想的親愛的秋生。她沒有猶豫回轉身體就抱住了他,然后將自己的臉伏在他的懷中。萬種相思,千般愛慕涌上了心頭,她緊緊地抱住他,口里激動地呢喃著:“秋生,秋生,親愛的,我想死你了……親愛的……”。秋生也俯下臉來和她親撫著,親吻著……郝春沉浸在幸福之中,滿臉流淌著激情的淚水…… 吻著、吻著秋生呼吸急促開始脫她的衣服。她也激情難抑任憑著秋生的動作,幸福地閉著眼睛享受秋生的愛撫,激情洋溢。她想著今次就和秋生徹底激情幸福一次吧,她已經感覺到了巨大的激情燃燒了自己,幸福的渾身發抖。 突然,酒氣!一陣難聞的,人呼出來的酒氣,讓郝春從朦朧中清醒了過來。本來,郝春也有一絲絲猶豫,心底的渴望也想閉了眼就讓幸福放縱下去。但是,這股難聞的、令人惡心的酒氣在一瞬間,讓她突然想起了黃鼬的那時候突出的酒氣!一陣刺心的傷痛驚醒了她,不是秋生!不是秋生那清新的氣息?!鞍 ?!”她驚叫一聲,從夢中徹底醒了過來,一咕嚕坐了起來。夢!剛才是夢!她趕緊揉揉惺忪的眼睛,卻突然看到自己的面前的確俯著一個男人的丑惡嘴臉,不是夢!她又“啊——”地叫了起來,同時雙腿用力一挺,抬起雙手就向男人的臉上抓去。男人呼地一躲閃到了一邊,她才看清是林玉發!是林玉發正在一手護著臉,一手拎著褲腰躲到一邊。郝春看看自己已□□著上身,趕緊看看自己的下身衣服,還好,衣服還好好地。她猛地抓起身邊的一把菜刀,揮圓了手臂就掄起來。林玉發嚇的連忙躲閃到一邊,酒也醒了一半,哆哆嗦嗦地哀求:“弟妹,弟妹,妹子,我是喝醉了,你原諒!你原諒!”郝春把刀舉在手里,氣的渾身發抖,顫抖著瞪著龜縮在一邊的林玉發說道:“林玉發!你記??!為了我的名聲,今天我饒了你,如果你再踏進我的大門半步我會一刀劈死你!滾!” 林玉發猶豫了一會,囁嚅著咕噥:“好!好!我走,我走,既然你不聲張,我也不給你聲張!” “快滾——!”郝春歇斯底里的大叫一聲,下的林玉發扎好褲袋就狼狽逃竄了。 林玉發走了,郝春一下子坐在了院子里的凳子上,氣的臉上流下了淚水。她這才想起了害怕,假如自己要是再睡的死點,其不讓林玉發得逞了?真要那樣自己有何臉面再面對秋生?再想想,就連林玉發這樣的二流貨都對自己想入非非,難道自己在莊里人眼里真就是壞名聲嗎?是不是因為“黃鼬”那個該千刀萬剮的那一次,把自己的名聲給毀了?不對啊,自從嫁進了古井村,自己為了心中的愛,一直堅守著自己的名譽,盡管自己一直過著“活寡婦”的日子,但是從沒有人對自己說三道四。難道是人們都認為,我就是個沒人保護的“寡婦”了嗎?難道林玉發真認為我寂寞的忍受不住了嗎?自己的命怎么這么苦呢?摯愛的人,自己送不上,卻一而再的讓這些人渣占了便宜!自己真實太悲哀了!自己過得真是太窩囊了!郝春想到這里,使勁扭了自己一把。不!自己要去告發林玉發!可是,她又想起林玉發剛才說的:“你不聲張,我也不聲張?!笔裁匆馑??難道自己有什么事讓他抓住了把柄?沒有??!不做虧心事,不怕鬼叫門??墒?,不對??!難道自己在夢中和秋生親昵說了夢話?她想起來了,自己是一直在喊“秋生,秋生”的,她記得清清楚楚,自己還說了許多激情的話。難道,這些話讓林玉發聽到了? ☆、第 17 章 十七 豐年春顯短。不知不覺中,收麥季節就到了。眼看著古井村周圍的麥田由金黃色變為玉白色,麥子的穗芒兒都炸哄了起來,麥子熟了。俗話說,三秋不如一麥忙,麥收季節農活急促且雜繁。 瞅了個禮拜天,秋生安排好了郝夏注意公司門市的假日值班,安頓了常玉接送孩子到少年宮學習,自己跑回家來幫著大和娘收小麥。 秋生家的麥田不是很多,秋生大就近在自己麥田地頭按了一小片場。這樣就很方便的割了麥子接著在場上脫粒,然后揚場、曬麥。曬麥期間再照看著,防突來暴雨的同時,還能在場邊刨地里的麥楂,一塊攏著就把夏玉米鋤草保墑了。等麥粒兒曬干了,玉米地也收拾好了,這個麥收也算是過完了。 秋生回到村里,把車子停好了,就直接跑到自家的場上,那兒,大和娘正請了脫粒機給場里曬干的麥子脫粒。秋生扎緊了褲腳、袖口直接就替下了娘,讓她好生歇息一會兒。只是半晌秋生家的麥子就脫完了。中午,秋生一家,圍坐在場邊的樹下吃中飯。期間,大、娘和秋生就說說笑笑地啦起村里、家中的許多事情,娘說起要讓秋生走時別忘記帶上幾只宰殺好的大公雞,好讓常玉娘倆也燉了吃,還說還是自家養的雞瓷實、老成。說到這里,娘就想說這些雞仔還是郝春送給的呢。她剛說出了“這些雞仔還是……”大就推了娘一把,娘心領神會馬上換了話題。但是,秋生其實已經聽明白了。他也明白大的苦心,是怕他在心里忘不掉郝春,影響了現在過日子;大的擔心,是怕他和郝春舊情不忘,再惹出風言風語,那樣會毀了他和郝春的名聲。畢竟,郝春已經是他的嬸子了。 吃過中飯,秋生勸著娘和大回家,慢慢地干點輕快的活路,自己就開始頂著毒毒的日頭到地里刨麥楂。秋生一邊刨著麥楂,一邊思考些公司里的事情,想以此壓住對郝春的牽掛,可是郝春的樣子卻總是不時地冒出來好似就站在自己的眼前。他的轎車村里人是都認識的,郝春更是認識。車子停在村口,郝春來來回回井上和家里,指準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