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嘚”地碰撞個不停,磕磕巴巴語無倫次。不明原委的姐妹們看著她這樣子就和她開玩笑,模仿了秋生的聲音:“嗷——,親愛的春春,我可想死你了。哈哈哈哈,你怎么這樣的激動???是不是也想我想的????春哎——哈哈哈哈哈… …”。姐妹們嬉笑著亂成一團,郝春卻心不在焉胡亂應付著,臉兒緊張地有點發黃,眼里忍不住地溢出了淚水。她怕同事們猜疑,就轉過臉去偷偷的擦拭,誰知這一擦不要緊,淚水竟止不住成了串留了個滿臉。她失控地扔下手里的活計,雙手捂著臉跑了出去。姐妹們目瞪口呆面面相覷不知所以然。 不到傍晚,林秋生果然早早的就來了。他依舊還是嘹亮地和所有人打著招呼,見了郝春就著急地一把把她拽到三號雅間里,抱住就親吻。郝春努力裝的和往常一樣,可是怎么也笑不自然。林秋生感覺出了異樣,扳過郝春的臉仔細看。這一看不要緊,郝春實在忍不住,眼淚就又流了出來。這一下子把林秋生急壞了,連忙問究竟。郝春只好把meimei郝夏高考落榜,母女難過的事拿出來搪塞秋生。秋生知道郝春的家境,想想她們母女的艱難和郝夏再次高考落榜對其母女的必然打擊,狐疑也就消失了。 “哎,干脆就讓郝夏去高中技校算了?夏夏學習不錯,種地了也真是可惜!再說,她細皮嫩rou的哪是下力的人啊。要不,今天晚上我陪你回去和她說說,免得娘倆兒著急?”秋生覺得自己有責任幫助這個家庭和可憐的母女三人。 “別介了,我和俺娘說過了,她也是這樣打算的?!焙麓嚎吹角锷鷮ψ约沂虑榈年P心就像一家人一樣,心里也溫暖起來,語氣也明顯地高興了。 “那就好!春春,你也不用犯愁了,沒有多大的事!”他開始寬慰郝春,承諾將來他們二人一定要幫助照顧郝夏母女,并且鄭重地征求郝春意見,他們什么時候能確定關系。 秋生的善解人意和對自己及家人的關心,陡然間讓郝春十分感動,心里頭感覺更加地愛他了。她努力地爭取壓抑住了心底噩夢般的記憶,心里暫時充滿了相逢的喜悅和愛情的甜蜜,由衷地笑了起來。期間,黃鼬也沒有出現,菊也沒往郝春這里安排客人,兩人愉快的度過了半個下午。眼看著小酒館里安靜了下來,所有的客人都已經走完,酒館要打烊了。 秋生要走了,郝春送秋生出來。在門口看到菊偷偷的和郝春做著鬼臉,她也羞澀和自豪的回視了一個笑臉。街道上,燈影里,兩個人緊緊擁抱著親吻。她看到他俊美的面孔,瀟灑飄逸的神采,越發愛意nongnong。和這個正派穩重、大方漂亮又有本事的男人一起創事業、過一輩子是多么幸福??! 秋生還還沉浸在激情當中,他依依不舍希望郝春能跟著他到他的住處再親熱一會,甚至要… …。 郝春何嘗不想再和親愛的人多呆一會,就只是說說話兒也好??!可是!她害怕他和她一沖動,情緒失控保不準會發展到什么程度。一旦“那樣了”,“餡”就露了。退一步講,就是自己能堅持住“不那樣”,她也怕自己會在秋生的溫情中,因愧疚而流露出痛苦讓秋生看出什么。郝春激靈打個冷顫,馬上敏感地找理由拒絕。郝春痛苦地尋找著許多牽強的理由拒絕著秋生的要求,甚至都拿出了兩人曾經“留到最后”的誓言。但一提到這樣的“誓言”,郝春自己心底先就一虛晃,心兒忽地就一陣緊縮,渾身就止不住地顫抖起來。 秋生看到剛才還好好的郝春突然間又變了樣,身體蜷縮,牙齒打顫,馬上過來摸她的頭,看看是不是發燒。一摸,正常啊,趕忙問道,你怎么了?郝春支吾著。這一支吾,更讓秋生覺出了異常,就打破砂鍋問到底,問你究竟怎么了?沒辦法,郝春只好找個借口:“秋生,是‘那個’來了?!?。 “哪個?哪個來了?”情急中秋生竟忘了是“那個”,他急赤赤地又問。 “俺呢娘哎——”郝春也有點急,沒有辦法了,只好雙手捂著臉頰低聲說白了:“是,是,是人家來了——月經了嗎!哎呀,你非得讓人說出來。我快來月經了,肚子疼得厲害!” “嗷——,嗨!我還以為什么事呢?這好辦,走,到我那里去,我給你熬點紅糖水喝了就好了?!鼻锷腥淮笪?,“急中生智”的連忙笑說道。 “不用了,我忍忍就行了。你趕緊走吧,我不送你了?!焙麓荷驳鼗卮鹜贽D身就往回跑。 “你慢點,注意點?!绷智锷谒砗髧诟浪?,她卻沒有回答一股勁地跑進了酒館門頭,消失了。 林秋生失落的站在原地,覺得今晚郝春有點不對勁,但是不對勁在哪兒?他卻理不出頭緒。 郝春回到宿舍一頭扎到床上,蒙頭就睡??墒?,她怎能睡得著?自己干脆死了吧!也好一了百了??墒亲约阂撬懒?,自己愛的秋生還不是讓給人家了?再說,要是自己死的不明不白,更讓人隨便胡謅八咧了。干脆離開這個酒館?卻怕更會引起秋生的猜疑。還有,她還欠著黃鼬的錢。雖然黃鼬把借條退給她了,但是,她還是想有了錢就甩在他的臉上。只有這樣,才能從心里徹底隔斷和這個丑惡的人,丑惡的往事的聯系,也從心里洗白了自己。 此時,洶涌如潮水般的思念和悔恨又襲上了心頭,淚水順著郝春的臉頰無聲地流進枕頭里。 同房間的姐妹們看到久別重逢的情侶約會卻這么短暫,本就納悶,又看到郝春回來默默不樂蒙頭睡覺,都十分不解,但也不好問什么,只好相互看看不再喧鬧了。 ☆、一連串的疑問 四 此后幾天,林秋生和郝春當然是接二連三地約會。郝春竭力地裝出以往的無憂無慮的樣子。生活好似恢復了平靜。 但是,秋生總覺得郝春不是以前的樣子了。另外,郝春的老板黃鼬見了他也不同以往,眼光閃爍,躲躲閃閃。黃鼬的秉性,秋生是早就聽說過的。他這一聯想,心里不免起了狐疑。那天晚上,郝春說自己來“那個”了,秋生就在此后幾天和郝春的親昵中,故意撫摸郝春,可是他分明地感覺出郝春一連幾天并沒有來“那個”。他懷疑,郝春在和他說謊。那她為什么要說謊呢?心里嘀咕著的一連串疑問。 林秋生回來后,黃鼬著實恐懼了幾天。這幾天他看到郝春指準沒露出“那個事”,就想再進一步補救,想再給郝春施以小恩小惠以徹底封住她的嘴。他隔三差五就偷偷地溜到郝春的宿舍,把個二十元、三十元的錢塞到她的枕頭下,再偷偷地觀察郝春的反應。 其實,郝春已經看到了枕頭下面突然有的一些錢,知道是黃鼬所為。這一天,郝春瞅見黃鼬又偷偷地溜進了自己的宿舍,她也借故跟進去,看到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