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突然感覺到小腹又是一陣突如其來的絞痛—— 就像是剛從她小腹路過的那群大象去某個地方過了個冬天此時又成群結隊地殺回來了。 童謠面色一變彎下腰,正琢磨這比賽都打完了說緊張才肚子痛好像也說不通啊,結果還沒來得及回過神,突然變感覺到另外一種更加不對勁的感覺竄上了天靈蓋—— 具體的就是…… 小河流水潺潺那種。 童謠的臉當時就綠了,扔下一句“我廁所”,在小胖“你又廁所”的碎碎念中飛快奔進廁所—— 打開門,關上,脫褲衩,看一眼,穿上褲衩,開門,走出去,洗手。 三分鐘后,童謠插著腰出現在戰隊經理跟前,一臉冷靜道:“瑞哥,那個什么鬼活動,我也去不了了?!?/br> 小瑞炸了:“你又怎么了?要給誠哥殉葬?” 童謠面無表情:“褲子臟了?!?/br> 小瑞臉也跟著綠了:“……你拉褲子上了?” 整個休息室的人“唰”地一下看了過來。 童謠持續面無表情。 大約是三十秒后,小瑞終于福爾摩斯上身,結合之前眼前的人瘋狂喊肚子痛又拉不出來等一系列癥狀明白過來怎么回事,“哎呀”了一聲停頓了下,又“哎呀”了一聲,然后一臉蛋疼地揮揮手:“去吧,我叫誠哥的運尸車回來接你,他們應該還沒走遠?!?/br> …… 于是。 十分鐘后。 躺在車后排挺尸的陸思誠發現車開了一會兒又停了下來,他奇怪地掀開蓋在臉上的衣服爬起來,看了眼窗外發現車又回比賽場地停車場了……他停頓了下,掀了掀眼皮子疲憊地問:“怎么回事?” 話語剛落,車門開了。 從車下面吭哧吭哧地爬上來個矮子,她將背上背著的外設包一放,停頓了下,對半躺在最后一排此時此刻正莫名其妙瞅著自己的隊長大人道:“我不放心,特地申請來照顧你?!?/br> 陸思誠:“……” 童謠:“……” 陸思誠:“我是發燒了,但是腦子還沒燒壞?!?/br> 童謠:“……” 陸思誠:“怎么回事?” 童謠:“褲子臟了?!?/br> 陸思誠“哦”了聲,一臉平靜:“拉褲子上了?那坐離我遠點?!?/br> “…………………………”童謠罵罵咧咧地抬起屁股往遠離陸思誠的位置挪了三排,“你鼻子塞得又聞不到?!?/br> “辣眼睛行不行?!?/br> 男人瞥了她一眼,掀起外套蓋住臉,身子一歪又睡去了……留下童謠一個人坐在車里,還有一兩個隨行的、此時一臉懵逼的男工作人員,童謠沉默了下,最后終于在持續的小河流水潺潺之中,終于忍無可忍地說:“司機大叔,麻煩您開快點兒,我親戚來了,急著回家探望她?!?/br> 第41章 到了基地,童謠連滾帶爬跳下車,身后有個直男工作人員看她怎么迫不及待,還一臉天真地問:“不說你親戚來了么,在哪?” 在車下站穩的少女回過頭,面無表情地對視上他,特別淡定道:“雙腿之間?!?/br> 工作人員一臉被雷劈過的模樣。 此時,披著外套的高大身影出現在他身后,男人從車上走下來,瞥了一眼背著個外設包叉腰站著等人開門的少女,輕咳了幾聲,嗓音低沉嘶?。骸澳隳懿荒芩刮狞c?” 童謠撩了下,扔下一句“不能”,昂首挺胸地回基地了——回房間卸妝洗澡換舒服的睡衣,弄清楚之后吹干了頭發下樓,不出預料地發現整座基地一層空無一人:因為知道今晚他們要去參加嘉年華活動,所有的工作人員該下班的都下班了,包括看不下去他們天天吃外賣偶爾自己給自己加班幫忙煮下晚飯的阿姨。 童謠看了看時間,正想上樓點個外賣然后床上挺尸……這個時候,在一堆恭喜她首戰告捷的短信中童謠收到了小瑞的短信,短信里戰隊經理讓她看著陸思誠吃藥。 【ZGDX、smiling:…多大人了,自己不會吃喔?】 【ZGDX、小瑞:你讓他自己吃他肯定不會吃的,沒辦法,擔待著點吧,病死了咱們就沒隊長了?!?/br> 【ZGDX、smiling:扶持佞臣小胖上位?!?/br> 【ZGDX、小瑞:那你和陸岳吵架的時候就沒人幫你了,小胖管不住陸岳,最近他因為蜜汁愧疚對陸岳千依百順的,吃個飯還要給他夾菜?!?/br> 【ZGDX、smiling:………………醫藥箱在哪?】 隊長大人不能死。 他一死這天下就是陸岳的了。 本著對天下太平的美好祈愿,童謠琢磨著自己正好也要泡個紅糖水什么的,索性轉身乖乖燒水,又在小瑞的指揮下順利找到了基地的醫藥箱,從里面翻出了感冒藥和退燒藥:這個時候童謠的肚子又開始隱約作痛,體內的洪荒之力抑制不住讓她想要發狂。 忍著小腹被大象蹂躪過的疼痛,童謠端著裝熱水的杯子和藥上樓,陸思誠的房間是半掩的……一手舉著杯子一手拿著藥盒的童謠用腳踹開了它,走進陸思誠和小胖的房間—— 這是她第二次進陸思誠的房間。 上一次太急沒來得及看清楚,今天倒是有時間讓她打量四周——陸思誠房間里很干凈,地上鋪著看著好像有點貴的地攤,門口是拖鞋,童謠猶豫了下將自己的居家鞋脫了赤著腳踩在地毯上,抬頭掃了一眼周圍,床單被子什么都是黑色的,地上有個小茶幾上面擺著個筆記本電腦還有幾本書,茶幾旁邊放著個懶人沙發…… 靠外面的這張床應該是小胖的,在這么素色調的房間里他垂死掙扎一般在床上放了鱷魚、美國隊長盾牌、小豬等各種大概是粉絲送的各色玩偶……而里面那張床則干干凈凈什么都沒有堪稱了無生趣,此時床上鼓起一個鼓包,躺在床上的人背對著童謠,身上的隊服都還沒脫下來。 “隊長大人,吃藥藥了?!?/br> 童謠端著藥蹬蹬蹬走過去。 背對著她的人絲毫沒有反應。 童謠又蹬蹬蹬繞到他的正面。 將杯子和藥盒放在那個茶幾上,在床邊蹲下來抱著膝蓋,無聲地盯著那張大概是沉睡中的臉看了一會兒:陸思誠長得是真的好看,五官拆開看哪哪都像是從整容醫院里出來的標準配置,合在一起看是真的有些刻薄像,但是并不妨礙他還是很好看。 童謠的語文水準比較匱乏,她盯著陸思誠的臉說不出個所以然來,但是她只知道自己的目光停留在對方因為發熱而微微泛紅的鼻尖和眼角時,根本挪不開自己的眼睛—— 直到那她以為睡著的人突然無聲地睜開了眼睛。 猝不及防的與那雙深褐色的瞳眸對視上,童謠身體向后傾搖了搖,然后“咚”地一屁股坐在柔軟的地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