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論金縝想怎么幫,一定和水洌脫不了干系! 金縝已經順利的進了水洌的房間,準備好了刀子,藏在了房梁上。 他不打算用靈術,因為他很清楚,使用靈術的話,幾個金縝都收拾不了一個水洌。他連隱身術都不敢用,圣級靈力師,不是鬧著玩的。 所以,他只能用最傳統的物理攻擊??礈式嵌?,找準時機,一刀斃命。 這也意味著,金縝只有一次機會。如果那一刀稍有偏差沒有致命,別說救水潼,金系都…… 金縝,暗暗捏汗。 水洌這幾天一直在應付各種慶祝的應酬,忙到都沒有時間去看木芯。萬幸木芯理解他,對此沒有絲毫怨言。終于跟今天最后一班朋友喝完了酒,水洌醉醺醺的跌撞進屋子。的確是跌撞進來的,喝的太多了,連阿清都被灌了好多酒,睡死在了水洌的衣兜中。 看著水洌搖搖晃晃的樣子,藏在房梁上的金縝心中一喜。他的喉結動了一下,刀柄捏的更緊了些。 緊盯水洌的步伐,金縝等著他走到站腳的房梁下。 再走三步。 兩步。 一步! 吱扭—— 門被推開了,金縝瞬間卡住了動作。 “水潼?”醉醺醺的水洌轉過身來:“你來……干什么?” 水潼喘著粗氣,看著眼前的水洌。 金縝看著水潼突然出現,再看水洌慢慢向水潼那個方向去,再不多想,舉著匕首,躍身跳下! 水潼是看著金縝突然從上面跳下來的,水洌背對著金縝,水潼可是跟他面對面,但這突然的變故水潼根本來不及阻攔,更沒有阻攔的辦法——只能瞪大眼睛,看著金縝拿著匕首沖向水洌。 水洌的確喝醉了,腦子重的厲害。但圣級靈力師的敏感可還在,幾乎就是身體的本能,在金縝從房梁上跳下來,拿著的匕首就要挨著他的心臟時,他突然轉了身! 但匕首,還是刺進了他的身體。 驚恐的水潼看著水洌的胸口慢慢滲出鮮血,水洌的視線本就模糊,被刺一刀后,視線愈加模糊了。他努力睜著眼睛,似是要看清來者的模樣…… 水潼趕緊繞過水洌,一把拉起金縝的手,向外跑去!拼命的跑,發瘋的跑?。?! 金縝開始是木然的任由水潼拉著跑,可是跑著跑著,金縝就笑了。后來,大笑著緊跑兩步,跑到水潼前面,拉著水潼跑了起來。他越跑越快,越跑越歡騰,他興沖沖的轉過頭想和水潼一起分享著“勝利”的感覺,水潼卻在這時停住腳步并且狠狠的甩開了金縝的手! 她漲紅了眼眶,憤怒的看向他! 金縝慢慢的收住了笑容:“怎……怎么了?” 水潼沒說話,只是漲紅的眼眶內,眼淚像斷了的弦般流淌著。 “潼……” 金縝的興奮瞬間消淡,他無措的抬起手,可剛碰到水潼的衣袖,便又被狠狠的甩掉! “如果水洌今天沒死……”水潼哽咽著:“金系就完了……” “他今天肯定……” “如果水洌死了,水系就完了?。?!” “潼……” “我跟父王信譽掃地,沒臉再掌管水系,水浩被水洌打擊,已經不知所蹤。如果水洌出事,你要水系怎么辦?”帶著哭腔,帶著無助,水潼嗚咽著說:“要是水洌沒死,他一定會借機收拾你們金系,無妄之災無妄之災??!你不是最重大局嗎?你怎么會做出這種傻事?你怎么能……” 說到最后,水潼已經崩潰。蹲坐在地,哭,都沒有了力氣。 金縝張著嘴,發不出聲音來。 他抬頭,眼神空洞的,看向天空。 “為了你啊?!?/br> 水潼無奈的閉上了眼睛。 “潼,你永遠都不知道我有多喜歡你?!彼剖亲匝宰哉Z般金縝黯然的說:“我是未來的金靈王,我只能娶金系的女子,我必須得重大局,這些我都知道……但我就是喜歡你,我很認真的跟我父王談過這個問題,沒辦法,我知道我這輩子是娶不到你了,我是金靈王子我沒得選擇的要承擔一族的責任,我不做奢求就只想為你做點事情,僅僅只是想為你做點事情,難道僅僅只是這樣老天爺都不允許嗎?” “縝,我跟你,進一步是情人,退一步是朋友?!彼榱讼卤亲?,此刻她的腦子無比的清晰,她認真的說:“我們倆,若說是情人,進不了婚姻的殿堂十幾年的友情便都不倫不類;若說是朋友,又實在是把我們之間的情深義重說的輕了。知音難覓,知己難尋。這分寸難以把握但并非不能把握,我很珍惜跟你之間的緣分,珍惜到怕愛情會斷送了它玷污了它。你,懂嗎?” 一言畢,水潼抬頭真誠的看著金縝,而金縝黯然的看了她兩眼后,提起沉重的腿,一步一步走了…… 水潼頹然的坐在原地。 阿沐說:“水潭在等你?!?/br> 頭疼的閉上眼睛。 (水潭對不起,今晚我沒辦法跟你告別了,對不起……) (出事了?) (對不起……) 水洌,沒死。 金縝的匕首的確瞄準的是水洌的心臟,但他轉過身后匕首就偏離了心臟的位置,加上水洌當即就用靈氣為自己療傷。所以,水洌連受傷都算不上。 但事情,還是鬧大了。 ☆、暗殺(中) 但事情,還是鬧大了。 新晉水靈王被刺殺,這是要水系大亂,這是對土靈王所做決策不滿,這是要與整個陽脈為敵??! 徹查,絕不姑息?。?! 一記響亮的耳光狠狠的扇在金縝的臉上! 金紳怒目圓睜,氣的連一句話都說不出來了…… 金縝跪在地上,低著頭:“我去給土靈王自首,反正是我一個人干的,跟金系沒有任何關系……” 連連幾腳踹上金縝的胸口,直讓金縝口中都吐了血! “愚不可及!愚不可及??!” 金紳震怒的聲音,因為極度的氣憤都開始發抖!他在房中走來走去,走來走去…… 焦慮,緊張,惶恐。 “我個人承擔全責,絕不會……” 金紳停住腳步,幾步上前眼看著又要踹滿嘴鮮血的金縝,阿申連忙攔?。骸澳闶且s在水洌之前要了你兒子的命嗎?” 金紳大口喘著氣,緩了幾下吼道:“水系王位之爭你是看著的,你一定要金系也來這么一場嗎?我這些年苦心經營,為你繼位掃清了所有可能的隱患,你可倒好,給你自己潑臟水,這事兒要被揭露了,就算水洌不再添油加醋,金系就有人剝你的繼承權。何況水洌怎么可能會放過這個機會,水潼出事他都能拉下水瀧,你出事我的王位也別想要了!沒權沒勢就會任人宰割,水瀧他們還有空族為退路,你我呢?閻羅殿?。?!” 聽到這兒,金縝